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教育要從娃娃抓起
一日，一小內侍跑上山來找麥二天師道“陛下與娘娘將帶小殿下和小公主於三日後來青羊宮遊玩，青羊宮準備接駕”
麥兜麥仲肥急忙來到袁大真人雲房內通報後，在袁大天師耳邊悄悄私語。袁大天師聽完麵顯驚容問“此事你可掐算的準？”
自打三人同研《推背圖》後，袁大天師已經明白了麥兜麥仲肥確實有過人隻能，雖不明白他所說的“穿”是什麽意思，但想來也是很玄妙的東西吧。
麥兜麥仲肥鄭重點頭道“徒弟已經掐算好幾遍，都是一個結果。”
袁大真人找來個徒弟，和他耳語後說“你速去辦理，三日內一定要趕回來。”那弟子下山不提。
三日後青羊宮眾人早早在門前等候，辰巳之交時（上午9到10點）山下，來一隊人，一內侍跑來道“陛下和娘娘眾人已到山下，請天師和二天師接駕。”
一大一小兩天師急忙走到山腰處來迎接那花團錦簇的一幫人。麥兜麥仲肥一看這陣勢還真是來遊玩的，都是便裝。太宗一習白色滾龍衫，緊袖收口，腰橫一條三寸寬玉帶，頭帶白色軟翅絲帽。長孫娘娘也是一身暗紅緊身胡服，披一大紅披風，頭上渦墮雲垂，用金簪別著，更顯颯爽。後有七八個小孩有男有女。身後隻有八個內侍和二十來個金吾衛守護。
看到兩位天師到來，娘娘笑指麥兜麥仲肥說“我如約而來，你怎麽安排我們？”
麥兜麥仲肥和袁大真人躬身行禮道“先請陛下與娘娘到三清殿奉茶，休息片刻。”
來三清殿落座後，有道童獻上茶。麥兜麥仲肥找了個由頭，竄到偏殿。偏殿內一人閉目端坐，正是藥王孫思邈。
麥兜麥仲肥來到偏殿開口問“師伯，你可看清？”孫思邈搖頭“貧道隻是看那娘娘確實有病在身，但還不好下定論。”“這無妨，弟子把娘娘請來讓師伯診斷。”
孫思邈略一沉吟後說“這樣也好。你去安排吧。”麥兜麥仲肥暗道：嗬嗬~~還有點看專家門診的意思呢。
麥兜麥仲肥來到大殿，見師傅正陪皇帝和娘娘說話。對袁大真人使個眼色，袁大真人站起來說“陛下，小徒有話和陛下說，不知陛下…..”
太宗皇帝點頭道“二天師到朕身邊來說。”麥兜麥仲肥來到太宗身邊低聲說“陛下，小道與師傅已經請得藥王孫思邈來到慶陽宮，小道想安排他與娘娘看病，不知……”
太宗皇帝一下站了起來，唬的眾小屁孩們都竄到地下站好。太宗皇帝也發現自己過頭了，又緩緩坐下，並對那幫小屁孩們揮揮手，那小屁孩們才又都坐下。
太宗皇帝低聲說“朕聽說此人在峨眉山隱居，朕也曾三次征召此人進宮，但此人三次拒絕，愛卿是如何尋到？”
麥兜麥仲肥道“此事說來話長以後小道會慢慢與陛下解說，現在還是娘娘病要緊。隻是小殿下小公主年幼，恐怕驚擾了為娘娘診治，陛下您看…..”
太宗皇帝點頭說“恩，二天師考慮的周全，朕和諸子在此等候，你帶皇後進去吧。”回頭對娘娘說“你且隨二天師前去。”
麥兜麥仲肥把皇後帶進偏殿後來到大殿對太宗皇帝說“小道欲請眾殿下和公主一起遊覽青羊宮請陛下恩準。”
太宗皇帝心裏那個感動：這孩子是幫自己照顧那些小淘氣們，好讓自己去陪皇後啊。“準了，你們都隨二天師一起走動，一切要聽二天師的，去吧。”
這幫小屁孩早就在大殿裏呆膩了，一聽父皇這一說，立刻笑逐言開，齊聲說“兒臣遵命。”跟在麥二天師身後走出殿去。
一出殿門，眾小就嚷開了這個問“二天師我要看煉丹。”那個說“二天師我要看你表演神通”等等此類。
麥兜麥仲肥急忙說“打住、打住，你們都隨我去煉丹房，我有好玩的讓你們看。”
帶著眾小來到丹房，當著這些小屁孩的麵弄些化學小實驗。麥兜麥仲肥還沒時間弄出玻璃，隻能在一陶盆中表演酸堿中和，那陶盆裏是他自己采的地衣壓榨的汁液用水稀釋的溶液。
那盆裏的水一會紅一會藍一會又無色看的那小屁孩們拍手叫好。那李恪到底是聰明，看出點門道問“二天師，這應該不是你的法術，可這水為什麽會變顏色呢？”麥兜麥仲肥盡量用淺顯的道理給這些小屁孩上了第一節化學入門課，邊講邊做一些即好做又有趣的實驗引的這幫小屁孩一臉神往的樣子。一些淺顯的科學知識就在這帶有遊戲性質的講解之中一顆小小的科學種子就深入到了這些未來能夠操控大唐命運的小屁孩心裏。麥兜麥仲肥相信隻要多給點時間，自己設想的科學普及計劃將從麵前這些小屁孩手裏，從上而下的發展開來。這些小屁孩可都是將來的一方諸侯或諸侯的妻子啊。
他甚至想到十八歲後自己也收一幫弟子，用自己帶來的現代知識來教育，讓他們成為一個個科學的火種，引起燎原大火，改變中國被野蠻民族強行拖著倒退的曆史。等到那時候，哼哼！老子就是和孔老二並肩的理科聖人。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麥兜麥仲肥說“好了，今天就到這裏，我帶你們去看養牛場。”
“養牛場是做什麽的？”小李治問。李承乾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說“笨，當然是養牛的，不過二天師，你為什麽要養牛呢？養老虎、豹子什麽的多好啊”
麥兜麥仲肥一臉黑線：你老子要是給我提供資金我連大象也可以養。嘴上說“養牛是為了喝奶，等會兒你們一人喝一碗。”
為了給袁大天師解毒，麥兜麥仲肥專門弄了個養牛場共有四頭母牛。袁大天師一人喝不了，麥兜麥仲肥就讓青羊宮所有人每天早上必須一碗牛奶再配大餅和鹹菜。那牛不是奶牛所以產奶也不穩定。好在眾人也都不是無奶不歡之輩，可有可無罷了。
眾小喝過牛奶後，麥兜麥仲肥才說“這牛奶含有多種人體需要的東西，常喝可以更健壯，身體更棒。”又氆氌一下小李治的頭說“尤其是你這小家夥更要喝。那樣你能長的更快。”就因為這一句話，這幾個小家夥裏有好幾個沒事拿牛奶當水喝的。以至後來高官階層喝奶成為一種時尚，見麵都會問“你喝了嗎？”
參觀完養牛場，麥兜麥仲肥帶眾小回到三清大殿。此時殿中坐著四人，太宗、袁大真人、長孫皇後和藥王孫思邈。
孫思邈正和太宗說話。長孫皇後見麥兜麥仲肥帶著一幫小屁孩回來，儼然成了個孩子王一樣。泯嘴一笑問“你們和二天師都去那裏玩了？”
小李治急忙回答說“二天師給我們講了好多以前不知道的東西，還有好玩的實驗。”把長孫皇後聽的一頭霧水。
還是李恪回答“回娘娘，二天師給我們講了什麽是化學，兒臣才知道原來煉丹也是一種化學，是原始的化學。”
李恪的回答引起了太宗的興趣說“恪兒，你好好說一說。”李恪將麥兜麥仲肥做的各種化學實驗以及原理都說了一遍。
太宗略一沉吟後問“這化學是不是就是水泥？”麥兜麥仲肥解釋說“化學是個籠統的名稱，水泥生產也是化學的一種。”
太宗點頭似有所悟說“二天師你以後可常來宮中為這幾個孩子講解化學之道，可否？”竟然用的商量的語氣和麥兜麥仲肥說。
“是，陛下，我觀殿下們都是聰慧之人，小道會常去宮裏和他們討論的，”眾小一聽麥兜麥仲肥答應了，互相擠眉弄眼高興之情都帶在臉上了。
麥兜麥仲肥又躬身問“陛下，孫師伯可曾看出娘娘的狀況？”
太宗皇帝臉上帶著複雜的笑容說“孫道長卻以診得皇後有恙，並開出了藥方，如果不是二天師掐算出皇後疾病之兆，恐怕連朕將來都要後悔死了。”麥兜麥仲肥忙問孫思邈“師伯，娘娘是何病症？”
孫思邈還是那昏昏欲睡的樣子淡淡說“心痹之症”。
啊？心髒病？那可不好弄了，以現在的醫學水平恐怕沒法開刀做心髒搭橋手術吧。可惜現在自己沒設備無法提煉硝酸，要不弄個**什麽的，也可救急啊。
看到麥兜麥仲肥著急的樣子，孫思邈很好奇問“師侄也知道心痹之症難醫？”“啊？師侄是想病在心裏，這如何下藥、針灸啊。”
李泰明顯對這個很感興趣問“心病為何不可下藥、針灸啊？”
麥兜麥仲肥白了他一眼說“那樣就把人弄死了。”其他幾個小家夥都在捂嘴偷笑。麥兜麥仲肥想看來要給這些小家夥上次解剖課了。
隻聽孫思邈說“那也未必，漢華佗就曾給人心上動過刀。哎！可惜已經失傳了啊。好在娘娘的病發現的早，要是再拖個幾年，可就晚矣。娘娘的病藥石也可醫治，雖難去根，卻也能控製住。漢張仲景的《金匱要略》裏就有治療心痹之症的方子。”
麥兜麥仲肥突然有個想法，如果給孫思邈建個學校，讓他培養一批醫學生不知道可行不？隨即開口道“師伯，弟子有個問題想問。當時如果華佗能把他的一身醫術傳給弟子，那不是就不用失傳了嗎？”
太宗皇帝眼一亮象明白了什麽。隻聽孫思邈一歎道“師侄的想法是好的，但難以實現啊。俗話說：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師傅為了不被餓死隻能留個最拿手的本事，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啊。”
“那就是說你留一手我留一手，到後世就什麽都沒留下了。真是可惜啊。如果有筆錢專門留給象師伯這樣的大才，讓你無後顧那你可肯將一身本事傳下去嗎？”麥兜麥仲肥這是說過太宗聽的。心裏默念著師伯啊，你就說能啊，看看皇帝如何說
孫思邈還沒說話太宗皇帝到說了“孫道長不如你到太醫院來，朕給你個醫正當，你可拿俸祿，就不愁後顧了啊。”
麥兜麥仲肥心裏大罵太宗皇帝：靠，老子是讓他教學，不是弄到太醫院裏養老，你太醫院裏已經有夠多飯桶了。
果然孫思邈一聽太宗皇帝的話把眼又是一閉說“謝謝陛下好意，貧道已經年老不可再用了。還是讓貧道終老林泉，輕鬆過完剩下的幾年吧。”
麥兜麥仲肥看太宗下不來台就說“陛下可能不知，象我師伯這樣的醫者更注重提高自己的醫道，在民間千奇百怪的病層出不窮，這正是提高醫術的良機，如果進了太醫院那隻能給一小部分人看病，也僅限於幾種病而已，日久天長，醫術不進反退了。正如此次娘娘的病這樣，明明是心痹之症卻被診為風寒。”
太宗皇帝開始沉思。而孫思邈那兩道精光又冒了出來，一手捋須一手點指著麥兜麥仲肥說“此子目光銳利，一語中的，你口裏所說正是貧道心中所想。此子不俗，此子不俗啊，哈哈哈~~陛下，貧道還有事情要辦，先告辭了。”說完又看麥兜麥仲肥一眼後，哈哈大笑出門而去。
長孫皇後饒有興趣的看著麥兜麥仲肥說“二天師果然不是凡人啊，我有時候感覺你不是一十三歲，到象是個經曆很多的中年人，不知道這是我的錯覺還是另有玄機？”
壞了，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啊。這長孫皇後太聰明了，此話好象另有所指啊，難道她開始懷疑我的身份了？麥兜麥仲肥一臉苦笑說“娘娘不要開小道玩笑了，小道也就是昏迷時道祖受了三天仙道之術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此時太宗皇帝已經從沉思裏清醒，對他的孩子門說“你等和二天師也相差不了幾歲，以後不要隻顧嬉戲玩耍，多向二天師討教些才好。”眾小屁孩躬身答是。
太宗眼含笑意看了看垂手站立的麥兜麥仲肥對袁大天師說“時辰以是不早，朕起駕回宮了，以後帶二天師多去宮裏走動走動。”
外麵內侍高喊“陛下起駕了。”眾人恭送太宗皇帝這一碼人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