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要命啊
因由了方典學是如此的袒護他的學子,所以,這件原本還是應該說很是嚴重的傷人事件,就此也就告一段落了。
就這樣,方典學與知曉一前一後又往前走開了。似乎是這後麵的事,完全與知曉無關緊要。
而留在原地原本還關心著這個歐陽靈丫鬟的典學們,也不好再留下來了。
人家剛才方典學話也已經是說的很清楚,所以留下來也不太好。最後大家也就是稍微的說了幾句聊表關心的話,就告訴了這個丫鬟眉眉去尋她的小姐就是了。
很快的事件就是如此徹底結束掉了。
那些個落後的典學們,跟上了前麵的腳步往前麵走。
又很快的,就到了這個典學們平日裏辦公備課的樓。
知曉跟著這個方典學進了裏麵。
來到裏麵的一個長桌子前,方典學把備課的教案往桌子上麵一丟,他轉眼對知曉如此說道:
“好了,你快點與我說,你那道題目是如何解答的?要快點告訴我,不然可不成,這剛才的這件事,我可不答應幫你忙了。”
要知道,方典學的整整一堂課上,都是因為了這個丫頭,給自己出了這一道題目,讓了自己無法的解答,所以他苦悶了一堂課。
要知道,這個方典學也是十分了解這個丫頭的性子,雖然是才剛剛接觸不久,也就是在這堂他去上課的課之前,方典學甚至是完全對這個丫頭沒有一點的了解的,現在經過剛才兩件事一看,他是已經摸清楚了這個丫頭惹事的本事。
此時方典學終於是可以問了,方典學心裏有些急切是怎麽解題,那理所當然的。
所以他就很明顯的把這份急切想要從一個學子的嘴裏得知他所不知道,不知怎麽去解題的困惑表現在臉上。清楚而且急切。
知曉點了點頭,“嗯,我現在就告訴你。”對於這個以後還是要仰仗他多關照的老夫子,她還是很識相的。
方典學如此一聽,自然是很高興,隻見他的胡子捋了又捋,似乎是因為高興的要把上麵的胡子扯了去的模樣。
方典學也為了這個知曉,他騰出了他的辦公桌,在桌案上麵,他先很快把剛才這一道題在腦子裏回想了寫在紙上麵。然後,方典學就讓出桌位,讓了知曉過來幫自己解題。順便告訴做題的方法。
知曉邁著步子就兩步跨上去,用起了她其實還不太習慣用的墨筆。
雖然是剛才的課堂裏那個特製的石灰筆就如同她以前的粉筆,畢竟做粉筆的材料也就是碳酸鈣和硫酸鈣,和石灰成分都是一樣的,所以對於用慣了粉筆的知曉。能接受這裏的石灰筆,卻是還不大能適應墨筆。
雖然她在這上麵也沒有少下功夫,但畢竟寫出來的字要和這個已經一大把年紀的典學相比,難看上許多。
知曉很快的就把剛才故意出了一道很難的幾何題,在方典學給自己鋪好的紙上麵寫出了它的步驟,和做題思路來。
邊寫她也毫不吝嗇是把這個解題的方法,告訴這個兩眼開始冒光的方典學。隨著知曉的越往下麵說,這個方典學是越有精神,越是對這個題目的解法吃驚。
很快解答完畢。剛才在外麵的典學們現在也出現在門口了。他們一進來就見到這樣一幕。原本應該是學子的知曉同學該是站裏在典學的桌子旁邊,可是沒有。此時站立在桌子旁邊的卻是方典學。
而更要命的就是,這個方典學卻是像一個孩子一樣的站立在一旁。仔仔細細的聽這個剛才闖禍了後,方典學極力幫她維護的學子。
這一幕,真是百年難得一見,方典學與這學子的關係很值得此時剛剛進門內的典學們玩味。
也就由此,在有了好奇之心下,慢慢往他們那裏靠近,那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事了。
這些典學們剛剛還沒往前走幾步,這個方典學就突然一下子像孩子般的跳了起來,又是高興又是歡快的拍著手。
知曉明白,這是這個老典學經過了剛才她給他講解的方法,他懂了後的表現。以前她也經常如此,所以她很能體會。
但知曉能體會,並不代表了這些的慢慢往這裏靠過來的旁人,旁的典學們能體會啊。
隻見,沒與多一會兒,他們更是把這疑惑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不過他們馬上在這個方典學的嘴裏聽到了下一步如何如何,這樣一來,他們還真的是馬上就知道是事情果真是如了剛才他們想象的一樣,這事鬧的。
全部典學臉上的疑惑變成了好奇,再往這個學子臉上瞧去,難道這個丫頭,除了調皮搗蛋,還有這樣的才幹,能讓了這個老頑固平日裏頭,總愛板著一張臉訓人的方典學改變成這樣。
這無不讓了這些已經是在京城裏麵小有名氣,卻也是已經早早越過了外麵一些夫子甚至要強上許多的典學們驚訝萬分後,很是想不通啊。
於是他們就上前來詢問這個平日裏最多也就是與這個平日裏隻有點頭之交的方典學到底是怎麽回事。
方典學此時正處於興奮狀態,自然是很願意把這自己的剛剛起獲的一個解題方法告訴這些同僚。
這樣一說,無不都更加讓了這些典學對這個知曉另眼相看。
畢竟,再怎麽說,他們也是響當當的在一個層麵有著傑出能力才能被選中,當上了這乾坤學院的典學啊。可是此時就這麽一個年紀小小,平日裏一瞧也知道不是個愛好專研的家夥,居然是能如此的輕易的就震撼住了這個方典學與他們了。
“這有什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們沒有這個本事,不代表了旁人就沒有這個本事,你們怎麽知道,她平日裏不專研了,你們又沒有在後麵一直盯著她,她也許專研的時候,在你們看不到的地方也是說不定的。”
方典學自然是要為自己的學子,維護上一二的。他此時眼裏,露出來的全是一副很看好這個學子的神容。
這倒是令得知曉有些的汗顏,很是不好意思,畢竟她到底是回家有沒有翻動過這老頭上課所教的書冊,那也就隻有她知道了。
但這也不能把如此的榮譽往外推的道理,既然人家要送到你頭上來,你也隻有接受啊。所以,在知曉一貫如此行事的作風之下,知曉很是愉快的把這份光榮的榮譽接受了下來。
知曉點了點頭,她點的毫不羞色與臉紅。
這樣一來反倒是更加多的典學們對這個知曉另眼相看。全部的在場的典學們都在心裏想,這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此時這是所有典學心裏共同的心聲。
這時,王典學走了出來,原來知曉剛才光顧著得意了,卻是沒有瞧見了他也混在人群裏麵。
知曉見了王典學,這個劉雨的以前家鄉的夫子。
“知曉,真是瞧不出來啊,你還有這兩手本事啊,什麽時候也能在我的課上麵露出一手來?”王典學有些調諧的與她說。
知曉僵硬了嘴角,這個王夫子,他可是教的是自己最不擅長的一門課。這對她來說是最難的,最枯燥的文法課,而且還整日裏是一些的之乎者也不切實際的東西。
知曉大手一揮,道:“這個恐怕就是不能了,人哪有全才啊,我能在一方麵,一個領域嶄露頭角已經是很滿意了,這也虧了方典學給我領路領的好,才讓了我對與此突然開了竅。”
沒有辦法,知曉隻得如此的說。如果這個王典學沒有出現的話,知曉也許還會扯點的慌說以前就學了。可是這個王典學是知道自己底細的,在劉家村的時候,自己哪裏是舀著書來研究的,她忙著與村裏的村婦們鬥都來不及了,哪還有這個閑空啊。
“啊,什麽,知曉你,你原來是才接觸這算學不久啊?”方典學聽了知曉的如此誇張的言論,險些差點沒倒地。
馬上在方典學的心裏,他的心突然的一下子感覺到很是空落落的啊。這樣的反差是不是太大了。方典學想,自己一大把年紀了,在這方麵,再怎麽說,也就在剛才一個時辰前他還對自己很有信心,因為在永乾這裏,他自信在這方麵可是個奇才,卻是想不到,沒有過多久,這個,這個自己的這個學子,隻是因為了自己才教了她沒幾天,她再回家去專研一下子,就突然比了自己還要成名。就是她突然一下子出的題目,對與他來說,自己也是解答不上來的。
方典學十分的汗顏,而且感到羞愧。
而這個扯了彌天大慌的知曉,這時才意識到,好像自己把自己說的有點的太誇張了去。
這可是如何是好啊?難道自己真要說自己就是個天才,要知道,這題目可是在前世自己也是要花了十幾年的時間慢慢的累積到一定的程度後才會做的。
這一下子,因了自己的扯謊,居然把十幾年的時間一下子縮短成了十幾天,真是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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