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六回 外出才有命活 月月**外穿

書接上回。各位看管,人這一輩子,命由天定,緣分也是,有人勞碌一生無立錐之地,有人死豬一個照樣飛黃騰達。

黃世仁這二貨,就是個勞碌的賤命。

去了一趟紫霄宮,雞飛狗跳,剛回來屁股還沒坐熱,就被雲霄一句話搞得**一緊。

“出事了?”

雲霄見黃世仁一臉風塵的樣子,知道他出去一趟,肯定辛苦,心中不由得一暖,但嘴上卻是絲毫不留情:“你出去風流快活,何必問西岐的事情?”

“俺真是天大的冤枉,這一回出去,差點連性命都要丟了,風流個屁呀!”黃世仁苦笑道。

“黃大哥,你說出去想辦法,想了個什麽辦法?”那邊瓊宵問道。

不光瓊宵好奇,其他的一幫人,也是好奇。

“是這麽這麽這麽回事。”黃世仁將自己如何讓申公豹替伯邑考招來一幹強人、又如何去了紫霄宮順便黑了混元、鴻鈞和抱一的光輝事跡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通。

聽得三霄目瞪口呆,麵色鐵青。

“你也真是的,怎麽能得罪紫霄宮呢!不要命了!”碧霄掐了黃世仁一下,極為擔心。

“嘿嘿,無所謂了,俺是虱子多了不怕癢,債主多了不怕割,得罪一回也是,得罪二回也是,不如一翻得罪下去好。”黃世仁嗬嗬一笑,對雲霄道:“俺不在的這段日子,除了什麽事情了?”

雲霄看了看旁邊的伯邑考,伯邑考忙道:“道長,這段日子,姬發下了狠手。殺了不少投靠我的人,如今西岐人心惶惶,都做了姬發的爪牙,朝歌來的消息,說是父親在姬發的運作之下,過段時間就要回來了,父親一回來,姬發也算是成了羽翼,俺就再無法翻身了。”

“這就是你說的大事?”黃世仁白了雲霄一眼。

雲霄忙道:“非也。我說的大事。乃是前幾日,突然感覺有神識在府邸掃過,對方修為了得,我怕我們已經被對方發現了。”

“嗬嗬,那人,乃是慈航。”黃世仁聽了,嗬嗬一笑。

“慈航!?西昆侖十二上仙之一的慈航道人?”

“正是。”

“那你怎麽知道的?”

“俺當然知道了,俺和慈航喝了酒,唱了歌,促膝長談。月黑風高之下,俺們兩個那叫一個投機,那叫一個……”黃世仁口水直流,正炫耀呢。那便碧霄氣得五靈神撞頂,一腳將黃世仁連人帶椅子踹飛出去!

“黃世仁!我閹了你!”

“不要!瓊宵呀,俺隻是和慈航談談話而已。“

“鬼才相信!早聽說那慈航乃西昆侖數一數二的美人,你這賤人,豈能不動心!?“

“你看你,這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俺雖然動心,可沒動家夥呀!“

“你還想動家夥!?大姐,金蛟剪借我,我剪了那禍害!“

“別鬧了!聽他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雲霄瞪了碧霄一眼。

黃世仁這才將廟宇裏麵和慈航的事情說了一通,其中自然隱去了一部分說出來自己老二就掛了的內容。

聽完了黃世仁的話,雲霄倒吸了一口涼氣。

旁邊伯邑考聽了,也是如喪考妣。

“仙長。若真是如此,可如何是好!?如今我根本不是姬發的對手。他若下狠手,我命休矣!仙長。還請救命則個!”那伯邑考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黃世仁直磕頭。

“怕什麽!?”碧霄看伯邑考如此,真是心中替大姐叫不值。

雲霄見伯邑考如此,倒是有些心疼,拉將起來,對黃世仁道:“這下糟了,西昆侖的一幫人已經盯住我們了,姬發又要對伯邑考動手,怎麽辦?”

這話問得,所有人都沉默不語。

那便瓊宵鑽到黃世仁壞裏,道:“這有什麽難的!黃大哥,在西岐我們打不過他們,離開西岐就是了!“

“胡扯什麽!伯邑考離了西岐,便等於放棄了西伯侯的爵位,此地更是姬發的天地了,怎麽可能離去!?”雲霄氣道。

黃世仁摟著瓊宵,笑道:“俺覺得,瓊宵說得很對呢。”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眼下都火燒眉毛了!”

“俺很正經呀!雲霄,俺且問你,眼下的情景,伯邑考不離開西岐就能夠活下去了麽?俺們不離開西岐,對方就不來查探了麽?”

“這……”雲霄被黃世仁問得一時語塞,道:“那離開西岐,也好不到哪裏去!”

“非也非也!”黃世仁嗬嗬大笑,道:“有道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呆在西岐,不管是伯邑考還是俺們,都極為不妙,眼下,離開西岐,反而又一線生機。”

“仙長,這,如何說?”伯邑考聽了,但是很有興趣。

黃世仁喝了一口茶,看著伯邑考,道:“西岐北軍,有十萬人,是不是?”

“正是。北軍乃是西岐精銳之一,能征善戰。”

“那北軍中的絕大多數將領,都站在你這邊,是也不是?”

“正是。”

“北軍十萬人,再加上那十二個家夥的七八萬人,拾掇拾掇也差不多二十萬了。二十萬,夠了,夠了。”黃世仁算了一通,哈哈大笑。

一幫人被他曉得莫名其妙,都不知道他葫蘆裏麵賣什麽藥。

隻有碧霄,眼睛一亮。

“黃大哥,你是不是要讓伯邑考離開西岐,帶著北軍還有你拉扯來的那七八萬人馬自立?”

“嗬嗬,還是碧霄聰明!”黃世仁誇獎了一句,笑道:“是,也不是。”

“做何解?”伯邑考急忙問道。

黃世仁道:“伯邑考,你若是呆在西岐,凶多吉少,與其束手待斃,不如將人馬拉出去。自己發展,手底下隻要有人馬,有勢力,便是姬發,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也不敢對你怎樣,況且你父親還活著,他更不可能公然出兵搞你吧?在外麵,可不是在西岐。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你自然就可以大展身手了。到時候,你手底下要人有人,要兵有兵,便是你親爹掛了,也能和那姬發真刀真槍來一場,總比悄無聲息被搞死了強。”

“俺當初的想法,便是如此。實不相瞞,俺給你找來的十二個強人。都是仙界的修士,本領高強,再加上俺們一幫人,嗬嗬。你的安全就有保證了。”

黃世仁巧舌如簧,這一番話,不僅說得雲霄等人連連點頭,便是伯邑考,也是心花怒放。

倘若真的如此,那自己便可以一展雄風了!

好!非常好!大可以利用這幫家夥。來實現我的報複!

伯邑考喜不自勝。笑著笑著,忽然臉色一沉。

“仙長,你這計策雖然好,但是目前來看,怕是搞不定。”

“為何?”

伯邑考苦笑道:“那北軍中的絕大多數將領,雖然站在我這邊,但北軍乃是西岐六大精銳之一,我根本沒有權利調動。自然就沒法帶出去了!”

“這樣呀……”伯邑考說的這情況,黃世仁還真沒想到。也是很為難。

“師父,這事情。容易!”黃世仁正在琢磨呢,那邊悟空手裏拿了個乳豬腿兒滿嘴冒油地走了進來。

“這三更半夜的,你哪來的烤乳豬?!”

悟空笑道:“外麵隨便抓來了一頭,借月月身上的火兒烤了一通,還真別說,不悔是火麒麟,那火牛叉,轉瞬之間就烤得外焦裏嫩,師父,日後烤東西,找月月就行了!”

“混賬呀!俺讓你教月月道法,你怎麽領著他烤乳豬去了!月月呢!?”

“師父呀師父,道法俺都傳了,月月這貨,雖然平時看起來傻傻的,但是習練道法卻是快得出氣,喏,自己看去!”

順著悟空手指的方向,但見門口光線一暗,走進來了個人兒。

這家夥,矮矮的,白白的,胖胖的,那體型,真乃小豬一頭,不過腦袋上頂了一雙麒麟腳,光著膀子,隻在**穿了一個小小的紅色**,怯生生進來,那模樣,笑倒一幫人。

黃世仁也笑,擦,俺們這幫徒弟,這外表這裝束,一個個可真是騷不驚人死不休!

“不錯不錯,月月,這模樣不錯,你這**,誰給你坐的呀?”

“爹,是三師兄給俺做的,俺很喜歡!”火麒麟見黃世仁對他**感興趣,一把扯住,生怕黃世仁搶了去。

“師父,俺這裏還有半片虎皮,見月月光著身子,總是不好,就做了個。”哪吒笑道。

“哪吒呀,你這針線活兒,比不上師父。月月呀,來來來,師父給你做個衣裳穿。”

黃世仁一轉手,悟空手中金箍棒飛了過來,化為金針,又從仙袋中找出當年東海龍王送的萬年鯊魚皮一個,借著燈光,穿針引線,時候不大,一條極為修身的齊吊**小皮褲搞定!

“來來來,穿穿,看如何?”

月月接過去,背著眾人穿了,這皮褲彈性十足,緊繃繃得勒出了月月的屁股蛋兒,油光發亮,真是**無比。

“師父,你太偏心了,月月這皮褲,俺喜歡,你跟俺做一條唄!”悟空在那邊看得口水直流。

“死去,剩下的還得給越獄做件皮衣呢!”

“師父,俺不喜歡皮衣!俺穿個褲子就成了!光著膀子,俺舒服!“

“真的!?”

“真的!穿衣服俺熱!”

“也罷!”黃世仁點了點頭。

正要說話呢,卻見月月彎下腰來,撅著那緊繃繃圓鼓鼓的屁股蛋兒,將原先哪吒坐的那虎皮小**外穿到了褲子上。

“擦!月月,你這是做甚!?爹不是給你做了皮褲了麽!?

“爹,這你就不懂了!爹的皮褲,俺珍惜,但這虎皮小**乃是三師兄給俺做的,俺怎能丟棄!?必須穿上!”

“擦!沒想到你還如此講義氣!不過月月呀,你穿裏頭也可以呀,為何還要**外穿!?你以為你超人呀!?”

“爹!你這皮褲做得如此緊繃繃,**穿在裏頭,好生辛苦呀!”

“原來如此。”

“月月呀,你若是覺得穿在裏頭難受,那虎皮**讓給你二師兄俺成不!?你看看,俺雖然有個齊P虎皮小短裙,可裏麵是月光光照大床呢!天冷了風一吹,涼得很!讓給俺,成不!?”

“死去!這是三師兄對俺的心意!怎能讓給你!?”

“你娘!這貨真沒義氣!師父,俺一棍敲死得了!”

“二師兄,來來來,俺陪你玩玩!”

“哎呀呀,反了這是!看俺金箍棒!”

“你娘!看俺麒麟火!”

……

伯邑考府邸,頓時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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