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盆冷水澆到單腿飛狐的身上,就像澆滅一盞燈的氣勢,橫豎潑來,不管鬧前腦後。

“沒有醒來。”永林摸摸單腿飛狐的鼻息,未仆先知的神態說道。

“哈哈哈,真的死了嗎?來我再試試處女百陽功,有殺聲功能,可否有就生功能?此人不可以就這麽隨隨便便地死去呀!我的錢不是打水漂了?”愣三毛心裏裝著的就是錢,如果沒有過多錢的念頭,單腿飛狐一定是死定了,就是這個奇異的想法,似的風雲突變。

愣三毛站定,用力,一道白光緩緩刺入單腿飛狐的心髒,柔軟而紆回,就像一隻溫暖的手撫摸單腿飛狐冰涼的身體。

一會兒以後,單腿飛狐的鼻息冒出了第一聲鼻息。鼻孔裏麵汙血緩流,咕咕滴滴。

“三爺,看來人醒了。真是功力大發,奇妙無比呀!有這樣指哪打哪,又能夠起死回生的妙功。何愁我們不是生龍活虎,威名天下呢?”永林想入非非地說道。

睜開眼睛了,能夠動**了,單腿飛狐是起死回生,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就像春回大地,義氣犇犇,自己好像不是以前的自己,而是一個脫胎換骨的自己。茜茜的腦海也是熱血噴噴,滾滾運動,心跳起搏,回旋**氣:“自己沒有死去,難道重生了?”鼻息呼呼,嚇了單腿飛狐一跳。

“不必亂動,如果亂動一下,離開臉麵對臉麵的接觸,定會死無葬身之地。”一個奇怪的聲音在單腿飛狐、茜茜的腦海同時響起,就像一道決戰的命令。

單腿飛狐是驚訝,能夠靠著美女的臉蛋睡覺,享受美女的輕柔按摩,也是絕美的差事,何樂不為呢?但臉蛋也有點害羞的紅潤。

茜茜惱羞成怒了,真想把單腿飛狐一腳蹬開,這算什麽回事呀!雖然對你有點好感,但一個瘸子,使用下三流的辦法來打敗愣三毛,遇到真正對抗的時候,就一蹶不振,能夠對你寄予厚望嗎?連一點的安全感都沒有。但神秘的話語又提醒自己,不能胡來,說不定偈語靈通,要不然怎麽會有神秘語言呢?

“瘸子,把欠我的二百萬拿出來,算你識事務,否則……?哈哈哈!看到了嗎?你在我的處女百陽功麵前是不堪一擊的,沒有半點的還手之力,剛才看見你可憐,救你不死,但不能虧待我吧?”愣三毛見單腿飛狐醒來,眼睛瞪圓,收起功力,一腳再次踩在單腿飛狐的臉上,一手橫提砍刀,威武雄壯地問道,好像單腿飛狐就是自己的菜中肉,杯中酒。

“如果我說沒有呢?”單腿飛狐冷冷地說道,口出粗氣,臉上滿是鼻血,就像一個血人。

“沒有?沒有就讓你上西天,去見馬克西。還有眼前的這個大美人,雖然麵目全非,但我相信經過我處女百陽功的化解、調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春花江米,深情開度,堪比日月齊輝,能夠與西施不相上下,到那時,你就沒有欣賞的份額了,隻有在陰間唉聲歎氣地份。也知道你很在乎他,要不然白天的時候是不會挺身而出與我愣三毛作對的。不過,與我作對的貓貓狗狗,都沒有好下場,以前沒有,今後更沒有了,因為我擁有了一種奇異的功力,就是處女百陽功。用茜茜的處女身再次的調理、催化,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功力會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到那時,我會玩全武林的美女,就是風雲長老睡得剩下的吧!不敢海口,免不了招惹麻煩的。也是一種崇高的海闊天空,高尚的逍遙自在。”愣三毛手舞足蹈地說道。

“好吧,為了茜茜,為了自己,就答應你的要求吧!賠償你三百萬,怎麽樣?多加一點,保我性命。”單腿飛狐無可奈何的口氣說道。

“你是傻逼嗎?愣三毛這種人的話你也相信?隻要你拿出錢,他還是會把你千刀萬剮的。”茜茜通過臉部的接觸,皮膚傳音地說道。

“能夠多活一時總比立即去死好吧?”單腿飛狐毫無鬥誌的語氣說道。

“算我瞎了眼看上你這個孬種。”茜茜憤恨地通過皮膚罵道。

“不是孬種,是球種。”單腿飛狐嬉皮笑臉地通過皮膚回答。

“好,很好,有朋友這種好爽的性格,本老子就答應你的苦苦哀求,活命以後見我必須是三叩六拜,每日三百聲爺爺叫我,跪三百個響頭啊。”愣三毛自鳴得意是說道。

“好吧!低下頭來我告訴你取錢的卡號與密碼。”單腿飛狐委曲求全的口氣說道。

“好,非常的好,但這樣還不足以解除我心中怒氣,來吧!給你點新玩意。”愣三毛得意洋洋地說道,,腳再次踩在單腿飛狐的臉上。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愣三毛用了不下幾十種方法,來折磨單腿飛狐,想讓他自己主動開口求饒,求饒的方法還要有點創新,不能死板教條,甚至要求營造出很多種鬼氣森森的幻境來嚇唬這個十七八歲的瘸子。

每一次,單腿飛狐都被折磨個半死,眼中也充滿恐懼,因為那幻境實在是太真實,他也的確被嚇個半死。

可到最後……依然還是那三個字:“不答應你了!”

“怎麽?剛才不是答應了嗎?又改口了?”愣三毛嘶啞咧嘴地問道。

“嘿……”愣三毛被氣得七竅生煙,他縱橫世間多年,什麽樣的人他沒見過?但今天卻被一個十七八歲的小頑童給弄得沒了辦法。

這要是傳出去,不知會有多少人直接被驚掉下巴。

堂堂愣三毛,說一不二,耀武揚威,那裏受過這種氣?這絕對算得上是可以震撼世間的奇聞一樁了。

“你……你是惡人!”單腿飛狐一臉虛弱,倒在地上,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了,渾身上下的骨頭,不知碎裂了多少,隻是臉蛋枕在茜茜的臉上。但卻依然沒有任何服軟的意思,憤怒的說道:“你能把我怎樣?別人不願意,你還要強迫人家給你叩頭如搗蒜?”

“你,當真不怕死?”愣三毛眸光森冷,語氣森然,眯著眼睛,看著單腿飛狐,眸中殺機閃現,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結果了這小頑固的性命。

“怕……怕得要命。”單腿飛狐老老實實的答道,這愣三毛,在單腿飛狐看來,的確是太可怕了,比他這些年做過的所有噩夢加起來都可怕。

“怕你還敢拒絕我?”愣三毛冷冷的,斜睨著單腿飛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