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篇26 兄妹相認
?並不是第一次見她穿這種樣子的睡衣,隻是這次,他的身體出乎意料的反應激烈,就連看她的眸光都變的炙熱而又帶著某種不同尋常的欲望,看的秦如歌忽然雞皮疙瘩掉一地。
“我還是去換一件吧!”被他盯的怪難受的,她伸手捂著胸口。想要盡快逃離這個地方!
可某人哪會如了她的意,她剛走幾步,就被他的長臂一撈,緊緊的禁錮在懷裏,醇厚的聲音帶著些許的蠱惑,熱氣噴灑在她的耳蝸邊沿,折騰的她渾身不舒服,“我覺得這樣挺好看的!”
“好看什麽?還不是方便了你?”胸前的兩個小洞真是讓他占盡了自己的便宜,秦如歌還懊惱的在想,為什麽她婆婆的思想這麽開放呢?
竟然還找這種東西給她穿?
這分明就是想讓她被某人給折騰死啊。
“難道你不享受麽?”他這麽無恥的來了一句,倒是讓秦如歌半天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挑眉嬌嗔的看了他一眼,無奈的應,“要是讓他們知道堂堂的雍總在**其實是禽獸。你想他們會怎麽想你啊?”
抱著她上了床,低頭吻上了她的紅唇,索取間帶著他慣有的霸道和對她獨有的溫柔,想著今晚又是他們名副其實的新婚夜,所以她也默許了他的行為。
伸手環上他的脖子,迎上他的吻。
被他吻的七葷八素的時候,秦如歌好像感覺到右手無名指多了個東西,她偏頭一看。臉上即刻笑意盈盈。
“與我而言,你就是我的全世界!所以外界怎麽說,我都不會管!”他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故意和她賣起了關子,“老婆。對你我甘願做這個禽獸!”
她的人。她的心,她的全部,都是他的。
任何人敢覬覦他的寶貝,下場都會很慘。
“你這話也和謝敏姐說過吧?”在這種時候,再提前女友就顯得有點不分場合了,可於秦如歌來說,謝敏在她心裏就是根刺,偶爾想起來的時候,還會戳心窩子。雍霆瑀的魅力有多大她不是不知道,不過如今她既然成了名副其實的雍太太,那必然不會讓這些狂蜂浪蝶近他的身!得意的笑了下,她環上某人的脖子,“不過,你現在可是我的人!別怪我事先沒有提醒你,要是有人敢故意接近你,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她比劃了一個殺無赦的動作,威脅他!
“好!你放心吧,雍太太,那些人對你來說根本沒有什麽殺傷力!這點你大可以放心!”對於她在意的這些事,雍霆瑀根本沒有當回事,並不是他不在意她的情緒,而是他相信,身為雍太太的她,有能力處理好。
他並不是要她有心計,但該有的自保能力還得有。
頓了頓,他看著某人身上的這層單薄的睡衣,蠱惑沙啞的道:“不過在此之前,雍太太還是先想辦法喂飽我吧!”
“喂,你”還沒出口的話被某人堵了下去,因為忍了太久,雍霆瑀撕開了以往的麵具,真正的化身為狼,昂藏的身軀擠進她身體的時候,秦如歌因為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在他的後背劃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主動去**某人的後果就是被狠狠地折騰了一晚上,真的是一晚,被折騰的擺出了不少羞人的姿勢,弄得她疲累不堪的同時,又忍不住連連求饒,昏厥的時候,她還在想,以後絕對絕對不能這麽的放縱某人,不然自己早晚被折騰死!
男人是越做越精神,女人呢?她都快被他折騰瘋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晚上,她睜開眼睛的時候,身子並不像她想象中的酸疼和難受,好像還有些輕微的涼意,伸手看向自己的無名指時,看到上麵的戒指上,好像有兩個英文字母,她剛想仔細看,就被人從後麵摟住了,溫熱的氣息弄得她的耳朵癢癢的,“怎麽樣,喜歡麽?”
戒指設計的很別致新穎,並不像一般普通的鑽戒那樣,一個圈圈和一個幾克拉的鑽石完事,而是像給她特別定製的,由鑽石打造的一隻純色的蝴蝶,盤旋在上麵,又帶著皇冠,像是要隨時飛開,可卻依然緊緊的依附在上麵,蝴蝶的兩隻翅膀上那兩個英文字母很明顯,Q,代表了她和雍霆瑀。
這樣奇特的構思也隻有他能想出來了。
“好奇特的戒指!”說真的她昨晚並沒有怎麽仔細的看,隻瞅見上麵的英文字母了,如今這麽細細的打量下來,還真挺新穎別致的。
“你喜歡就行!”隻要她喜歡,哪怕不惜耗費多大的人力物力,他都給她辦到。
心口劃過一道暖流,她正想轉身,卻不經意間瞄到了窗外黑沉沉的,“現在幾點了?”
“八點多了!”
“早晨八點麽?”看這天色也好像不太像啊。
溫香軟玉在懷,雍霆瑀開始心猿意馬起來,他扳過她的身子,吻了吻她的唇,“丫頭,是晚上八點!”
他好意的糾正她這個時間誤區。
“晚上八點?天哪,我到底睡了多久啊?”一想到她整整睡了快一天,又抬頭看了一眼某個罪魁禍首,心裏一陣牙癢癢的恨,“都怪你!”
“嗯,怪我!”
“喂,你手放哪兒呢?”秦如歌伸手把他的爪子從胸前拿下來,“雍先生,你就不怕縱欲過度麽?”
某人無恥的搖了搖頭,笑著道:“不怕,你就是我的毒,不管吃多少次,也是那麽的可口!”低頭又忍不住的吻上了她的額頭,唇齒間還留著獨屬於她身上的馨香,“你都不知道昨天自己有多棒!”
他話裏有很明顯的暗示意味。
“魂淡!你就不能正緊些麽?”這結了婚的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啊?一口一個H腔,說的人臉紅心跳的。
“我很正緊啊!”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某人很淡定的低頭看她,“既然已經晚上了,不如我們在運動一下?”
“我可以說不麽?”沒一會兒可憐兮兮的聲音傳來,“我很餓!我一天都沒吃東西了。”
“一會兒我給你做大餐!”
快到十一點的時候,雍霆瑀還真給她做出了一桌海鮮料理,因為兩人是新婚的緣故,段辰睿便暫時搬到了酒店,而嚴書楠也回了公寓,至於雍正夫婦和老爺子也不會留下做電燈泡,所以整個別墅,隻留下他們倆。
秦如歌看著這滿桌的海鮮,全都是她愛吃的東西,“雍先生,你是從哪兒變出這些食材的?”
新鮮的扇貝到好說,可這鮮活的龍蝦並不像是他這種人會提前儲存好的,難不成他還有未卜先知的本事麽?不過他的能耐她倒是見識過,要是深更半夜去折騰這一隻龍蝦過來,也不是什麽難事。
“買的。”他拿了碗筷過來,遞給她。
“買的?”話裏帶著不敢置信,可還是乖巧的接過他遞來的碗筷。
坐在她身旁,給她夾了一隻蒜蓉粉絲蒸扇貝,“對,買的,就在你昏天暗地的時候,我出去買的!”
“”被他這麽一說,秦如歌這才恍然大悟,“搞了半天你都計劃好了?”
這人的心思也太沉了吧。
“丫頭,你難道舍得讓我新婚餓肚子麽?”他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毫無掩飾的眸子看的秦如歌臉上燥熱的不行,她低著頭,解決著碗裏的扇貝,有一句沒一句的說:“你今天沒去上班可以麽?”
“老婆,我們可是剛結婚!你難道不想我多陪你幾天麽?”醇厚的聲音飄進她的耳朵裏,溫柔繾綣,好像他的世界隻有她一個人。
秦如歌嗯了聲,“聽你這麽說也對,不過我們領證結婚的消息,我還暫時不想讓外界的人知道。”她言外之意就是暫時打算隱婚,這樣的要求對雍霆瑀來說,有些不公平。
豈料某人根本不在意,反倒是讚同她的話,“可以!我答應你!”
現在時局未定,若現在兩人草率的辦婚禮的話,怕她心思不在這邊,倒不如隨了她的意,暫時隱婚,到時候他會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秦如歌就是他的雍太太。
“真的麽?你不介意?”
“這有什麽好介意的,我明白你的意思,所以不管你要做什麽,我都依你。”頓了頓,他笑意淺淺的道:“不過,你也不要讓我等太久。”
若是讓他們知道雍霆瑀寵女人的手腕,那些和他一起的發小和兄弟絕對會大跌眼鏡的,他一向有原則,可麵對秦如歌的時候,他卻願意一再沒有原則的寵她,簡直是讓人難以置信。
鼻子間突然有些酸澀,她清了清嗓子,想把這些因為他而升起來的感動給壓下去,“你就不怕我以後越來越黏著你麽?”
“那就黏一輩子好了!”他笑著看她道。
“”對於他的深情,秦如歌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呼了口氣,她給他夾了一片龍蝦肉,“快吃飯吧!”
見她不願再多說,雍霆瑀也就不再說什麽了,他隻要讓她知道,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妻子,是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人,就夠了。
即便散盡錢財,也隻為了換她平安。
因為已經睡了一天,她本來沒什麽困意,可剛才又被某人折騰了半天,收拾碗筷的時候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放著吧,明天叫鍾點工過來收拾,你先去休息吧。”雍霆瑀拍了拍她的肩膀,簡直對她體貼入微了。
“那你呢?”秦如歌問了句。
雍霆瑀剛想說什麽,放在客廳的手機就響了,他走上前,看了一眼來電後,立馬就接起了,“佳臣。”
“老大,陳珊妮的血型已經化驗出來了,很巧的是,她也是型RH陰性血!”稀有血型本來就很少,如今他們幾個又湊在一起,這根本就不是什麽巧合。
眸子突然縮緊,他身上突然散發而出的戾氣把一旁的秦如歌嚇了一跳,怕嚇著她,他盡量把自己的情緒壓下來,“這事屬實麽?”
“放心吧,不會有錯的。”
“知道了!”
他想再說什麽,那邊的聲音突然嘈雜起來,蘇佳臣的聲音也不由得拔高了不少,“你再給我說一次?!”
“發生什麽事了?”蘇佳臣跟在他身邊這麽多年,很少失態,如今情緒這麽不穩,怕是發生了什麽大事。
“老大,我剛收到消息,他們說,說”
蘇佳臣的遲疑讓雍霆瑀心生不好的預感,而與此同時,有人摁了門鈴,一聲聲的宛若在催命,秦如歌看了一眼雍霆瑀,便去開門了。
在監控視頻上看了一眼,是段辰睿。
打開門,看著他一臉著急的樣子,她突然有些心慌的問:“哥,發生什麽事了?”
“”段辰睿沒想過這麽晚秦如歌還不休息,如今他這麽冒失的趕來,到和她撞一起了。
“老大,京都那邊傳來消息,不知道是誰把三少不是段家的孩子散布了出去,如今段正林正在處理這件事。”
“我知道了。”掛了電話,他抬頭看了一眼麵前的男人。
段辰睿的臉色不對,雍霆瑀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兒去,這倆人好像在瞞著他什麽事,秦如歌站在他們中間,擔憂的問,“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們倒是說啊!”
段辰睿的身份一旦曝光,不僅段正林會失去在大選中的優勢,而且還會曝出段秦兩家的淵源,那到時候段正林的支持率就會下降,反倒是讓楚家逮了便宜。
曾經握在他手裏的親子鑒定報告證實了段辰睿的血型也是型RH陰性血!
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為今之計,怕是這事瞞不了秦如歌了。
似是知道雍霆瑀想做什麽,段辰睿出言製止他,“雍霆瑀!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麽麽?”
呼了口氣,雍霆瑀神色複雜的看著麵前的這對兒兄妹。
一個費盡心思的隱瞞一切,一個被蒙在鼓裏,什麽都不知道。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兩人的啞謎讓秦如歌越來越迷惑,從剛才起她的不安就沒停止過,如今看他們神情有異,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你們要是不說的話,我去問蘇佳臣!”
他剛才是給蘇佳臣打完電話才不對勁的,所以去問蘇佳臣,一定沒錯。
“站住!”段辰睿扯著她的手腕,“你不許去!”
“我不!我就要去!”這是第一次秦如歌和段辰睿使性子,也是第一次和他發脾氣。
見兩人爭執不下,雍霆瑀走上前,沉喘了口氣,“大哥,有些事怕是瞞不住了她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她有權知道這一切!畢竟你是他哥哥!”
一脈相連且有血緣的親生哥哥。
段辰睿微微擰眉,又偏首看了一眼身邊這個固執的丫頭,最終還是無力的歎了口氣,“好,我告訴你。”
秦如歌從沒想過,待她如親生妹妹的人,竟然會是她的親生哥哥,乍然聽到這消息的時候,秦如歌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清澈的眸子緊鎖著麵前的人,似是要從他臉上找出一些和她相像的東西,勾唇苦笑一聲,如今想來,怪不得從小到大,她的奶奶都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明明同樣都是孫子,孫女的,為什麽她奶奶就疼弟弟,為什麽就不疼她,為什麽有一樣的東西,隻給她弟弟買,為什麽氣急的時候,會扯著她的耳朵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她現在終於明白了。
究其原因,原來是因為段辰睿。
“丫頭”
段辰睿想去拉她的手,可秦如歌卻不著痕跡的躲開了,眼神慌亂的起身,又哭又笑的搖搖頭,“不,不是這樣!不是這樣!”
“如歌!如歌!你聽我說!他真是你哥哥!親生哥哥!”雍霆瑀見她的情緒不太對,趕忙起身拉著她的手腕,試圖讓她接受這個消息。
秦如歌重的甩開他的手,踉蹌的連連向後退,猩紅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麵前的男人,“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騙我!為什麽你不認我!”
“如歌!”
“丫頭!”
雍霆瑀和段辰睿心疼的看著她。
他並沒有想過要現在和她相認,在所有的事情都沒有處理好之前,這麽貿然的舉動,隻會傷害到她,因為不管如何,的確是他這個做哥哥的不稱職。
他不想讓她以為他是因為出了事,才想和她相認的。
緩緩的蹲下身,她就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睜著帶淚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你為什麽不來找我?為什麽?你要是在,我可能就不會被奶奶嫌,有人欺負我的時候,也會有人替我出頭了”
“妹妹!”段辰睿不知道現在該說什麽才能表達現在的心情,別說他了,就連雍霆瑀看著她這幅樣子都心疼的難受。
眼眶充著淚,秦如歌看著這近在咫尺的男人,又哭又笑的說:“哥”
這一聲哥對段辰睿來說,比金子還珍貴。
“欸!”段辰睿伸手撫著她的臉龐,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對不起,是哥哥來晚了!讓你受了這麽多的苦!”
“不晚不晚!一點都不晚!”秦如歌枕著他的肩膀,哭著說:“我有哥哥了,真的有哥哥了!太好了!太好了!”
段辰睿半跪在地上,伸手抱著她,笑著道:“傻丫頭!”
一旁的雍霆瑀親眼看著他們相認,心裏是說不出來的複雜。
這個丫頭為他們受了這麽的罪,甚至還被誤判坐了三年的牢,這樣的打擊對於她來說,根本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饒是像他這樣的七尺男兒都不可能當沒發生過,可她卻硬是堅持到了現在,真是不容易。
如今她有了哥哥,多少對她的心靈是一絲的安慰。
秦如歌的心情平複下來以後,她緊緊的抓著段辰睿的手,生怕他跑了,膩歪在他懷裏,讓雍霆瑀這個老公都不由得吃醋了,不過轉念一想,這丫頭好不容易才有個哥哥,心情自然興奮,也就隨了她了,“哥,你這麽著急過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她又把話題繞到正事上來。
看了她一眼,本不想讓她牽扯到這件事上來,可雍霆瑀卻給他使了個眼色,思量再三,他還是說了,“你猜的沒錯,是出事了,我今天來本想找霆瑀商量下,可沒想到正好你也在。”
碰了個湊巧,他就算有心隱瞞,怕是也隱瞞不了了。
“哥,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秦如歌從他的懷裏鑽出來,“我知道我的能力有限”
“傻丫頭,你有這個心就好了!”段辰睿在這件事上倒也沒有再隱瞞她什麽,“事情是這樣的,有人曝光了我的身世,現在和爸敵對的那些人正拿著這件事做文章,我擔心會影響他下個月的大選。”
不管怎麽樣,段家對他有養育之恩,他是不可能看著段家因為他而陷入危險的。亞介圍扛。
“哥,除了我們,還有誰知道你的身世?”她緊張的問了句。
段辰睿卻搖搖頭,“不管有誰知道,現在他們把這件事捅出來,無非就是想讓段家下不了台。”
“曝光身世倒是小意思,就怕有人利用這件事掀開二十幾年前的事,如今真相一日未明,段家又處在這個風口浪尖,肯定會影響下個月的大選。”現在段正林有雍家的支持,最近又有幾個財團站出來支持他,又有民心,當選隻是遲早的事,可如今這件事鬧出來,後麵的影響就大了。
段辰睿點點頭,“霆瑀說的沒錯。”
“那我們該怎麽做?”秦如歌雖不懂政事,可聽他們這話,也挺嚴重的。
“如今楚先生那邊肯定會要求段叔叔和你做親自鑒定,到時候你盡管去做,最好再找第三方公證人員,把這件事鬧大,最好人盡皆知。”雍霆瑀暗忖了下,把心裏的計劃說了出來。
秦如歌卻看著他說:“這怎麽能行?這不是擺明了讓他們知道我哥不是段家的孩子麽?”
“丫頭,你要知道,你哥本來就不是段家的孩子,你放心吧,這個親子鑒定,隻是一步棋而已,我們最重要的,還是找出幕後之人。”眸子閃著睿智的光,清俊的臉龐上盡是成胸在握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