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數一數黑曆史

【你,你以後要跟我好……】

“咳咳……”

陶陽榮強行給許鬆喂飯的結果就是,許鬆嗆著了。

許鬆的眼圈頓時泛紅,好不容易別開陶陽榮的糾纏,對著空氣深吸了好幾口氣,好歹沒把剛剛陶陽榮送他的那口粥噴出來。

再將腦袋轉過去的時候,對上陶陽榮的眼神,許鬆的臉上閃過一時的尷尬。

“要喝點水嗎?”陶陽榮終於想起這事,起因卻是害怕許鬆嗆著,想給他順順氣。

許鬆:“……”現在說這話你不覺得有點晚了嗎?

許鬆不點頭,陶陽榮隻當他不需要,此時也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把碗往許鬆麵前一遞,“你自己吃吧。”

“你不喂我嗎?”許鬆問他。

陶陽榮:“剛才不是嗆著了嗎?”

“那你不會用勺子嗎?”許鬆又問。

“用勺子你不是不吃嗎?”陶陽榮回答。

許鬆:“……”

讓你作死……

許鬆硬著頭皮說道,“我沒力氣,你喂我。”

陶陽榮對使小孩子脾氣的許鬆沒有辦法,又被許鬆說了一句“病人最大”的話繞了進去,將粥吹涼了,一口一口喂許鬆吃了。

許鬆吃完才發表評價,“太淡了,吃著沒味道。”

“醫生說你這兩天隻能吃這個……”

陶陽榮的話說到一半,兩人對視一眼,都想起許鬆躺在**吃飯的原因。尤其是許鬆,將前因後果想了一遍,這才記起自己是因為被眼前的助理壓在辦公室的桌子上幹了兩回才整得自己落到這種地步,心中陡然就生出一股子悶氣來,對著陶陽榮瞪眼。

見他氣鼓鼓的樣子,陶陽榮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做。

上午的事情他自己還沒整明白呢,現在回想起來,也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受到盅惑一般,根本不聽自己的使喚,看見許鬆簡直像是餓了七八天的野狼看見鮮肉一樣,撲上去就啃,大快朵頤後的滿足讓他至今都回味無窮……

快打住,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許鬆哪能看不見陶陽榮眼中突然閃過的精光,一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著實想將人按在地上暴打一頓,可惜現在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又想對陶陽榮大聲吼兩句發泄心中的怒火,可隻是有這個想法而已,真要他說什麽話一時還沒想好,除了對著陶陽榮狠勁瞪眼之外,再無他法。

說起來不就是被人上了嘛,又不是個姑娘家的,這麽多事幹什麽。可陶陽榮站在自己麵前,看著他的眼神就像是在說他的貞操已經被人吃掉了,而且還有再吃一頓的想法,許鬆憋了半天,終於將質問的話問出口,“你不解釋一下嗎?”

“我記得總經理是自願的。”

“你!”陶陽榮一句話就把許鬆氣得又險些背過氣去。

更現實的話陶陽榮沒說出來,不過大家心裏都明白,最開始可是許鬆勾-引的陶陽榮,誰知陶陽榮武力值爆表,反將許鬆壓在身下好好折磨了一番,許鬆現在哪裏有質問陶陽榮的底氣。

可許鬆心裏終究是氣不過,想他貞操就這麽被陶陽榮給吃了,陶陽榮現在更是給他一種不準備負責的感覺,許鬆怎麽想都覺得自己這回虧大發了。

“你,你以後要跟我好……”

許鬆猶豫了半天,終是說了一句險些讓陶陽榮笑出聲的話。

他這是因為自己的菊被陶陽榮采了,就要陶陽榮負責後半生的意思嗎?

陶陽榮說道,“我記得總經理在外麵還有小情-人。”

“那不算!”許鬆著急否認,和陶陽榮對視了兩秒鍾,知道陶陽榮早就了解事情的全部,又改口道,“掰了,現在就掰了。”

陶陽榮又說道,“前兩天他還到家裏來了。”

“啊?”許鬆不記得了,“哪天?”

“上周六,你在信然喝醉的那天。”

“我喝醉了,不記得了,肯定不是我叫他來的,一定是他自己跑過來的。”許鬆連忙撇清自己的關係。

陶陽榮:“你喝醉了和能記得是不是你叫他來的?”

許鬆:“……”

明明是他在質問陶陽榮,怎麽這會就變成陶陽榮審問他了?

許鬆說:“那是以前,以後都沒有了,就你一個!”這樣總可以了吧。

陶陽榮看他低著頭不敢與自己對視的樣子,慢慢悠悠又說了好幾個名字,“安德魯,曉飛,阿和……”

他每說一個名字,許鬆的身子就僵硬兩分,這些人不是和許鬆有過一腿,就是曾經被許鬆包-養過一段時間,此時被陶陽榮拿出來說事,無外乎就是在告訴許鬆,好好數數自己有多少黑曆史。

“那些都是過去式,再說我很專一的……”說這話許鬆的底氣還是很足的,不管和誰好,又或者是包-養誰,許鬆都是隻有一個伴,從未有過腳踏兩隻船的過往。“你不會是在外麵有人吧?”

許鬆的問話隻得到陶陽榮的一聲冷哼,當他和**oss一樣,勒緊褲腰帶餓著肚子也要滿足精神需求嗎?

“處理總經理的爛攤子還來不及,我怎麽會有時間想自己的事情?”

明明是陶陽榮抱怨許鬆隻會給人惹事的話,在許鬆聽來更是像在跟自己表白,陶陽榮這是說他以前都沒與過情-人了?

許鬆心裏一下子就高興了不少,“你上來,這麽說話我脖子累。”

陶陽榮將碗放在一旁,彎腰慢慢逼近許鬆,“以後不許隨便帶人回家。”

許鬆連連點頭。

陶陽榮又說,“不許和人亂搞,電話p也不行。”

“一定一定。”許鬆被陶陽榮逼的往旁邊靠了靠,全當是給陶陽榮空了一個位置出來。

陶陽榮掀開被子和許鬆靠在一起,許鬆收了身子重新鑽進被窩,上半身被陶陽榮攬在懷裏,很快就迷糊了。

哎,他剛剛好像還想質問陶陽榮為什麽就那樣把自己的菊給捅了,怎麽現在又放心的把人拉上床了呢?

陶陽榮看著懷裏迷迷糊糊睡過去的人,暗歎一聲自己真是作孽,這個時候上來許鬆又滿足不了自己的小弟弟,他隔著兩層布料對著許鬆的菊幹挺著小弟弟不是受罪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