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你是我徒
黎歌笑望著外麵的那個小花骨朵,眼神凝重。
良久良久,他方才開口道:“小卿,有多少人知道你這項異能的。”
“沒人,就我自己也才是剛剛知道的。”
卿女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的確在她所認識的人裏麵沒人知道她可以讓百花齊放的事情。
“以後也不要與任何人說,知道麽。”
黎歌笑麵帶嚴肅的道。卿女見黎歌笑嚴肅起來,自己也跟著認真的點頭,她相信,黎歌笑不會加害自己。
“還有,這種能力也不要讓別人看到,否則會造成六界的動亂。”
黎歌笑緩慢而又鄭重的道。
“沒那麽眼中吧。”
卿女咧了咧嘴巴,異象能力而已,不至於如此吧。
“至於。”
黎歌笑鄭重的點頭,方才他自己也險些誤會卿女就是花帝的轉世,但一想花帝的轉世是伴隨著的天地異象又與現在的多少有些差別。
黎歌笑在心裏對卿女的身份進行了揣測,他也絲毫不敢確定卿女就是花帝的轉世。
他雖然出生於花帝隕落之後,但見識卻不一定就少,他知道這個世界上被稱為神的大能已經隨著花帝的隕落而消失了。
或許神門都已經死去,也或許他們還存在,隻不過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黎歌笑目前的修為已經很接近於神的層次,或許可以稱之為半神,但半神始終都不是神。
在一萬年前,六界中雖然很少有突破神仙之隔,達到神的境界的人,但卻並不代表沒有。至少一萬年中還是會有一位神出現的,但先在雖然已經有了半神,並且可以不死不滅,但終究不是神,那麽這些神都去了哪裏了呢。而卿女會不會是某一位大神遺留在六界的孩子。如果這樣,那麽卿女自然而然就會擁有神的血脈。
這是黎歌笑思考的問題。
這麽一想,黎歌笑便是對卿女體內沒有任何能量元素釋懷了,她本身就自帶一種元素。當然不能摒棄掉再去修行其他的元素。
相傳六界中在某一位崩靈陷天達到神的境界之人,他的子孫後代便會擁有神的血種,與之關係越密切,血種便會越純正。
“師父你不會覺得我就是那個花帝的轉世吧。”
卿女拉著黎歌笑的手,小臉上滿是委屈。她當然怕黎歌笑誤會自己就是那個禍害六界的花帝。
“為師當然不會。”
黎歌笑微笑,“你是為師的徒弟,即便你是花帝的轉世又如何,難不成為師還要因為六界對花帝的偏見而將你交付出去?”
卿女聽著黎歌笑的話,隻覺得心裏麵暖融融的,一時間全是感動,“師父。”
卿女有點眼淚汪汪,黎歌笑溫暖的一笑,抱起她,“不要想太多。既然你是為師的徒弟,那麽六界之內任何人便傷你不得。”
這話雖然說得有點傲,但他也的確擁有著傲人的資本,無論修為還是地位,他都已然是站在六界的巔峰,即便有人對卿女有不軌之心,那也要先過得了黎歌笑這一關。
“這麽說師父還是覺得我是花帝。”
卿女開始鑽起了牛角尖,她心想師父肯定是覺得自己是花帝才不讓自己跟別人說自己的這項能力的。
“說實話,為師也不曉得你是誰。”
黎歌笑坦然的攤了攤手,繼續道:“或許你就是花帝。或許你是某位大神遺留下來的血脈,不過小卿這些重要麽?”
“嗯?”
卿女也不確定了,她的眼睛裏全都是迷惘。
“你是花帝也好,大神遺留下來的血脈也罷。或許你是六界之外的某位大能轉世,但這些真的很重要嗎?”
黎歌笑頓了頓,看了一眼卿女的表情,發現沒什麽之後又繼續道:“難道就因為這些過往的身份,你將來就不會認我這個師父了嗎,我也因為這些或許拋棄你。或許恭維你嗎?”
“這些都不是重要的,你隻需記住,你是我黎歌笑的徒弟,我是你的師父便可。”
“也對啊。”
卿女一聽,師父說得有理呀,她便開心了起來,兩眼都彎成了可愛的小月牙,看得黎歌笑一陣發噱。
黎歌笑從中也鬆了一口氣,總算把小東西哄好了,若是她不依不饒的繼續問下去,那他還不得崩潰呀。
可是不論怎麽說,他來的這次來到六界學院可謂是發現良多。
首先卿女的這些朋友都是一些可造之材。
二來是卿女那撲朔迷離的身份,也是一大發現。
正如他所說,就算卿女是花帝,那也是他黎歌笑的徒弟。
他為什麽這麽有信心,因為他知道花帝的出現與結局。而花帝也並非是六界眾人所說的禍害,那些都是老一輩人編造出來維護自己先祖的謊言罷了。
花帝這個人,怎麽說呢。要怪隻能怪她修為太過高強,引起眾怒了。高處不勝寒,說的就是花帝,修為太高,而且行事也太極端。
她給六界的仙祖帶來了壓迫感,危機感,這才使得她落得如此的結局。
反觀黎歌笑,他也是號稱六界之內的第一高手,但為什麽沒人去觸他的眉腳,原因便是六界還有另一個人,秋雨帝與他相克。
若是秋雨帝被他打敗,那麽他也真就是危險了,所以他與秋雨帝每次交手都會留出幾分力。
反觀秋雨帝也是如此,他也是同樣的不能讓黎歌笑這麽早都玩完。
事實便是如此,樹大招風。
人都是自私的,包括黎歌笑,他雖然瞧不起這些目光短淺之人,但也不至於找死,好虎架不住群狼,雙拳難敵四手的道理誰都懂。
若是黎歌笑死了,那麽秋雨帝也會很快就得歇菜,反之亦然。
兩者互相忌憚的都不是對方這個人,而是六界所有人。
所以說他們才各自尋求著崩靈陷天盾破虛空之法,等到了那個層次,他們在也不用忌憚什麽了,反而可以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師父,咱麽你什麽時候回去?”
正在黎歌笑回想間,卿女那怯生生的聲音便又是從他的懷裏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