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祈大美女,昔日的班花對鄭旗的追求毫不理睬,可卻單獨向自己談起了找男友的條件,這令他原本沉寂的心靈,再次有些蠢蠢欲動。
接下來,祈青青又提起了微信圈裏的那段視頻,得知這段視頻完全真實,他們在昨天的的確確救下一位被欺負的女生時,祈青青對他好感倍增。
正當他暗自甜蜜時,一陣香風襲來,接著趙妖精那嫵媚的聲音響了起來:“表哥,你和誰說話呢,說這麽長時間,洗澡水都冷了。”
她說話時,聲音原本便媚,尾音還拖得老長,那嗲嗲的味道著實令人無法接受。王大錘幹咳兩聲,連忙出聲解釋:“咳,是一個同學,馬上就好。”
“人家好餓啊,快來喂人家嘛。”趙飛燕的聲音更妖了。
“原來你那裏有人啊,快去侍候你的小妖精吧,我還有事兒,先掛了,回頭有機會一起喝茶,順便把你的小妖精帶出來讓我也見識見識。”
對於電話裏聽到的一切,祈青青表現得極為淡然,著實令人佩服。
“表妹,別人通話的時候,你這樣顯得不禮貌。”王大錘收起電話,帶著些苦笑之意,向趙飛燕開口說道。
“是嗎,就算不禮貌,也是你不禮貌在先。”趙飛燕嘟起紅唇,理所當然地說道:“你覺得當著一個美女的麵,與另外一個美女談情說愛,禮貌麽?”
聽了這話,王大錘微微一愣,居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碼,但是本地的。
王大錘當即按下接通鍵,接起了電話:“喂,我是王大錘。”
“大錘啊,我是鄭旗,想約你和你表妹一起出來吃個飯。”鄭旗笑了笑,開口說道:“我現在就在你家樓下,怎麽樣,賞個臉如何?”
鄭旗的心思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王大錘自然不想給他接近趙飛燕的機會。他冷笑一聲,正準備拒絕,旁邊的趙飛燕卻一把搶過了電話。
“你好,我是王大錘的表妹,你剛才說要約我們吃飯,不知道請我們吃什麽啊?”趙飛燕抿起紅唇,發出了一個甜膩膩的聲音。
“嗬嗬,你想吃什麽便有什麽。”鄭旗看到王大錘的那個美女表妹居然主動和自己搭訕,不由心花怒放,以最最柔和的聲音討好道。
“真的嗎,人家喜歡吃帝王蟹,還喜歡喝品質高一些的拉菲,如果有這些東西的話,人家可以考慮去。”趙飛燕不顧王大錘的拉扯,細聲細氣地說道。
“沒有問題,隻要你喜歡,一切都有。”鄭旗咬牙說道。
雖然趙飛燕提出的要求很高,鐵定要花費一大筆錢。可鄭旗為了泡到這個大美妞兒,卻不顧這些,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她的要求。
“真的嗎,那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去啊?”趙飛燕萌萌地問道。
“我現在就在你樓下,隻要你們下來,便可以坐著我的車去吃大餐,喝美酒,一起享受美好人生。”看到趙飛燕如此單純,鄭旗不由眯起了眼睛。
“真的嗎,太好了,我們馬上下去。”趙飛燕俏生生地說道。
掛掉電話後,趙飛燕連聲催促:“快,換衣服,我們吃大餐去。”
整個交涉過程,王大錘根本就插不上嘴。幾乎是趙飛燕一錘定音,一邊的王大錘幹著急沒辦法:“表妹,你怎麽可以答應他呢,這個鄭旗不是好東西,他請我們吃飯是假,實際上卻是想接近你,好借機占有你。”
“我知道啊,隻要我們防著點兒就沒事兒。”趙飛燕嘟起小嘴兒,極為自然地說道:“再說不是還有表哥你嘛,有你保護人家,人家什麽也不怕。”
看到王大錘還板著個臉,趙飛燕不悅地叫道:“不就是吃頓飯嗎,不用這麽糾結吧?這是他自願請我們的,我們什麽也沒有答應,吃完回來便是。”
“你到底去不去,你不去我可一個人去了。”趙飛燕見王大錘還在別扭,便使出了殺手鐧。
王大錘不放心她一個人去,隻得心不甘情不願地跟她出門了。
要說趙飛燕,這叫胸高人膽大,王大錘卻是被逼上梁山。他臨上車前在兜裏揣了塊半頭磚,一旦情況有變,他便會不計一切代價地糊人救美。
上了那輛奔馳轎車後,鄭旗熱情地和他們聊天,看起來人模人樣的。
“人家喜歡高檔紅酒,你可不能糊弄人家。”
她的妖嬈舉動透出絲絲媚意,直看得鄭旗他們大吞口水。
“放心,路縣範圍裏,最高檔的紅酒都在路縣賓館。”鄭旗叫道。
鄭旗是路縣大酒店的少東家,出手自然不凡,他吩咐屬下將自己珍藏的幾箱拉菲拿了出來。看得出,他為了拿下趙飛燕,還真是下了血本兒。
鄭旗整日獵豔,酒店裏有些姿色的女孩都被他害了個遍。眾人看到他要以拉菲款待趙飛燕,都不由暗歎,這酒可不是白喝的,喝了得還回來的。
鄭旗的酒量過人,每次總是把美眉灌醉之後,再借機行事。眾人明白,如果不出意外,今天晚上,趙飛燕將成為他的獵物,在他的下麵喘息。
酒搬過來之後,鄭旗隆重地介紹了一下,這些酒是2006年的法國小拉菲,三千一甁,堪稱奢侈。那暗色甁子上全是洋碼子,看起來十分上檔次。
“看著不錯,呆會兒你也嚐嚐。”趙飛燕捅了捅王大錘。
“表妹,這酒味道很好,呆會多喝點兒。”鄭旗虛情假意道。
說話間,鄭旗早已安排好的帝王蟹和一堆南北名菜都上到了桌前。在鄭旗的熱情招呼下,王大錘好似叢林餓虎,宛若餓鬼投胎,開始大吃特吃。
服務員打開拉菲,緩緩地倒入了晶瑩剔透的高腳杯中。那絳紫色的**在杯中飛旋,凝結出了一個個靈美的瞬間。
這源自某國的著名紅酒,擁有著高貴的血統。光是那迷人的色澤,便足以勾走人們的魂魄。晃一晃酒杯,那迷人的綿延清甜升騰而起,宛若美人體香。
可惜如此高貴的酒品,落到鄭旗他們的手中,卻淪為了把妹的利器。不過趙飛燕卻沒有這樣的覺悟,盯著那玫瑰色的紅酒,眼睛不由亮了起來。
“表妹,能夠在一起喝酒,是我們的緣份,我們幹一杯聯絡一下感情如何?”鄭旗端起酒杯,湊到近前,向趙飛燕笑眯眯地開口說道。
“好大的杯子,人家一次幹不了這麽多。”
趙飛燕看著麵前那杯紅酒,不禁嘟著紅唇說道。
“沒關係,能喝多少算多少。”
麵對她的幽怨可人,鄭旗的骨頭都酥了。
鄭旗端起酒杯一口扔了進去,趙飛燕則小口抿著。
三千多一甁的拉菲,原本屬於高雅的場合。喝酒的應該是手挽手的帥哥美女,他們西裝革履晚禮服,聽著輕音樂,端著杯子一點一點的抿到嘴裏。
鄭旗倒好,端著大杯胡灌海吞的,和飲驢有得一拚。
趙飛燕喝得雖然慢,可第一杯紅酒還是勉強喝了進去。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俏臉兒紅撲撲的,便如同熟透了的大蘋果,直令鄭旗他們不由看呆了。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人家有些頭暈。”
趙飛燕捂著額頭,發出了一個含糊不清的話語。
“你說要喝酒的,不能隻喝一杯呀?”
鄭旗說著又給她倒上,湊過來與趙飛燕幹杯。
那些服務員看到趙飛燕被勸酒,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曖昧之意。
令她們驚訝的是,初時趙飛燕還有些矜持。可三杯酒下肚,趙飛燕卻如若神靈附體,越戰越勇。她酒到杯幹不算,甚至還反過來頻頻催促鄭旗喝酒。
美女催酒,鄭旗自然不能拒絕,二人當場開始飆酒。
二人酒到杯幹,胡喝胡吞,桌上的空酒甁也變得越來越多。
二人喝到第三甁時,鄭旗的舌頭開始打結!
二人喝到第四甁時,鄭旗的眼神開始迷離!
喝到第五甁時,鄭旗的身體開始搖晃,他感覺濁氣上湧,捂著嘴往外跑,可惜還沒跑出門便哇的吐了一地,那叫一個酸爽……
第六甁才剛喝一杯,鄭旗便再也頂不住,軟軟地倒了下去。他斜倚在椅子上醉眼迷離,含糊不清地說著些什麽,還在不斷地翻白眼兒。
“切,就這點兒小酒量,還想灌醉本宮。”趙飛燕撇嘴道。
“啊,鄭經理,您沒事兒吧?”
服務員見狀,連忙上前試探他的鼻息。
“喝多了而已,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帶他去睡一覺就好了。”趙飛燕一抹紅紅的小嘴兒,有些不耐煩地叫道:“快把他抬走,別影響我們喝酒。”
服務員怔了怔,連忙召喚幾個同伴兒,將鄭旗他們抬走了。
沒有了這些影響心情的因素,趙飛燕心情大好,釋釋然地倒好酒,向王大錘莞然一笑:“表哥,這酒的味道真的很不錯,咱們也走一個?”
“哦,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王大錘擔憂地說道。
“急什麽,這麽多菜,不好好享用一番豈不浪費啦?”趙飛燕巴眨著大眼睛,無辜地說道:“再說了,回家能吃到這麽高檔的美食嗎?別傻了。”
“來,嚐嚐這個,味道不錯。”
趙飛燕說著,將一塊鮑魚夾入了他的餐盤裏。
在趙飛燕的帶動下,王大錘也心安理得地坐到餐桌前,學著她的樣子,在那裏一口酒一口菜的慢慢享用起來,看起來便如同地主老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