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鬥阿靈順水推舟說道:“不用當心,我做一個假表,把虧損寫在夥食的開支上麵不就萬事大吉?方正不是花自己的錢。”
“那樣行嗎?萬一被發現,豈不是損人利自的活典型?”王不理心中高興,表麵疑否地問道。
“姐夫,姐夫,我二姐夫的能耐你還不知道?這點小事是小菜一碟。”決鬥阿靈大言不慚地說道。
“既然小舅子如此看待姐夫,今天我請客,咱們措一頓。”王不理是最想得到的結果,如願以償,心胸開朗地說道。
“說什麽的話語,還是我請你吧!公家的錢,不花白不花,隻是走走手續。”決鬥阿靈大手一揮說道。
夜裏,繼續自己的好買賣,這是一本萬利呀!
錢,給!廠長一萬,副廠長五千,連卸料的小頭頭都是五百的投入。禮拜天是休息時間,不可送料,其餘時間,決鬥阿靈的一天沒有休息。但告訴王不理姐夫的時候,是連日賠本,嚇得王不理不敢進門,隻有唉聲歎氣的縫隙。
這樣的買賣一個月之後,縣鐵廠出現資金周轉不靈的跡象,大有關門的可能,是岌岌可危。說句實在的話,再大的工廠,如此折騰,不倒閉才是怪。可這樣的鐵廠就是倒閉不了。貸款,以國家的名義銀行要錢。年產量是100多萬噸的大鐵廠,幾萬人馬,說倒閉就可以倒閉?後麵還有縣政府呢?大量的銀行貸款火速支援,廠長們是笑逐顏開。
分錢,決鬥阿靈首先想到的就是二姐長空阿花,偷偷摸摸地把自己的所作所為一說,長空阿花是大跌眼鏡,急忙安慰,趕快金盆洗手,要不會連累你張欣欣二姐夫的。
“怕什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來查我二姐夫,一捆票子砸到他的臉上,誰敢動?”決鬥阿靈是氣壯山河地說道。
“沒有看錯,我的弟弟就是做生意的行家裏手。”長空阿花看著一踏踏的嶄新票票,能不動容?隻得眉飛色舞地說道。當然,這些話語隻能是姐弟兩個的秘密,外人無從知曉,包括張欣欣。張欣欣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嗎?那是傻逼的看法,,幹了多年的刑警隊,這點常識都沒有,豈不是白混一場。早有人把秘密報告到張欣欣那裏,不動聲色,說道:“此事不可置疑,堅決不能張揚出去。給你五千,拿著花去吧!想買什麽就買點什麽。”
張欣欣大方是頭一回,如此大方,以前對錢也是摳鼻涕,弄眼睛,雖然自己的錢來的痛快,免不了有灰色收入,可那有此錢來的痛快呢?決鬥阿靈出手就給二姐夫張欣欣50萬元。當時可是天文數字。
買車,一定要買好的,就買狼鳥王好了,不就是幾十萬元嗎?沒有駕駛本,買,有姐夫張欣欣在,那樣不是手到擒來?再者說,決鬥阿靈的運氣是太好了,好的難以形容。鐵價愣漲,今天是三毛錢一斤,幾天後就是四毛錢,賣都舍不得賣。姐夫張欣欣他們的煉鐵廠還沒有開張就倒閉了。漲價飛快,成本太高,是無錢可掙的生意,說到頭隻是一個集體單位,怎能與縣級的大鐵廠相提並論?
不過,張欣欣開這個煉鐵廠的目的,就是想消化掉自己掌權以來,公吃公喝的巨大漏洞,一年就是幾十萬的開支,雖然有抓賭的灰色收入,也是杯水車薪。隻好找個投資項目,申請上麵拔款,來消除一些赤字。人間的順口溜就是想消災,唱大戲,吃多吃少不是一個字?統統裝進戲裏麵。
真是鳥槍換炮,沒有幾天的時間,決鬥阿靈開著嶄新的狼鳥王小車回到小李村。雲華是站到街門的外麵來迎接,就像迎接大官貴人。
養,二虎、一日紅、李瑞卿這些人統統地給我養起來,現在老子有錢了,可不是以前的二拐子,並且已經開了自己獨立的廢鐵收購站,二姐夫、二姐是最大的股東。姐姐嗎!沒有錢,難以考慮,等自己變作億萬富翁的時候再考慮拉姐姐一把,也是怪可憐的,誰用姐夫金吃懶做呢!
夜裏,雲華是主動上門,一絲不掛地等待決鬥阿靈的大駕光臨。可是決鬥阿靈好像不感興趣,突然說道:“咱們離婚吧!明天就去辦理。”
“你說什麽?”雲華是當頭一棒,如雷罐頂地瞪大眼睛問道。
“你說聾子嗎?沒有聽見我的說話?離婚,明天就離婚。”決鬥阿靈神氣十足地說道。
“我給你生兒育女,看了大人看小孩,你就這麽的對待我?是不是外麵有相好的了?”雲華大哭大鬧地問道。
“有沒有與你屁事?老子現在有錢了,可不是當年的決鬥阿靈!你說,大閨女是我的骨肉嗎?剛來就給我戴綠帽子,難道老子是傻逼?”決鬥阿靈氣勢洶洶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