一根根柔軟的發絲從張雨澤的耳後順著微風飄到了張雨澤的眼前,他能清晰的的聞到那一絲絲若有若無的發香,讓他的心禁不住的一**!
來到胡同外的公路邊,張雨澤先是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發現那些青年都不在了,張雨澤這才放下心來。他倒不是怕那些人,關鍵是身邊有柳夢婷在讓張雨澤有些投鼠忌器的感覺!找到了一家門診部,給柳夢婷上了些藥水!並且醫生交代了她這二天最好小心一些。見醫生說柳夢婷並無大礙,張雨澤才放下了心來!
張雨澤打了一輛的士,要親自送柳夢婷回到了家裏。雖然柳夢婷拒絕了,可是張雨澤執意之下她也沒有辦法。
群裕小區,12棟樓下,
看著越來越黑的天色,柳夢婷那雙大眼睛直直的盯著張雨澤輕聲說道:“雨澤謝謝你了,現在到我家的樓下了,我自己上去就好了,這麽晚了你還是回去吧!不然你家人會擔心的!。”
“還……還是我扶你上去吧!”張雨澤遲疑了一下,對她說道。
柳夢婷堅定的搖了搖頭道:“這裏已經在我的家門口了,我不想讓我的家人擔心!”
張雨澤見她這麽說,心裏也知道她的顧慮,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既然你這麽說,那自己小心些哦!”
“嗯!我會的!”柳夢婷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睛,直直的望在張雨澤的臉上,輕聲說道。
張雨澤轉身正待離開,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柳夢婷的聲音。
“雨澤,晚上謝謝你了!”
張雨澤強忍著轉過身來的衝動,隻道了句不用了,便離開了。
一路上張雨澤都在思考著到底是誰想動自己,但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阮自雄和孫宇森他都想過了,但卻不敢確定,雖然孫宇森和自己有點小矛盾,可是張雨澤卻也沒想到他會心胸狹窄到為了這麽一點男女私情,就找人來動自己的地步!他也是一個睚呲必報的人,不可能讓別人到頭上撒野還若無其事。
半夜十二點,等媽媽睡了以後,張雨澤便換上了黑暗之神的裝束出門了,當然他走的是空中這條路,隻有從這裏才比較不會被人發現。
那個光頭張雨澤曾經在大家樂夜總會的門口見到過他。倒不是張雨澤要刻意去記住他,隻是那個光頭的腦袋上有一道非常明顯的傷疤,給他的印象太過於深刻了。當時給張雨澤的印象就好像是這個夜總會的打手一般,當然說的好聽的話可以說是保安了,所以張雨澤決定到那裏去碰碰運氣。
夜總會是一個主要作晚上生意的地方,現在正是黃金時間,音樂鼎沸,不少男男女女在舞池內互相摟著跳舞。邊上還有不少酒客在喝酒。
張雨澤皺了皺眉頭,也許是還沒出社會的緣故,這烏煙瘴氣的地方令他非常的不適應!不過為了找到那個光頭將事情搞明白,張雨澤還是強忍了下來。
不過令他意外的是,他在裏麵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那個光頭,正有些鬱悶準備無功而返的時候,張雨澤卻發現了一個正在吧台抽著煙,看起來像是一個混混的黃發青年。
張雨澤的嘴角抽*動了一下,露出了一絲笑容,從手中拿出了一根煙,走了過去。
“兄弟借個火!”張雨澤的手指夾著一根煙,拍了拍那青年的肩膀輕笑道。
“哦!”那青年斜眼瞥了他一眼,順手掏出了一個打火機遞給了張雨澤。
張雨澤倒也不客氣,點燃了煙,卻沒將打火機遞還給他,而是吸了口煙,然後不經意的問道:“你們光頭哥呢?”
“光頭哥?你說的是華哥吧?他不在!”說著那青年眉頭一皺,微眯著眼仔細的打量了張雨澤一眼,有些警惕的對他問道:“你是誰啊!問我們華哥幹什麽!”
張雨澤淡淡的笑了笑,這個時候他終於確定自己沒找錯人了,眼前這個青年他雖然不認識,可是剛才和那光頭一起對他動手的其中就有他,那長長的黃頭發讓張雨澤一下就將他認出來了。
一把匕首從張雨澤的袖子中露了出,閃電般的橫在了那青年的脖子上,冷酷的道:“快把你們華哥住的地方告訴我,不然我就剮了你……”
那個青年被張雨澤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傻了,正待喊起來。
“如果你要喊的話,你可以試試是你快還是我快。”張雨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手中的匕首緊緊。
那青年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匕首緊帖自己肌膚所透出的那冰冷的寒意,在這強大的恐懼下,他的神情終於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