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總經理欠教訓
難道他一晚都沒休息?
陶陽榮有很多問題要問許鬆,不過礙於許鬆的手機電量不充足以及許鬆車技不過關,陶陽榮囑咐他每半個小時和自己報一次平安,兩人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回到白鴻和木清寒麵前,陶陽榮三言兩語說了情況,又問白鴻,“你可知道附近的牧民誰有汽車?我不放心許鬆,還是去高速那邊接一下他。”
照著許鬆的速度,估計再過兩個小時的時間就能到地方了,不過陶陽榮害怕他和許鬆走岔了,不敢到高速上麵迎他,隻報了最近的高速路口,讓他到地方再聯係。
白鴻想了想說道,“汽車沒記得誰家有,都是摩托車我見不少人騎過。”
陶陽榮自然也見過,皺皺眉說道,“我去問問吧。”
“路上小心。”白鴻囑咐道。
陶陽榮擺擺手走了。
木清寒見陶陽榮走遠了,才和白鴻說道,“許鬆真是自己一個人開車過來的?我可是聽說他從未自己開過車。”
白鴻便是在華潤也是兼職,對翔飛的事情更是不了解,他隻想著像是許鬆那樣的人,哪裏有不會開車的,平時不開車也不過是習慣了讓別人載著他而已。而他擔心的問題是,“真要是他自己開車過來的,從昨天到今天豈不是整整一天了?”
木清寒也想起來,他定的是昨天晚上的飛機,半夜到的內‘蒙’,再來這裏和陶陽榮白鴻匯合,已經是將近黎明。好在他在來的路上睡了不少時間,要不隻憑著早上的一碗羊‘奶’幾個糌粑,還支撐不了這一天繁重的工作。
從杭市到內‘蒙’,少說也有兩千公裏,木清寒坐飛機都用了三四個小時,許鬆自己開車過來沒有二十來個小時根本到不了,這還不包括中間休息的時間。
木清寒想到這裏也問了一句,“難道他一晚都沒休息?”要不這會兒應該還在北京以南吧,要是整整睡了一個晚上的話,估計連黃河都沒過。
白鴻搖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他本想說一句,“你昨天是對他說那種話做什麽,讓人家吃醋吃到這種份上,萬一要是出了事可怎麽辦。”可這話他又不知道該以什麽身份來說,終究是在嘴邊轉了個圈又咽了下去。
兩人相對無言,默默看著不遠處的火堆,誰也沒有再說話。
陶陽榮沒借到汽車,隻借到一輛摩托車,開了半個多小時到了離著最近的高速路出口,中間接到許鬆的一次電話,聽他報了自己的位置,陶陽榮又在地圖上仔細確認過了,這才放心了不少。
又囑咐許鬆這個時候正是天漸漸變暗的時刻,開車一定要小心。
許鬆嘟囔了一句,“ 我從不開快車……”有些賭氣地掛了電話。
來高速路出口之前,陶陽榮就給狄凝那邊去了電話,告訴他們許鬆人已經找到了,暫時先瞞著許明知,警方那邊也不需要通知了,這事先壓下,等許鬆回去之後再做處理。
以前陶陽榮在公司積威‘挺’重,聽他這麽說一大幫子人都鬆了一口氣,他們也不願再忙碌一個晚上,自然是陶陽榮說什麽他們聽什麽。
陶陽榮又說總經理是和木清寒一起來內‘蒙’出差的,因為走得著急沒來及通知大家,路上事情太多也沒有時間給大家打電話,剛才在吃飯的時候他正好和許鬆碰上了,這才確定了許鬆的行蹤。
這麽說也算是給許鬆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不管外界會不會有傳言,最少公司內部不能先‘亂’了套。陶陽榮又囑咐他們盡快找韓非穆來主持大局,許鬆可能還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回去。
說了不少事情,把許鬆一股腦丟在身後的爛攤子收拾幹淨,陶陽榮這才開著摩托車來了高速路的出口。
陶陽榮心裏有事,一麵看著出口的位置等著兩個小時之後才會出現的許鬆,一麵倚著摩托車‘抽’了一根煙,給韓非穆打了一個電話。
韓非穆這天也夠倒黴的,好不容易等老婆懷孕超過三個月逐漸穩定下來,正要拉著人出去度蜜月呢,這邊許鬆就鬧了這麽一出,最少在許鬆回來之前的這幾天時間裏,韓非穆是甭想出去了,隻得又回公司當牛做馬去。
陶陽榮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剛從飛機上下來,見是陶陽榮的電話,接通之後陶陽榮還沒說是什麽事,他先說了一句,“怎麽,大表哥這次玩大了,連你也驚動了?”
說完這話韓非穆又覺得有些不妥當,從法律角度講陶陽榮是許鬆的伴侶,應該是最先知道許鬆消失不見的才對。可事實上是知道他們兩人已經結婚這件事的人極少,多數人都覺得陶陽榮都不在翔飛了,沒人認為還有必要再把這事告知陶陽榮。這正是事情的尷尬所在,所以韓非穆也有了這麽一句問話。
陶陽榮倒是沒他想的那麽多,隻說道:“總經理找到了,現在在來內‘蒙’的路上,我一會去接他,你們不用擔心了。”
之前已經有人將事情的大體經過通過短信的方式告訴了韓非穆,韓非穆一開機就看到了,可大家都以為許鬆是去找木清寒的,少數知道“內-幕”以為許鬆是去找白鴻的,也隻有韓非穆知道其實許鬆是去找陶陽榮的吧。
當真是被許明知欺壓慘了,要不哪能追人追到內‘蒙’去。不過聽說許鬆不是早就被許明知扣了身份證件嗎,這次又是怎麽過去的?
韓非穆心中雖有疑問,不過既然陶陽榮沒說他也沒問,人找到了也放下心來,對著陶陽榮說道:“好好教訓他,他就知道讓我做苦力,我還在休假好嗎?”說完之後還和陶陽榮開了一句玩笑,“你能讓他三天下不了‘床’嗎?這人實在太可惡,不好好教訓他一次,實在難解心頭之恨。”
陶陽榮隨口應了,他的心思並不在這裏,問道:“十多年前許鬆出了什麽事?”
原本正在排隊等出租車的韓非穆聞言愣了愣,左右看了兩眼從隊伍裏退出去,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說道,“怎麽突然問這個。”
“我知道十多年前許家出了事,讓許鬆不再喜歡‘女’人,具體的起因我並不知道。”而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董事長許明知和孫仲燁醫生之外,恐怕他認識的人中就隻有韓非穆了。並且陶陽榮估計著,韓非穆不知道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便是知道也八成是知道一些大概,具體的事情並不一定知情。
韓非穆那邊像是歎了一口氣一樣,說道,“十多年前大表哥出過一次車禍,萬幸的是身體沒多大障,不過剛剛拿到駕照沒多少經驗,留下了‘陰’影,以後自己再也不開車了。”
韓非穆說的問題和陶陽榮所問的並不算是同一回事,這說明具體情況韓非穆也不是很清楚,甚至有可能這就是兩個不想關的事情,韓非穆隻是知道十多年前這個時間點發生過一件事情,而給出的並不是陶陽榮想要的答案。
果然聽韓非穆那邊又說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我並不清楚,不過在那之後舅舅就把大表哥送出國了,我好幾年都沒見過他。隻聽舅舅無意中說起過一次,那場車禍似乎是和華潤有關。”
難怪這麽多年來翔飛一直和華潤鬥得你死我活,原來在十多年前就險些攪進命案去,許明知的兒子在車禍中受傷,送出國尋求保護也是一種不得已的辦法吧。
陶陽榮也猜到韓非穆不會知道的太多,並沒有為難他,兩人又說了兩句無關緊要的話便掛了電話。
陶陽榮在心裏想,十多年前剛剛拿到駕照的許鬆就出國了,指不定是留下了什麽心裏‘陰’影才再也不親自開車,恐怕他坐在車裏的時候都也會有恐懼感。而就是這麽一個車技隻到能夠拿本、又十多年沒開過車的人,竟然千裏迢迢親自開車過來找他。
陶陽榮說不清自己心裏是什麽滋味,怨他、惱他、更多的是心疼他,複雜的思緒相互糾纏著,隻恨不得他人立馬就出現在自己麵前,狠狠地教訓他一次才能出口氣。
又在高速路口等了將近兩個小時,已經被夜風吹得透得不能再透的陶陽榮才看見一輛掛著杭市車牌號的黑‘色’汽車以老牛拉破車的速度緩緩從出口的方向出來,他直起身衝著車裏揮了揮手。
許鬆老早就看見了站在路邊的陶陽榮,原本急切的心情在見他衝著自己揮手的時候反而漸漸平靜了下來,車速越來越慢,靠著路邊停下來的時候倒不像是他主動停下來的,而是車子沒了動力自己停的。
陶陽榮上前兩步敲了敲窗戶,讓許鬆下車去副駕駛坐著,他來開車。
沒想到許鬆打開車‘門’之後,一隻腳還沒從車上拿下來呢,就摟著彎腰的陶陽榮狠狠親了兩口。
陶陽榮懲罰許鬆似的咬了兩口,將人從車裏拽出來,“先回去,你晚上吃飯了?還有力氣做這個……”
他原本就是想先勸下許鬆的‘欲’-望,哪想到許鬆說了一句,“一天沒吃飯沒睡覺我也有力氣親你。”
陶陽榮真心覺得韓非穆的話說的對極了,許鬆就是欠教訓。
他將人直接丟到車後座上,傾身將自己的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上去,咬著他的耳垂說道,“我倒是沒晚飯,餓得很,總經理先讓我吃飽了,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許鬆:“嗷嗷嗷嗷,千裏追妻成功點讚”
陶陶:“嗬嗬……”
作者菌舉手:“我知道,我知道,下麵是‘許鬆,卒。’”
許鬆&陶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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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