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剛子細細地想:“自己是說對還是不說對?看豬豬抖的意思不是在考驗自己或者其他人,確實是有點火了。綿綿醜也真是的,怎麽就沒有理解丐長的心意呢?看來在豬豬抖的心中有一個宏偉的計劃在醞釀,這個計劃是什麽呢?如果能夠探測到豬豬抖的全部計劃,對於自己的計劃不是錦上添花嗎?”再看看周圍的人,依然說道:“丐長的意思大概有三個要點。”

“哦呦,是那三個要點呢?說來大家聽聽。”豬豬抖興趣盎然,一個健步跳到桌子的邊緣,做出一個海底撈月的姿勢問道。

“快說,說不對小心我剝了你的皮。”綿綿醜身子全縮,眼皮翻起問道。心裏實在是對羊剛子不太滿意,以前自己在豬豬抖的麵前是紅的發紫的人物,指揮、研究、策略等都是自己一手操辦的,今天不知道怎麽了,愣是弄不明白丐長的意思是什麽?這個羊剛子,出口就是專家的口氣,奶奶的,心裏很是不太服氣,但是自己按照豬豬抖丐長的指示,能夠把羊剛子**到如此的程度,也算是大功一件吧!

“哈!羊剛子,不要以為你已經是勝券在握,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這裏的那一個人的智商不在你的之上?看看你是什麽出生?一個養羊、放羊的鞭子漢也能吐出象牙?”鼓鼓手扒拉腦袋說道。

“大家不要質問的口氣對待一個羊娃娃,聽他把話說完再做評論如何?我現在的目的是要求說出合理的方案,不是要求誰的顏色最厲害?明白嗎?”豬豬抖飛身一躍,從桌子邊緣跳到地麵,眼神冷冰冰地看看手下的人說道。心裏想:“還沒有到關鍵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一盤散沙,以後自己的路能夠一帆風順嗎?對,把這件事情穩定以後,必須來個大的行動,看來不如此是難以維持現有的理想局麵了,這還了得?”眼色狠狠地掃視一眼周圍,光色如電。

綿綿醜是第一個感覺到冷冰冰的顏色的,對於豬豬抖,太了解這個人物了,稍微有點不順心的事情,就給你變著花樣的折騰人。心裏一陣陣的疙瘩冒泡,不是滋味,嚇得龜縮腦袋。

鼓鼓手沒有了解過豬豬抖的手腕厲害,再者說怎能有這個了解的機會呢?一個下等兵的先鋒,沒有殺人比賽的成績,豬豬抖是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初生的牛犢不怕虎,就想在大家的麵前表現表現,不管豬豬抖的臉色,也沒有那個察言觀色的本領,張開口就說:“不用聽,羊糞嘴裏能夠長出金牙?”

“朋友,我本來不想與你多說一句話。聽我把話說完,如果我說的在理,大家接受,如果不在理,做個借鑒不可以嗎?清 戴名世 《<己卯墨卷>序》:‘得其精華而去其糟粕,舉筆為文,灑灑自遠。’我們怎能還不知道語言、意思是什麽?就毫不留情地一棍子打死呢?比如你媳婦肚裏的孩子,沒有生下來之前,有人說是傻子,你就不分青紅皂白地掐死在胎中嗎?”羊剛子走到鼓鼓手的麵前,落落大方地問道。

“你這是強詞奪理,有你這樣說話的嗎?”鼓鼓手暴跳如雷地叫道。

“我心平氣和地說話,何為強詞奪理呢?再者問朋友,誰規定說話有說話的規矩呢?強詞,必須有強的動作或者言語方位強,我有這方麵的表現嗎?大家可以作證。奪裏呢?我的話還沒有說出,那來的奪呢?就像你還沒有吃飯,我就說你吃了三斤豬肉,能夠說得過去嗎?”羊剛子彬彬有禮地說道。

一席話說的鼓鼓手是有氣無煙,愣在地麵眨巴眼睛。綿綿醜更是牙齒楚楚,心裏又想:“這個羊剛子的能耐真是不小,居然能夠引用前人的經典來論證,了不起呀!看來我以後做事得多多向他靠攏,才會有好的收獲,為我們的豬豬抖丐長。”

“好,說的非常的好。不用管他們說什麽?繼續把你的話說出來,讓他們見識見識你的高低。”豬豬抖袖子一抖,跳到沙發的上麵,喜氣洋洋地說道。

“心為上,口為中,手為下三點。”羊剛子慨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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