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老公天價小蠻妻
“你以為呢?”蘇宜然翻了翻白眼,真不知道該怎麽說這個看起來精明,實際上糊塗的要命的少年,“他們跟丟了人,怎麽可能善罷甘休,剛才那股靈氣波動的太厲害,我怕早已經引起了這些人的注意。
秦月點點頭,也有些懊悔自己太過得意忘形了,在深山裏呆久了,總是忘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句話。
輕歎了一口氣,秦月伸手在房間裏布下一個結界,“讓這些人找去吧,在結界裏等著,我就不信他們不離開。”秦月孩子氣地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電視裏嗡隆嗡動響著,沈承翊和蘇宜然麵麵相覷。
這個結界不大,隻是罩住了沙發和旁邊,電視和其他的地方不在結界之中。想來也是因為秦月的能力有限。不過,有了這個結界,說不定他們今天晚上真的能躲過這些人去。
蘇宜然皺著眉頭,透過結界從桌子上拿水果,那雙手若隱若現的,看起來十分詭異。
樓底下那群人還在巡查著,蘇宜然幾個不耐煩地換著台,慢慢地,三個人都有些困煩了,秦月是第一個睡得,他大大咧咧的沒個正形,呼嚕呼嚕地睡得正香。
蘇宜然和沈承翊也都困了,從秦月上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這些人竟然還在。他們有些無奈,被拘束在一個小小的環境之內,百無聊賴,也便學著秦月的模樣睡了過去。
此刻,大街上已經是行人稀少,即便是有,也是形『色』匆匆的。來的那三個黑衣人找了半天,一個人影也沒有不說,原本這個地方儲存著的淡淡靈氣也消失不見了。這著實有些怪異。
那三個黑衣人麵麵相覷,都從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驚恐。他們很明白,若是將人跟丟了會發生什麽樣的後果。
但是,在這附近已經尋找了半天,卻根本沒發現那些人的影子。原本以他們的功夫也隻是跟蹤而已,他們早有一套方法來傳遞消息,何況,那個神通廣大的人……想起那個人,三個黑衣人的身子都是一哆嗦。
那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仿佛隻要瞪瞪眼睛,他們幾個便沒命了一般。
想到這裏,他們相互點了點頭,分別向著別的方向離去。
秦月在夢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像是說夢話一般,喃喃自語,“終究是把這些人給打發幹淨了,說起來還真是累了呢。下山看雲長澤一眼還真不是那麽容易,怪不得老爺子整天神神叨叨的,說這個世界多麽多麽不安全,多麽多麽不放心。哎,人心不古啊……”
明明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少年,說出話來卻那麽老成,蘇宜然聽著不禁一笑,又聽到他涉及到雲長澤,心中的疑『惑』陡然增加,剛想要詢問的時候,秦月突然從沙發上坐起來,他原本嬉笑賴皮的臉上突然變得非常非常嚴肅。
“雲長澤有危險。去晚了恐怕來不及了。你這就跟我走。”秦月二話沒說便拉起蘇宜然直接從窗戶上跳出去。
“喂,這樣會死人的!”蘇宜然真被嚇了一跳,從二十幾層樓跳下來,不死也會成半個殘廢,這個秦月,是想將她害死嗎?
“不想雲長澤有事的話就閉上你的烏鴉嘴!笨女人。”秦月冷冷地嗬斥了她一聲,“有人在挖雲長澤的心髒,去晚了,可能隻能見到他的屍體了。”
“什麽!”蘇宜然被這句話驚得不輕,竟然會有人想要挖人家的心髒,若是沒了心髒,那雲長澤豈不是……
想到這裏,她立馬變得焦急了起來。此刻,秦月正帶著她穿越一座高樓,眼看就要碰到牆壁了,卻沒有意料之中的頭疼,而是穿透了牆壁。
蘇宜然根本來不及驚訝,她隻能閉上眼睛,任憑周圍的風在呼嘯,等到秦月停下來的時候,她果然看到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身影,還有昏『迷』的雲長澤。
“雲長澤。”蘇宜然看到雲長澤憔悴的模樣,心中像是被人狠狠地刺痛了一般,那種心疼,令她有些難以呼吸。
“不要衝動。”秦月似笑非笑地看著那些人,看著雲長澤這個模樣卻沒有衝動,說話也老成了不少。
蘇宜然看了一眼秦月,秦月遞給蘇宜然一個安心的眼神,蘇宜然原本有些慌『亂』的心也開始變得安靜了下來。
秦月雖然有些不著調,但是能力還是不錯的,這一點,蘇宜然還是能確定的。因為,沈承翊的身手也不錯,但他根本就跟不上秦月的步伐。
“你終究還是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衣衫的人似笑非笑地看著秦月,“你這樣出來,秦老爺子恐怕是不知道的吧。像秦老爺子那種『性』格,若是知道你私自出山,恐怕會氣炸了。”
秦月隻是笑了笑,卻沒有答話。
這個人知道自己家的事情,但自己卻根本不知道對方是何許人也。雖然在一開始就落了下風,但是……
秦月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嘴角浮起一個冷冷卻嘲弄的微笑,“蟑螂總是見不到陽光的,見到陽光,恩,會被曬死。”
他這句話說的無頭無尾的,蘇宜然有些莫名其妙,但看到秦月正在對著她眨眼睛,蘇宜然微微一愣,卻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原本就是見不得人的。何必與他們計較?”蘇宜然冷冷地看著黑衣人,她覺得這個人很熟悉,但是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這個黑衣人的氣質在某種程度上很像某個人,但是!
但是蘇宜然敢肯定,這個人絕對不是黑遠。
想到黑遠,蘇宜然就想到至今受傷未愈的紅素,心中一疼,語氣也越發不好了起來,“一些見不得人的蟑螂,偏偏與某些蟑螂鼠勾結,草菅人命不說,竟然還敢用這種囂張的態度。”
那黑衣人似乎並不把蘇宜然放在眼裏,自始至終,他將目光放在秦月身上。原因很簡單,他接到命令,今天無論用什麽辦法都要將雲長澤心髒中的墨蓮給取出來,他帶來了三個人,三個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即便是秦月已經到了築基期,也不可能一下子打他們四個。
他們都是練家子,因為有了某些不知名的原因受到主子的點撥,已經逐漸進入入門期,一般人根本不放在眼裏。
“上!”黑衣人沒有多廢話,他眼光中閃爍著狠厲,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可不能因為秦月這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而壞了大事。
他的話音剛落,那三個黑衣人便圍了上來。秦月臉『色』微動,這三個人的實力不容小覷,雖然先天的基礎不怎麽樣,但是不知道什麽原因,他們三個人的功力像是憑空拔高了一般。
秦月眯著雙眼,看著圍過來的三個人,給蘇宜然一個眼『色』,蘇宜然明了,慌忙閃到一旁。
“不自量力。”秦月狠狠地啐了那幾個人一口,那幾個人麵無表情,受了黑衣人的命令之後便開始攻擊他。
“該死!”秦月咒罵了一聲,閃身躲到一旁,那三個人招數淩厲並且處處致命,這令秦月不得不打著十二分的精神來應對。
那三個人像是專門受過訓練一樣,相互配合的天衣無縫,秦月剛開始還能應對,到後來越老越力不從心。
“孫子們,咱們出去比劃比劃,在這個地方影響爺的發揮!”秦月挑了挑眉『毛』,一個轉身,消失在原地。
那三個人回頭看了看黑衣人,黑衣人點了點頭,也消失在了原地。
蘇宜然看到秦月消失之後便是一驚,秦月到底是少年心『性』,這三個人明顯知道了秦月的弱點,這才合夥圍攻,秦月的身手根本不適合這種狹窄的地方,又因為顧忌雲長澤,隻能畏手畏腳,任憑那三個人攻擊自己。
秦月又是急『性』,最受不了那些人的前後夾擊,感覺到自己的能力收到了嚴重的質疑,這才不管不顧的,竟然忘了大事,將雲長澤和蘇宜然給忘在了這裏。
蘇宜然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看著那個黑衣人似笑非笑的表情,也恨恨地明白了過來,他就是抓住了秦月的少年心『性』才將用了激將法,而秦月這個愣頭青竟也真的上當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蘇宜然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黑衣人,毫無疑問,這個黑衣人很熟悉,從臉到氣質都非常非常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她皺著眉頭,腦袋飛快地轉著,那黑衣人似乎饒有興趣地看著蘇宜然,用腳踢了踢躺在**的雲長澤,蘇宜然看得雙眼一眯,有些心疼。
那黑衣人看著蘇宜然的表情,似乎非常愉悅。他的嘴角浮出一抹冷酷的笑意,開口說話的時候,聲音嘶啞難聽,“這是心疼了麽?要是放在以前,即便是這個男人死了,你眉頭都不會皺一下。重新醒來之後的你,竟然真的變了。”
蘇宜然耐心地聽著這個嘶啞的聲音說完,不由得心中大驚,這個男人,以前竟然認得她麽?不然怎麽會知道她以前那些事情?
“很奇怪嗎?”黑衣人冷笑了兩聲,“或許你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那麽,我來告訴你。雲長澤的公司裏,那個保安,哦,就是曾經被你打過的那個小保安,不知道雲夫人您還有印象嗎?”“雲長澤的公司?”蘇宜然聽到這幾個字立馬提高了警惕,雲長澤的公司雖然不大,但也有一百來號人,別說是一個小小的保安,就是公司高管也記不住。想到這裏,她皺了皺眉頭,覺得眼前這個人眼熟的很,但是若說是一個小小的保安,她還真的沒有一點印象……“想不起來是吧?”那黑衣人依然冷冷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但隨即,那狠厲變成高深莫測。
他看了看躺在地上如同死豬一般的雲長澤,覺得自己不能再等了,時間越久越容易出差子,派出去的那三個人雖然武功高強,但終歸不是秦月的對手,若是秦月反應過來再折回來,那大事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