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華夏龍組
魔族蚩尤回歸上界,許多人擔心的魔劫並沒有發生。天山末月湖之後,公羽良獨闖江湖,在回京南大學的路上卻發現了異況,華夏龍組成員慘遭暗殺!一路追蹤下,他來到了京南城東郊一個廢棄已久的工廠,藏在房頂,仔細關注下麵的狀況。
扶桑國的神秘組織正在與一夥中東沙漠國家的人,進行一項重要的交易。黑衣保鏢將大皮箱子打開,隻見裏麵堆滿了花花綠綠的票子,白衣人皆投來熾熱的目光,心中暗喜著,要是這筆交易順利完成,他們回去就可以好好地逍遙一段時間了。
白衣首領顯然久經沙場,他很快就恢複了常態。
相田雄二將它們的表情一一收入眼裏,他笑了笑,指著大箱子,道:“這是一億五千萬,為了慶祝你我合作愉快,在原先的金額上,本人做主添加了一千萬。請你轉告你們的總頭領,希望以後,我們能保持良好的合作關係。”
多加了一千萬!一千萬,隻是向他人買個好印象。所有白衣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此人好大的手筆。那可是他們用性命去拚,一輩子也掙不了那麽多錢,相田雄二卻笑著就送出,眉頭也不皺一下,似乎並沒有放在眼裏。
“這個。。。。。。”白衣似乎有些遲疑,一千萬看似撿了個大便宜,可世界上從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燙手的山芋一接,今後很多事將不太好辦。扶桑國山最大黑幫,山口組的二少爺究竟想搞什麽鬼?相田雄二節外生枝,給他們出了個大難題。他不得不認真考慮,一時的貪心說不定將牽動全局,組織可能因此陷入被動的地位,基地裏的總頭領可不喜歡被被人牽著鼻子走!
相田雄二笑著掃視浮躁的白衣人,眼中閃過不可察覺的凶光,就像是荒野餓狼看到肥嫩的羊羔崽子一般,冰寒而凶殘。相田雄二笑了笑,顯得很友好地道:“親愛的朋友,很榮幸能與你們交個朋友。這也是我們山口組的意思。如若我們兩家聯手,還有什麽辦不成的。”
時間仿佛很漫長,卻隻是過了短短的幾個呼吸時間。接著,相田雄二一擺手,黑衣保鏢便“哢”地重新蓋上大皮箱子,勾起人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欲望,那引人犯罪的巨額現金又藏了起來。那一刻,很多人都忍不住偷偷吞了一口貪婪的口水。
相田雄二麵色轉冷,微含怒意地道:“我們的誠意你們已經見到了,我們想要的東西呢?”白衣頭領嘰裏呱啦地嚷了一句暗語,他的手下又嘩啦地拉下了大青色帆布,那三大杯紅酒也翻灑在地,猩紅無比,宛如新鮮的血液。
哢嚓哢嚓,十幾個人一下就把木箱子打開了,再掀掉一層保護膜,露出了裏麵東西,當即震撼了所有黑衣人。即便是一直沉穩談笑的相田雄二,眼光瞬間也變得無比的火熱,恨不得立馬將那些東西一把緊緊抱入懷中!
隻見大木箱中,就著強烈的燈光,清一色的烏黑發亮的金屬冷芒,看得人心寒,惹得人眼熱,竟然是當今威力極大的重型武器!!!最新俄產的全能型衝鋒槍,卡特重機槍,反坦克火箭炮,高射加農炮竟然就不下十座!
“死神之怒!!!”一個黑衣人忍不住大聲驚呼出口,隻見幾個白衣人彎腰撿出了銀晃晃的小武器,向黑衣人晃動示意著。竟然是威力絕倫的單兵武器,許多人夢寐以求的配槍之王——死神之怒!這些近距離使來,能發出宛如炮彈般巨大的威力,可謂珍貴稀少無比,沒想到白衣人所在的組織也舍得出售。
相田雄二樂眯了眼,有了這些火力,他們山口組在亞洲將不再懼怕任何幫派的挑戰,那樣便可以騰出人手去開辟歐洲分部了。他立下如此大功,無疑為他將來競爭總頭領加上了重重的籌碼,豈會不開心?
得到示意,一個白衣人又來到一個看起來更加堅固的木箱子前,長手一伸,拉出一個鐵皮大箱,送到雙方人馬中間,在兩大頭目跟前打了開來。鐵箱還設了密碼鎖,似乎是極為重要的物品,可打開後,卻不是威力巨大的槍器,而隻是一袋袋包裝很是嚴密,類似白麵的粉狀物。
相田雄二的一個手下接起一包“麵粉”,勻了一小撮仔細舔了舔,點頭道:“味道純正,屬於最高級的品類。”
相田雄二檢查了數量,笑著打趣道:“還真是麻煩你們了,看來‘將軍’在金三角過得挺逍遙,那老家夥連手頭的生意也不管了。還好他沒老到健忘,記得讓你們將白麵帶過來。親愛的朋友,你們真是辛苦了。”相田雄二表現得很是真誠,眼裏那一抹寒光藏得很深。
“小事一樁,舉手之勞而已,我們頭領和‘將軍’也是老關係了。最近風聲太緊,互相幫幫忙也是應該的。”
白衣頭目顯得很小心,又道:“時候不早了,相田少爺,我們正式交貨吧。”他們已經在此逗留大半個小時,打算趁早完成交易離開,以免夜長夢多。
相田雄二卻是一臉輕鬆地拍拍手,清脆的啪啪聲清晰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那個保鏢又提了大皮箱子出來,“哦,親愛的朋友,別著急啊。天氣寒冷,我們先來做些運動暖暖身子。”
相田雄二話音一轉,冰冷地道:“再說了,即使現在把錢給你們,你們也拿不走了!看看外麵吧!”
相田雄二一番話嚇得所有人都緊張地望向外麵,隻是沉黑一片,什麽情況也沒有。
“相田先生真是會開。。。。。。”白衣頭目以為相田雄二在和他們開玩笑,抹了額頭的一把冷汗道。
他話音未落,相田雄二凶狠地道:“本少爺可沒空和一幫死人開玩笑!”
相田雄二再也等不及了,露出了他凶殘的本性。相田雄二的話如魔咒一般,隻見白衣人開始紛紛栽倒在地,白衣頭目轉身間便已倒下了半數。事先沒有任何的征兆,也絕對不是狙擊槍點殺的,因為昏死的手下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也沒有血跡。
“怎麽會這樣?!”白衣頭目臉色陰沉,很是難看,不一會就變為驚恐。他帶領剩餘的手下翻查,伸手探鼻,毫無空氣流動的動靜,竟然全都身亡了!詭異的意外情況弄得白衣人們人心惶惶。
有冷靜細心的一個白衣老漢發現了線索,失聲呼叫白衣頭目過去,指著地麵嘰裏呱啦一通說解,情緒激動恐慌。
白衣頭目才注意到,不出聲響便死去的同伴呈一個圓形,而他們屍身的中心,赫然就是一灘水跡,正是相田雄二之前倒出的紅酒灑掉留下的!白衣頭目心裏咯噔一下狂跳,難道是。。。。。。?!
黑道上黑吃黑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這次交易是通過金三角的“將軍”親自牽線,那位和他在基地的總頭領關係匪淺,介紹的生意居然也會出錯!白衣頭目傻傻地暗想著,根本沒意識到是被出賣了。
其實那位“將軍”早就從得相田雄二那得到豐厚的報酬,他捎帶來的白麵隻是個形式而已。按照與相田雄二的約定,雙方下好了套子,騙取白衣人手中的昂貴火器!
白衣頭目一聲怪叫,白衣人紛紛掏出武器,指著相田雄二,他大聲吼道:“相田次郎,你這是什麽意思!”
黑衣人顯然訓練有素,動作整齊劃一,唰唰地也亮出武器。皆是輕型衝鋒槍,幾十把黑洞洞的槍口反指,對麵隻是十幾把,顯得有些單薄。
身處火力交叉點,相田雄二麵不改色,淡淡地道:“哦,親愛的朋友,你們拿槍指著我可不是好習慣。沒什麽,不知各位是否聽說過東方的迷魂香?味道還不錯吧,哈哈哈哈。”
說到後麵,相田雄二哈哈大笑,計劃進行得順利,他心裏竊喜,終於在組織的試煉中壓下了另一人,仿佛看到了他自己那光明的未來,接著下達了無情的命令,“還愣著幹什麽,送他們上路!!!”
呼嘯的寒風也掩蓋不了殺機,就連在很遠的地方也能聽到“噠噠”的槍聲。
滋~~~滋,雜雜的電波聲在廢棄廠房兩裏開外的一個隱蔽地響起,人說話的聲音也被響烈的機槍聲衝淡了。“報告。。。報告。。。老鼠起了衝突。。。我們。。。”
黑道上,沒有永遠地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在某些時刻,最親的朋友可能是害你最深的人,他們可以毫不猶豫地反手給你插兩刀!
京南東郊,廢廠房內槍聲震耳,好幾個白衣人染血倒在地麵。噠噠噠噠,幾十條火舌噴吐,木箱子被射出密麻的孔洞,碎屑紛飛,剩下的白衣人躲在箱子後,快支撐不下去了。他們由中東遠道而來,本以為能大賺一筆,卻落入山口組年輕一輩的爭鋒比試中,成了相田雄二爬上高位的棋子。
恐怕連基地的總頭目也沒想到,自己會被老朋友“將軍”所出賣,寄予厚望的一單生意如兒戲一般,資金沒到手,還要折損大批手下。
江湖中普普通通的迷香,不經意間就放倒了白衣頭目一半的人手,現在躲在木箱子後的他,也沒能明白相田雄二口中的迷香是什麽東西,不過總還知道是催人昏迷致命可怕東西,“神秘而可怕的東方,難怪其他勢力不敢插足他們之間的爭鬥。”
“快,給他們來點猛的!”白衣人漸漸抵擋不住山口組的強烈火力,甚至打開木箱子,欲圖拿出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白衣頭目看到自己手下一個個倒下,氣憤地大聲吼道:“哼,相田次郎,就算你得到了我們的東西,華夏人也不會放任你妄為的。你遲早也會步我們的後塵!你就。。。。。。”
後麵的話戛然而止,幾個部下驚恐地看著白衣頭目胸口突然冒出的,一截帶血的刀尖!之後他們也什麽也不知道了,噠噠的震耳槍聲也聽不到了,因為一把把帶血的長刀刺穿了他們的心髒!!!
一個個白衣人無力地倒地,槍聲漸漸稀落,空氣中是濃濃的硝焦味,兩個黑衣人由木箱子後緩緩地步出來,眼裏閃爍曆曆凶芒。。。。。。
“忍者!!!”公羽良發覺了刺殺龍組成員凶手真麵目,“竟然來自那個國度。。。。。。”
公羽良氣息愈發冰冷,殺機彌漫在寒風中。
“屋頂下的那些人,沒一個不是刀口上舔血的,全都不是好東西。相田雄二明顯的在圖謀不軌,要不弄些高殺傷力武器幹什麽,還有那惡毒的‘白麵’!相田雄二嗎,扶桑倭國的黑道大佬,看樣子將要在我華夏有大動作,難怪龍組會派出一大摞的人馬。隻是,可惜了。。。。。。”
公羽良一眼就看穿了那兩個忍者的修為,皆在離凡後期,與他闖禹皇宮時的修為同階。如今公羽良蛻變了好幾重,天山末月湖一戰後,已經達到了融合中期。可怕恐怖的融合中期高手,在醞釀著反殺計劃,低聲惡狠狠地道:“哼,扶桑倭寇們。竟然來了,那就永遠留下來吧。”
“少爺。。。。。。”兩名忍者完成任務,恭敬地向相田雄二交差。
下麵仍有硝煙未散,一片狼藉,相田雄二尋思著:“相田真一,我先你立下大功,誰也別想比過我!”
聽到帶來高手的話,由一排保鏢身後緩緩步了出來,眼神一轉,盯著兩人身後,冷漠地道:“你們幹得不錯。不過,怎麽還留下一隻,難道要本少爺親自動手嗎?”
不是相田雄二修為比忍者高多少,能發現隱藏著的公羽良,恰恰相反,他還低了一小階,隻是離凡中期。
兩名隨身帶來的忍者聽出主子話中的意思,不禁回身觀望,赫然發現自己身後,彌漫的塵氣中慢慢映出一個模糊的人影,森森的殺意透空撲麵而來!他們霎時心神懼驚,額滲冷汗,這裏竟然還有人能無聲無息出現在自己身後,卻毫不察覺!
宛如鬼神索命的森寒眼光,一個臉上掛著冷笑的少年,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八嘎!你是。。。。。。支那人!”一個忍者護住相田雄二,拔出了長刀,似乎很是意外,
“龍組的那些人,不是已經被幹掉了嗎!?”
公羽良斜眼瞟過排排黑衣人,以及臨時塔起的兩盞大燈,若有所思,竟然沒在槍戰中碎掉,真是萬幸。公羽良不得不在意,現在的他還不足以一次麵對幾十個黑洞洞的槍口。
公羽良不理會忍者的斥問,直直盯著相田雄二,公羽良的氣息還是第一次如此陰冷,冷聲道:“相田雄二嗎?我們華夏人最是熱情好客,既然你們來了,那就永遠地留下來吧!”
相田雄二麵對公羽良,從虎狼般憤怒地眼神中,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機,如果讓他對上這個冷酷的青年,絕對是死路一條!相田雄二嚇得大驚失色,急切地喊道:“九號,十號!你們在幹什麽。趕快殺了他!!!”
一名忍者在得到命令前,已經揮舞著長刀,劈向公羽良,而另一名卻在一陣白煙後,再次詭異的消失了!隨身的忍者將可怕的青年逼遠,黑衣保鏢立時將他們的主子團團護住。
相田雄二躲在人牆後,冷汗連連,全然沒有了剛剛在白衣人前的高傲。待從驚懼中緩過起來,緊張地盯著那個不斷後退的身影,喃喃道:“九號、十號可是組織裏的銀級高手,一定能殺了那人替本少爺解恨。可惡,竟然敢以那種眼神直盯著我,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相田雄二轉身大聲吼著:“十號,快切了他!都給本少爺瞄準了,尋到機會就射死那該死的支那人!”
在相田雄二看來,十號節節占上風,可是當事人卻心泛無力感,舉步維艱,麵色蒼白。十號感覺自己是在被牽著鼻子走,對麵的青年步伐詭異,每次都在最後時刻才避開長刀,似乎懷有某種目的一般,將自己**引往某處,節奏完全被那不經心的身影掌控。如此下去,落敗是遲早得事!
公羽良步法敏捷,靈活地閃避著刁鑽劃過的長刀,偶爾小小的反擊,掌握完全了主動,一步步牽著十號移動。忽然,公羽良嘴角浮現一絲微笑,識覺已經捕捉到九號的氣息。
九號隱藏了行跡,想要在暗處突發致命的一擊。同樣的,九號才是此時公羽良最迫不及待想除掉的人,因為在九號身上,聞到了龍組成員殘留的絲縷氣息!
銀級忍者,在山口組中已算是頂尖的高手了,凡是他們出馬,幾乎沒有完不成的任務。除了挑戰金級被無情地擊敗,三年了,還沒有人能讓他這般的狼狽,況且是在一群修為低微的廢物麵前,完全被當成了一隻猴子,一隻耍馬戲當做笑話看的猴子!
十號步步緊逼,刀影紛飛,誓要將公羽良分屍。
鐺~~~,一抹殘影急速閃過,十號驚鄂地看著長刀斷為兩截,伴隨著脆弱的金屬聲響,刀尖啪的折落。公羽良緊扣角指,眨眼間就敲斷鐵質長刀。
空手斷白刃,技驚四座,立時鎮住不斷叫吼的相田雄二。
“你。。。。。。你。。。。。。”十號臉色頓時刷的煞白,蹬蹬地連連倒退,指著公羽良,鄂得說不出話。黑衣人們也被超越常理地行為撼住,一時間竟忘了相田雄二的命令,呆呆地流失了射殺公羽良的好機會。
“我。。。我什麽?我可是個大好人,免費送你們上路!”公羽良笑著道,表情卻寒意重重,似乎能冰凍人心。
當人取得成功的時候,往往是他鬆懈的時刻,九號是一個極其危險的暗殺者,他深深明白人性的心理,抓住了稍縱即逝的機會,由暗刺明,突發致命一擊!
公羽良身後的空氣如水波一般**開,一截明晃晃的長刀凝著寒芒,驀然由波紋間探出。九號手裏的長刀貫空而過,宛如毒蛇吐信般陰毒快捷,直奔公羽良的後心窩!
“八嘎。。。。。。死!”九號比十號經驗老到得多,一開始他就隱去身形,關鍵時刻突然爆發,九號似乎對自己的刀術很有信心,認為公羽良必死無疑。可惜,九號早就成為公羽良眼中的死物。
歹毒的長刀精確透體而過,入手卻是一片空****,九號有刺在空氣中的無力感,竟然毫無阻擋的順暢!九號暗襲刺空,無處著點的前衝力道牽出了他那失去平衡的身形。而在九號的身後,那個熟悉的身影,嘴角掛起魔鬼般的冷笑,正如當初九號刺殺龍組成員時那般邪異、可怕、絕情!
咚~~~,虎咆轟在九號後心處,發出了敲大鼓般沉悶的聲響。九號頓時如墜冰窟般寒冷,一股巨大的空痛,猛然在心窩處炸開,瞬間便開出一個鐵拳大小的孔洞,一泉血柱噴湧而出,射了驚慌失措的十號一身紅。
九號生命最後的畫麵,是呆立著的十號緊緊盯著自己的心髒處。。。。。。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威猛的虎咆下,難留活口。九號的屍身斜飛出去,砸翻了傻傻呆立的十號,兩人滾作一團,便不再動了,猩紅難聞的鮮血緩緩滲出,染紅了兩人身下滿是塵埃的地麵。
虎咆巨力還取得了意外的收獲,九號手裏的長刀,恰巧不巧的一舉穿透十號的胸膛。一截沾著淡淡血跡的雪亮長刀,直直地樹立著,在血堆中極是醒眼!
“該你了。。。。。。”死神的聲音在耳邊催魂。解決了兩個跳梁小醜,公羽良麵對幾十個黑洞洞的槍口,寒漠的眼光盯得相田雄二心裏發毛。
相田雄二背脊直冒冷氣,“開。。。快開火!殺了他!”
承受不住那魔鬼般森寒的眼神,黑衣人下意識地扣動扳機,霎時間一條條火舌瘋狂噴吐,噠噠的結成一張火網,將公羽良籠罩其中。
廢棄廠房內,再次響起刺耳的槍聲,機槍瘋了般的吼叫,似乎要喚醒沉沉的睡夜。有些人真的想騰出手來擦擦眼睛,好讓自己能看清一些,因為那個惡魔般的青年就在幾十雙眼皮底下,詭異的消失了。。。。。。
啪~~~啪,玻璃碎掉的聲音,廠房中頓時陷入一片黑暗。相田雄二心頭掠過不好的征兆,“探燈被打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