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會是怎麽樣,我現在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如果能有那麽一天,我會很高興的。”我違心的說了這麽一句話,其實在我的心中,我根本就沒有想過會有那麽一天的到來。
我是在違心的說話,但是紫雲卻是在用心去聽我的話,我能夠感受得到,現在的她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小驚喜的。
“我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
第二天一大早,當我還熟睡的時候,刀疤就來到了這裏,敲響了房間的門。紫雲去開了門,直到刀疤將我的被子掀起來的時候,我才知道刀疤已經來了。
“都什麽時候了,還睡,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回去!”刀疤裝出一個嚴厲的樣子對我說道。
“可不可以讓我再睡一會兒?”我非常沒節操的說道。
“不行,現在就起床,你還賴上這張床了。”刀疤笑道。
“她昨晚睡的遲,就讓他再睡一會兒吧!”紫雲忽然走了過來,對刀疤說道。
刀疤若有所思的說道:“我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好吧,你小子既然這麽不注意你的身體,那就罰你繼續睡吧,如果覺得我礙事的話,我現在也可以出去。”
刀疤說完之後就要離開。我立馬就慌了,一下子從**起來,大聲的說道:“你別走,我跟你一起走。”
刀疤站了下來,嘿嘿一笑,然後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而紫雲則是走到了床邊上,將掛在衣架上的衣服拿給了我。
“挺有夫妻的感覺。”刀疤忽然說道。
我狠狠的瞪了刀疤一眼,然後趕緊將自己的衣服穿好了。
穿上衣服,跟紫雲道了別,我和刀疤離開了紫雲這裏,開始踏上回家的征程。
大概是下午兩點鍾,我們就回到了我們的“家”。
看到我們回來,猴子他們立馬就圍攏了上來,開始向我們詢問這次去的成果。當我們將所有的談判內容都交代出去之後,猴子他們都沉默了下來。
“將我們編進軍隊的序列,這是不是有點過了?我們是獨立行動,獨立執行任務的,和那些雜牌部隊相配合,我覺得我們這是被大材小用了。”猴子立馬就說道。
“不管他,管這些做什麽?隻要能夠拿到錢就行,我們現在的宗旨就是拿錢,其他的都不用咱們去管!”二姨太說了一句非常有真理的話。
一陣歡呼之後,我們開始了聚餐。
此後的兩天裏,我們就開始了殘酷的訓練,尤其是對我的訓練,刀疤可謂是下足了本錢。而且,通過一些特殊的渠道,我也再一次擁有了一把88式的狙擊步槍。不知道是為什麽,我發現我特別的喜歡88式狙擊步槍,我感覺現在就算是讓我在M82和88式之間做一個選擇,我也一定會選擇88式。也許,這是一種對祖國的眷戀和思念吧,拿著88式,我總是在想,這是我們國家自己的槍,這是我的祖國自主研發設計生產的槍。這個時候,我就會有一種親近感,親近我的祖國。
一直到第三天的時候,村子裏終於是來了一支規模還算是比較大的緬甸政府軍。這支政府軍起碼也有五千人的規模,起碼是一個師的兵力。
這支軍隊在進入到這個村莊之後就駐紮了下來。由於有之前王根生的那些話,我們並沒有去找他們,而是等著他們來找我們。
這支軍隊是白天的時候進入到村莊裏的,一直到下午,都沒有人來找我們。不過刀疤表現倒是極為的鎮定。
“管它做什麽?他們需要找我們的時候就會來了,現在去找他們,豈不是說我們求著他們來雇傭我們?等著,他們總會來找我們的。”刀疤非常淡定的對我們說著。
而後,我們就繼續淡定的等著,等著人家上門來找我們。但是,一直到了我們吃過晚飯,都等到十點鍾的時候,他們都沒有來找過我們。
這讓我們稍微的有了一點點的猜測,是不是那個叫王根生的人沒有跟這支部隊的指揮官說清楚情況?
“等什麽等?不等了,都這麽晚了,要來早就來了,趕緊睡覺,咱們也不缺這幾個錢,實在不行,咱們拿著現有的這點錢就殺回去,我就不信缺了那麽一點點的錢我們還辦不成事情了!”猴子等不住了,脾氣有點暴躁的他立馬提議去睡覺。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的院門被人砸響了。
是的,我想我說的還是非常準確的,我們的院門是被砸響的,而不是敲響的。
正在氣頭上的猴子一聽有人砸門,立馬就暴跳了起來。
“你冷靜一點!”刀疤將猴子抓住,然後站了起來,到外麵開門去了。
我們也趕緊跟了上去,並且將我去拿在了手中。在這個時候,我們不做一些必要的防備是完全不可以的,尤其現在遇到的情況還是砸門,在這個時候砸門的人,一般來說不是什麽精神有問題的人就是來者不善的人。
我們將槍口瞄準著院門,而刀疤在慢慢的走了過去,走到了院門口。
“你是誰?”刀疤站在門口問道。
“你管老子是誰,趕緊把門給我開了!”外麵的人說話的時候脾氣有點衝,一聽就不是什麽好鳥。
“如果我不開門呢!”刀疤還是盡量的在將自己的火氣往下壓。
“你他媽再不開門老子就開槍,衝進去將你們全部殺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也可以來試試。”外麵的人大聲吼著,好像是喝醉了的樣子。
刀疤回過頭看著我們,對著我們輕微的點了一下頭,示意我們往前走。
我們明白刀疤的意思,慢慢的走到了門口,將槍上了膛,並且做好了所有的準備。
“您先別急,我這就給您開門!”刀疤裝出一個怕了外麵的人的樣子,對外麵的人說著話,說話的同時,刀疤就將院門給慢慢的打開了。
院門剛剛打開,兩個穿著緬甸政府軍軍裝的人就衝了進來。之所以用“衝”這個詞語,我覺得還是非常的準確的,因為其中一個人在門被打開之後就直直的跌了進來,而另一個則是趕緊走了進來,將那個跌倒在地上的人給扶了起來。
在這兩個人進來之後,刀疤立馬就將院門給關上了,我們將槍口對準了這兩個家夥,有種想立即開槍的衝動。
“你們兩個是幹什麽的?”刀疤怒聲問道。
跌倒在地上的那個人終於是在另一個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他斜著眼睛看了我們一圈,然後說道:“你們是什麽人?怎麽會有槍?而且還敢將槍對準我,你們知道我是誰罵?不想死的話就趕緊將你們的槍放下,不然,我絕對讓你們生不如死,讓我的警衛把你們拉出去槍斃五分鍾,對,是五分鍾,一分鍾都不能差,嘿嘿嘿……”
我無奈的撇撇嘴,這個家夥醉的實在是太深了,麵對這麽多的槍口,竟然還能如此的淡定,這個世界上,我想也就隻有三種人可以做到淡定了。一種是真的膽大有膽氣的人,另一種是腦子有問題,精神不正常的人,而最後的那一種人,則正就是眼前的這種人,喝的酩酊大醉,什麽都不知道的人了
。
“你是什麽人我們並不感興趣,我現在感興趣的是,你大半夜的砸我們的院門,到底是想幹些什麽事情?”刀疤怒氣衝衝的說道。
“幹些什麽事情?”那個喝醉的人看向了旁邊攙扶著自己的士兵,“你是我的警衛,你是不是知道我們是來幹什麽的?你知道嗎?你要是知道就告訴我,也好讓我給這些膽大包天的家夥們說一下。”
警衛看起來有種想死的衝動,他將自己的上司攙扶好,然後說道:“營長,團長是讓我們來邀請這個院子裏的人到師部去坐一坐的,命令是今天中午下達的。”
“邀請這個院子裏的人去師部?”營長在我們的身上掃了一圈,然後將目光定格在了我的身上,“你,告訴我,這個院子裏的人去了哪裏?我們師長想讓他們去師部,你要是知道他們在哪裏的話就給他們通知一聲,我們這先走了。”
那個營長說完之後就要轉身離開,但是,在他的目光掃過林夕的時候,他卻忽然停了下來。
“這個妞不錯,是個美人,俗話說,美女陪英雄,不如你就跟了我吧,我一定會讓你體會一下什麽是英雄雄風的。”那營長說著話,身子就像著林夕那邊跌去了。我看著他那個熊樣,心中就特別的來氣,更可恨的是他竟然想要非禮我的女神!這是萬萬不行的!
我立馬就先前走了一步,擋在了這個營長的身前。
“你幹什麽?”營長抬起頭看著我,心中似乎有點不爽。
“我想揍你!”我大罵著狠狠一腳踢在了這個營長的肚子上,“就你這熊樣還特麽是什麽英雄,你先問問你自己,你配的上英雄這兩個字嗎?”
“營長!”那警衛趕緊跑了過去,將他的營長給扶了起來。
“小子,你給我讓開,今天我隻針對你的營長,我不想對你發什麽狠,識相的話就給我讓開,不要讓我動手揍你!”我走了上去,指著那個警衛說道。
那警衛左右為難的看看我,又看看他們那好像已經清醒了一點點的營長,不知道該怎麽辦。
“行了,給點教訓,讓他長點記性就行了。”刀疤將我給攔住了。
那營長被那警衛扶了起來,酒已經清醒了好多。
“各位,我剛才喝多了,有什麽冒犯之處還請見諒,我們師長想請各位到我們師部去坐一坐,希望各位可以去一趟。”清醒之後的營長立馬就變的像個人了。
“你們師長就讓你來請我們?”刀疤看著這個營長問道。
“是的,是我們團長讓我們來請你們的。”那個營長裝出一個低賤的樣子,讓人看了之後感覺非常的惡心。
“回去告訴你們師長,今天比較遲了,我們有點困了,明天我們再去。”猴子衝著那個小營長吼道。
“猴子,別衝動!”刀疤對猴子說完之後就看向了那個營長,他對那個營長說道:“我現在去見你們的師長,你在前麵帶路吧!”
說完之後,刀疤衝著我們笑了笑,然後就讓那個營長在前麵帶著路走了。
刀疤走了,我們各自回到了房間裏,等著刀疤的消息。
我並沒有進到屋子裏麵去,坐在外麵,我看著夜空中的星星,想著家鄉的人和事,自嘲的笑著,倒也不失為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起,林夕已經坐在了我的身旁,她的頭依靠在我的肩膀上,和我一起看著天上的星星。
“曉東,你說,牛郎跟織女星離的那麽遠,他們在每年七夕的時候是怎麽相會的?”林夕忽然就問了我這麽一個問題。
我在天空中找了一下,找到了牛郎星和織女星。這兩顆星看似很近,但實際距離卻又遠的讓人無法言說。
“他們的心在一起!”看著天上的那兩顆星星,我對林夕說著,“隻要心在一起,不管是多麽遠的距離,都不會再遙遠。”
“隻要心在一起。”林夕默默的念了一遍。
“是的,隻要心在一起。”我肯定的說道。
“那我們的心是在一起嗎?”林夕忽然看著我說道。
我們兩個人的目光緊緊的對視在一起,有那種含情脈脈,但是更多的卻是忐忑不安,或者說是驚喜。
“我想,我們的心應該是在一起的,你說,是嗎?”我輕輕的對林夕說道。
林夕的眼眶中漸漸的竟然就泛出了淚水,緊接著,淚水就變成了開心的笑容。
“有你,真好!”林夕和我擁抱在了一起。
我們就這樣相偎著,看著天上的星星,直到刀疤回來。
刀疤回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淩晨兩點鍾。
見我們都還沒有睡,刀疤就將這次去見那個師長得到的信息全部告訴了我們。
作為編製內雇傭兵,我們將隨從駐紮在這個村莊的這個師一起行動。這個師的任務是西進仰光,就是說,這個師的五千多人要獨自支撐西麵的戰時。而在東麵和北麵,還有另外幾支部隊,總體來說,此次進攻的總兵力應該是有三萬人以上的,而西線正是進攻最薄弱的一個環節。不過,最薄弱的環節也並不代表就沒有勝算,其他兩個方麵的進攻兵力應該是最多的,相應的,敵人要想守住其他兩個方向,就必定會在其他兩個方向投入更多的兵力,這樣一來,敵人在西線投入的兵力就會少很多,相對來說也就容易一點。
而且,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胡毅應該已經死了,即便現在是那個圖巴掌權,內部也一定是不同派係之間相互不服,這樣的一個現狀之下,我想敵人的戰鬥力應該會大幅度的縮水,所以一些擔心也就是多餘的了。
了解清楚了狀況,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們就隨著部隊一起出發了。那個師長對我們也還是相當的重視,不但親自接待了我們,而且還將我們安排在了一個比較安全的位置上,按照他的話來說,我們是一支奇兵,是要出現在關鍵的地方上的。
當天下午,我們就進入到了進攻的地域。敵人在北山上布置了重兵,試圖阻攔緬甸政府軍的進攻。
緬甸政府軍當即就展開了攻勢。
緬甸政府軍和仰光軍隊主要爭奪的是北山南麵主峰,這個山頭比其他的山頭都要高,站在南主峰上,可以俯瞰整個北山,而且也是一個非常好的火力爆發點。所以,無論如何,緬甸政府軍都必須要將這個地方給拿下來,如果拿不下這個地方,那一切就都是扯淡,整個部隊都暴露在人家南主峰的火力之下,你還打個屁啊!
我們現在就在山腳下,像局外人一樣的看著緬甸政府軍進攻南主峰。
緬甸政府軍的進攻策略是側重一點,展開多點。
所謂的側重一點,指的當然就是南主峰,而展開多點,則指的是其他山頭。
之所以進攻其他山頭,也是為了能夠減輕南主峰進攻部隊的壓力,在這一點上,我感覺這個師長做的也還是不錯的,至少在目前看來,我還沒有發現他犯了什麽錯誤。
隆隆的炮聲和密集的槍聲響徹了一整個晚上,我們就坐在山腳下,看著密布
的火線在山上交錯縱橫。我們都知道,這一晚的戰鬥,一定非常的激烈。
“如果繼續這樣打下去,就算是再打一天,也不見得會有什麽結果的。”第二天的黎明剛剛到來,刀疤就帶著一點憂鬱對我們說道。
“政府軍的攻勢很猛,應該用不了今天一天的時間吧?”我帶著一點點的疑問說道。
“政府軍的攻勢雖然很猛,但是卻還打不垮敵軍,敵軍並不像我們之前想的那樣懦弱,甚至還很頑強。”刀疤有點擔心的說道。
“那政府軍到底能不能將北山拿下來?”我問刀疤道。
“目前來看還勝算不大,隻能是寄希望於還可以找到其他招數。”刀疤輕聲說著看向了山上還在進行著的戰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由這支部隊的師長專門配備給我們的聯絡員跑了過來,氣喘籲籲地對我們說道:“師長請你們過去一趟。”
“快,我們現在就走!”刀疤好像很興奮的樣子,立馬就站了起來,開始走在了前麵。
我們也跟上了刀疤,來到了這個師的師長的指揮部裏麵。
“現在進攻受到了阻礙,請你們來也是萬不得已是!”我們剛剛進去,師長就站了起來,向我們走了過來,看起來有點無奈的樣子。
其實我們也理解這個師長的無奈,雖然我們是一支奇兵,但是隻要一動用我們,緬甸政府就會之處大量的近前,如果不是現在這個師長沒有了辦法,我相信他還是會像供佛爺一樣的供著我們,就是不讓我們上去。
“李師長,我們的存在就是為貴軍解決一些不能解決的麻煩,有什麽需要任務就盡管說,我們一定會竭力的完成的。”刀疤心情爽朗的說道。
“實話說吧,敵人的凶悍是我們之前沒有想到的,現在我們根本就無法拿下這個南主峰,所以需要想一些其他的方法。我的偵查兵剛才偵查到在北山的背麵敵人建有一個倉庫,那裏麵是北山所有敵軍維係戰鬥力的一個支點,如果沒有了這個北山倉庫,北山的敵人就會在瞬間瓦解,到時候,我們就能順利的拿下北山。”李師長誇誇奇談的說著。
而刀疤則是在這個時候皺起了眉頭。
“這個倉庫是在北山的背麵?”刀疤問道。
“是的,這個倉庫是在背麵。”李師長說道。
“可是我們根本就沒有在北山的背麵發現過有什麽倉庫啊?”刀疤疑惑的說道。
我仔細的想了想,也實在是想不到北山的背麵有個什麽倉庫,在我的記憶中,北山的背麵除了樹就是樹,似乎真的沒有什麽倉庫。
“倉庫確實是有的,隻不過是個地下倉庫,你們之前沒有注意到也是能夠理解的。”李師長看向我們說道:“這次的任務非常的重要,我希望你們能夠很好的完成這個任務,讓我們早日拿下北山!”
我們都將目光匯聚在了刀疤的身上,隻要刀疤說幹,我們立馬就上。
“好,這個任務我們接了,不過,在接任務之前,我希望你們能夠按照事先的約定,將此次任務需要的一千萬元人民幣先行打入到我們指定的銀行卡中,否則,我們也無法立即執行這個任務。”刀疤對李師長說道。
李師長張大了嘴巴,有點震驚的說道:“一千萬?你確定你沒有瘋?”
“是的是一千萬,我也確定自己沒有瘋。”刀疤說道。
“這麽一個任務你就需要一千萬,你不覺得你很貪心嗎?我們這是一個大規模的戰場,整個戰場上雙方投入的人員達到了一萬人以上。就僅僅我們這一方,五千多人的作戰經費就沒有一千萬,你們這是個人就想要一千萬,你不覺得你的這個要求有點過分了嗎?”李師長滿臉不可思議的說著。
“我知道,但是李師長,我同時知道我們起的作用有多大,如果我們不出手去破壞了那個倉庫,就算是你們將這一千萬投入進來,我想也難以催動這北山陣地吧?”刀疤一臉嚴肅的說道。
李師長愣住了,久久之後,他說道:“我知道你們現在的作用很大,但是我覺得,在這個價格方麵,我們是不是還可以有那麽一點點商量的餘地?”
“我們雇傭兵做事都是一口價,我們不會亂報價格,如果在國際上,像這樣難做的一個任務,要價起碼也是在兩千萬以上,我們的這一千萬的價格已經是很給緬甸政府麵子了。”刀疤悠然的說著話。
“那好,我不用你們了,這總可以了吧?我用不起你們還不知道不用你們?”李師長暴怒,一揮手就將我們給趕了出來。
出了李師長的指揮部,我們一起慢慢的向自己的營地走去。
我的心中多少有些不安,但是其他人看起來卻是非常的坦然。
“別擔心,讓他們再吃點虧,等虧吃夠的時候,他們就會來求我們的,你就放心吧!”猴子嘻嘻笑著說道。
我無奈的搖搖頭,也隻能是釋然了,反正死的是他們自己人,跟我們也沒有多大的關係,想死就死去吧。
我們再一次坐了下來,山上激烈的交戰似乎真的和我們沒有多大的關係。一個夜晚很快就又來了。我們再一次看到了夜戰。如果僅僅從遠處看,不去看戰爭的實質的話,夜戰其實還是很漂亮的。縱橫交錯的火線在山頂上繪出了一幅幅絢麗多彩的圖畫,讓人看的有點心醉,也有點心癡。
不過,當我們揭開戰爭那殘忍的實質之後,我們也就不會去那樣想了,你想象過,當一場戰役過後,滿地殘肢斷臂,滿地碎肉的場景是怎麽樣的嗎?
我之前也想象不到,但是,自從那次斯美樂滅族戰之後,我就明白了,戰爭的殘酷,與政客的誇誇其談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他是要死人的!
晚上九點鍾的時候,我們剛剛吃過飯,正準備繼續觀看山上的戰鬥的時候,刀疤忽然大喊了一聲“戰鬥準備。”
“戰鬥準備!”刀疤大聲的喊了起來。
我們趕緊將自己的武器裝備拿好,整齊的列起了隊。
現在的隊伍裏,少了一個老豬,卻又多了一個林夕,所以,原來十個人的隊伍,到現在也依舊還是十個人。
“每個人都將自己的東西準備好,戰鬥隨時會開始,從現在開始,強不離手,要做到隨時都能出動!你們明白嗎?”刀疤大聲的喊著。
“明白!”我們齊聲回答道。
“好,原地休息!”正當我們準備去打仗的時候,刀疤卻又下達了這樣的一個命令。
我們一個個疑惑的看著刀疤,刀疤咧嘴一笑說道:“他們還沒有做好決定,也沒有人來找過我們,不過我看著他們應該很快就撐不住了,到時候,他們會來找我們的,如果不出我的預料,最遲在今天晚上十一點之前,他們就會來找我,到時候,我們出發的時候也就到了。”
我這才明白了刀疤的意思,心情稍微的有點放鬆,卻不敢絕對的將自己的心情放鬆下來。畢竟,接下來,我們是要真正的戰鬥了。
戰鬥,戰鬥!
我在等著戰鬥,但是,戰鬥卻遲遲沒有來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