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九州傳奇無數,修煉之法更是紛繁各異。春秋戰國時期,百家爭鳴,盛況空前。縱橫家鬼穀派;兵家禹皇宮;墨家機關術;儒家嶽麓天宮;陰陽家;法家。。。。。。

各路英傑在數個文明史上獨領**。悠悠歲月流過,九州大地門派凋零,許多上古名門真髓已經失傳。許多傳說中的人物也已經飛升仙界。而今九州大地,大約可分為正邪兩派。天魔教正是僅存的邪派,同時還隱有不出世的高人、奇珍異獸。正道方麵,仙門蜀山、昆侖墟連扛抗魔大旗,二者淵源自上界同出,同氣連枝。

而華夏龍組卻是神秘高人集結凡間奇能異士、散修,組成的暗地裏守護九州的組織。同為九州正派,不知龍組與蜀山、昆侖墟有何恩怨,之間並無往來,甚至暗中起衝突。

禹皇宮卻是由上古時代大禹皇所創門派一枝,專司兵道。盡管許多的上古大派都覆滅了,但禹皇宮與禹皇威名一般,流傳今世。禹皇宮曆三百年所煉神劍即將出世的消息,已經傳遍九州大地。

各路豪傑都奔赴東嶽泰山,集聚禹皇宮。天魔教教主月無涯,吩咐聖女月姬影與婢女春兒,務必將神劍取回天魔大殿。

泰山乃華夏重山,氣勢莊重博大,自古便是君王祭天祀地的場所。禹皇宮便隱於巍峨的泰山中。一處大殿內,氣氛凝重,禹皇宮重要人物都已到齊了。眾人圍坐整個大殿議事,此事關乎禹皇宮生死存亡。

“天魔教要我等將神劍奉上。各位對此事有何看法,不必計較輩分,把內心的想法都說出來。”當代禹皇宮宮主夏淵年過五旬,修為至融合後期巔峰。夏淵雄才大略,修為境界不是很高。但作為武者,也是當世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率領著禹皇宮。針對神劍出世,他正向宮弟子征集意見。

夏淵心中歎氣:“唉,如若我能破入金丹境界,何必還需為此事擔憂。停留在現在的境界已經二十年了。如今,別說飛升,就是金丹武者也毫無希望。吾等學武之人,路在何方?”

與修仙修魔不同,古武一途進境緩慢,艱難無比。蜀山、昆侖墟,天魔教的修行之術,亦是逆天而行的舉動,同樣艱辛。可卻是比古武好上太多了。天魔教聖女月姬影年僅二九,已是金丹後期。月無涯更是達到了溝通自然靈氣的元嬰期!更是有法寶隨身。

因此,古武者往往不被放在眼裏。要不,禹皇宮就不會嚴陣以待,全體出動了。禹皇宮這次所出神劍不凡,惹得各方勢力眼紅。

“爹,當然是和來敵抗爭到底了。我們夏家花了三代才鑄成的神劍,憑什麽別人要來搶走!”夏淵的女兒夏沫氣憤憤地說道,秀氣的臉頰漲得通紅,滿臉的不服氣。夏淵看著似乎永遠長不大的愛女,麵含微笑不語,充滿了溺愛。

夏沫以為夏淵認同自己的想法,就要接著鼓動迎擊敵人。她身旁一美貌婦人連忙製止:“沫兒你別胡說,這是大人的事。你個女兒家插什麽嘴。”夏沫才乖乖地閉上嘴,憤憤不平地嘟著小嘴。

美婦人江湖人稱紅鴛刀,阮紅,夏沫的生母,夏淵的原配夫人。阮紅為夏淵育下一兒一女,皆資質不凡。夏沫已修到離凡前期,夏梵天更是修道了離凡後期。

夏梵天思考良久才道:“爹,據可靠情報。此次天魔教的領頭人隻是個比妹妹大兩歲的黃毛丫頭。我們禹皇宮豈能被她嚇住。”夏梵天自意修為不凡,初生牛犢不怕虎。

夏成聽到自己侄兒的回話,讚許地點點頭:“天兒,你說得對。膽色不錯,我們禹皇宮不可被天魔教的名頭嚇住。”

夏成話鋒一轉,麵色凝重道:“不過,月無涯不可能隻派個小姑娘來奪神劍。那個小丫頭極有可能是江湖上一直流傳的魔教聖女,月姬影。從沒人見過她的真麵目,據傳魔女已經修到金丹後期了。萬萬不可大意啊。唉。。。。”夏成說完,還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金丹後期!!!眾人一聽,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十八歲的金丹後期!如此天資,月姬影驚煞天下人。而如今,魔教聖女率領天魔邪徒,直奔禹皇宮努力三代的成果。

大殿內,禹皇宮三大長老也是皺著眉頭,氣氛被夏成一弄,似乎更凝重了。眾低階弟子看到宮中重要人物都眉頭緊鎖,也不敢發表自己的意見,靜靜地候著。

夏淵沒想到月姬影就把所有人難住了。他清了清嗓子,沉穩地道:“天魔教咄咄逼人,我禹皇宮也不是好欺負的。如果發生最壞的情況,諸位便與本宮一起迎敵!”

夏淵聲震整個大殿,一掃剛剛陰霾的氣氛。

眾人受到鼓舞,齊呼“是”。

誰也沒注意到,夏淵暗自低語:“師傅閉關十多年,不知道是否突破了。必要時刻,隻能打擾他老人家了。”

月姬影帶著春兒,還領著教內的高手,在禹皇宮五十裏外駐紮。時候未到,先讓別派修者去打頭陣。天魔教護教法王更是來了兩位。毒麵郎君,乃邪麵書生的師傅,以及陰山老嫗。二人皆是金丹後期的修為。

修真分為十境界:心動,離凡,融合,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渡劫,大乘。十大境界之後,便可順利飛升上界,得證仙道。金丹期是一個分水嶺,修到金丹境界的也許不少,但大多數人到此為止。元嬰期則是一道巨大的天塹。破丹成嬰,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老老實實的在家呆著,不出去惹事,不出去殺人,也不被人殺。那麽,元嬰期修者與天地同壽不是問題。可是要論與日月爭光,卻遠遠的不夠資格!

修真實乃逆天之舉,曆盡萬般艱苦,沒有人會滿足於小小的元嬰期,沒有人能忍受站在別人腳下。因此,雖說修真者是凡人眼中的仙人,但同樣陷入無休止的欲望與爭鬥裏。有時候,修真界比凡界存在更多的殺戮,比凡人界黑暗得多。

其實,到頭來,誰也沒有掙脫紅塵。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越來越多的人物摸進禹皇宮。。。。。。

華夏東麵海域,九曲黃河由此入海,澄澈的大海注入翻

黃的濤濤河水,也算一道奇異的風景。

海岸再以東幾千裏,東海內部,碧波萬頃,一刻木舟正隨波**漾。

“老不死,就是前麵嗎?”公羽良與蚩尤一起破解封印,第一站便是東海。公羽良正站在船頭,舉目遠眺。不敢相信所看到的情形,於是向蚩尤求證道。

“確是此處,不會有錯的。”蚩尤語氣肯定,他正是憑借九轉還神感覺同源,才直入東海幾千裏。兩人以木作舟,勉強作落腳之用。

途抗滔天的巨浪,扭博海底吸扯的暗流,駕小木舟穿越重重暗礁,嚇退循跡而來的成群虎鯊。

木舟向前兩三裏,赫然一個愈十裏的海上大漩渦。旋轉急促,白浪翻飛,騰起薄薄的煙水之氣,方圓百裏之內飄著白霧。原本平整的碧藍海麵,突兀地凹下一個白色的水渦,仿佛萬裏碧海的一個肚臍。

東海海眼,整個海洋的中心,瑩瑩水靈氣的匯聚之地,更是整個藍水星天地靈氣匯集地。天地重地,往往有奇陣相隨。海眼調動水靈氣,在方圓萬裏內布下迷陣,吞噬了無數的生命。輪船途徑迷陣便羅盤失靈,各種通訊設備也將毫無用武之地。陣中更是海底暗流交匯,失去交流能力的大鐵船,轉不出迷陣,船員紛紛離奇死亡。最後,與這片海上出沒的古代鬼船結伴,四處飄**。

不僅海麵,空中亦是禁區!凡間新聞經常報道,飛機在這片海域總是莫名其妙失蹤,隨後的搜查隊費盡心力也找不到絲毫的線索。因此,東海海眼被世人冠以昭彰惡名——生命魔域!

蚩尤領著公羽良駕著小舟,輕而易舉地越過迷陣,來到海眼外圍。東海海眼鎮壓著蚩尤部分殘魂。

“封印不會是在那大漩渦裏吧!?”公羽良望著平**的海麵,指著海眼大膽地猜測,又感覺自己的猜想實是荒謬無比。

“嘿嘿,怎麽?你怕了?”蚩尤一臉的壞笑:“感覺正確,本尊也覺得就在海眼內。”

“小子!我們走!”蚩尤扯著公羽良的後領騰空而起,一個縱躍,就跳入海眼。

“哇啊啊,老不死!我還沒準備好呢!我要告你虐待童工。”公羽良的反抗似乎有點晚,已經被蚩尤提進海眼。他一路上從蚩尤那學到了很多的東西,覺得世界之大,自己終究還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後生晚輩。同時間也明白了路在何方。在凡間修到極致,便可以破空飛升,榮登上界!

海眼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筆直地一個大水洞。一直垂直往下伸,黑乎乎的似乎直通地底。蚩尤駐空而立,他乃上古魔祖,被封前戰力驚天。如今雖隻是金丹後期的修為,但憑借絕技,實力依然十分可怕,禦空自然不是問題。可憐了被倒提著的公羽良,他修為低微,遠遠還不到禦空的境界。

不知下降了多深,黑洞裏開始發寒,水洞壁已經結有寒冰塊。兩人不停下墜,寒冰越接越多,越結越大。不知覺中,整麵水壁已經結為光滑的冰牆。蚩尤踏在冰地麵,把公羽良扔了下來。

這裏奇寒無比,寒冰已經把洞口結實地堵住了。公羽良運起神功禦寒,還是凍得直哆嗦,不住地頓腳、搓著雙手哈氣取暖。

冰洞極是巨大,約有三百多丈的半徑,兩人也不知腳下冰層有多厚。公羽良運轉真元,一記虎咆咂在冰層上。冰層哢的一聲裂開,碎渣紛飛,陷下一個圓體的冰抗。丈許的坑洞在白茫茫的冰層上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虎咆沒有撼動冰層分毫,隻留下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坑洞。

蚩尤則仰天長嘯,黑發無風亂舞,如有了實質一般,蓋世魔祖的氣勢展露無遺。蚩尤右拳**開一層氣浪,狠狠地咂中冰層。沒有任何的聲響,一切都很安靜。公羽良預想中那山崩地裂的搖動並沒有到來。仔細地看看,蚩尤咂過的冰層也沒有裂開,完好如初。他不知道蚩尤怎麽搞的,就沒有對冰層造成傷害,連皮外傷都沒留下。

“咚~~~咚”仿佛在回應公羽良的疑惑,遠遠的地底傳上來一聲悶響。圓壁上的冰牆隨響聲微微地顫抖起來,一截截裂開的冰塊往下掉。而被蚩尤擊中的冰麵,微微搖動下,冰層化為粉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下坍塌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圓洞。

公羽良驚得下巴差點掉地上,望望自己開出的小坑,再看看那渾圓的洞口,真是人比魔,氣死人。

“小子,是不是改變主意了,要拜本尊為師?”蚩尤展現強大的實力,又要引公羽良入門。

公羽良鎮定鎮定情緒,依舊拒絕道:“老不死,如果我也活了成千上萬年,絕對比你強!你放心吧,我不會拜你為師的!”

蚩尤沒想到公羽良口氣如此大,竟大言不慚地要萬年超越自己。他哈哈地長笑:“小子,你是本尊見過的最狂妄的家夥。”

“不敢當,不敢當。老不死,你排第二,我怎麽敢排第一。嗬嗬”就在公羽良耍寶的時候,異變又起。

哢~~哢,蚩尤開出的地洞裂開巨大的冰縫。由下至上,越開越寬,幾個呼吸間,圓洞已近麵目全非。冰層也掀起一大塊,透過地縫,下麵一個黑乎乎的空間。

海眼已深入水麵下好幾百丈,本來無風。而此時,突兀地卻卷起了風柱,臨近的危險如同冷風般直凍人心。

呼呼~~~,黑乎乎的裂縫間冒出波波白霧。這般嚴寒,公羽良的臉頰卻滲出細小的汗珠,蚩尤麵色如常。但兩人都有共同的感覺,這冰層下,隱藏著莫大的危機!

哢啦~嘩啦,公羽良腳下的冰層快速地布滿蜘蛛網般的地縫,幾息間便崩碎了。一隻青金色的巨爪輕鬆地捅破冰層,探了出來,攪起一團狂風碎冰!他堪堪避過毒爪,翻身落在尚完好的冰麵上。原本厚厚的冰層如紙糊般,很幹脆地被一股巨力扯成稀裏嘩啦的碎片。

一個龐然大物破壞冰層,躍上冰麵。此物約三丈寬高,身體看不真切,披著一團墨青色的海藻,散發濃重的鹹腥味。露出的部位蓋著青金色的硬甲,不時有光暈聚散、流轉,看上去堅硬無比。

最惹眼的是

那兩隻晃動的金色巨螯剪,足足比身體長出一倍,約四五丈,卡車般粗細,即是駭人。巨螯根部較細,越離往頂部越壯,幾乎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了尾部的大金剪,閃閃的金光,仿佛兩片巨大鋒利的剪刀!

公羽良見過惡心的地龍皇,這幅威風凜凜模樣的妖獸著實也嚇了一大跳。

“金光螯蟹!!!”蚩尤驚奇之下忍不住脫口,似乎不敢相信。但蓋世魔祖也隻是稍微的驚詫而已,天地間他什麽沒見過,什麽沒經曆過。蚩尤隻是奇怪,以如今天地靈氣稀薄的狀況下,地龍皇也就算了,怎麽還會有金丹後期的金光螯蟹存在!

境界雖同,可血統不同,實力便天差地別,估計地龍皇遇到這頭螯蟹,也得望風而逃。

“嘿嘿,不愧為下界祖地。這片土地給出了太多的變數。”蚩尤笑著感歎道,末了還望向被金光螯蟹震得傻了眼的公羽良,目中神光閃爍,不知在考慮什麽。

公羽良此時覺得世界真是太大了,又一隻煞氣逼人的妖獸蹦到了自己跟前。而且,無論怎麽看,這家夥都比地龍皇強上一大籌!他接連受到強者打擊,難免起些感慨:“唉。。。我的修為看來還是太低了。”

“必須盡快變得更強!!!”公羽良堅定了信念,凝神鑄氣,準備迎接金光螯蟹的挑戰。

金光螯蟹披著海藻大衣,威風凜凜地駕臨,兩隻黑色的眼睛亂瞄一通。賊光的雙眼掃過蚩尤時,馬上撒開巨大的八鐵爪,很幹脆地卷起一陣腥風離去了。它如劍般鋒利的鐵爪劃過冰麵,嘩啦啦在光潔的冰麵割開道道顯眼的深痕,混著妖風,刮得碎冰紛飛。

一溜白霧,橫衝直撞地徑直攀上陡峭的冰壁,留下累累刮痕,很快就消失在海眼口。金光螯蟹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出現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

蚩尤從容鎮定,淡淡地望著金光螯蟹離去,雖然不懼,但也不願意現在去惹個麻煩的家夥。公羽良一時還反應不過來,白煙起後才收起架勢,疑惑地抓抓後腦勺,看著那溜白煙消失在海眼入口。

“小子,別看了,如今的你確實太弱!”蚩尤實話實說,一點也不怕打擊公羽良。他被金光螯蟹勾起往事,思索半響,接著道:“上界局勢自太古便複雜微妙,與此相比,本尊被封印的千萬年根本不算多大的事。吾必須抓緊時間盡快歸去!”

蚩尤不容別人發問,閃身又提起公羽良,射入下層的海眼。。。。。。。

海眼內危機重重,絕地頻頻閃現,一步走錯便可能永葬地底,不時也有寶光隱現。兩人進入海眼底部,蚩尤幾乎是夾著公羽良在趕路。他以卓絕的身手見識,巧妙地穿越陣法,闖過絕地,連下好幾層。

蚩尤顧不上深入探索,也不理會哇哇亂叫大歎可惜的公羽良,揀簡去繁,直入海眼最深處,在一座莊嚴的青銅大鼎前停下了。

又一座九州鼎!

也許有天地靈氣的源源供應,此處封魔陣依舊完好,蚩尤連闖幾次都接近不了九州鼎,總是被莫名的力量卸開往一旁,擋在一丈外。

“小子,你過來!”蚩尤決定以公羽良破陣。他招過公羽良,狠聲接著道:“放血破陣!”

“什麽?!”公羽良以為自己聽錯,愣住了,故意不配合地道:“老不死,你這是**裸的壓榨童工!我強烈要求提高待遇。”

話雖如此,公羽良還是運掌成刀,狠下心,割裂了自己的手掌。銳利的離骨刀輕輕劃破內手掌皮膚,切開一道口子,晶瑩的鮮血汩汩冒了出來。他將左手前伸,觸到封魔陣法核心。鮮血滴滴滾落,嗒嗒印上陣法符篆,封魔陣又亮了起來,重新啟動。

血滴逐漸懸浮靜止,不再下落,並且揉作一團,融入陣法光符中,沿著玄妙、複雜的軌跡無規律地緩緩流動。血團越轉越瘦,一周天之後,覆蓋整個九州鼎的封魔陣已渲染得通紅。

整個陣法光芒不住地漲大又收縮,每一次後都小了一大圈。九州鼎散發的氣勢亦是時高時低,時而威嚴莊重,時而又若不可覺。

公羽良的精血宛如腐蝕陣法的毒藥般。天地靈氣構成的陣法符篆沾上,在運轉封魔陣時愈來愈淡。

忽然,整個陣法陡然急劇運轉。

嗤嗤嗤,濃濃的天地靈氣由九州鼎下升騰,卷入補充封魔陣所需能源。封魔陣又急劇漲大一大圈,發射萬丈光芒,氣勢逼人,宛如實質扣住九州鼎方圓十多丈。

盛極生衰,哢嚓哢嚓,封魔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裂開。不一會就纏滿裂痕,砰的一聲炸作漫天絢爛的煙花,化作虛無。九州鼎四周爆炸聲不絕於耳,封魔陣的陣基也毀掉了。

九鼎封魔陣乃九州始君專門為鎮壓魔祖蚩尤所布,放眼天下,亦是數一數二的大陣!而如今卻被公羽良精血,輕而易舉地破開了?!

九州始君驚才絕豔,早已推演過千萬年後的天地大局。是以他將魔祖蚩尤封印,以圖大勢。時機一到,封魔陣便可解。因緣已起,整個天下大勢微妙,封魔陣氣數完滿,隻要是九州後裔熱血,皆可解開大陣。

公羽良飛身踏上九州鼎,灑下熱血,鼎身呼地冒起騰騰神焰。公羽良沐浴在升騰的神焰中,仿佛君臨天下的戰神。

耀眼的九州鼎漸漸沉寂下來,不一會就恢複了青銅古色,古拙厚重。鼎內的封印也解開了,東海海眼的封魔陣徹底解封!

魔祖蚩尤的殘魂被困千萬年,是否已經消散,還是。。。。。。?

嗚~~~!,從鼎內衝出一團灰影!它周邊朦朧,裏心拳頭大小的暗綠色光團,拖著飄忽的尾影,不住地圍著九州鼎打轉。

嗚嗚嗚,灰影淒厲的慘叫,淒慘無比,透著深深的憎恨。公羽良在此等淒嚎下,心神恍惚,仿佛要迷失在鬼叫聲中。鬼影灑下朦朧的層層灰霧,片刻就籠罩了九州鼎。公羽良身陷重重鬼霧,全身僵硬,動不了分毫,並開始結上薄薄的冰氣。。。。。。

“九轉歸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