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章 告狀

“快快放開我,我沒有胡說,我在這個府裏幹活,怎麽了歐陽大人,連給奴才一口飯都不讓,還要讓著人的押送我到這裏來。這樣的話,那我還不如不在這裏幹活呢?我走就是了!

我倒是要出去,和人家好好的說說,這個府裏的老爺隻讓幹活,不讓吃飯,奴才就是幹活的機器嗎?我好不容易最後一個輪到我來吃飯,可居然的還有人來敢尋我麻煩,簡直是豈有此理,簡直是太過份了。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快放開我,我要出去尋人說,我要出去說,我不幹了,拉倒吧!呸,有什麽好稀罕的,不就是份活嗎?我就不信了,我出了這個歐陽賦的大門,居然會連自己一個大活人的都養不活,我不幹了,你們這群混蛋,就讓幹活,不讓吃飯,你們混蛋!

快點放開,聽到沒有,不然我就去告官,我就不信了,哼,氣死我了,我們奴才也是有人權的,我們奴才,也是要有尊嚴的,不能讓你們這些的主子欺負成這樣子而不反抗的道理,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嗎,實在是太過份了,太過份了,我要出去伸冤,我要告官!

現在都什麽時候了,都未時了,我現在才吃飯,你們還要這樣的對我,看到我碗裏有了一塊的大紅燒肉,這塊的肉不就是比你們的碗裏的大上一點嗎?至於你們這樣子的要喊爹喊娘的,非要把我抓到歐陽賦這裏來嗎?!

哼,什麽老爺,我也不叫了,反正我也不幹了。

不幹了,我就是最大的,你們奈何不了我。我幸好早有準備,在進府來幹活的時候,沒有簽死契,不然我怎麽死在歐陽府裏的我都是不知道呢?簡直就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上天啊,蒼天啊!”

一幹押送這個臭小子來的府裏二等仆人傻了眼,各各都是一臉的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臭小子,在這裏耍跳著腳,仰著脖子甩威風。

那兩個匆匆從外頭跑進這個院子的老錢和錢二,也是一字不差的,把這個臭小子的每一個字都是聽的仔細非常。不禁兩個老家夥,驚掉了下巴。久久都合不上嘴巴。

兩人互相看了好幾眼,意思就是。我剛才聽到的是真的嗎?

此時他們兩的共同的心聲就是,這個家夥的真的是不要命了,居然能說出如此的大逆不道的話來,簡直就是不想活了,簡直太有才了。

不不。要命!要命啊,這兩個老家夥的現在才想起來,如果要追究起來的話,他們可是把這個臭小子的沒有經過一切的手續,弄進府裏來的。

要是,要是……。查起來,那,那。那可要糟糕啊!

老錢和錢二立馬的就想到這一層和自己有關的關係,至於這個臭小子的如果走掉,他倒是好拍怕屁股就行了,反而是他們肯定是要受到追究的。

老錢和錢二,嚇的冷汗直冒。立馬的衝了上前,張開嘴。想著怎麽樣為這個臭小子的開脫。

可是想了許多的詞匯,都是無法的形容此時他們心中的驚詫,都不知道該怎麽的說。這臭小子瘋了不成,他怎麽敢這樣子的說話,這裏站著的這個女人,是他這樣子能輕易得罪的了的嗎?

淩蘭芷也是滿臉驚訝的看著這個,被剛剛一行人的壓製著,動彈不得,如今卻是已經是大概,壓製他的人驚訝過度,已經無意識的放開了他去。才能讓他,在剛才能如此的說的這麽順利和暢快。

歐陽賦自然是也在裏頭的聽了個仔細。他怎麽可能沒有聽明白呢?這個臭小子的裸的滿滿都是在指責自己,沒有一句是好話,說他苛待他,說他不讓他吃飯,隻讓他幹活。

他的府裏難道還有這樣子的事?!

歐陽賦虎起臉,他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辱罵,何人又敢對自己這樣的進行一番的攻擊。然後想要這麽容易的就走掉,世上的事有這麽的簡單?

原本坐在裏頭,背靠椅背養神的歐陽賦,終於是站了起來,也走了出來。隨著他從裏頭,緩慢的把這扇書房的門打開,歐陽賦的跨步就邁了出來了。

“這是誰在像瘋狗一樣狂叫?”歐陽賦盯著場中央,圍滿人的院子最中間的一個家夥來,他站在那裏,淡淡地問。

老錢也錢二,此時略略往後麵挪了一挪,他們此時是無法再去做什麽了,這臭小子如果是能勸的住,也不會如此的狂妄,這些的話,如果是剛才自己聽到了,那也就算了,如今,居然裏頭坐著老爺,他也聽到了。

後果是很嚴重的啊,他們兩個人都是知道。

兩個老頭無不都是頭上冷汗開始直冒起來。

不知這個臭小子將要麵對的是什麽。

這個臭小子實在是太會說了,剛才的他的哪一句不是大逆不道,怎麽辦?怎麽辦?他們兩個人急得上頭。

可也不敢誰出來為他說上一句,隻希望在心裏頭的祈禱,祈禱不要連累到自己身上,如今這個臭小子的生死,他們兩人也不在乎了,隻要先保住了自己的飯碗,其他的事都是假的。

“剛才是誰在外頭大放厥詞?”冰冷的聲音,不帶有任何的感情的從歐陽賦的嘴裏又冒了出來。

知曉楞了楞,心說,難道自己還怕了他不成。

今天的事,她就是故意的,原本的她還在想怎麽樣子的能接近到他,可巧,就有人送上門來,給她做墊腳石了。

真的是太好了。太好了。

這幾個家夥其實就是被自己利用的。幫住自己來到這裏的。

知曉很開心。眉開眼笑。就是此時歐陽賦盯著她看,她也是一點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懼意。

淩蘭芷不知這個小子的是何來曆,這樣子的人,即使是她閱人無數,可是還是第一次的見識到這樣子的。

這真的是奇怪的很。

“沒錯,剛才就是我在說,敢問你,我剛才,哪一句話的說錯了。”知曉得意的仰著頭,明媚的笑看著歐陽賦冰冷的雙眸,似乎是隻要他越是生氣,自己卻是能越高興一般。

事實上,知曉也是這樣子的。

知曉眉開眼笑,如此的一絲懼怕都沒有。知曉就是站在下麵,這樣子等著他回答。

“沒有錯嗎?”歐陽賦看了眼往日處事也算是果斷狠辣的自己的女人。許是今天的也是令她略感到棘手,才一點動作都沒有吧?然後歐陽賦朝前下了台階。

“那好,我來問你。”歐陽賦從淩蘭芷的臉上,淡淡地把目光收回來。繼續道:“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府裏的奴才,可是你哪裏有一點的奴才的樣子?開口閉口就是我,我,你是怎麽混進來的?說給我聽聽?”

歐陽賦說出來的這句帶有冷意的話,老錢和錢二腳抖了一抖。微微顫抖著的錢二推了一把的老錢,似乎是暗怪他,瞧瞧,都是你的好心,惹出來的事,看你怎麽收拾。

“這事重要嗎?我怎麽覺著你問的都是廢話,我不是說了,我不做了,我不幹了,快點的,把我做了這半個月的錢,給我結算清楚,我走人就是。”

知曉十分的不耐,如此的讓人聽來,似乎她還在計較這些的工錢,似乎是這些的錢,她還在等著,如果他們不給的話,似乎他還要找了歐陽府裏的所有人算帳,似乎還想要去告訴所有的人一般。

歐陽賦十分的看不慣,他的這副模樣。

老錢和錢二,倒是偷偷鬆了一口氣,似乎是感激這小子還是懂得維護他們的一般。倒是有點的種,不把他們責任的推卸到他們身上來。

“這怎麽不重要,你如今還是我府裏的人,既然沒有得到主家的同意,哪裏有你私自想不幹就不幹的道理。”

歐陽賦淡淡地說道,似乎是嫌棄這個家夥的問出如此好笑的問題一般,他一點的都沒有把這個問題的放在心上。

“你府上?可你這是怎麽管教下人的?就拿我這最近的半個月的到了這府裏來幹活來說,我可是沒有少受嫌棄,我那看門的上司,就是沒事總愛尋我麻煩?好不容易,等到我剛才,最後一個才輪到了我來吃飯,可是居然還有人,會看到我碗裏,多了一塊的肉,居然眼紅的如此地步,居然敢說要帶著我來你這裏告狀?這府裏的人都是這般的模樣嗎?”

知曉說的理所當然。意思全部就是就事論事的態度。

“有這樣子的事?”冰冰冷冷的聲音,又從歐陽賦的喉嚨裏頭鼓動出來。

一幹的剛才因為氣不過,故意押著他來到老爺這裏來評理的人此時不知道該怎麽說,好不容易,有一個人的反應還算快,居然就是這樣子的,立馬的哭喪著臉的跪了下來。

“老爺,老爺,冤枉啊,冤枉啊,這個小子完全的就是在胡說,胡說啊……,他,他剛才可不是這樣子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