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奇異,再加一章。
張欣欣是恨透了自己的爸爸,也就是一把火。別人家的爸爸是包包裏裹,袖袖裏藏地疼愛自己的孩子,這個老不死的東西是天天的不是打就是罵,橫挑鼻子豎挑眼,什麽都不合自己的口味。小的時候,客人來了吃飯,不準自己上桌子,必須規規矩矩地在下麵為客人端茶倒水,語言柔和。
記得一次自己偷了鄰居家的一顆酒棗,被這個東西把自己吊在坨子的上麵是整整的打了一個下午,皮帶都打斷兩根,好像自己不是他親生的兒子,就是一個監獄裏的罪人,大概是打罪人們打的習慣了,一天不用皮帶,手就得起雞皮疙瘩。
最近的幾年,倒是吃上了歇心飯,睡上了安穩覺。領導們的眼光就是雪亮如海,深度如淵,把這個老東西與自己調離到不同的地方。今天是怎麽了?不是與自己一刀兩斷了嗎?怎麽又來管理自己的“閑事情”?
“不去,不去。看他能把自己怎麽樣?現在又不受他的約束。”張欣欣想,212直接開回自己住的家門外,把手下人攆的趕快離開,深怕走漏一些機密的事情。張欣欣的做事就是如此的果斷,快刀斬亂麻,看不見事情的真相的時候最好把手下打發的遠遠的,有害無益,用的時候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嗎?看見真相也是如此。他們知道的越少越對自己有利。這些人在張欣欣的眼睛裏就是狗一樣的角色。
“我就知道你這個東西是一定不會到我們的家裏的。說是與你一刀兩斷,畢竟你是我的兒子,如果我不管教你,誰敢管教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做了就應該勇於承擔自己的責任,不要躲躲閃閃的,要正大光明地做人,不要偷偷摸摸地做鬼,給你講過多少遍了,就是不聽,當做牛爾風。不用說什麽,今年十月一號,你給我必須得結婚。”一把火見張欣欣走進家門,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的訓斥與要求。
“這是哪家的話語,暈頭轉向的。”張欣欣不知底細,搖頭晃腦地說道。
“哪家的話語?咱家的話語。李瑞卿,你出來,與這個東西把話挑明。我給你做主。看他敢不敢說個不字。”一把火怒視熊熊地說道。
“這個李瑞卿,就是專門的搗蛋,跑到這裏來幹什麽?”張欣欣心裏劃拉。
“你,我的欣欣哥,可找到你了,都快急死我了,天天找你,夜難入寐。這幾天幹什麽去了?”李瑞卿扭動身體,扭扭捏捏,慢悠悠地走到張欣欣的麵前,抱住張欣欣的身體,說道,眼睛裏霎時間模糊一片。
“怎麽回事?不是告訴你這幾天不用找我嗎?我有最要緊的公務要辦。”張欣欣看見李瑞卿扭扭捏捏的神態,沒有好氣地吼道。
“怎麽回事?自己種的種子,已經生根發芽了,我能不急嗎?”李瑞卿緊緊地抱住張欣欣的身體,深怕張欣欣飛了似的哭哭啼啼的說道。
“什麽?我往哪裏種種子了?又不會開犁駕地。”張欣欣蒙頭蒙鬧地問道。
“往我的肚子裏。你就要做爸爸了。”李瑞卿緩緩地、神情地拉住張欣欣的手,拍拍自己的已經微微凸起的肚子說道。
“怎麽會呢?我不是使用了**嗎?”張欣欣一把把李瑞卿拉倒一個僻靜的地方,輕聲問道。
“你說的完全正確,可是,可是……”李瑞卿嘟嘟楠楠地說。
“可是什麽?這個孩子不是我的吧?你與誰有的?竟敢栽贓陷害我?看我不把你的骷顱揍扁。”張欣欣咬牙切齒地狠狠說道。
“與一個戴白帽子的有的。”李瑞卿嘟起嘴唇說道。
“哈哈哈!我的槍是有把握的好槍,怎麽能隨隨便便地亂開呢?你把戴白帽子的人說出來,我給你出氣,好好地收拾這個小子,竟敢欺負到我的女人身上?瞎了驢*了。”張欣欣低聲哈哈哈一笑說道,眼睛裏凶光畢露。
“你是他媽的傻子,還是混蛋?”李瑞卿嘟嘟囔囔地又說,罵道。
“我既不是傻子,也不是混蛋,是一個鴛鴦戲水的鳥蛋——精明蛋。”張欣欣一臉喜氣洋洋地說道。
“誰經常穿的是白衣服?”李瑞卿聲音極其低的問道。
“盡是屁話,想考問我?這樣的題難不住我張欣欣,是大夫。”張欣欣滿臉堆笑地回答。
“還有誰?”李瑞卿不慌不忙地又問。
“孝子。”張欣欣滿麵春風地回答。
“還有誰?”李瑞卿深深地低頭又問。
“沒有了吧?就我……”張欣欣抓耳撓腮地回答道。
“你的身上穿的是狗皮阿?”李瑞卿脫口罵道,臉上的淚水已經消失的不見蹤影,很為自己這樣的問答感到非常的得意。誰說自己是傻姑娘呢?這樣的話語誰能盤算的到呢?
“你是轉彎抹角的還是說我呀?”張欣欣恍然大悟地問道。
“不是你的是狗日的的?”李瑞卿罵道,心裏一陣陣的高興,就像一座山峰的凸起。
“怎麽回事?你……”張欣欣突然陰雲密布地惡狠狠問道。
“怎麽回事?我把**的尖部鉸開一個針眼大的小口。哈哈哈。人家想要嗎?真怕失去你,失去你我就……”李瑞卿撅起嘴唇低聲說道。
“現在真不是時候,你看看我的工作,排的滿滿的,已經排到過年的時候了。十月一號是全係統的籃球比賽,我是教練又是主力,不奪個第一名誓不罷休。元旦的時候,是全縣的象棋比賽,我是……”張欣欣胡亂地編說理由說道。
“這個孩子你是要還是不要?我們是結婚還是不結婚?隻要你一句話。”李瑞卿斬釘截鐵地問道。
“兩句話都可以說。你可能很累吧!好好地坐下來說。我不關心你,誰關心你?我的寶貝。”張欣欣一臉和氣地說道,說完就跑走了。
急的李瑞卿是東瞅西看,不見人影,想:“這個東西,說話的時間跑到鬼地方去了?如果跑了,我就賴在他的家裏,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能把我怎樣?”
幾秒鍾的時間,張欣欣從家裏搬出一把椅子,放到李瑞卿的麵前,還用袖子把椅子上麵的髒土揩了兩把,示意坐下來說話。高興的李瑞卿是不知道肚子,不知道臉子,心想:“多麽細致的一個人阿!關懷備至,體貼如金。能不愛他嗎?為他做牛做馬都可以。”
張欣欣說出來的話語,使李瑞卿大哭特哭。
張欣欣說出怎樣的話語?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