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四章 他不能再生育了
歐陽賦說出了這話之後,董坤白是立即全都明白了這所有一切的前因後果。
“屬下這就去辦,把人全部撤回來。”董坤白要退下,歐陽賦又想起了一件事,歐陽賦盯著正要慢慢走出去的董坤白,可是卻是張了口,沒有問。
歐陽賦想要問的就是,這個錢景嵐的身旁可是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可是話到嘴邊,卻是居然一點都不像他的性子,他並沒有問出口來。
歐陽賦隨即就招來了另外一人,“去,把那臭小子帶過來。”
這個人下去後,歐陽賦直起身來,走都了兩步,現在細細品來,他才發覺在第一次見到這個臭小子的時候,從他嘴裏說出的話囂張至極,如今看來都是有原因的。
也就是說,這個臭小子當時定是早已就知道自己是誰的?
還有,這個小子的年紀,從現在看來,就是不知道……
一想到這裏,歐陽賦的心顫動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就被他給壓製了下去。
一下子,歐陽賦腦子裏,有點的混沌。
他想要再見見這個臭小子。如果不是,他自然是不介意,接下來要做的事。
歐陽賦眼裏既有狠利卻也有一絲無奈,這是他的心病,這麽多年來,一直都沒有治愈過。
如果說是在這府裏的這兩個女人,對他做過什麽手腳,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那也就是隻有一人了。
歐陽賦雖然不確定,但此時,假設是真的
。那麽這麽一個活生生的人,來到自己眼前,他不知道接下來如何對待他。
此時已經是戌時,當打過梆子,在這寒夜裏頭,一般的人都不會再走動,兩條黑影的,有如白日般,穿行在夜幕裏。
知曉被人叫著要帶出去的時候,她剛從了歐陽靈的屋子裏頭走出來。院子裏的丫頭就傳話來,說是老爺讓了知曉過去。而且來人就在院子外頭,此時就要帶了她走。
知曉一凜,該來得總歸是要來,在今天晚上,她進了這個府裏的時候就知道這一點了。
小葉子的話語。當他告訴自己有人跟在自己身後的時,她就該料到遲早會有這一刻。
看了眼高掛在上空的明月。知曉就跟了他們走了。
來到歐陽賦的主院,還沒有進屋,迎麵就行來一個女人,她是淩蘭芷,就是上次,因了歐陽靈要知曉去教訓打了劉子橋,這女人以為尋到了歐陽靈的報複機會。就拿了自己下手。
知曉感覺冤家路窄,盯了她看一眼,不吱聲轉過頭繼續跟著這個帶路的侍衛往前踏上台階。
“你怎麽來了這裏?”淩蘭芷淡淡的笑意掛在臉上,與她往常一般的讓人感覺似乎外表是十分溫和的一個人。淩蘭芷在知曉不開口的時候,她先問出來。以著自己這些年來的經驗。讓她自己都覺著,這個眼前的小廝。真的是自己從未看清過他。
知曉見到這溫和的一張臉麵對自己,怎麽都感覺不到,此時她眼裏有這樣的讓了溫暖的感覺。
“老爺叫我來的,我就來了?”知曉白了她一眼,管你怎麽看我,知曉大步的在剛才侍衛已經給她開了院門後,走了進去。
一路還是由這個不聲不響的侍衛引領,來到了裏屋。
淩蘭芷還站在院門外,頓了一下後,她才緩步往了裏頭走。
知曉天不怕地不怕,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進入了這裏。
一進裏麵,就看到坐在那桌案後的歐陽賦。
知曉就毫無畏懼的直盯了過去,語帶諷刺道:“怎麽了?老爺這麽晚了把我叫來了這裏,可是有什麽事?”知曉知道,今天晚上就是要攤牌了。
既然是這樣,那知曉想,她也不該有什麽好怕的不是嗎?知曉桀驁不馴的一張臉,麵對這個殘酷的男人。
雖然知曉根本就沒有料到,會是這樣子的結局,這麽快的就穿幫,但此時可不是柔柔弱弱的時候。
知曉一點都不怕她,娘來了,此時想來,歐陽賦是也應該知道的。知曉兩步走向了前,嘴角帶著毫不掩飾的笑意,在那空擋的那個的桌子上頭,擺了一張畫像,知曉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張畫像就是自己娘的
。
瞧著紙張與一旁還沒有幹透的筆墨,想來還是剛畫不久。
真是好畫工啊。知曉直接朝前走。盯著歐陽賦麵前的畫像,伸手一撈,就到了她的手裏,“怎麽,想知道我是誰嗎?歐陽賦?”
畫像到手,知曉嗤嘲的眼神,帶笑的睨著正對麵的他。
歐陽賦蹙眉,從他剛才進來,就已經是等於默認了。此時的問題就是,如了這個家夥的所說,到底他是錢景嵐的孩子,還是錢景蓉的孩子。
如果說是當年,他會毫不猶豫的把這個孩子掐死在他娘的肚子裏,但此時,卻是不一樣了。
這就是他,沒有一開始的就對他下毒手。
歐陽賦的嘴角的冷意,遠遠讓了看了,並不是很舒服在他的臉上。但卻是眼前的知曉一點都不怕他,如果真的怕,知曉就不回站在這裏了。
“不想知道,就算了,知曉隨意的就把這張手裏的畫像拿在手裏,往了燭台上稍微的一揮,便就如此簡單的引燃了手裏的畫像。
“這你不需要,我還是幫你燒了的好。”知曉對看向他的眼,在快要手裏的畫像燃燒到自己的手的時候,她隨意的往了地上一拋,隻見立馬的它就在地毯上,燃燒成灰燼。
淩蘭芷進來的時候,就是見到這個小廝臉色肆意的笑臉,以及他隨手丟棄了一張已經點燃,燃燒火焰熊熊的畫像。
淩蘭芷走進一步,她想要看看,這畫像上的是誰,卻是已來不及。
“老爺這是怎麽了?”淩蘭芷進來,雖然是問著歐陽賦,眼睛卻是奇怪的瞧向知曉。
“你先出去。”歐陽賦眼睛都沒瞧向淩蘭芷,他如此的說。
淩蘭芷一頓,再看向歐陽賦的眼睛,可是他卻是雙眼直盯著對麵的這小廝的臉,眼裏此時不容一點反駁之意。
淩蘭芷這些年來,一直都是站在歐陽賦的左右,他有什麽決策,往往也她也會參與,可是如今,這些年來,這樣子的事,哪裏是曾發生過。
淩蘭芷並不是會在此時對嘴的人,她往了下麵走去,默默的離開關門的時候,最後瞧了眼這個問題全出在他身上的小廝。
知曉瞧著這歐陽賦,在這個屋子裏頭轉了兩圈,並不說話。事實已經是很明朗了。
“說吧,你是錢景嵐的孩子,還是……”歐陽賦頓了一下,沒有往下說,他似乎是在等待一個結果。
“你希望我是誰的?”知曉同樣是半截話。
那一個人名似乎是此時大家都不願意去碰觸。
歐陽賦不理,站起身來,繞開案桌往了知曉直走過來
。
知曉往了四處看去,小葉子說過,這個歐陽賦身旁可能還有其他的人,即使是此時,沒有,想必自己是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但他連聲問了兩句話,似乎是都在著急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誰的孩子,知曉不知道,他的心思是怎麽想的。
甚至知曉因為此時他直盯著自己的這張臉,瞧來的時候,知曉就在懷疑一件事。
如果是自己說了是錢景蓉的孩子會什麽樣,說了錢景嵐的孩子又會怎麽樣?
知曉的腦子飛快轉著。她可不管,既然是此時已經曝光了,那隻有往了最對自己有利的方麵去做。
她得要為了這此與爹娘意外的相見,被了歐陽賦知道後,付出些什麽?顯然是知曉絕對不能讓了爹娘因為自己的莽撞付出代價的。
“那就讓了我自己來猜一猜。”歐陽賦兩步上前,抓住這個麵前的人。
歐陽賦低頭,似乎是想要在這張臉上瞧出到底是他像誰多一點。
知曉嗤笑,知曉對與他的這番莫名的舉動都實在是感覺不對勁。
事實上,不管是怎麽樣,如果自己是或者不是,那樣都不該是此時這個歐陽賦,這個男人都不該把這件事當成是見他該值得關心的吧?
當年的這個男人,殺害了多少的人,那樣的事都做的出來,而此時,他反複的追問自己到底是誰的孩子,又是什麽意思。
照知曉的想法,歐陽賦這樣的人,完全可以把自己叫了來,收拾掉,應該輕而易舉,也不用此時兩人在這裏說這樣的話。
難道,這歐陽賦是還希望自己是他的孩子不成?笑話了。真是笑話了。
但知曉又一想,這樣好嗎?此時她最擔心的就是那突然來了京城的爹娘的安危,都是為了尋自己才來的。
可是如今,讓了這個歐陽賦得知有自己這麽一個人時,是不是能換回此時他對爹娘的殺戮。
知曉低下頭,該來的總該是要來,但是她卻是想不到,會是如此快,她此時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了爹娘,不能讓了他們為了自己再有任何的閃失。
此時歐陽賦的意欲已經很明顯了不是嗎?估計是他會認為自己就是他的孩子吧?
知曉兩眼低下頭時轉著,難道他不能再生育了?
知曉懷疑,但卻是不是沒有可能,這男人至今都無兒子,隻有一個歐陽靈,且他那般的小心,這說明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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