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鋒芒畢露
一個時辰前,公羽良欲潛回京南大學,卻發現那裏是布控最嚴密的地方,最後隻能悄悄地退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隻怕這一走,便再也沒機會回去了。
龍組啟發抹殺令,公羽良將麵對整個龍組的圍剿。生死一線間,權衡再三,公羽良決定離開京南城這是非之地,卻於外城被龍組一個小隊抓到了行蹤!
增援信息立時傳遍整個龍組,大批的高手紛紛集結,形成一張大網,向京南外城籠罩!外城距離京南大學將近百裏,大隊長趕到至少也得需要大半個時辰。時光如火,生死將判!
外城,夜色深重,昏黃的燈光隨寒風搖曳,將人的影子拉得老長。幽暗的深巷子裏,路燈下,一個四人的小隊占據不同的方位,圍住了他們的獵物。
“公羽良,你跑不掉了,乖乖束手就擒!”
獵圈中,一個著破舊棉襖的人,緩緩摘下了一頂同樣殘舊的棉帽,露出一張俊朗的麵龐,一雙眸子如晨星般湛亮。
公羽良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道:“你們龍組如此大張旗鼓,苦苦追搜,無非就是想要我的屍體。你卻要我束手就擒,怎麽,想要抓活的啊?快來吧,我就在這裏,有本事盡管放馬過來”
公羽良一眼就看穿四人的境界,沒有因為被發現而弄得手忙腳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著與鎮定。唯一的麻煩,就是龍組成員手上那精確地聯係儀器,如果不盡快離開,那怕隻要再一會,他麵對的將遠遠不隻是四個,而是整個龍組大軍!
四人隻是探查情報的,自知不是公羽良的對手,也打著相同的注意,盡量拖延時間,期盼著附近的高手趕來。剛剛喊話的人聽到公羽良的答話,心裏咯噔一跳,複雜的神色不斷交替著。那人極力想要邁出,身體卻又不聽使喚,呆在原地一動不動,呈現一種糾結的狀態。
公羽良看到那人處於前進、退後的鬥爭中,邪笑著道:“既然你們不過來,那我可不奉陪了。時間可不等人,你們龍組的高手快到了吧!”
公羽良身影急促晃動,身法快到了極致,瞬間化作四道殘影,模糊不定,分別出現於四個龍組隊員麵前!
如鬼魅般飄忽的殘影,虛實不辨,給人造成一種強烈的錯覺,那個龍族隊員認定,四道殘影中絕對隻有一個是真身,其他都隻是騙人的幌子。隻是,他似乎忘記了,在眼前的可是傳說中的邪魔,有什麽是邪魔辦不到的呢。
一隻拔槍的手僵住了,因為它的主人已經被殘影結實擊中;另兩個還未作出反應,便眼神空泛,緩緩倒了下去;一股刺痛在腹部炸開,五髒六腑仿佛碎裂了一般劇痛,意識也被衝淡了,朦朧渾濁一團,隱隱隻剩幾縷遙遠的叫喊飄來。
“在那裏,快!”
“快!他殺人了~~~”
那個龍組隊員極力張大嘴,似乎要回應什麽,但連微末的聲音也發不出來,也無力地倒下了。公羽良不耽擱一秒,瞬間放倒四人,迅速沒入黑暗中。公羽良淨挑些偏僻的路徑,在幽深的巷子中七拐八彎,時刻轉變著方向,試圖重新隱藏起來。
咻~~~咻,公羽良轉出一條小巷,空氣中瞬時劃響異物破空的急促聲!異物尖銳異常,撞在左肩頭上,一陣陣的麻痛,帶來的衝勁幾乎要貫穿了肩膀,殘餘的力道擦的公羽良差點一頭撞上路邊的樹上!
公羽良顧不上尖痛,驀然轉過身子,怒吼一聲,快速揮動雙拳,狠狠地對撞在一起。虎咆緊緊夾住直奔胸口的暗器,拳隙間露出半截雪亮的寒光,殺機凝而未散,觸手一片冰寒。
公羽良截下暗器,急忙矮身躲入暗處,捏起暗器仔細端詳起來。
一把微型的小刀,刀身薄如蟬翼,小巧銀亮,刀尾刻著淺淺的紋理,精致別意。而且看上去磨得十分的銳利,冷冷地映出公羽良的麵龐。公羽良捏起刀片,輕輕劃向一麵磚牆,切豆腐般輕鬆,毫無阻力,留下一道長長的刮痕!
公羽良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鋒利如斯,如此暗器,難怪一下便深入他的肩頭!如若不是將第二道飛刀擋下,恐怕公羽良已經陳屍於此。
公羽良調整步法,蛇行一般彎彎斜斜,晃動著竄出巷子口。右手甩動,黑夜中一道銀流閃現,遠遠的暗處頓時傳來一聲“啊”的慘叫,已然有人被飛刀射中!
公羽良繼續往城外飛奔,頭頂忽然傳來一聲怒斥,“邪魔受死!”。
公羽良猛然提速,驚恐地抬頭觀望,隻見一人突兀出現在夜空,雙手握著一把怪異的大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自己!造型笨重,口徑粗大,看那大槍的架勢,絕對有一槍穿身的威力!
浮空的人緊緊追逐,看到公羽良露出驚懼的神色,臉上現出得逞的笑意,“哢”的就扣下扳機!
砰~~~,宛若大炮出鏜的響動,巨大的轟鳴即使遠在一裏外,人也被震得耳朵隆隆作響。事發地,開槍者難以相信眼前的一幕,那個邪魔忽然就地翻滾,躲過了他的轟炸。
一槍射空,地上隻留下一個恐怖的深坑,公羽良安然無恙!
緊接著,那人的眼中一抹流光愈變愈大,一把飛刀裹著呼嘯聲,一舉洞穿了他的身體!接近的龍組隊員,本以為公羽良已被斃命,卻看到空中一條血花飛濺,一個人如斷線風箏般歪斜著,一頭栽倒就掉了下來!
公羽良此時疼得臉額滲出冷汗,險而又險地避過了槍威後,咬牙拔下插在肩頭的另一把飛刀,將空中的那人射了下來!
入肉的飛刀一經拔出,鮮血便流個不止,鑽心的疼痛牽動著每一條神經。
公羽良運指連點,封住了傷口周圍的穴道。血是止住了,但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左臂酥麻僵硬,行動極為不便。
將入肉的利器拔出是需要萬分避忌的事,如果不是療傷,千萬不可拔出來,一旦那樣做,所承受的痛楚必會陡然
增上好幾倍!龍組虎視眈眈,公羽良迫不得已而為之,他身抗傷痛,左臂已喪失戰力。在這場大追殺中,他生存的幾率已然大大降低!
時間緊迫,不容半刻耽擱,公羽良簡單處理後,又向前掠去,因為那些喧鬧聲已經近在百米外。
一個龍組隊員突然冒出頭來,他看到公羽良消失在一個巷子口,放聲呼喊道:“快!前麵是個死巷子!他跑不了了!”
隨著他的呼嘯聲,又一個空行者占據高空,將附近地形一收眼裏,那裏確實是一條死巷子!
地麵的龍組隊員頓時大喜,掌握空中優勢,公羽良再也藏不了多久了。兩三個高手躍出隊伍,緊跟著也投入那頭死巷子中,“邪魔!認命吧,你死期到了!”
巷子越來越窄,已經很少再看到牆上有門窗,此時裏麵很安靜,仿佛是鵝卵石擊打石板的清脆聲,噠噠的腳步聲急切地接近。
公羽良來到巷子盡頭,發現竟然再無去路,高高的牆壁將狹窄的方形空地圍得嚴嚴實實,宛如一個巨大的牢籠一般,封困住了他!
公羽良緊張得打量四周,目光餘角掃過空中的那人,匆匆掠過的畫麵有一抹淺淺的陰毒笑意。
公羽良一貫很冷靜,此時也不由得急出大汗,“怎麽辦!看那人的模樣,恐怕已有剛剛那種大槍在等我躍上空中了!”
噠~噠~噠,急促的的踏地聲,由最後一個拐角處傳了過來,公羽良氣勢一轉,殺機陡現,恨聲道:“哼,龍組,你們苦苦相逼,休怪我公羽良無情,大不了返身殺出一條血路。。。。。。”
巷子裏有些潮濕,幾道身影衝過最後一個拐角,嚎叫著要將邪魔就地正了法,聲音令後麵的人熱血沸騰。隻是長長的嘶嚎卻戛然而止,突兀的中斷了,因為那幾人意外的發現,巷子盡頭,根本就沒有公羽良的身影!!!
那空中的人顯然沒料到公羽良還有這一步,亦是驚得目瞪口呆,他回過神來,朝著下麵瘋狂吼叫,“他往地下去了!快散開,分頭追!千萬別讓他跑了,隊長們已經趕過來了!”
當時,公羽良瞟到地麵有一個巨大的鐵蓋子,他絲毫不猶豫,就一把掀開縱身跳下。離開時,還不忘在下麵把鐵蓋子牢牢鎖住,以絕追兵!
下水道中,並不是想象中的烏髒惡臭,反而寬敞幹淨,這倒是大大出乎公羽良的意外。一根根粗大的鐵管子塗滿紅色的鏽斑,腳下稍微有些潮濕,公羽良正飛速奔出包圍圈,“真是沒想到啊,這裏竟然是京南城的輸水主道。。。。。。”
滴滴滴滴,陳王通在轎車內坐立不安,剛剛有消息傳來,公羽良已放倒好多人,而他們卻隻行了一半的路程。現在又有消息傳來了,陳王通他們雖不情願,傳來的消息依舊讓他們麵色難看。
車窗外的夜色往後飛退,盧一方恨得牙癢癢,沉聲道:“公羽良逃入了地下。。。。。。出來後,狂性大發,已經有好幾波人馬折在他手裏!”
李佳怡也沉沉地問道:“我們該怎麽辦,那人比傳言中的更凶。”
滴滴聲不斷響起,又一批人馬被放倒,陳王通低頭沉思了一會,道:“普通戰士全撤下來!小隊長級別的組成小隊,繼續追剿!”
盧一方,李佳怡聽了,也覺得有理,微微地點了點頭。
接著,前方陣線大部分的人都退了下來,龍組精英集結,一個個小隊長組成了臨時小隊。龍組內,小隊長們至少都有離凡中期的戰力,如今精英盡出,公羽良將麵對巨大的挑戰!
抹殺令一出,隻有兩種結果,一是對象被徹底抹殺,二為龍組全軍覆沒!而第二種狀況絕對不會發生,龍組成立百年來,一直屹立不倒,多少邪魔在抹殺令下飲恨而終!
靜冷的深夜,忽然起了寒風,壓低了腳下的枯草,對麵一排人遠遠立著,公羽良身上血味濃烈,那都是龍組成員留下的。
公羽良敲了敲酥麻的左臂,臉上忽然泛開淺淺的笑容,道:“禹皇宮一別已有月餘,鬼兄近來可好。。。。。。”
話語輕微,雙方隔著十多丈的距離,卻字字清晰傳入那些人耳中。
鬼屠夫手下那個帥氣的青年,施展大神通,一舉將六人帶到了荒郊野外,恰巧攔住了公羽良的去路!五個小隊長見多識廣,剛剛那細微的傳音,讓他們不得不重新評估公羽良。
鬼屠夫遠遠地笑著,道:“嗬嗬,多謝小兄弟掛心,鬼某近來悠閑,對你可是掛念的緊。”
公羽良擦擦身上的血痕,道:“不勞鬼兄牽掛,隻是在下最近有點忙,要不我們便可坐下暢飲,不醉不休。嗬嗬,你們這麽晚到這來,該不會是來看夜景的吧。還別說,這裏的景色還真的蠻不錯。。。。。。”
鬼屠夫聽著公羽良的話,微微搖頭歎道:“小兄弟說得極是,如若多幾壺美酒,我倆能更盡興。”
兩人就如好友相見一般友好,似乎並不因雙方敏感的身份而彼此間產生隔閡,那五個小隊長不免有些擔心,他們一直敬重的隊長該不會不顧組織紀律,將那邪魔放走吧?
寒風呼呼,枯草被捋得筆直,緊貼著地麵,公羽良傲然佇立著,長發隨風飛舞。
小隊長們心裏都產生一個錯覺,對麵的邪魔所散發的氣勢,甚至還在他們的隊長之上!?晃眼過後,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又堅定地搖搖頭否定了。
“你們不是他的對手,都退下。”鬼屠夫吩咐完,上前一步,鞠禮道:“恭喜小兄弟功力大進,這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令人開懷。”
公羽良撕下碎布,緊緊裹住了受傷的左臂,笑著道:“此地甚是寬廣,倒是十分適合比鬥。不如我們來切磋一番,如何?”
鬼屠夫抽出長刀,淡淡道:“榮幸之至,還請小兄弟多多手下留情!”
公羽良也現出玄骨劍,還了一禮,這是一個劍客對刀客的敬意。
禹皇宮中的預感成真,公羽良與鬼屠夫終於刀劍相向。五個小隊長留在了後麵,他們的隊長鬼屠夫一步步向前行去,公羽良也緩緩前行。兩人相隔五丈來遠的時候,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
枯草沒膝,長風遮眼。鬼屠夫亮出長黑刀,嚴肅地道:“既然小兄弟事物繁忙,時間緊湊,我們就一招定勝負!兄弟小心了,三十六路淩遲刀法之一刀沉淪!”
小隊長們聞言,臉色都一變,“隊長竟然連這招都使出來了。。。。。。”
別看淩遲刀法有三十六路,招數所帶數字越小,卻越是厲害,此招已經是六大禁忌招式之一!一刀沉淪,專為為瞬間解決戰鬥量身所造,是最為適合衝鋒突擊的可怕禁招。
鬼屠夫的“一刀沉淪”拉起了決戰的號角,幾乎是同時,兩人化作兩團幻影,勢如流星破空對撞般迅疾,眨眼便拉近了一半的距離!
狹路相逢,一招定輸贏,誰氣勢弱了,步伐慢了,那麽對撞前他便已經敗了。
公羽良緊握玄骨劍,腳下踏碎幾截斷草,速度快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鬼屠夫淩空飛掠,仿佛一頭下山的猛虎般竄動,氣勢無前。鬼屠夫身後拖曳的長刀快得幻為一抹幽影,刀身泛著冰寒的血光,宛如劃過平靜的水麵一般,長刀割出一幅朦朧模糊的幻影。
幻影中是一個白骨累累的世界,麵目凶煞的鬼物在大口吞食,血流滿地。無數弱小的食物在痛苦嘶嚎、四處奔逃,長刀真的連通了一個沉淪的地獄!
流星劃過夜空。相互擦身的刹那,公羽良忽然占據了右半道身位,創傷的左肩完全暴露在鬼屠夫的刀口下。。。。。。
整個世界安靜了下來,仿佛隻剩刀劍相向的二人,五個小隊長緊緊盯著,生怕錯過最難得的一幕。
兩人碰撞的一瞬間忽然掀起了勁風,亂草伏地,斷葉紛飛,遮迷了雙眼。五人誰也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麽事,隻見一抹血光乍現,兩道殘影急速地擦身而過後,穩穩地定住了。
公羽良和鬼屠夫背對背相隔幾丈遠,就這樣靜靜挺立著,很久兩人都沒有任何動作。
孰勝孰負,還是兩人都已經魂飛天外了?
“隊長!!!”五人見兩人絲毫沒有動作,不禁擔心起來,呼喊著就朝鬼屠夫奔去,可鬼屠夫依舊不動。這一聲叫喚倒引起了公羽良的反應,隻見公羽良忽然轉靜為動,麵朝著五人躍去,手裏提著一把骨劍!
“別出手!”一個龍組小隊長耳邊傳來鬼屠夫焦急的曆喊,那人手裏的不由得武器愣了一下,恰好此時公羽良臨身擦過,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都別追!回來!”鬼屠夫看到有兩人不死心,試圖去追公羽良,急忙大聲喝出強製的命令,將那兩人召近身來。
“隊長,你沒事吧?”小隊長們靠上前來,看到他們隊長的眼神恍惚中帶著驚詫,急忙擔憂地詢問。
鬼屠夫定下神來,淡淡地道:“並無大礙,趕快通知其他隊伍,就說公羽良向山林去了。還有,請大家務必提起萬分的警惕,公羽良的可怕,遠遠超出了我們的預料!”
夜風拂過,有些清冷,一個細心的小隊長注意到,鬼屠夫的前胸心口處,衣衫上印出了一條淺淺的切痕!
公羽良遭遇第二大隊後,進入山林帶,暫時跳出了龍組的包圍圈。
時值寒秋,地上蓋了一層厚厚的枯葉,公羽良靠在一棵大樹下,有些奇異地檢查左臂的傷勢。當初公羽良肩頭被無名高手以飛刀射中,後來為了應付空中的射手,毅然拔下了深深入肉的飛刀,傷上加傷。
公羽良眼泛疑色,剛剛錯身而過的一刹那,他自己也吃了鬼屠夫一擊,長刀結實地深**入左臂。可奇怪的是,如今傷口不僅沒有痛楚傳來,就連之前所受的飛刀傷引起的酥麻,也漸漸地淡去了。
公羽良嚐試著運起了左臂,頓時大吃一驚,隻見掌影翻飛,左臂靈活無比,已是完好如初!
淩遲刀法陰毒恐怖,可鬼屠夫那煞氣重重的“一刀沉淪”練到極致後,由死轉生,反而將公羽良的傷痛剔除了!
公羽良與鬼屠夫,一個是散修古武的少年,抹殺令的執行對象,另一個是三十六路淩遲刀法傳人,龍組第二大隊隊長,兩人都沒有在忘卻禹皇宮中的那一次相逢。。。。。。
公羽良稍作一番簡單的調息,便匆匆潛入茂密的山林,左臂康複,重拾部分戰力,局勢的發展更加難以預料了。
接到消息,陳王通、盧一方、李佳怡等人終於趕到了之前兩人比試的地點,還帶來了部分小隊長。他們發現鬼屠夫竟然早已在那等著,眼中掠過一絲絲的驚異,隨後又恢複了平靜。
陳王通心中也放下疑惑,“原來傳言是真的,他的手下真有那樣的異能者。”
鬼屠夫簡單地將公羽良的去向說了出來,還道出了讓在場的所有人不願接受的事實,“據我的估計,公羽良。。。至少已有了融合前期的境界!”
話一出口,霎時引起強烈的反應。
“不可能!”陳王通大聲吼道:“他才多大,怎麽可能就到了這個境界?!”
盧一方也不相信,道:“鬼屠夫,你從何得知的?”
鬼屠夫直直地與他對視,一字一頓道:“鬼某剛剛親身體會到了,你們可以不信,但別無故拿我們的隊員性命當兒戲!”
李佳怡見到隊長們似乎有些不愉快,勸說道:“我看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抹殺令下,我相信鬼大哥不會騙我們。你們難道忘了,冰妹妹也才多大,可是她已經。。。。。。”
陳王通、盧一方聽了,腦中頓時掠過一個冠絕天下的俏影,他們無奈地點了點頭,表示接受了鬼屠夫的話。
一個小隊長插上話來,顫顫地詢問道:“隊長,我們該怎麽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