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事兒停一停,母夜叉想起地獄情?
“二姐,這是什麽的毛鬼神地方ya?四麵陰光忽閃忽閃,腳下大火哼哼吱吱;空中漂浮的是死人骨頭、破爛衣服;死一樣的沉寂,鬼一樣的恐怖。快救救我,快救救我。”決鬥阿靈感覺生命窒息,喘氣噓噓,抹一把鼻涕到袖子的邊緣,哀求如禱告地說道。本來他的身體也就是一塊漂浮在空中的破爛袖子,眼睛在袖子寬大的地方,嘴巴、鼻子、耳朵在破口的地方,一個破口一個器官,相得益彰。
……
決鬥阿靈什麽的聲音也沒有聽見,“周圍是空氣嗎?”這樣想到,袖子抖動的厲害,嘴巴、鼻子、耳朵不時地變換位置,還怕到極點。
周圍真的什麽都沒有嗎?不,一團肉呼呼的東西萎縮在牆角裏,上麵好像有眼行動。細看肉呼呼的東西,你一定會尖叫不停,如棗的形狀,兩頭卻不是尖的,有一款款的血絲遺留在外麵,中心的地方還有一個圓球一樣的東西,就是沒有光芒。這就是一個死去的、沒有任何人間靈性的眼珠子嗎?怎麽又長上了嘴、鼻子、耳朵、眼睛呢?是一隻死去活性的人類眼珠子,就是長空阿花在人間所擁有的眼珠子,此時卻滾落到一邊。
長空阿花慢慢地移動肉呼呼的東西,努力地想睜開自己的眼睛,使勁,再使勁,把全肉的力量都用在眼皮的上下左右,眼睛就是不能睜開,“弟弟,我的眼睛瞎了。一切的美夢都完蛋了。真是太沒有水平了。你先來救我。”她是嚎啕大哭。人靠的就是眼睛,沒有了眼睛,什麽都是黑暗一片,五彩繽紛,姹紫嫣綠,一切都是空洞的虛有了。
“我不敢動,先救我。”決鬥阿靈大叫。
“救了你,不管我的眼睛怎麽辦?”長空阿花盤算了一會兒後叫道。
“怕什麽?什麽事情都是大驚小怪,大概是一時的感情用力,慢慢就回好的!”決鬥阿靈趕快有點憤慨地安慰二姐。有氣無力地抬起袖子四周觀瞧,想把麵前的東西看出個門頭接道,看出個1256,看出個可以玩命的地方,但又把眼睛迷城一條縫。就一會兒的時間,四周的陰光由紅變綠,腳下的大火突然熄滅。不知從什麽地方湧來好多骨頭、破肉、破布、爛毛……的東西,瞬時間,變作一個個青麵獠牙,張牙舞爪,大口長得如獅子的怒吼,眼睛彭的如閃電曲動的人形,後麵、前麵呐喊聲、怪叫聲、嘻嘻哈哈聲交織成一片。
“給錢,給錢!不給錢,魔王,啃了他!魔王,啃了他!”
“那個女的給我,我要好好地享受享受。特媽的,給我陪嫁的時候就給了一張畫,漂亮倒是漂亮,就是不能用。”
眾人是鷹眼怪笑,那笑聲比哭聲都難聽,“喔喔喔!”四麵的綠光好像都在劇烈地抖動。
決鬥阿靈軟做一團,長空阿花卷縮在牆角,心裏盤算的更加厲害:“一事無成,一事無成,真是沒有水平的行動——瞎動。沒有利益,全是害處,完蛋了,等死吧!”眼睫毛在動,好像正在算計自己的命運。
“過來吧!這裏比較安全。”一個聲音在喊,多麽熟悉的聲音,好像在那個地方聽過。周圍突然間是酒氣熏天。
決鬥阿靈四周尋找聲音發出的地方,周圍沒有一個熟悉的人影,全是青麵獠牙的怪物呼著、喊著。心中一陣的不自然、心跳就要脫節。
“這兒呢!”一個聲音從磚縫裏探出個眼睛說話,一口酒噴到決鬥阿靈的袖子上麵。
“師傅!”決鬥阿靈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的師傅。
“廢話少說,快點躲進來,時間長了,一切都完。”師傅用急促的口氣說,隨手一口酒灌倒肚子裏。
決鬥阿靈她們躲進了一個地方不大的磚縫裏,漸漸地聽見外麵的呼喊聲消弱下去,幾乎是沒有了。他才把緊貼牆壁的耳朵慢慢滴移開。
”師傅?這是什麽毛鬼神地方?嚇死我了。”決鬥阿靈閉住呼,抖擻才緩慢了半拍,想神氣昂熱地問,說出的話還是軟弱無力。
“你們是怎麽進來的?連這個地方都球不溜溜地不知道?”師傅黑立成有點耍笑、驚奇地問。他前掛酒葫蘆,腰背麻袋大的酒瓶,酒葫蘆的口上有一個橡皮筋式的軟管,耷拉在一邊,隨時隨地可以通過軟管*酒葫蘆裏麵的白酒,現在嘴裏還是酒氣恒天。
“真不知道,我們稀裏糊塗就跑到這個毛鬼神地方。”決鬥阿靈一搖嘴巴,無力地回答,袖子在搖擺。
“這個地方可是是陰間的第十八層地獄哦,你們進來時沒有看見地獄門上的標牌哦?”黑立成還是有點耍笑地問道。
“怕都怕不過來,誰管那些?”決鬥阿靈慢悠悠地回答,剛才的緊張頭緒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吧?眼睛還在抖擻的打架。
“你這孩子,還是沒有見過世麵。師傅說錯了,這裏的世麵最好都別過來哦,都別見。地獄門口的一副對聯上聯是——來者不生,下聯是——生者不來。橫批是——哭哭啼啼哦。”師傅黑立成又說。
“啊!這是鬼門關啊。”長空阿花想蹬大眼睛問,就是睜不開自己的眼睛。
“就是俗話說的鬼門關哦。”師傅說。
“我不來這裏,不來這裏!還要上學,上大學呢!”長空阿花哭鬧著說,瞳孔蹲的地皮嘩嘩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