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一章 怎麽想的?
“我的臉就是證據呢?你是不是不知道?”知曉環顧四周,好笑的看向這個歐陽靈。
歐陽靈這時才臉上換上了一臉冷怒,似有惱羞成怒之意。
“知曉姐,這就是你的那個,那個假冒了你的身份,卻是享盡了一切,占盡一切你好處的那個壞女人?”慕天故意的再問上一遍,好人了周圍的學子們,腦子裏加深上一點的印象。
“是,不過我們現在也不在乎,不就是有些人的喜歡用了卑鄙的手段,做一些卑鄙的事來嗎?不是自己的,總愛搶,總愛占有,當年我娘不就是看到那個歐陽賦,與了我娘的表妹,在歐陽賦的書法裏行著苟且之事,才憤然逃離他,卻是反被了歐陽賦在途中想要一不做二不休的來一個謀害個幹淨利落?誰又知道,卻是有了我這個漏網之餘,我還是活下來了呢?”
知曉諷刺的說,絕不怕這事讓了歐陽賦知道後惱羞成怒,此時她就是要讓這事,讓了所有人都知道,他歐陽賦曾今是做過什麽,如果假設,萬一他還敢對自己有什麽的話,那麽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他這個道貌岸然的混蛋。
“歐陽小姐,你還有什麽事嗎?如果沒事就麻煩你回去,弄清楚了再來和我爭辯,什麽都沒有弄清楚,卻是要這樣的纏上我來說。這樣不知道你覺不覺得我是如此的被你冤枉的呢?”知曉的話語裏麵帶著十足的諷刺之意。
慕天看著那歐陽靈氣紅了臉的往外頭,原本要尋麻煩的,反倒是被知曉給如此的一囔,讓了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底細。
“哼,原來的她可不會出來,沒有人知道有她這個人。你們可是聽說過或是在這之前見著過,歐陽賦有她這個女兒的?”知曉問著一幹看得起勁,更是聽得起勁的旁人。
眾人才從剛才的驚訝中回過神來,無不都是打算著用了最快的速度去回去和自己的爹娘說說這樣的事。要知道,此時雖然乾坤學院進學考十分的難,但還是有一大批的人是當朝的為官子女。
所以這件事,是可以預期的,歐陽賦的這個醜陋的一幕,是會被人知道的。知曉此時這樣子的想。
此時知曉如此的問他們。
“不知道,從來就是沒有聽說過。”一幹的學子們熱熱鬧鬧的說。
“對對。以前是真的不知道有她這個人的。”
知曉笑,點點頭。打算和了慕天與劉雨走人,但從知曉他們要走的後麵,又傳來一聲說,讓了知曉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去:
“不過。聽說歐陽府裏有她這個嫡小姐的,似乎是也就是最近。是不是劉子橋,這點你可是應該最清楚,聽說第一天,她來學院的時候,就是曾與你結過仇的?”一個墨青色常服的學子,推了推一旁的劉子橋問他。
劉子橋回過神,對向知曉的視線:“是的。也就是半個多月前的事而已。”
這個劉子橋就是如此的看不慣那些比了自己,還要囂張的人,就好比如,歐陽靈以及這個知曉,當然。對於那些個劉子橋認為好欺負的對象,更加的會的欺負過去
。毫不客氣的,他就是這樣子的。
知曉疑惑,原本的歐陽賦把她保護的好好的,可是如今,卻是一下子的讓她曝光於人前,這是要做什麽?
在歐陽賦府裏,當差的那半個多月,知曉是早就打聽清楚的,這個歐陽靈以前就是連著門房都不大出,知道這個家裏有這麽一個小姐,不要說外人了,就是這個府裏的人都也少。
這真的是奇怪的很。
知曉回頭,繼續往了前麵走。
劉雨也是第一次聽說了這個知曉的身世,不得不對知曉,這個愛衝鋒陷陣的性子有了些的了解。
以前在村裏她就是這麽不顧一切,如今,來了京城還是如此,劉雨是喜歡這樣子的性子的人的,以前是如此,現在還是如此。
劉雨沒有繼續多問,反倒是一旁的慕天怕了劉雨不知道,幫了劉雨在一個勁的解說。
就這樣,劉雨是從頭到尾的都知道了個清楚。當了劉雨再看向這個知曉的時候,多少的是為他們家這樣的不幸遭遇難過。
“得了,哪裏用得著你難過的。”知曉一點都無所謂,“我爹娘都不當一回事了,他們現在開著包子鋪,日子感覺過得挺充實的呢?”知曉見不得這樣子的眼神,不得不這樣子的說。
三個人往了前麵走去,放下了這些個知曉不願多談的事,知曉還對了慕天說,“回去後可別對了我娘去說,省得她多想。”
“嗯,知道了,姐。快去皇宮門口看看吧。”慕天催促,他也不想多談這個事,隻要讓了劉雨知道這個知曉的事就行。
三個人繼續往了城門口走去。
……
歐陽府裏,當晚歐陽賦回來的時候,他在外頭就已經是聽說了這件事。
歐陽靈與了知曉在學院門口這一出對他來說,十分不利的鬧劇。
“老爺,這樣的事,現在該如何處理?”淩蘭芷的雖然是她在內宅,但這麽多年下來,她也不是一個對外界什麽都不知道的內宅婦。
“怎麽處理,都已經是鬧得這樣大了……”歐陽賦一回來,並沒有立刻的把了歐陽靈的叫到身旁來。
淩蘭芷以前還一直心裏以為,歐陽靈就是了那個錢景蓉的女兒,雖然是歐陽賦一直都沒有明說,但她按照這個年約來算,也是差不多的。因為歐陽靈抱回來的時候,也就是錢景蓉離開後不久,抱回來時就是一個小嬰兒而已。
可是前一陣因了那出事,她才真正得知了,這個歐陽賦一直都沒有與他說清楚的真相。
“現如今是真的不能動她。”歐陽賦眼底並沒有淩蘭芷以為的怒意,淩蘭芷看不出來她,雖然是她一直也是個觀察甚微的人,可是就是不知道,這個男人內心裏真正的想法。
每每她都是在猜測著他,從他的臉上,神色上去分辨。
“現如今,你的小姐,錢景蓉可是已經早已不在了,你還有什麽好擔心的?”歐陽賦瞟了對坐的她一眼,笑著道。
“妾身也並非是如此的意思
。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解決當下,這個問題,不能讓了這件事,讓那,那你的親生女兒,在外頭如此說吧?”淩蘭芷試探的問。
“親生女兒?”歐陽賦重複了一遍,把這四個字又重新的攪動了一下。
歐陽賦原本的以為站在自己的麵前是個男孩,卻是不想,一招變成了個女兒。
這個臭丫頭年紀小小就是居然有如此的膽識,很快的,她就去查,既然是人已經出現了,在那個她被劫走的當晚,他就去查,現在是他才弄明白,這些年,其實他們一直都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不是嗎?
自己的妹妹歐陽琳,嫁給了王秋林可不就是一直都是在安亭嗎?
都是在安亭,唯一的區別就是在於,一個在城裏,一個在鄉下。
這真的是諷刺,不過他也從這得知了,錢景蓉是在生下她後,死於難產的。
死於難產?
歐陽賦的眼底冰冷,滿是寒意。此時最為重要的卻不是這件這臭丫頭說出來的事。畢竟,當年的事,就是光憑了她嘴裏的說,並不能起到什麽作用,最多的是讓了旁人心裏有這麽一個猜測。
現在最重要的是,歐陽賦想,就是這個臭丫頭,與了晉王有上牽扯。
當在第二天,歐陽賦在晉王府,再次見到這個女兒的時候,他居然是開始真正的顧慮起來。
這個事,如果真要鬧大,知道的可不是隻有這些人,還有這皇室中人,雖說是這個錢景蓉是前朝老臣,但也曾是德高望重的。他的嫡女,嫁給了自己,卻是現如今都讓了自己為了這件事處於被動中。
如果說,隨便的尋一個人來頂替,下棺,不是不可能,他也曾就這麽想過,但卻是讓了這個女人在外一天,他心裏就有一個被桎梏住的把柄在別人手裏。不知她生死,假設哪一天的出現在眾人眼前,那又如何說的清楚。
所以這件事,歐陽賦一直都沒有去做,拖到至今。
“老爺,接下來該怎麽做?”一旁的淩蘭芷瞧著對麵歐陽賦陰晴不定的眼神,揣摩著說。
“你不是一向主意多嗎?”歐陽賦看向她。
“嗬嗬。”淩蘭芷嘴角淺笑,睨著歐陽賦,站起身走了兩步,“我雖以前是她的丫鬟,可她現在人都已經不在了,如今多的隻是她留下來的這個種而已,自然是更加不會有什麽忌諱,就是不知道老爺你心裏是怎麽想的?”淩蘭芷走了兩步,站在那裏看著歐陽賦問。
這就是淩蘭芷一直都想不明,這個歐陽賦嘴裏一直在說,可是他卻並沒有真正的拿出實際行動,難道,他心裏是有那麽一層意思,是想要認下這個他的女兒?
淩蘭芷笑,但這可不是他想就可以了。
這個臭丫頭從小就不在他的身旁,錢景嵐早已就灌輸給了這個臭丫頭仇恨歐陽賦的因子,歐陽賦怎麽可能還能讓了留下這個孽障?
淩蘭芷淺笑看向歐陽賦,等他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