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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卿看見老男老女們出雙入對,燕雀嫵媚,有時也想起“醉裏吳音相媚好,白發誰家翁媼”的詞句,心裏是天鵝的高空翱翔,不知“天高地厚”,雖然上學時的學習成績不怎麽樣,但對辛棄疾的詞句還是情有獨鍾,自己也想過過“相媚好”的“神仙”生活。
有時走在大路上,看見每一個臉蛋漂亮的小夥,心裏就長小草:“如果他是我的對象,一定是手拉手走路,肩並肩對罵;你一個*的,我一個滾*;罵的是鐵樹開花,罵的是酸棗落地。開始對打,你打我一個耳光,我打你一個巴掌;打的是麵紅耳赤,打的是嘶啞咧嘴;在地上抱在一起的打,在**滾在一起的打。罵的沒有了聲音,打的沒有了力氣,緩緩地坐到一起,擁抱在一起。談罵的語言,談打的手法,真是解氣的‘狗屁不通’。人們常說: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旁外。愛情就是打、罵的結晶,愛情就是臉蛋蛋紅撲撲漂亮的‘與眾不同’。”
隻是不停地瞧、看,難以解決實際的問題,誰與自己搞對象呢?
梁山伯與祝英台還男扮女裝呢?自己是不是也來個……。
主意想定,計謀算好,裹了一件男孩的衣服就到大街上溜溜達達,閑遊四擺。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幾天的不懈努力,終於有了自己的偉大目標。
與一個臉蛋漂亮的“小夥”稱兄道弟,酒肉在一起。小夥的臉蛋是眉毛俊俏,顴骨橫出,大有氣勢軒昂的派頭。
一天夜裏,兩個人切了一顆白菜猜拳喝酒。
六魁首,五打頭,
哥兩運氣比氣球。
飛到月球捉虱子,
飄落雲頭逮螞蚱。
你一個虱子,
我一個螞蚱,
全是他媽的一個球。
有權的比爹,
有勢的比媽,
你我是赤條條一物無有,
比個球?
不如喝酒、喝酒、再喝酒。
兩個人喝的東倒西歪,醉倒在一塊。
醒來的時候,李瑞卿伸手就給了“小夥”一個愣頭巴巴的拳頭,打的“小夥”昏昏悠悠,眼睛看不見鼻子,鼻子冒出了鮮紅。
“怎麽了?哥們兒?”“小夥”滿目瘡痍地問。
“怎麽了?你偷偷地摸我。”李瑞卿一咬牙說道。
“摸摸你又怎麽了?喝醉酒的神態,酒鑽頭的表現,就是一個球而已。”“小夥”胡亂地說道。
“摸摸我?一個球?你看看我是男的還是女的?”李瑞卿嘩地一下,脫掉男孩的衣服,落出女孩的本來麵目。
“小夥”呆若木雞,驚奇地傻愣在那裏。
“你耍了我。我要告你,告你奸汙了我。”李瑞卿立時大哭大鬧。
“這是那來的事情?喝酒時天高雲淡,一夜後霧轉多雲。”“小夥”疑竇滿天地問。
“就是昨夜的事情,還不承認?”李瑞卿抓住小夥的胳膊,還是大哭大鬧地問。
“褲子都沒有脫,就能奸汙你媽?”“小夥”摸摸自己的褲子,嘴唇抖擻著說道。
“你的沒有脫,可我的褲子是誰脫掉的?不就是你媽?”李瑞卿不依不饒。
“好好好,有理難說,無理難辨。你說該怎麽辦吧?”“小夥”一臉難色地問道。
“生米做成酒菜,西瓜切作兩瓣。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必須與我搞對象。我必須得嫁給你。”李瑞卿快刀斬亂麻地說出心裏話。
“可是……,可是……?”“小夥”談談吐吐地說道。
“可是個你母豬的屁,沒有可是的鬼了,隻有必須的人。答應是你的人,不答應也是你的人。”李瑞卿理直氣壯地說道,剛才大哭大鬧的臉色一掃而光。心裏卻是他媽的實在痛快:“男怕選錯行,女怕嫁錯郎,第一步棋就把你這個‘毛鬼神’逮住,看你往那兒跑?”
從此後,兩個人經常手拉著手在大街上邁步。在那個年代,能這樣做的人畢竟是少數的少數,許許多多的神奇目光聚集在李瑞卿的頭上。李瑞卿感到自己就是天上的小鳥,地上的蜜蜂,有誰有這樣光明正大的愛情?有誰有這樣潑辣無限的青春?真是“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想了別人的詩句,感覺不是太好,不如自己來上一首,於是對著“小夥”吟詠到:
你是狗日的,
眉毛比跳蚤。
我是狗日的,
心眼比*。
跳蚤跳上壞*,
愛幹愛盡,
一點不少。
恩恩愛愛,
白頭偕老,
就像梁山伯與祝英台。
“*的個東西,你真會說話。”“小夥”逗趣。
李瑞卿甜蜜,再次握緊了“小夥”的手,伸起嘴唇還想來一個甜蜜而難忘的吻,真是*的好美。
享受人間無限事,全在自由不言中。
李瑞卿心裏感覺:這樣的生活就是“醉裏吳音相媚好”的神仙生活,想親親,想的俺是一夜的神,睡不著覺兒老是想眼睛。*的的瑰夢,害的俺是走路路也丟那個心。
突然,一個少婦從大街的一個胡同裏“飛出來”,“飛到”李瑞卿的麵前,不分青紅皂白就動開了兩個手、兩隻腳,連嘴也是張開的如血盆大口。兩手叉開,如鷹爪;兩腳踹開如騾踢。
李瑞卿隻有哎呀、哎呀的“美好”叫聲。
究竟出了什麽事?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