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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事情迷離離,母夜叉想起血武林。
風雲長老沒有理會師兄的話語,心想:“師兄就是一個榆木疙瘩而已,給點好言能騙三月;給點好意能哄三年。什麽都不往心裏去,注重的就是一點點的感情,說的好聽一點是‘義’,不好聽一點是屁。義是什麽東東?沒有金錢、地位?義是無根的草,無花的樹。師兄,我的好師兄!真正是個大大的好師兄,什麽話都聽不出來。我就把他……”他的大算盤打的是非常的特殊,多不打,少不打,正好打個十五次。為什麽呢?隻有他的想法。想法妙不妙呢?看看就知道。15,兩個數相加,和正好是6。三上一去五進一呢?三個上去一個,餘二;五進去一,是四;4+2=6。兩個六是什麽意思呢?6、6,正好是六六大順,宏圖大誌。圖的就是這麽個美妙的玩意。
李玉繡春轉眼見大院子氣勢宏偉,屋宇飛旋;雕欄花柱,金碧處處,早把師弟的什麽歌給忘記了,也把自己的問話放到了腦後,心想:“師弟還是好樣的師弟,說話說一不二,辦事瞻前顧後,把個武林世界管理的是有條不紊,還培養出許許多多的優秀人才,可喜可賀。今天終於能夠兄弟倆一塊來欣賞欣賞這美麗無比的風景了。多好的院子,就像公園一樣的美麗,說的狂外一點,天宮能有這麽氣派偉力嗎?剛才,師弟念叨了一首好像是《大風歌》,自己也應該來上一曲。”想著想著就搖起頭顱,左一圈,右一圈。起名《內與外》:
院內碧瓦秀,院外黎黎生。
同在一月下,何見輝不平?
風雲長老的眼睛是針,一眼紮穿師兄的心意。耳朵通靈的可怕,師兄的言語隻是自言自語,極其低微,不注意的就像是打瞌睡的舉動,他都聽見的一清二楚。趕忙笑嘻嘻地說:“師兄,這個地方花的錢可都是我自己的,沒有掏武林的國庫一分一毛。”
“突然的我就不明白了,你我日日相伴,什麽時候你就掙下這麽多的錢?”李玉繡春慢言慢語,一臉疑否地問。
“師兄!我有夜遊症。你不知道嗎?”風雲長老扒拉扒拉大算盤,腦筋一個急轉彎,飛快地問。
“知道呀?這與掙錢有什麽關係?”李玉繡春吸口涼氣說。
“這個老家夥,說他糊塗,有時還不糊塗,真該一腳踢死他。害得我少做一天的武林陛下。不過今天上去的也就是一個傀儡,沒有我的話語,什麽事情不用想辦成。首先得把這個眼前的家夥先穩住,留一個愛兄如命的美名,傳承萬年,不也悅乎?”想到這裏,風雲長老哈哈哈大笑,說:“這個你就不懂了吧?”
“實在話,真是不知其中奧妙。”李玉繡春虛心若穀地點點頭說。
風雲長老提提嗓子,摳摳鼻涕,摳出一簇黑色的東西,一下子放到嘴裏,津津有味地咬上幾口,磨磨牙齒說:“夜遊的時候,我跳上飛過珠穆朗瑪峰的一隻大鳥。那鳥的翅膀特別大,能有幾處房子的大小。坐在上麵穩穩當當,喝酒吃肉不在話下。飛到G國。雇傭一隻五千米長的大蟲,拉十萬斤私鹽,運到南極洲,賣給大批大批的企鵝。價錢肥啊!肥的不得了,利潤是一斤掙一百萬元。本錢你猜猜是多少錢?”
“我們這裏的鹽市場上賣才8分錢一斤。那裏批發頂多5分錢。”李玉繡春按照武林的市場做一個簡單的推測說,心想:“這……?”
風雲長老往上一擺手,說:“你說的太多了。黑夜,誰都在睡覺。我去了鹽場,是海水給我裝車,大批大批的海水從大蟲的肚子上一過,私鹽就乖乖地躺倒大蟲的肚子裏。雪白如雪,顆粒如糖。半分錢不花。那錢就像狂風一樣直往我的口袋裏裝。口袋屁股一樣大,能裝下嗎?所以不要現金,全是支票。回來的時候,還是坐大鳥。我說到家了,大鳥的翅膀一抖擻,我就跳到你睡覺的旁邊,呼呼打起呼嚕。”
“那不是搶劫嗎?”李玉繡春天真地問。
“不是搶劫,是拿。魯迅不是有《拿來主義》一篇文章嗎?黑夜的時候,實行的就是拿來主義,隨隨便便地拿,想拿多少拿多少。”風雲長老眉飛色舞地說。
雲裏霧裏,李玉繡春真正相信師弟的話語,堅信不疑,自歎不如。
風雲長老仔仔細細地觀察師兄的麵部表情一邊扒拉大算盤珠子,沒有發現異常情況,心想:“師兄是天底下最最好騙的一個人。這話給了雞,雞都不會相信。我有那麽大的能耐?花的全是國庫的錢財。”想到這裏,說:“師兄,這處大院子是我專門孝敬你的,使你頤養天年,萬壽無疆。還給你準備了許許多多的禮物。來人,把禮物給我抬上來,擺到我師兄的麵前。”
下麵的人又是敲鑼打鼓,風風光光地走來。繞廣場一圈之後,許許多多的八抬大轎,披紅掛彩,九曲舞柳,從一個大的地方走來。一一排在李玉繡春的麵前。從八抬大轎裏麵,阿娜多姿地被扶出一個個十五六的少女。個個身披錦緞,腳踩雲霞;嘴如桃花,眼似鏡水。
“這是什麽意思?”李玉繡春滿臉疑否地問。
“師兄?夢裏一個老者告訴我說:你的功夫就像爬山,爬我們的珠穆朗瑪峰。珠穆朗瑪峰高8848.8米,你呢?已經爬到7848.8米的高度,離山頂還有1000米的高度。我隻是爬到5848.8米的高度。這個方法對你非常實用,對我沒有一點的好處。因地製宜嗎!下麵是1000個處女,如果你每天使用一個,等1000個處女使用完的時候,你就爬到了珠穆朗瑪峰的山頂,就有‘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氣概了。什麽意思?就是說你的武功是天下第一,不對,是宇宙第一。一個軟乎乎的綿掌,一拳可以把月球上的大樹給劈倒,那功夫真是氣壯山河,貫穿天宇。”風雲長老笑嘻嘻地說。
李玉繡春最愛探討武功了,一說起武功的高妙,一夜可以不睡覺,一聽這樣的話語,心裏自自然然的是春水三千丈,悅到黃河邊。
一千個處女輪完的那個夜晚,李玉繡春伸起軟乎乎的綿掌,不覺大吃一驚,驚呼上當。不在睡覺,連夜尋找風雲長老,要與他決一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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