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鬥阿靈並不害怕,現在的自己可不是傻乎乎的人啦,是一個出類拔萃的人物,上天敢摘日月,下地敢撥柳根,正想驚天動地的大幹一場,你不是瞌睡送枕頭,正中下懷的勾當?

北大狗熊是惱羞成怒,橫摔鋼鞭直接奔決鬥阿靈的頭顱,呼呼生風,熠熠長毛。心裏說:“不怕死的就來試試,看看老子的鋼鞭厲害,還是你的腦袋厲害?”

決鬥阿靈拐腿後退一步,眼看鋼鞭打住自己的身體了,一隻胳膊就橫檔過去。

北大狗熊是得意的冒煙,嘀咕:“這不是雞蛋碰石頭的專利?還有你的好處?”順手往懷裏一拉。鋼鞭是纏住決鬥阿靈的胳膊,一把拖將到自己的麵前,舉起左手的胳膊肘,對準決鬥阿靈的麵門就狠狠地墊去,“*,就這麽兩下,還敢在爺爺弟弟麵前耍威風?”

“小子,你可看清楚了,別後悔?”決鬥阿靈細聲細語的挑撥說道,話語裏充滿自信與輕蔑。

“哎呀!看見的是胳膊肘,怎麽會隻是一個袖子?”北大狗熊大吃一驚地說道,想收回動作。決鬥阿靈能夠輕而易舉地失去這樣的好機會嗎?一個低頭的海底撈月,拐腿豎著踢起,直奔北大狗熊的麵門。這一招可是決鬥阿靈多年沒有敢使用的看家本領——單腿摘仙桃。

北大狗熊再想躲閃已經來不及,普牛的一個極其漂亮的動作,正好踢在北大狗熊的下巴上麵,牙齒飛落兩顆。

決鬥阿靈拐腿飛起,落地,好腿連環再起,北大狗熊的臉蛋上麵又是一腳。拐腿又飛起,後腦上麵一腳。這樣連環的起伏,就像一個斜著陀螺的快速運動。北大狗熊那裏見過這樣奇妙的手段,三番五次的打擊以後,腦袋嗡嗡,就像馬蜂砸窩一般的難受。

“小子,服氣不服氣?你是怎樣暗中算計張欣欣的?”決鬥阿靈咬牙切齒地問道。

別看張欣欣是公安局的局長,原來的血氣方剛已經**然無存,現在是明哲保身的最佳時間,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事情,最好是擦肩而過,做一個老好人的心態,,因為有些事情是太難了,各種關係網魚龍混雜,難以因對,這個人剛剛抓進去,後麵說清的紛至遝來,搬出什麽大人物的都有。就說北大狗熊這類的人物,是抓過一回,沒有幾天的時間說是證據不足,被無罪釋放,後麵的背景實在是強大,竟然有省級的人物出麵說情,這不,出來的第一天北大狗熊就是打擊報複自己,雖然自己的勢力也不弱,但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要的就是怔住張欣欣,就有了在縣城“幹革命”的巨力資本,哪敢在我北大狗熊的麵前耀武揚威?

北大狗熊被決鬥阿靈的連環腿打的是哭鼻子斜眼睛,頭發變成亂豬窩,巴拉巴拉腦袋,能動,自己是沒有死,以為到閻王殿報名了呢?嚇得一屁股跪倒在決鬥阿靈的麵前,聲淚俱下地說道:“爺爺,我服氣,一百分的服氣,從此後你是我的大爺,叫我幹什麽我幹什麽。”

“那張欣欣的事情呢?”決鬥阿靈甩出一個北風橫吹的耳光,打在北大狗熊的臉上,惡狠狠地問道。

“局長怎麽啦?”北大狗熊精神瑟瑟地問道。

“不是你幹的好事嗎?”

“什麽好事?”

“在老子的麵前不敢說了?你幹的好事還不知道?”

“爺爺,我確確實實不知道你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決鬥阿靈把張欣欣被暗算的事情一說,北大狗熊當場是暴跳如雷,“媽媽的什麽東西,竟敢栽贓陷害老子,是誰做的這等好事?不弄個水落石出,天地難容。”

“竟然不是北大狗熊幹的?看樣子,說話做事比較坦然,在自己的嚴厲打擊之下,不說實話?還有這等的人物?不相信。”決鬥阿靈心裏想著,一把擒住北大狗熊的脖子,“不說真話,今天老子掐死你。”氣的麵色霏霏,心驚肉跳。

“爺爺,你就是掐死我也不是我幹的,說句最老實的話語。”北大狗熊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實在是問不出子午卯酉了,決鬥阿靈先前的時候也聽說過北大狗熊的為人,實在是噶,愣生生的,就知道北大狗熊說的一定是真話,當暗算自己的二姐夫張欣欣的人是誰呢?難道有人借花獻佛,一箭雙雕?

確實有這樣的高人,究竟是誰?後麵的章節裏麵再說。

決鬥阿靈經過這一場的惡鬥,是威名遠揚,在縣城的小混混隊伍裏麵,誰見了叫的都是“黑色飛狐”。混,決鬥阿靈毫不含糊,嘴唇一抖,麵色飛揚地說道。以前沒有活出精彩,現在有錢了就轟轟烈烈地活他個天翻地覆。混的同時,計劃還是有的,縣煉鐵廠的油水撈的沒有意思了,得尋找個大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