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開什麽玩笑啊
陶陶,我們今晚不來一發,慶祝我們的新婚嗎?
“聽說你和一個男人結婚了?”
隔著數千公裏通過電‘波’傳過來的一句聽上去絲毫不帶一丁點怒氣的問話,讓搭在許鬆肩頭陶陽榮的手一頓,心中頓時閃過數個念頭。
許鬆轉過頭來眯著眼睛看陶陽榮,將他此時的反應盡收眼底,有意頓了頓,嘴上才回答許明知的問話,頗為慎重地說道,“是的,父親。”
“偷聽”父子兩人通話的陶陽榮手頭一用力,險些將許鬆整個人按到水裏去。
許明知又問道,“你是覺得我現在騰不出手來收拾你是吧?”
“父親一直以事業為重,多年的夙願馬上就要成為現實,怎會因為兒子這點小事而中途放棄,功虧一簣?”許鬆說著話將自己沒拿手機的那隻手從陶陽榮的後背繞過去,在水中輕輕撫著陶陽榮的後背。
陶陽榮的身體許鬆早已見識過好幾次,似是為了更好的對得起外麵那套衣冠楚楚的模樣,陶陽榮的身上也是很有料的。他就這樣站在許鬆麵前,便讓許鬆忍不住伸出手去觸‘摸’。
兩人均隻著一件浴袍站在池中,隨著許鬆在水中的動作,水麵上漫出一層一層的‘波’紋,將漂浮在水麵上的浴袍散開,透過濃濃的霧氣隱約能看到下麵兩人赤-‘裸’的身軀。
許明知送了許鬆一聲重重的冷哼,啪的一聲掛了電話,那聲音讓陶陽榮懷疑許明知是用大力把手機扔在地上,手機出現故障而導致通話不得不結束的。
許鬆慢慢轉著手機,轉過一圈後手腕被陶陽榮向後按在上麵的水池邊上,許鬆嘴角帶著笑意問陶陽榮,“陶陶想問什麽?”
“你會不知道?”陶陽榮反問他。
“知道啊,我剛才也回答過了,我和一個男人結婚了。”許鬆眨著眼睛,帶著無辜的眼神看著陶陽榮,似是在說,“我說的就是實話啊,為什麽陶陶還要再問一遍呢?”
陶陽榮傾身慢慢‘逼’近許鬆,又問,“什麽時候的事情?”
許鬆能明顯感覺出壓在自己手腕上的力氣正在逐漸增大,嘴上還是帶著笑地說道,“今天啊,你不也參加婚禮了嘛。”
陶陽榮幾乎要把自己的臉貼到許鬆的麵上去,雙手用力將許鬆緊緊按在池壁上,“你耍我?”
許鬆嘿嘿笑了兩聲,“怎麽會,這可都是陶陶自己簽字同意的,我怎麽敢……”
“簽什麽字?”陶陽榮沒等許鬆說完就質問他,繼而又自己回想起來,自從他們兩個來到哥本哈根之後,他一共就在第一天入住酒店的時候簽過兩張單子,難道是那兩張單子出了問題?
“自然是結婚協議書。”
萬般猜想化為現實,陶陽榮反倒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陶陽榮想說這是許鬆騙他的,不是他心甘情願簽字的,甚至在這之前他都不知道那張單子上麵真正是什麽內容,可這些話他也隻能在心裏轉個圈,若是說出口來,又該怎麽解釋他之前對許鬆一而再再而三進行的“深入‘性’-‘交’流”。
要說打-炮和結婚不是一個概念,那剛剛許鬆承認自己已經結婚的時候他是緊張個什麽勁?
這一切的一切,還需要拿什麽謊言來欺騙自己嗎?
許鬆探在陶陽榮背後的手不知什麽時候跑到了兩人中間,輕輕握住陶陽榮身下的某個部位,隨著手中上下求索般的緩慢動作,慢條斯理地問麵前的人,“陶陶,我們今晚不來一發,慶祝我們的新婚嗎?”
“新婚”兩個字讓陶陽榮瞬間清醒過來,鬆開對許鬆手腕的桎梏,用手掐住許鬆的腰際,曲起一條‘腿’‘插’入許鬆的兩‘腿’之間,將他兩‘腿’分開,說道,“不著急,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問問你,我們可以慢慢來。”
“陶陶有什麽事情可以盡管問。”許鬆隨手將手機扔在水裏,像是表明自己的決心一般,絕不會受到任何人任何事的幹擾。
聽著身後傳來一陣噗通的聲響,陶陽榮在心裏罵了一句“敗家玩意”。自己沒錢不說,還天天糟蹋東西,早晚有一天這家夥要上街乞討過活。
“除了結婚協議書,你還讓我簽什麽了?”陶陽榮可是記得他當時是簽了兩張單子的,不可能兩張都是結婚協議書,肯定還有一張是許鬆想出來的更高一級的“作死方法”,他今天要是不問個清楚,以後還不知道要怎麽受罪。
“婚禮承辦協議書,我讓酒店的人幫我們辦的婚禮。”許鬆被陶陽榮一步步‘逼’近,腦袋已經開始向後仰,說話也有些不太方便,剛想側過頭去避開陶陽榮的‘逼’迫,又被陶陽榮一把抓了回來。
陶陽榮掰著他的下巴讓他無處躲避,對他說,“一次‘性’把問題‘交’待清楚了,別讓我一句一句問你‘浪’費時間。”
許鬆能握住陶陽榮的某個部位,陶陽榮難道就察覺不出許鬆身體的變化嗎?許鬆比他在池子裏泡的時間還要長一些,早就有些情-動,兩人重要部位緊挨在一起,陶陽榮便是不用手去‘摸’,也能察覺出他的身體變化來。
陶陽榮一手伸下去握住許鬆的手,不讓他再繼續作‘亂’。
“我邀請了幾位大學同學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哦,可能他們還帶了自己的朋友,人數有點多。因為正在放寒假,沒有地方住,隻好租借了一片場地,辦‘露’天婚禮。”許鬆解釋道。
人數何止是有點多,那些多人不僅僅是許鬆一個人的朋友,估計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都來參加這個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人的婚禮,多數人八成就是來湊個熱鬧的。
不過許鬆這麽說倒是能說得過去,白天的時候三四百人在那塊空地上載歌載舞的,被許鬆說成是一場音樂會也不為過。可惜陶陽榮就是不滿意許鬆這樣瞞著他,讓他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莫名其妙的就和人結婚了。
“繼續。”
“陶陶想讓我說什麽?”許鬆問道。
陶陽榮將許鬆的雙手舉過頭頂,反剪固定在池壁之上,用下麵的某個部位又對著許鬆招呼了兩下,冷笑道,“還要我一一點明嗎?簽證是怎麽辦的?機票是什麽時候買的?酒店是誰定的?你要‘交’代的事情還很多,最好自己說全了,否則有你好受的。”
陶陽榮每說一句就‘逼’近許鬆兩分,許鬆早就退無可退,這會已經被陶陽榮招呼到了後麵菊‘花’的位置,連忙說道,“去年從國外回來之前我已經辦理了移民手續,護照拿的是歐洲這邊的,這次相當於是‘回家探親’,簽證很容易就拿到手。機票是用你的賬戶定的,酒店也是用的你的……”
許鬆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陶陽榮一舉進攻,頓時引得身體不自覺地一陣‘抽’-搐,仰著脖子“嗷嗷”叫了兩聲。
陶陽榮早就覺得奇怪,許鬆的賬戶上有多少錢他是再清楚不過的,怎麽會有錢買國際機票,還定下這麽富麗堂皇的酒店,整了半天是‘花’的他的錢,難怪許鬆一點也不心疼。
好啊,錢都‘花’了想心疼也晚了,那就讓別的地方疼一疼吧。
不給許鬆一點教訓,他會一直作死下去。
好在許鬆在溫泉裏泡了不少時間,便是陶陽榮一點擴充都沒有做,一個猛擊也衝進去小半部分。
一滴水滴地從許鬆的麵頰上滑過,不知道是他的汗水還是這裏得霧氣太過。許鬆掙脫了陶陽榮對他雙手的桎梏,圈著陶陽榮的脖子用力抓了抓他的後背。陶陽榮吃痛,咬著牙又問他,“你怎麽知道我的賬號密碼的?”
“在家玩遊戲那回……”
這麽一說陶陽榮想起來了,他頭一回把許鬆辦了之後,許鬆身體不舒服請假在家休息了半天,玩了一上午的的遊戲,還是陶陽榮自己發短信告知的賬戶和密碼。
這叫什麽,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也不知道這一周下來,自己的賬戶上少了多少錢,陶陽榮出國走得匆忙,國際漫遊功能都沒來得及開通,之前還能收到賬戶消費提醒的短信,眼下已經與國內失去聯係好多天。陶陽榮心想,明天就把國際漫遊開通,不對,他明天就要回國,指不定許鬆說的這次哥本哈根的會議都是他瞎編出來騙人的幌子。
“一會訂機票,明天回去。”陶陽榮想到就說,真要是有那個什麽哥本哈根會議的話,再讓許鬆自己跑一趟就是了,反正是他自己作死,他陶陽榮不奉陪了。
“不行。”許鬆說道,“我把護照‘弄’丟了,補辦需要兩個月的時間,明天回不去……”
“丟了?”陶陽榮說著話又自下而上地往許鬆的身體裏頂了頂,說道,“我看是你自己把護照給扔了吧。”
“沒扔沒扔,我用剪刀剪爛了放在行李箱了……”紅著眼睛的許鬆連忙為自己辯解道。
陶陽榮終於知道什麽叫沒有最作死,隻有更作死,許鬆就是典型的代表。
許鬆的一句話整得陶陽榮都不知該怎麽和他生氣,按著人借著溫熱的池水將自己的“小兄弟”直接捅到最深處,讓許鬆後麵那些氣人的話全被一陣“嗷嗷”的慘叫聲所代替。
陶陽榮覺得自己更生氣了。
有那麽疼嗎?他隻不過頂了一下而已,他還沒來得及心疼自己那是不是已經赤字的信用卡呢。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菌有話要說:
若,這章,加‘肉’,能擴到五千字,~\\(≧▽≦)/~啦啦啦(ˉ﹃ˉ)
但,後媽,膽小,不敢頂風作案,所以硬盤也沒有存檔\(^o^)/
**oss的計劃就是,結婚+三個月的蜜月之旅,生米都煮成熟飯了,還想怎麽反悔?
陶陶,“嗬嗬……”
手機黨圖片地址:
母上大人給的小玩意,小黃‘雞’,應該是麵粉做的,覺得和作死的**oss‘挺’像的……
早上好,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