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事情停一停,母夜叉想起地獄間:

風流幹媽是易縣826機場的一把手,結婚好多年了,就是隆不起一個肚子。丈夫呢?是機場的所長,人們都這樣叫他,他也愛聽這個名字。那個地方的所長呢?是廁所裏的所長,每天的任務就是打打殺殺。殺殺誰呢?就是廁所裏的那些玩意兒吧!人實在,實在的讓人不敢肆意,領導叫幹什麽就幹什麽,沒有命令的時候,在廁所看門,數一天有幾個人到廁所,1234……,數字能排到腦門。名字倒是好美——福有。自己的媽媽一聽這個吉利到發頂的名字,說:“就嫁給他吧!你的名字是福香,兩個福,是雙喜臨門彩虹開,兩個福字好運來。”

媽媽的說法很對,隻從嫁給福有以後,沒有幾天的時間,自己的一篇調查報告被領導相中,一下子就是鯉魚翻身,從一個勤務兵的排長提升到地勤組的副手,再幾年的時間,一步登天。這不是福有帶來的運氣嗎?隨著自己的提升,也想讓福有,自己的丈夫粘點光,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雖然自己還沒有爬到曆史的最高位置,但在826算是一個人物了。福有呢?放在什麽地方也幹不了,不是出錯就是出洋相,叫寫報表寫成申請,叫拿筷子拿來拐棍。讓做一個領導吧!隻管自己幹,不顧別人,居然寫出廁所詩歌來表達自己的一聲愛好:

阿!人人想迫不及待離開的地方,

因為它臭氣熏天。

阿!人人離不開的地方,

沒有它,人們是東跑西竄。

世界上,沒有比它的精神更偉大的地方,

因為它給了人們許許多多的方便。

夜以繼日,廢寢忘食,

……

堅決要求到廁所工作。醫院裏一查說是有潔癖,愛聞臭氣熏天,不聞難以活命。

無可奈何,隻好遂願。人各有誌,天各一方也!那也不能沒有個頭銜說到吧?說起來多不好聽。於是福香利用手中的權力就給……,那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說是離婚吧!媽媽堅決不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況且自己的好運正是福有的德行,勞苦功高,還得另眼相看。

就是在“種地”的時候,老是沒有一顆好點的種子。醫生說連草籽都不如,那一定是青蛙的“蝌蚪”了。醫生哈哈大笑,正是如此。

沒有孩子,生活是幹枯無味的。福香想來想去,有了主意。福有舉起所長的派頭,四肢都不同意,說道:“不會生,不會保養嗎?”

福香頭發是怒發衝冠,“地是好地,難道讓他變為堿地。寸草不生?怕什麽?人不知,鬼不覺,你不說,誰知道?我是堅決不想保養別人家的孩子。不做‘後媽’。要親生的,完成這塊‘堿地’的優良改造。說不定這麽一來,運氣大來,以後我們倆個會有好的梅花開出。這是算命先生與巫婆的雙重命令。”

福有相信巫婆與算命,自己與福香結婚,人們都說會離婚的,“堿地”能生草?找到巫婆,巫婆眯起眼睛,高歌一曲:“天地神,堿地靈,不長野草長香菱。去吧!正好在香字上麵,不會離婚。”找到算命先生,“珠聯璧合,乾坤對應,香字打頭,有字在後,真是香油。滿屋飄香,金屋藏嬌。不會離婚!”福香與自己是實實在在的過日子。

按照巫婆與算命先生的旨意,就唯命是從吧!福有滿口答應,一臉喜氣洋洋。

福香開始尋找目標,好幾個都不太中意,不是資曆太淺,就是位置不夠,想:“一定要找個智慧在萬人之上的。那樣的種子一定是一流的優良品種。後代能有差屁?”

一個訓練的空隙,找中了張欣欣,喜出望外,“易縣的縣長,沒有結婚,還是個童男子。易縣人口50多萬,遠遠超出自己的既定目標,就選他了。”

福有一聽這個名字——欣欣,是欣欣向榮的意思,美不勝收。

請張欣欣到自己的家裏。福香是娜娜啃啃地說出自己的意思。張欣欣一臉的雞皮疙瘩。

福有在十萬火急的時候,挺身而出,就像趕赴戰場的英雄的好漢,雄赳赳,氣昂昂,一副大義凜然的氣概。福有威武不屈地說道;“我是她的丈夫,你要怎麽樣?”

張欣欣一聽這話,當時就尿到褲子裏麵,想:“捉賊見雙,還沒有當賊,已被活捉,自己是無處聲冤,好好的大好前程毀在這裏。悔不該,悔不該……。一身是膽,膽氣飄飄了!”

福有見狀,急急忙忙改口說道:“是我們兩個的主意,你就答應了吧?我們幾年了,都怪我的種子是‘蝌蚪’。你說,蝌蚪種在好地裏頭,長出的是什麽?”

張欣欣的身心舒緩了許多,見這個領導的丈夫沒有惡意,自己是大驚失色一場,不覺臉上是火辣辣的,聽到福有的問話,不假思索地回答:“是青蛙。”

“你是怎麽說話做事的?能這樣問話嗎?表情也是如水甕。”福香聽見張欣欣的話,沒有好氣的說道。

“我不對,說的錯了,錯了。是……,是……。”

“簡短直說,就是借種,使我有個孩子。”福香大大方方地說道,一改剛才的雋酸模樣,想:“什麽的事情,明人不做暗事,好漢不怕鬼來。兩口子舉手表決的事情,怕什麽?”

“這……,這不好吧?”張欣欣忐忑不安地說道。

“我們已經商量好了,你做我的幹兒子,他做你的幹爸爸。名正言順,自由地來來往往我們這裏。誰有閑話?事成之後,還能沒有你的好處?”福香挺起腰板說道。

“這個主意不錯,一個大領導,這樣的抬舉自己,能不答應嗎?”張欣欣如此想到,就一本正經地答應了福香的邀請。

張欣欣的炮彈是奇妙的豬準,說的有點過了。兩個月的時間,張欣欣發射了不少的炮彈,福香的肚子還是沒有隆起。張欣欣也懷疑自己的炮彈難道是鴨蛋?不會吧?李瑞卿的肚子都被自己的炮彈種過好幾回的“豆芽”。

福香猶豫不決了,偷偷地問醫生。醫生悄悄地說道“……”

福香喜出望外。

福香是扳著指頭地算自己排卵的日期,眼看著重要的時期已經來臨,一打電話,不見了張欣欣。這可急壞了她,是日日夜夜盼望的事情,怎麽就突來意外呢?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自己如果不生個一兒半女,以後的日子可怎麽的過?終有權力千千萬,不如兒女雙全,家庭和睦個個新。那裏去找這個不辭而別的搗的鬼呢?四處打聽,說是自己的幹兒子丟了,失蹤了。找了幾天不見效果,高額懸賞,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天之常理。於是——

第一個人說不就是張欣欣嗎?我們家有一個,拉過來一看。氣的福香是七竅生煙,眼睛吊起,把來者一通批評教育,和顏悅色地說道:“錢固然是好東西,但也不能涇渭不分吧!拉著個跑跑跳跳的來哄我,我的錢不是刮風逮的。請你出去。”

來者很是不服氣,怒著嘴說道:“我們家的東西是前幾天拾撿的,脊背上麵還大大的寫有幾個篆字,請到一個高人才認出是“張欣欣”三個大字。貴人不是要找張欣欣嗎?此物正是。”

“我要的是人。”福香是怒火挺胸,表麵上仍然不失領導者的風采,綿綿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