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bang 45
“這，這，這可怎麽辦？”三姨娘害怕了起來。
“有什麽好害怕的，相信這段時間裏，她是不敢再動你的了。還有啊，既然是你已經把這個事傳了出去，那我也就沒有什麽好擔心了去。相信用不了幾天，終歸是會有結果的。”
“但，但也要等在那個那女人動手的時候，才有把柄啊？才能讓人抓個現行啊，那時老夫人，才會回來，現在，現在不是讓我整日的擔心著嗎？”
過來到三姨娘院子裏的這個二姨娘，既然是已經問清楚，這個女人既然是已經把事情做好了，那她也是沒有好擔心的。至於這個女人，三姨娘是否的擔心那也是必然的，她想躲也躲不了去。
二姨娘又問了兩句這個二姨娘她是跟哪個老夫人身旁的婆子說的？當得知是與佟老夫人身旁的張仆婦說的時候，二姨娘略感驚訝。“你告訴了她去？！”
“這也沒什麽？當時說的時候，是有點的沒底和害怕，你也知道，不然我也不會這麽猶豫的沒有馬上答應了你去說，這個老夫人，最記恨的就是咱們府裏的內宅婦人之見的惡鬥，每每到她那裏去的時候，都是各打上五十大板，再讓人轟出去。
當時我與這老夫人身旁的張仆婦說的時候，我也是擔心，畢竟這個事那女人還沒有動手去做，不過，不過這個張仆婦似乎是聽了進去了。”
三姨娘回答說道，她還細細回想起當時，這個老夫人身旁的張仆婦帶有銳利的眼神，往自己身上投來，她還是帶著一絲緊張的。
“嗬嗬，自然是聽了進去，不然怎麽會這般的快的，在大小姐剛剛在昨天的詩會上頭嶄露頭角的時候，老夫人就要走了去呢？”二姨娘這下是徹底鬆下了一口氣。
“那樣一來。我也就放心了。”三姨娘拍了拍胸口。“隻是這段時間，我隻要避開著她，以你這樣子說，應該是不會有事去的吧？”
二姨娘白了她一眼：“自然。不過你自己還是小心些的好。”
“真的是怎麽想都是問題，好了，我知道了。”
事後，二姨娘要走，三姨娘還非要讓她走後門，在二姨娘板臉過來的時候，三姨娘才勉為其難的還是讓她朝前麵走去。
丫鬟小竹過來扶自己的三姨娘。“姨娘，讓二姨娘走後門，才是不好，這不是叫此地無銀三百兩？”
“唉。你當我是不知道。可畢竟總的來說後門比較安全，萬一是讓那女人的眼線看到了去，又記恨上我，我看是不用等著佟老夫人回來，我就已經是掛了去。”
“嗯。姨娘你說的也是，快，快我們還是進去吧，我已經把前後的門都鎖死了，何況您現在對外還說是正病著呢？萬事誰叫都不要出去就是了。”
“還是你想的周到。先混過了這幾天後，再說吧？也不知道那女人什麽時候動手，不過。這個大小姐真的是……”三姨娘還是不太肯定，問著自己的心腹小竹丫鬟。
“許是真的了。不然，這個老爺的哪裏是像會去大小姐那裏的人，除非是到那去責罵，我看還跑的快一點的呢？”
“嗬嗬。唉，這大小姐也真是苦命的。”三姨娘從先前的有點的放下懸著的一顆心到為這個大小姐的歎一口氣。
……
兩天後。在李仆婦奉了大妾的命令，收刮光了臨秋居裏的所以一切她所認為的財務，又趕走了幾個吃幹飯的丫鬟和婆子後，這個院子裏，如今看上去一片的雜亂了。就好像是黃蜂掃**過的。
不過這個李仆婦還算是有腦子的。又讓著幾個沒趕走的此時所謂的佟羅月的大丫鬟們，打掃了一遍庭院，和屋內裏裏外外所有，知道她滿意之後，才出了去，把大門關上，獨自鎖住了裏頭的人，不放出一個來。
甚至還在外頭派了兩個男家丁的盯住了，不能放一個人出去通風報信。
沒過多久，外頭就傳來了一陣陣的哭喊。顯然是大妾和著佟壺恩帶著人來了此地。
“真是沒想到，他們演得是這一出。”冬菊才反應過來。這幾天的把自己看牢了不放出去，又讓她們把院子收拾幹淨，原來是還想要演戲給別人看啊。
“你現在才明白？”秋梅白了一眼過去。這時她也是不得不否認，這個冬菊是笨的了。人家做了這麽明擺著的事，她還看不出來。
“冬菊，等會他們要進來
，你可別讓著他們碰了小姐的身體。”秋梅這樣說道。
一直低著頭的另一個丫鬟，善問卻是好像有點的明白了。她轉眼去看躺在榻上的皮膚蒼白的小姐。可是這可能嗎？善問還是不信，可又有點說不過去……
“跟你這讓著不要問，冬菊你照做就是了，小姐都已經這樣了，難道還讓著他們尋個人來，隨便的碰小姐的身體嗎？”
“是，是，不該，我不讓著就是了。”冬菊點了點頭。雖有些疑惑，但還是沒有問出口來。
很快的，那些個得到消息的人就往著這個小院子裏都擠進來。
“這貴府，這個佟大小姐，這是怎麽了？怎麽會這個樣子的？”說著這話的，是前院還沒有走的賓客之一。
“真的是我也不知道，想著這個大小姐的平日裏身體也不太的好，卻是如今一下子的就這樣的突然的病倒了，我還特意的尋了大夫來，可是卻是沒有想到，卻還是回天乏術啊。”
大妾臉上的傷心，讓人看了真的是情真意切，真的是在為怎麽個佟府裏的大小姐鳴不平的樣子。
冬菊有心氣不過，想要上前去拆了她的抬子，可是，秋梅抓了她的一把衣角去止住了她欲要喊出口來的話。
“快，大家還是遠離一些的好，聽說是急症呢？”大妾這樣子的與今天她通知佟府裏的大小姐死因，與此時同她一起來的幾個人這樣子說。
“急症？！”說出這話來，大家自然是也會有些的顧忌的。於是站遠了一些。
這些人裏麵，卻是也有沒有往後退的。大妾含著濕潤的眼珠去看，見到的卻是江道坤和今天非要與自己一同前來的秦大人。
原本這個大妾是真的沒有料到，這個秦大人的也會來，可是也不能不讓他來，於是在這種被動的情況之下，不得不的讓著大家一起來了。
見證這個已經是死去多時的佟府大小姐。
“這，我們能見一見嗎？還有為什麽沒有設靈堂，而隻是把大小姐這樣的放在自己的寢室裏。”
江道坤好不容易過了來，居然看到的是這樣子的一幕，他有些的不敢相信這眼前的一切。
這個女人昨天的還看上去很正常，今天就這麽突然的出事了去。
“這，這畢竟是大小姐生前最愛的地方，我們並沒有想這麽塊的把她移開。”大妾這樣子的說。其實，內心裏，她是根本就完全沒有想到去設靈堂。
這兩天來，她讓人翻出了這個佟府裏大小姐的所有金銀玉器首飾來。還有尋出了一箱子的書冊，送往了自己的女兒佟玉兒那裏，可惜的是，玉兒說，這些的書冊，並不是上好的，在街上卻是隨便都是可以買到的。
於是，大妾從原本的高興，到了掃興，馬上就叫人來拿去丟掉，可是自己的女兒卻是想出了一個好法子來。
她說：“娘，你何必的丟了去，這般的可惜，還不如直接燒了，拿去做化肥，這樣總好過，讓我們佟府裏的花，開得更加燦爛一些。”
當時，大妾就這樣子的讓人去做了。轉身大妾就帶著自己的女兒，到了自己的房裏，大妾與自己的女兒，這樣子的說：
“好了，我的好女兒，你隻要再忍受幾日，做這個佟府裏的大小姐，這個佟府裏的大小姐的位置，一定是會留給你的，委屈了我的好女兒，做了這十來年的庶子。”
“娘我知道的，謝謝娘你為我想了這麽多。”佟玉兒當時就是這麽回答的。
此時的大妾回想起來，還是甚感欣慰的。
如今大妾又是這樣子的一解釋，也同樣是根本就沒有人能看出來，有什麽異樣的。
“再下還是想要看看，這個佟府裏大小姐的最後一麵。”秦大人的走了出來。”他這樣子的說。於是掀開衣袍，邁開步子就往前麵走了來。
“哎呀，秦大人，這可是萬萬使不得，不可，不可。”大妾這樣子的說。
“為什麽不可，這是在下想要目送一下，大小姐最後的儀容，怎麽就不可，如果在下不去這樣子做的話，往後，讓人知道了，再下又該如何的說在下，所以，這個在下是一定要看的。”
大妾看向這個，說出這一番話來的，跟隨自己一同前來的這位秦大人。
大妾她是萬萬沒有想到，這位大人會有如此一番的舉止，來與自己說。
大妾不敢得罪這位大人，可以說，這裏今天隨著她放出佟羅月已經死了的消息後，這跟隨一起而來的幾個人，她都是不敢去強硬的得罪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