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事情放一放,母夜叉想起人間情:
李瑞卿想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簡直是禍從天來。
少婦大概是惱羞成怒了,是臉色青如石板,雙手從懷裏掏出兩把泥鰍;眼睛冒綠血,雙腿橫叉,泥鰍往李瑞卿身上一拋,身影飛動,一把抓住李瑞卿的頭發,一把抓住李瑞卿的領口,順勢拽到在地,飛起狠氣十足的腳尖就是死命地踢,專門踢李瑞卿的下身,“賣不出的賤貨,踢成八朵梅花才對。”一邊凶神惡煞地罵道。少婦身有身孕,約在三個月左右,本不該這樣的“興師動眾”,但自己的男人平白無故地對自己是不理不問,連一句熱心的話語都沒有,這還了得?誰可以忍受如此的人間磨難?肚裏的孩子,難以管了,自己都不知道怎樣麵對現實。孩子是未來的,先解決現實,再說未來。
李瑞卿毫無準備,沒有清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滾到在地上,隻好雙手抱住頭,做最壞的抵抗。下麵嗎?任人宰割,不管那些。
“好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偷漢子也不看看是偷誰的漢子,竟敢偷到老娘的脖子底下。怪不得我們家的人這幾天覺不與我睡,話不與我說,動不動就是*的長來*的短,活活是人變成狗。原來是你在裏麵搗鬼。讓你看看偷漢子的下場。”少婦是邊打邊罵,怒氣響頭。
“誰偷你們家的男人了?真是瞎了驢*了。”李瑞卿聽見此話,心裏是雲團的滾動,火焰四起,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厲聲罵道。隨手抓起一隻泥鰍打到少婦的臉上。
少婦躲都沒有躲,張開嘴巴,舌頭尖出,一口把泥鰍含在嘴裏,咬做肉泥,如咬美味的大年餃子。
“人證物證俱在,還敢狡辯?”少婦見自己換氣的空當,李瑞卿爬起來罵自己,泥鰍打自己,心裏的怒火火冒三丈,熊熊燃燒,破口說道。
“那是我的男人。*某某,問問他?是你偷了我的男人。”李瑞卿想起“小夥”說過的許多甜言蜜語,心裏一陣陣的心誌盎然,脫口說道。
“是我的男人。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少婦罵道。
“*某某,是我的男人。”李瑞卿邊說邊撲了過去,與少婦扭打在一起,心裏想起剛才的被突然襲擊,血液就是撲騰撲騰。
再說“小夥”,龜縮在一邊,哆哆嗦嗦,不知如何是好,眼見兩個女人打在一起,見一個縫隙自己先逃跑了,管他什麽的打架,不打自己就好。這就是愛玩女人的男人,真正出事的時候一走了之,逃之夭夭。
旁邊看熱鬧的人不少,沒有一個出來勸架、拉架的,都是眼睛眯起,觀看“熱火朝天”的動人場麵。世界上難得有這般的好戲!
少婦力大如牛,李瑞卿“*的”開路;兩個是你不讓我,我不讓你;婆說婆有理,公說公有理,互不相讓;李瑞卿打少婦一個“對不起”的耳光,少婦打李瑞卿一個不客氣的“慰問”腳踢;扭扭滾蛋蛋,打鬥在一起,難分伯仲。
人們拍手稱快,高聲喊叫:“誰厲害?再來一曲?”
兩個人聽見人們的呐喊、助威,抓緊時間小憩幾秒鍾,又滾打在一塊,大有一架分天下的英雄氣概。
半個小時以後,兩個人是精疲力盡,人們還是圍做一團,好像這樣的好戲剛剛開演,沒有盡頭。國人的素質大概如此,怪不得魯迅先生看到國人看日本鬼子殺“英雄”的鏡頭會義憤填膺呢。
少婦休息的空當,卻發現自己的下體是“血流如注”。李瑞卿情感襲來,扶少婦到醫院。後來的事情不用猜測,少婦一腳把“小夥”踢出門外——離婚。
這件事情以後,李瑞卿也一腳把“小夥”踢出門外,再不搭理,心想:“真他媽的掃信,找來找去找了一個有婦之夫,差點害的老娘**,如果不是保護的好的話。那一次打架,被潑婦最後咬了一口,咬在手背上,現在都隱隱作痛。以後再不能做這樣的傻事了,得瞄的準,問的明,知根知底,才可百戰百勝。”
經過好長時間的觀察,瞄準了張欣欣。
這一回改變了原來的思路。上一次的時候是瞄準,思考,下手;這一次是考察,思考,瞄準,再下手。又想到了牛郎織女的故事,自己何不也來個仙女……。就是:
纖雲弄巧,飛星傳臭。
千裏迢迢暗度。
瑞卿、欣欣一連手,
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鬼,佳期如灰,
忍顧跌跌撞撞鵲橋路。
兩情若是蜜蜂時,
隻盼花前月後。
這樣的愛情才是*的實實在在的愛情。真是“今日長纓在手,何法縛住蒼龍?”誰能想到:日思夜想的毛鬼神竟然跑到“老母豬”媽媽這裏,真是自己大顯身手的好時機。
“來吧!欣欣哥,把你的拿手好戲拿出來,我們見識見識。”李瑞卿見該走的人都走了,冷不丁地說道。亂蓬蓬的頭發經過細致一番的精心打扮以後,恢複到大姑娘的真真風采——眉清目秀,眼如銅光;發如嫩柳,臉似朝陽。
“沒有拿手好戲,我隻是來瞎玩玩。”張欣欣輕輕地倒吸一口冷氣說道。心裏想:“眼前的這個女孩怎麽會知道自己的底細呢?難道是自己的所作所為走漏了風聲?不會這樣的,自己是穩紮穩打,怎會敗走麥城呢?可是她說出的話又是……?”
“還用我親自說出來嗎?”李瑞卿笑嘻嘻地盯著張欣欣說道。早就想與張欣欣鑼對鑼,鼓對鼓地說一回話了,沒想到是在這一個千載難逢的場合。她盯住張欣欣的臉蛋不放,是在審判一個罪人?還是別有用心?全不是,盯住的不是一個罪人,而是自己“壞*上麵的一個蚊子”。
“有什麽話就隻管說吧!又不是外人。看我們家的瑞卿對你……,你們是……?”婦聯主任見女兒幾天亂蓬蓬的頭發終於梳理了一次,感覺張欣欣還是……。於是親和地說道。
“我們是同學,老同學。”張欣欣隨機應變地說道。
“媽,說什麽呢?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們是……”李瑞卿信口開河地說道。心想:“這個張欣欣,立馬就能把媽媽的話圓個圓溜溜的,真是不簡單的人物。看來我的眼光沒有看錯人。”
婦聯主任一聽,是大發雷霆。
李瑞卿究竟說了什麽的話?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