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幹活幹到11點,噴漆,吃完飯就夜裏十二點多了,難以寫一章作品了。今天裝車,裝到夜裏9:30,吃完飯就往網吧裏跑,緊跑慢跑就是22:23分了,隻好急急忙忙地來寫一點東西。望朋友們諒解。武林事情放一放,母夜叉想起地獄情。

長空阿花正走到發絲鋼梯的第八個台階,聽見外麵吵吵鬧鬧的聲音,腳尖歪歪,身心難以平靜,心想:“我是一個大英雄,怎能如此的膽戰心驚呢?一定冷靜,一定冷靜,天塌下來還有姐姐這個大塊頭頂著呢!”想到這裏,心情如水,耳淨如雲,再次大踏步往上麵攀登。第三十九個台階了,她感覺蚊子翅膀的聲音就在耳邊,不遠的地方,伸手就可以摸到蚊子的耳朵了,再上一步,就可以穩穩當當地一個一個捉蚊子了,對,是母蚊子。

“瞎了狗眼了,難道不知道我們的厲害?連個人影都沒有人出來。不給送茶送酒,鬼影子也沒有一個?”一個尖尖的聲音咩咩叫。

“這麽不當回事?把我們的聲音當牛兒風?砸!砸!打死瞎了狗眼的人。脫皮吃肉,試試他們的厲害?”又一個驢一樣的聲音叫嚷。

一個人晃動了幾下,重重地掉在地上。

“怎麽了,怎麽了?到手的成果怎能隨手東流呢?不管風吹雨打,勝似閑庭信步,這才是崇高的人生境界。你怎麽能這樣呢?姐姐明白你的心思,不就是聽到說瞎了狗眼了嗎?要勇敢地麵對現實,當然有凸的避凸,有凹的避凹,自己是這樣想的,別人能這樣對待你嗎?是什麽就是什麽?如果世界上都是盲人,不盲的人還是怪物呢!不要強求自己,也不要惡求他人,世界就是公平如水浪花靜,高低不平是山峰,自自然然地生活就能活出自己的滋味。”霹靂阿妞急忙跑到掉在地上人的麵前,一把扶起,冷冷地說。

“姐姐,我錯了。你批評的對。我接受。從新再來。看我的行動。”長空阿花揉揉屁股,好像不太疼,堅決地說,耳朵振振有聲。本來就是一個肉球,疼痛什麽呢?剛才的一幕,太驚心動魄了,自己一聽見他們說瞎了狗眼了,心裏來氣,腳步失穩,真是前功盡棄,悔不該!悔不該!她虎一樣地站起來,直奔發絲鋼梯。步履輕盈,腳尖剛柔,似鯉魚出水,如蛟龍奔海,一分鍾的時間,蝴蝶阿花走到發絲鋼梯的頂端。

“媽的!快點砸!多長時間了,連一塊磚頭都沒有砸開?讓他們跑了,拿你們試問。”二頭嘶啞咧嘴地叫吼,走到手下一邊,一人給了一腳。他沒有頭,說話是用肚皮說話,人送外號——肚皮九。

“報告二頭,磚頭太堅硬了,堅硬如鐵,大錘砸在上麵,當當直響。”一個手下挨了一腳,心裏有點窩火地說。

“噢,確實如此。我錯了,向大家道歉。”肚皮九摸摸磚頭,冰涼冰涼,一臉的懊悔說。

“速度如此的慢,我們該如何呢?就這樣砸下去,一年也砸不開一個洞口。”一人又說,感覺肚皮九有錯就改,心裏好是高興,裝裝膽子說。

“去,把我的迫擊炮取過來。”肚皮九摸摸肚皮,一時有了主意說。

一會兒的時間,迫擊炮架起。

“瞄準,開炮!”肚皮九命令,肚皮忽上忽下,好像很得意。

“二頭,忘記帶炮彈了。”炮手垂頭喪氣地說。

“**的,真是無用的東西。誰第一個掄的大錘,把誰扔到炮筒裏,當炮彈。”肚皮九再次摸摸肚皮,很對自己的神秘主意高興說。

沒有人說話,周圍鴉雀無聲。

“呀!沒有人承認自己是第一個掄大錘的?好吧!第一個承認的,獎勵一個億。”肚皮九笑嗬嗬地揉揉肚皮說。還是沒有人說話。

“怎麽了?啞巴啦!嫌少嗎?追加二個億。”肚皮九怒起肚皮咆哮。還是沒有人說話。

“還嫌少?我已經把我這個月的回扣都搭進去了。再無人說話,抽簽決定。”肚皮九暴跳如雷地說。

“二頭,你看,他是第一個掄大錘的。”一個人低低的聲音說。

“呀!早給嚇死了。我是與大家開個玩笑,怎麽就……?好了。我向大家道歉。我錯了。不過人已經被嚇死,就做炮彈吧!算是對他的美好匯報。”肚皮九哈哈哈地笑笑說。

“哄”的一聲巨響,炮彈打出去了。說是奇怪,炮彈正好打在一個人的身上。此人沒有跌倒,威風凜凜地站在肚皮九的麵前。

肚皮九是戰戰兢兢,不知如何是好。

“打死她,打死她!”手下的人們起哄高叫。

肚皮九就像一個木頭,呆然地不敢動當。

此人是誰?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