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二:老頭還裝死,當真是演技爆棚,奧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陷害忠良,糊弄觀眾,肖家的人都有病。
評論三:更可惡的是,還假裝劫獄,實則想要殺了肖凜以絕後患。肖家長輩不仁不義,肖凜就該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此刻在法庭上。
肖凜麵無表情地坐著,他身後有三位頂級律師。
而他對麵,肖老爺子和肖仁海身後帶了六位律師。
顧可可帶著左零等人在台下坐著。
肖凜回頭看向顧可可,顧可可衝他點點頭,用眼神告訴他,不管怎樣,她都會幫他。
長達十個小時的辯論,肖老爺子年紀大了,肖長林主動上前背鍋,說這一切都他主謀。
有了肖長林背鍋,肖老爺子和肖仁海都免於罪責。
肖凜也洗清自己的冤屈,能回家了。
從法庭出來,肖凜走向顧可可道:“你說過,讓我請你吃飯。”
“你現在有空嗎?”顧可可看了眼他身後等著的花黎,顯然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來處理。
肖凜絕美的容顏露出笑意,滿臉輕鬆道:“再忙,和你一起吃飯的時間還是有的。”
“那行吧!”顧可可沒有拒絕,甚至發現有人在拍他們,他們像是沒看到一樣一起上了車。
肖凜包下一家環境優美的餐廳,兩人一起進入餐廳。
一排排服務員上前恭敬地接待,下屬們都在門外等候。
肖凜主動為顧可可拉開凳子,等顧可可坐下,他才在她對麵坐下。
兩人坐下後,就開門見山地交談起來,“咱們兩人就不說廢話了,肖家股票動**得厲害,我手中拿了大部分,還有一部分,我希望你能收購。”
顧可可靠在座位上,皺眉道:“老爺子和肖仁海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肖家這一鬧,損失巨大。很多公司收購並無價值,你是怎麽想的。”
“沒有價值的隻是一部分企業。”肖凜拿出手機給下屬發信息,讓他們把做好的報表拿過來。
顧可可來了興致,道:“怎麽說?”
“你看了這個就懂了。”
花黎這時候拿著資料進門,肖凜接過資料打發走花黎,他走到顧可可麵前,將資料放在她手中,道:“很早以前,我就將肖家的企業做了分析。現在肖家企業有三種狀態,一種內部虧空,勉強營業。第二種,目前狀態不佳,但將來發展趨勢非常好。第三種,很賺錢。”
“?”顧可可疑惑地道:“現在是你繼承肖家的最好時機,你應該抓住這個上位。”
肖凜莞爾一笑,如鬼魅般好看的眸子盡是嘲諷道:“我接手肖家,不僅要收拾一堆爛攤子,最終還是逃不掉肖家子孫的命運。”
顧可可聽言,眼裏滿是震驚道:“你是想和肖家斷絕關係,然後自己重新創業?”
“算是吧,經過這麽一鬧,資產至少縮水一半,所以有些值得拿下的項目,我資金不夠,讓給你算是合作。”肖凜頭腦非常清晰。
顧可可聽後滿臉震驚。
肖凜的意思就是隻要她出錢,他就可以白送她很多產業,這種好事不要白不要。
“為什麽不問我借錢?”顧可可靠在椅子上,越來越有上位者的威嚴。
肖凜勾唇輕笑,“我倒是想,但我姓肖,做事不能做的太絕,但你若是加入就不一樣了。”
說白了,他就是要聯合顧可可一起,讓肖家所有人從豪門跌落,分文不剩。
而他隻想拿到屬於自己的那份,不會給任何人留下口實,也不會給肖家那群人任何翻身的機會。
他若是將肖家全部吞並,小老爺子肯定會以親人的身份道德綁架,肖凜不得已還是得為這些長輩養老。
可他偷偷拿下一部分,肖家破產,他將再次東山再起,肖家的一切都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也不會有人再道德綁架他。
菜端上來,顧可可手搭在桌子上,眼裏滿是笑意道:“這種好事,我肯定不能拒絕,不過我顧家富可敵國,也看不上你們肖家這點兒小東西。”
肖凜含笑的臉頰頓時僵硬了,瞪著顧可可道:“你什麽意思?”
“就是給肖總提個意見。”顧可可單手托腮,望著麵前的男人,眼神越發的溫柔道:“肖總姿色頗好,入了我顧小姐的眼。若是你同意嫁給我,你的任何要求我都答應。”
肖凜抿唇,如刷子般的長睫微微顫動,深邃如海的眼裏滿是凝重道;“我嫁給你?”
“不然呢?”顧可可衝著他眨了下眼睛,道:“這次我救你一命,你本該以身相許。”
肖凜低頭,嘴角揚起一抹笑,笑容越發地濃烈,最後眼睛都眯成一條縫,“那要看顧小姐聘禮夠不夠了。”
……
肖家宅院。
老爺子坐在沙發上,用拐杖狠狠地揍了肖仁海好幾下,“你這個廢物,這點兒事情都辦不好,現在咱們整個肖家都陷入泥濘。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去求肖凜,讓他回來,想辦法平息這一切。
肖仁海捂著紅腫的額頭,跪下連連磕頭道:“是,我這就去求肖凜。”
吃完飯出來,肖凜邀請顧可可去她家,把合同好好地再商量一下。
他剛回到紫府別墅,肖仁海就來了。
肖凜聽了下屬的匯報,冷著臉道:“告訴他,我沒空。”
肖仁海在門口站著,聽了傭人的回複,他擦了把額頭的冷汗,道:“告訴肖總,我會等他有空。”
之前肖凜就說過,肖仁海會回來跪著求他。
沒想到這才過去三天,對方的話就應驗了。
肖凜和顧可可看完所有的合同,兩人已經達成協議,將肖家所有的東西收入囊中。
很快到了晚上,顧可可看向窗外,見大門口處肖仁海還站著等。
他已經在門口站了大半天。
顧可可無奈搖頭,人啊總是在做錯事以後後悔,而做事之前根本不會考慮後果。
肖凜拿了杯果汁給顧可可道:“我曾經一次又一次地想要融入這個家,後來發現,不管我怎麽努力都是徒勞。後來我才明白,他們留下我,不是因為有血緣關係,而是我還有利用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