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許曉緒的報恩 騙入狼窩 青豆
好像做了一場夢。
夢裏自己也叫許曉緒,也認識魔法世界大名鼎鼎的三巨頭舒宇大人、顧雷大人,還有沈聰大人。
沈聰大人……
這個名字仿佛有魔力一般,讓尚未清醒的許曉緒越發麵紅耳赤。其實何止許曉緒一個人會有整個反應,整個魔法世界所有未婚的男男女女均為這集權力、魅力、能力於一身的聖者沈聰大人、智者舒宇大人和勇者顧雷大人而感到瘋狂。
男男女女?是的,在魔法世界裏,崇尚的是力量,對血緣、傳承這些並不看重,隻要是喜歡,你可以跟男人、女人、精靈、甚至是魔獸結婚。像顧雷大人,他之前的愛人就是男的。至於後代問題嘛……不是可以收養嗎?這在魔法世界非常盛行。傳聞舒宇大人和顧雷大人就是被沈聰大人的父親、上一代的聖者大人收養的兒子。
當然,沈聰大人、舒宇大人和顧雷大人能當上聖者、智者和勇者並非是靠著沈聰大人父親關係的。兩個人的能力是得到了整個魔法世界承認的。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能當之無愧的成為魔法世界所有人的偶像以及垂涎的對象——誰叫這麽優秀的男人都是單身呢?
雖然傳聞沈聰大人已經有兒子、舒宇大人終身不婚、顧雷大人隻喜歡男人,可又有誰會介意呢?哪怕隻是與三位大人共度春宵又或是能摸到三位大人的衣角更甚至隻是遠遠的看上一眼,對普通如許曉緒來說,都是幾生修道了
許曉緒一手摸了摸自己還在怦怦直跳的心,一手撫著紅燙的臉,不禁懊惱的想:為什麽自己在夢裏也那麽膽小呢?自己應該厚著臉皮跟沈聰大人多說幾句話,甚至……
許曉緒的臉更紅了,他翻了個身,想繼續入夢,然而任他翻來覆去,這好夢是再也尋不回來了。也不奇怪,對於一般人來說,做夢是很難的,夢在魔法世界裏是一種預兆,又或是異世界的反映,總之是一種很神奇而寶貴的東西,許曉緒隻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魔法學校學生,雖然是心力係的,但水平勉強是中級,能做這樣的好夢已經是難能可貴了,又怎麽可能一夢再夢呢?
折騰了半天,許曉緒還是不能再入夢,最後隻好失望的坐了起來。
“叩叩叩”門上像平時這個點數那樣,先是響起一陣敲門聲,然後門開了,許平站在門口處溫柔道:“曉緒,該起床了。”
自從曉緒五歲那年媽媽死後,許平每天都會按時叫醒曉緒,兩個人一起吃許平做的營養早餐,然後一起上學——許平是魔法學校的治療係老師,因為長相清秀、為人隨和,在學校裏還蠻受歡迎的,許曉緒一直以有這樣一個爸爸而自豪,盡管他並非許平爸爸親生。這個秘密是曉緒的媽媽臨死前告訴他的。
“曉緒,你的親生爸爸在你出生前就死了,你的許平爸爸是你親生爸爸的好朋友,他為了照顧媽媽和你就跟媽媽結了婚。以後你長大了一定要報答、照顧許平爸爸。”
這是媽媽的遺言,許曉緒一直記得。其實不用媽媽臨終囑咐他,他也會好好報答、孝敬許平,因為這麽多年來許平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他可是親身感受。人心是肉做的,他怎麽能不愛著這個靦腆而又默默為他付出、將他照顧成人的許平呢?當然,這種愛與他對沈聰大人那種愛不一樣,而是一種兒子對父親的敬愛之情、一種學生對老師的仰慕之情以及被照顧者對照顧者的感激之情。
的確,從5歲到18歲,這13年來許平都是一如既往的照顧著許曉緒,甚至拒絕了不少求愛者,其中不乏條件好的追求者,這些許曉緒都知道。許曉緒隻是不知道,那些追求者裏麵還包括那位偉大的“智者”舒宇大人。
舒宇與許平倆人是同窗,讀書時期舒宇就已經暗戀許平了。畢業後,許平留在魔法學校任教,舒宇則前往聖山拜上一任“智者”為侍續深造。舒宇本來以為,雖然他沒有挑說,但許平應該會明白他的心意並且會一心一意等他學成歸來後結婚。誰知道事與願違,等到舒宇下山時,許平竟然已經和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許曉緒的媽媽結婚了
這對心高氣傲的舒宇來說簡直是個打擊,更致命的是,任憑舒宇怎麽軟硬兼施、要許平離開許曉緒倆母子,許平都不為所動。
一開始舒宇以為許平是為自己好。因為婚姻在魔法世界是十分神聖的,雖然你可以不在乎配偶是何性別、種族,但一旦結為伴侶後就意味著要一生一世,離婚是極為不名譽的。即使舒宇大人貴為“智者”的得意弟子,他也不能破壞別人的婚姻,否則就會身敗名裂。
可是等到許曉緒的媽媽死後,舒宇再來找許平才發現,許平不肯離婚的真正原因竟然是許平愛的人是許曉緒的生父許平根本不愛他
舒宇洞悉真相後,震驚、憤怒、悲傷……各種感情洶湧而來,然而到最後留在心底的,還有對人生新的感悟,這次失戀反而早就了舒宇,讓其看破紅塵、參透人生。
舒宇重返聖山,三年後繼承其師衣缽,成為新一任“智者”。
許曉緒雖然不知道這些往事,但他知道,他的許平爸爸是喜歡自己的。
許曉緒雖然心力一般,但心思細膩、知覺驚人,所以從他十二歲那年開始,他便知道許平對自己的,不僅僅是父子之情了。
十四歲的許曉緒長得已經很像他的生父了,那個隻存在於照片之上的,漂亮精致得有點不像話的美少年。有時候,望著鏡子中那張和生父一模一樣的麵孔,許曉緒都不禁感到害怕:天妒紅顏也好、天妒英才也罷,某方麵過於出色的人總是不長命,自己不會也像生父一樣剛過十八歲就死吧?
如果自己真的死了,那許平爸爸該怎麽辦呢?從十四歲開始,許平爸爸的目光總會不由自主的追隨著自己的身影,他還以為將這份感情掩飾得很好,其實自己一直就知道了。許曉緒又何嚐不知道,許平這麽多年一直沒有再婚,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呢?所以,在向聖誕節籌備委員會遞交與他舉行成人禮的另一方的名單時,許曉緒便將“許平”這名字填上。
按照魔法世界的慣例,年滿十八歲就是成年了,每一個剛成年的人都要在聖誕節那天進行成人禮,而所謂的成人禮,就是由一個力量的上位者與其發生關係。隻有經過成人禮,力量才能更上一個層次,同時也預示著這個孩子終於長大成人,要與家庭脫離關係、獨自出去闖**了。
許曉緒不想離開這個溫暖的家;不想和一切以他為重的許平脫離關係——這樣許平爸爸就太可憐了;更不想與不認識的陌生人發生肌膚之親。
如果真的不得不跟別人發生肌膚之親,那就跟許平爸爸吧,起碼這個人是愛著自己的,自己也是有點喜歡許平爸爸的,盡管這種喜歡遠遠稱不上是愛,也不同於許曉緒對高高在上的沈聰的那種暗戀。對美少年許曉緒來說,雖然追求他的人多不勝數,可那些人在他眼裏不過都是些土豆,因為都不是沈聰大人啊可是被光環所籠罩的沈聰對許平來說實在太遙遠了,充其量也就是一個美好的夢,而生活卻是那樣的現實。
許曉緒望著許平忙碌著做早餐的身影,默默念道:“也許是我報答許平爸爸的時候了。等到成人禮結束後,就和許平爸爸結婚吧,這樣以後也可以照顧許平爸爸,媽媽在天之靈也可以安息了。”
隻是為何自己的心裏為何還會這樣的隱隱作痛呢?
離聖誕節已經沒幾天了,許曉緒越來越不想回家。
雖然許平對自己將和許曉緒行成人禮的事一無所知,也從未問過許曉緒要跟誰行成人禮——以許平這種鴕鳥性格,打死他也不會問出口,可是許曉緒對過幾天將會發生的事情確是心知肚明的。
說不尷尬又怎麽可能?每次在家裏看見許平爸爸,許曉緒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許平爸爸到時候上不上會用那隻包攬所有家務的靈巧的雙手擁抱自己,撫摸自己的全身呢?許平爸爸會吻自己嗎?不是每天早上還有放學回家後許平爸爸用紅潤柔軟的嘴唇親自己臉頰的吻,而是那種像在書中描寫的濕吻……
許曉緒的臉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一雙眼睛都不知道該放哪裏好了。坐在他對麵吃飯的許平奇怪的望著他,道:“曉緒,怎麽了?今天做的菜很難吃嗎?”
“不是。”許曉緒支支吾吾道,“我有點不舒服,可能是花粉過敏。”
“那要不要去看看醫生?”許平一聽說許曉緒不舒服,立刻放下碗筷站起來緊張的問道。
“不用了,”許曉緒慌忙搖頭,道:“我洗個臉就沒事了。”
“那就好。”許平這才重新坐了下來,道,“對了,這次我被學校派去聖山協助聖誕節籌備委員會辦理成人禮的事,明天我就要去聖山幫忙了。家裏就剩下你一個,你自己一個人要照顧好自己。”
許曉緒一聽許平要出差,不禁鬆了口氣,起碼這幾天不用像今天這樣,連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裏放。
“另外,”許平猶豫了一下,終於下定決心問道,“你自己成人禮的事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許曉緒臉更紅了,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許平臉色卻更白了,好不容易才拿住手中的碗沒摔破在地上,勉強擠出“那就好”三個字,然後便站起來匆匆收拾碗筷以掩飾自己的痛苦的心情。
是什麽時候開始愛上曉緒的呢?許平望著嘩啦啦流著的水,沉思著,一開始隻是出於對曉緒生父——那個如鏡花水月般美好的少年的愛慕之情,才娶了已經大腹便便的曉緒媽媽為妻的。可當曉緒出生後,醫生把曉緒放在他懷裏時,望著這個不哭不鬧、卻用和他爸爸一模一樣的漂亮眼睛咕嚕嚕的望著他轉的嬰兒時,許平真的感受到了成為一名父親的喜悅。甚至曉緒的母親死後、舒宇來找他時,麵對被他迷得理智全無的舒宇時,他也沒有動心。許平不是一個有著強烈欲望的人,他所有的希望,都隻不過是想把曉緒這個兒子帶大,如此而已。可是隨著曉緒長得越來越像他的生父,這份感情就變質了。
許平第一次驚覺到自己對曉緒的欲望是在四年前。
那是一個雷電交加的晚上,曉緒是最怕打雷的,因此一見到那道巨大的閃電劃破夜空時,許平便第一時間跑到曉緒的房間,將害怕得抖個不停的曉緒輕輕的抱在懷裏安撫。
曉緒的頭發好像剛洗過,有股洗發液的淡淡清香,讓人不禁心馳神往,墨黑的頭發短短的,露出輪廓優美的耳廓,那小小的耳垂竟然如白玉雕琢般的精致,許平不禁看得意亂情迷,聲音也越來越低,漸漸含糊不清。
曉緒見許平沒有說叫他不要害怕的安慰話,不禁不滿的抬起頭,這時,天空突然劃過一道閃電,照亮了曉緒那張雪白的、雖然小了一號卻和他生父一樣清豔絕倫的臉,照亮了那豔豔的微微張開的小嘴,許平簡直有一種衝動,想要低頭吻下去……
“爸爸,”曉緒望著這個與平時有點不一樣、卻又說不出是哪裏不一樣的爸爸,不禁連打雷都不害怕,關心的問許平道,“你怎麽了?”
這聲“爸爸”驚醒了被曉緒的容貌所蠱惑的許平,許平後怕得滿天大汗,一邊躲閃著曉緒關切的目光,一邊將眼神移向別處掩飾道:“沒什麽,隻是有點熱。”
因為是夏夜,曉緒也不為意,伸手過去幫許平擦汗。
為了圖涼快,許平和曉緒身上都隻穿著薄薄的麻紗睡衣,透過這層半透明的睡衣,曉緒那少年特有的雌雄莫辯的柔軟而美好的身體若隱若現,甚至連那粉嫩的蓓蕾都隔著衣服凸顯了出來,偏偏許曉緒還懵懂而天真的靠過來給許平擦汗
他那充滿**的身體就這麽靠過來,那種少年身上特有的肉體芬芳就這麽撲麵而來,許平簡直是無處可逃,隻感覺自己全身血液都往一個地方衝,等到他震驚的發現問題的嚴重性時,自己已經對一直視作兒子的曉緒有了生理反應
許平再也呆不下去了,他“嗖”的一下站起來,扔下一句“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一下”便丟盔棄甲、落荒而逃
許曉緒眼尖,看見了許平衣服下的凸起,不禁有些奇怪,又有些擔心:爸爸他是怎麽了?那裏為什麽會那麽奇怪?
雖然外麵雷聲隆隆,許曉緒卻因為父子情深,連一向害怕的雷電都忘了,從**爬起來,悄悄的跑到許平的房間看個究竟。
許平和許曉緒的家是個三層的小樓,樓前有個被許平收拾得十分漂亮的庭院,裏麵既有幾百年的蘋果樹,又有四季常開的玫瑰花。一樓是客廳、廚房、飯廳,二樓是書房、曉緒和許平的臥室,三樓一半是陽台、一般是兩個客房,每一層樓有衛生間,許平住的主房還有獨立衛生間,隻是今天許平實在是堅持不到自己房間裏麵了,他從曉緒房間出來後,立刻就跑進最近的衛生間裏。
若是平時,遇到這種情況許平是絕對不會忘記關門的,隻可惜今晚情況特殊:一是許平“人有第四急”、二是許平以為以曉緒這麽害怕打雷,一定不會跑出來,所以一時大意,隻是把門給掩上,並沒有鎖死。
於是,十四歲的許曉緒在這個雷電交加的晚上第一次聽到了這樣奇怪的聲音。
那是什麽樣的聲音呢?似是極之痛苦又像是極之快樂,壓抑到極致,似是呻吟、像是喘息,像一隻柔軟的手輕輕的撓著曉緒的心。許曉緒也不知道為何,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從下腹慢慢的湧了上來……
雖然直覺告訴自己,應該回房間躺下睡覺,但曉緒還是情不自禁的輕輕的把沒有關嚴的門推開一條縫,眼前的一幕讓許曉緒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許平爸爸。
許平平時都是衣衫整齊、一絲不苟,哪怕是襯衣上的紐扣都要扣到最上麵一個的,可此時的許平卻是**下身,站在馬桶前,那條睡褲更是被揉成一團扔在地上。
許平的頭發是褐色的,皮膚細膩,膚色是淺淺的蜜色,在金色的燈光下,渾身上下帶著一層柔和的燈光,就像許平的為人一樣,柔柔的、細膩而甜蜜。
許平此時的上身雖然穿著衣服,卻早已被汗濕,貼在身上露出他雖然瘦削卻是成熟男人的標準身材,說不出的性感。因為許平的手握著前麵的□,手臂將略顯長的衣服下擺也弄了起來,把他無任何贅肉的細腰、窄臀、長腿表露無遺。
許曉緒望著父親有別於平時的背影,感到自己喉嚨發緊,那種從小腹湧上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終於,他發現自己的下身也像許平爸爸一樣隆了起來……
天啊發生什麽事了?
許曉緒嚇得不敢再看下去,捂著那個隆起的部位便往自己房間跑回去。一進房間就往被窩裏鑽,不停的撫摸自己那個部位,希望像肚子疼揉肚子一樣,越揉就越不疼,可惜事與願違,自己越揉,那裏越漲,許曉緒急得都快哭了。
就在這時,已經解決完的許平過來看許曉緒了,看見許曉緒漲得滿臉通紅的樣子,急忙問道:“曉緒,你怎麽了?”
“爸爸”許曉緒這時也顧不得害羞,掀開被子道,“我這裏好奇怪啊”
隻見曉緒的睡褲已經半解半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許曉緒的皮膚本來就白,平時身體又曬不了太陽,就更白了,是那種半透明的白,猶如黑夜裏的曇花般馥鬱誘人。小腹下的景致就更是誘人了,蠢蠢欲動的根芽雖然勃發卻不顯得猙獰,反而因為染上□的嫩紅而顯得越發的誘人。根芽之上的皮膚因為年輕,竟然沒有一根體毛,越發顯得潔白無暇。
許平看得渾身熱血沸騰,潛意識想把眼睛挪開,但雙眼卻已像粘上去般再也移不開一分一毫了。之前的發泄淪為無用功,許平的下半身有起了物理反應了。
許平苦澀的想:原來自己並非原來想象的那麽無欲無求,隻不過是沒遇見自己喜歡的人罷了。
許曉緒看見許平沉默的望著他,心裏更害怕了,便抽泣著問道:“爸爸,我是不是得了什麽病?”
許平望著因為害怕而越發顯得楚楚可憐的許曉緒,不禁暗暗歎了口氣,對曉緒柔聲道:“曉緒別害怕,這不是病,而是曉緒長大了的證明,等一下爸爸幫你弄出來就沒事了。”
曉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許平朝他笑了笑,這一笑讓曉緒感到一種驚豔的感覺,這笑容裏帶些安慰、自嘲,也有一種宿命之感,許曉緒還沒有從他的許平爸爸的笑容裏回味過來,就感覺下身一熱,瞬間就被許平的手給握住了。
許平的手心十分柔軟,隻是指尖處略有一層薄薄的細繭摩挲著曉緒稚嫩的□,讓曉緒舒服得哼出聲來:“嗯……”
自己怎麽會發出這樣奇怪的聲音?許曉緒嚇得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巴,可很快許平開始慢慢的上下移動握住曉緒□的手,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盡管許曉緒是捂住自己的嘴吧,但那聲音還是出於本能情不自禁的溢了出來。
曉緒的臉紅了,不好意思的望著許平,許平對他笑了笑,道:“舒服了會發出聲音,這是正常反應,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許曉緒這才整個人放鬆下來,害羞的閉上眼睛,任由許平認真的幫他上下□。
初嚐□滋味的許曉緒,很快就到達了欲望的頂峰,整個人抖了一抖,在許平的手裏射了出來。
曉緒睜開雙眼,□過後的他玉白的臉上染上一層嬌豔欲滴的粉色,用帶點無助和茫然的眼神看著許平。
許平平靜的站了起來,拿起床頭櫃上的紙巾,將手上曉緒的白濁擦掉,又體貼的用紙巾幫曉緒根芽上的白濁擦去,然後對曉緒道:“以後碰到這種情況就像爸爸剛才幫你那樣上下□,把東西弄出來就沒事了。”
“爸爸,”曉緒怯怯的望了許平一眼,道:“我以後都可以找你弄嗎?”
許平遲疑了一下,終於點了點頭,道:“好。”
“謝謝爸爸”曉緒高興的撲進許平懷裏,□過後的許曉緒渾身散發著濃濃的荷爾蒙,下身還是□的,就這樣衝進來緊貼著許平,讓許平緊繃的神經差點沒崩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