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臉皮真厚 [ 返回 ] 手機

“你來呀動我下試試呀!”

卿女豎著眉毛,臉色深沉得很,麵前這個男子,太讓她不喜了。

紫衣男子神情木訥的看著卿女,隻覺得自己大腦短路了,這個小姑奶奶,我也沒招她惹她,她為何如此針對於我。

而且這等針對,似乎是一種敵對,紫衣男子深深地感覺到卿女似乎很恨他。可她又有什麽理由恨自己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黎歌笑一把抱起卿女,“莫激動,莫激動。”

“大家都進屋吧,都在外麵站著幹什麽。”

木清嵐可謂是玲瓏心,立刻出言環節了尷尬的氣氛。

眾人進了屋子,卿女坐在黎歌笑的右邊,那個紫衣男子涎著臉不知以何勇氣的,坐到了卿女的右邊,而且眉飛色舞的跟卿女獻殷勤,卿女幾乎不理會,隻是跟師父談話。

眾人也都相繼跟卿女寒暄,當他們知道黎歌笑是卿女的師父後都熱情了不少。

反倒是紫衣男子卻被晾在一旁,地位尷尬得很,他很想搭話,可卿女就是不給他插話的機會。

紫衣男子又氣憤又無奈,想他的身份是何等的高貴,何曾被人如此對待過。

“師父,這是木清清,這是龍印天,這是木清嵐,這是嶽文。”

卿女笑著與黎歌笑介紹道。

這些都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都很珍重。

黎歌笑臉色平淡的微微頷首,對於這些人他並未去對話,反而是對卿女說:“你這些朋友,都很不錯。”

雖然這些人的天賦都很不錯,但卻還沒有達到可以同黎歌笑對話的層次。黎歌笑也並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中,這麽說似乎很不客氣,但黎歌笑的地位,修為皆屬六界之最,高處不勝寒而養成的孤傲性格也成了他的弊端。

“當然咯,他們可都是六界學院中出類拔萃的人物呢。”

得到師父的讚賞。卿女立刻得意了起來,心情開心的不得了。

黎歌笑雖然事事都以她為中心,但卻沒有誇過自己,然而他這次讚賞朋友。也算是間接性的誇讚卿女的眼光好。

她如何會不開心。

“謬讚了。”

眾人回應,心中卻是很不滿黎歌笑的這種藐視。

畢竟他們如今都是可以獨擋一麵的人,修為也算是頗高,但卻被人當麵藐視,這讓最近因為修為提升而心高氣傲的他們有些部分。

這種人也配給卿女當師父。卿女是怎麽想的。難不成是他強迫卿女當他徒弟的,或者這個人一定出賣色相了,哼,一個大男人長那麽好看有用嗎?

“不過他們的心性卻不甚沉穩,這一點需要改進,否則難成大器。”

黎歌笑又對卿女道,對於這群年輕人心裏那點小九九,黎歌笑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當下他便是提醒。

因為他知道這些人都聽卿女的。

“哎呀師父,你不要一來就用祖傳的挑剔大法看人好不好。能入您法眼的世上又有幾人啊。”

卿女不滿的嘟了嘟嘴,這些人好歹都是她的朋友,師父卻又如此的不給麵子,這不是明晃晃的在打她臉麽。

“嗬嗬,對啊,我本就是陪你出來的,這些凡塵之事與我何幹呢。”

黎歌笑微笑點頭,動作簡單卻美感十足,實在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嘿嘿,說得好像你多高尚似的。”

一旁的紫衣男子忍不住。對黎歌笑的話嗤之以鼻。他認為黎歌笑這是在裝酷耍帥。

“哪有你說話的份。”

這次反駁他的是卿女和黎歌笑一起,黎歌笑是對他忍無可忍,而卿女則是本就厭煩於他。

突然被撞了一鼻子灰紫衣男子心情可謂是糟糕透了,但他卻是一點辦法都木有。隻能打掉牙往肚子裏咽,能多孫子,就多孫子。

是啊,這位爺可真是如己所說,臉都不要了,還顧及什麽其他。

可真是水至清則無魚。人至不要臉天下無敵。

樹要沒皮必死無疑,人要沒臉天下無敵。

被卿女那麽打擊,他還涎著臉坐這,可見是有多麽扛罵了。

“話說你為何還不走,坐這裏幹甚,討人嫌麽。”

卿女下了逐客令,隻要麵前之人多待一秒,她都會渾身不舒坦。

“我在稍坐一會,看看你。”

紫衣男子溫和的道,音色裏帶著懇求,如此形象,如此作為,讓眾人為之心頭一軟。

他不顧別人的白眼,不顧卿女的冷言冷語,隻為能夠看看她,這樣的男子,也算好了。

“我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

紫衣男子情真意切的道。

“我過得很好,你走吧。”

卿女聽得出紫衣男子話語中的真切之意,她的心頭泛起微微的惻隱,她立時將身體轉向一旁,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表情,狠狠的道。

“好,有時間我會再來看你的。”

紫衣男子點頭,神情不舍的看了卿女一眼,方才離開了去。

“話說,咱倆認識麽?”

卿女疑惑道,這句話才是正題。

“或許你不認識我,但我卻熟悉你,我隻想待你好,僅此而已。”

紫衣男子身影頓住,他沒有回頭,聲音在屋子裏麵傳**,讓人心跳加速。

這算是斷袖之癖的告白嗎?木清清和木清嵐在疑惑卿女此刻是男兒裝所以他們並沒有看出來任何的倪端。

隻是覺得這個紫衣男子是個超級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全六界最無敵的…大變態。

黎歌笑皺眉,覺得此事定有蹊蹺,可思來想去,他也沒發現這蹊蹺在哪。

首先黎歌笑對卿女的身份以及這些年的行蹤都了解的很透徹,卿女也從未見過這個紫衣男子。

他空降到他們師徒之間橫叉一杠子又是為了什麽呢?

黎歌笑不得不考慮,那個人手下對天界向來是虎視眈眈,他此刻又來接近卿女肯定是居心叵測。

就算他是純潔的想對卿女好也不行,黎歌笑不能允許。

而卿女此刻卻是陷入了沉思,這個人為何要這麽說,難道他有那部分事情的記憶,不可能啊,這是三千年前啊,按道理來說那些事情還沒有發生。

難道他當初害自己一事之中有個天大的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