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三回 小四戲靚慈航 月月爆赤**
這天地間,關於男男女女感情問題的名言,車載鬥量,有一句話,說的在理,曰:寧可高傲地發黴,不去卑微的戀愛。
仔細想來,真他娘的至理。
但這樣的至理,對於黃石人來說,完全說不通。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黃世仁這貨,就上輩子太缺德了。
閑話少說,書接上回。
且說黃世仁扯住慈航的手兒,心花怒放,那邊慈航則是一顆小心肝兒撲通撲通亂跳,月光之下,兩個人兒當真是你儂我儂,濃得不行。
都說世間最難拔得,除了牙,還有愛情。愛情這玩意,老複雜,複雜得一團線,將這原本八竿子打不到的二人,纏得密不透風。
“那個,敬明道友……”
“慈呀,莫叫什麽敬明道友,聽起來太見外,你若願意,叫俺一聲小四。”
“小四?這名字太……”
“太什麽了?”
“太像阿貓阿狗了。”
“說的是,但阿貓阿狗比人好多了,人太複雜,不是麽。”
“嗯。”
“嗬嗬。”
“小四,你洞府真的在八寶山紀念堂?”
“當然是真的。”
“那我怎麽打聽很長時間,沒人知道有這麽個地方?”
“嗨,這天下仙山毛毛蟲那麽多,你打聽不出來也是自然。這八寶山紀念堂,靠近西方,是個烏煙瘴氣的去處。俺自小是個孤兒,被師傅收養長大,哪知道師父那混賬百樣好就是愛調戲小姑娘,有一次調戲一個,被人家師父一棍敲死,剩下俺一個人,天地浪**,便是如此了。”
“哦。小四,你身世真可憐。”
“是呀,想起這些往事。俺就想流淚,俺就傷心。慈呀,你肩膀借俺靠靠成不?”
“成。”
“小四呀,你靠肩膀就靠肩膀,那手……”
“手。怎麽了?”
“手……手不要亂……”
“俺也是不想的。但當年俺師父傳授俺仙術,走火入魔,得了他一門秘法,隻要看見漂亮的女人,這手就不老實。”
“看見漂亮的女人手就不老實!?”
“這個……慈呀,莫發火,也不是見女人就不老實的,隻有俺喜歡的,才不老實。”
“哦。那隨你了。隻是你不要太過分。”
“俺怎麽可能過分呢?慈呀。俺問你,你和那赤**跑到這裏作甚?”
“這個太複雜,說了你也不明白。倒是你,什麽時候跑到伯邑考那邊了?”
“這個說來也太複雜,反正就被裹挾進來了。”
“被那三宵?“
“嗯”
“對了,你如何認識那三宵了!?”
“這個說來更複雜了。”
“難道你們有關係?!”
“怎麽說呢,說有也有說沒有也沒有,以後你就知道了。”
“哦。”
“慈呀。你此次來,是不是為了姬發行兵罰紂?”
“你怎麽知道的?”
“俺什麽事情不知道?!慈呀,還記得俺那天晚上說的話麽?”
“記得。”
“俺覺得,仙界的事情該仙界去解決,你們這麽搞,不知道多少無辜百姓慘死。“
“小四,人家也不想的,師命難違。“
“俺倒是有辦法。嗬嗬。“
“什麽辦法?”
“這個你不要問了。你,相不相信俺?”
“這個……信吧。”
“若是相信。聽俺的就成。”
“哦。”
月光之下,黃世仁靠在慈航的肩上,一副下賤的樣子,又編出殺千刀的混賬理由,一雙鹹豬手上下遊走。天可憐見!誰能想到仙界純聖絕美的慈航道人此番會心甘情願被老黃這賤人如此。
黃世仁這二貨,使出那渾身的解數,隻把慈航哄得異常開心,二人親親我我,直到那月上中天,慈航才紅著臉回去了。
看著那背影。黃世仁目光迷離。
慈航呀,日後若是你知道俺的真實身份,俺們還能如此麽?
想到日後,黃世仁原本快樂的心兒,突然就沉了下來。
這或許,就叫做造化弄人吧。
她若不是元始天尊那牛鼻子的徒弟,俺若不是道教教主,俺未婚,她未嫁,天生的一對兒狗男女,多好,唉……
正在這胡思亂想呢,身後傳來一聲冷笑。
“爹呀,這娘們,不錯。”
一轉臉,隻見小月月那小小賤人站在身後,一臉的壞笑。
“那必須的!”
“爹呀,你方才那手法極好,哪日傳授給俺,俺日後遇到那漂漂娘們,英雄也有用武之地不是麽?”
“擦!剛才你這混帳偷看了!?“
“怎麽能叫偷看呢?你兩個狗男女太囂張,這麽大的月光,也不躲閃,光天化月地搞,俺想不看也不行呀!?”
“你娘的!“黃世仁哭笑不得,道:“你方才去追赤**,啷個回事了?”
小月月一挺超人虎皮小**,樂道:“爹,你不提俺也是要說的,嗬嗬,赤**那混賬,道行倒是十分的牛叉,若是硬碰,俺自然不是對手。”
“怎麽,吃虧了?”黃世仁一愣。
月月這貨,修為自然比不上赤**,但他乃天生的異種,銅皮鐵骨,便是吃虧,也應該沒什麽大礙。
小月月晃著腦袋,露出黃世仁一模一樣的奸笑,道:“吃虧倒不至於。爹呀,俺是誰!?俺可是你的親乖乖,怎麽可能吃虧!?俺一路跟著赤**,沒有萬分合適的機會,那時斷然不會下手的。”
“找到機會了?”看著唾沫飛揚的小月月,黃世仁壞心大慰,擦,這貨雖然跟著自己時間不長,但自己的一肚子壞水,他可是學得十分夠用。
“那必須的!”小月月笑道:“俺一直跟到大營,那家夥出去上茅房……”
“等等,赤**那樣的大羅金仙,還需要上茅房麽?”
“俺怎麽知道!反正這貨進去了!”
“好。繼續。”
“俺一看他上茅房,就知道機會來了。爹,男人最放鬆的時候除了**就是茅房,嘿嘿,俺就學了爹爹最臭名卓著的那一招!”
“擦!你爆那貨**了!?”
“必須的!“
“不對呀。你沒有俺的金手指,如何爆了赤**的**!?”
小月月這個得意呀,道:“爹,你這就說的混賬話了!沒有金手指,也能**花呀!俺化成一個蒼蠅溜到了茅房內,祭出一道麒麟火,對著赤**那撅起的屁股中間,疾射打去!擦,爹。你是沒看到,當時茅房裏麵那叫一個熱鬧呀……”
小月月比劃著,浪笑不已。
黃世仁眼一閉。親娘!赤**碰到這狗日的,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那麒麟火,牛叉無比,威力甚大,**被這麽一搞,便是俺的金手指。也比不上!
好!很好!
“月月,此事做的不錯!有你爹俺的萬分之一的風采!”
“嘿嘿,謝爹誇獎,俺繼續努力!”
“嗯。”
“爹,風大,吹得俺褲襠涼颼颼的,趕緊回去吧。”
“也好!”
兩個賤人一前一後,說說笑笑,回那軍營不提。
一夜無話。且說第二天,天剛亮,北軍營寨鼓角衝天。十萬西岐精銳祭天之後,拔營起寨,直奔北疆。
黃世仁背著雙手,上了金睛火麒麟小月月的脊背,跟著伯邑考等人要走,見南宮適、慈航和赤**三人姍姍來遲。
南宮適和慈航自然無事,隻見那赤**,走起路來一瘸一拐屁股撅得老高疼得齜牙咧嘴。
“哎呀呀。**道友,這一晚上沒見,你腫麽了?腫麽會如此的痛苦?”黃世仁樂道。
赤**七竅生煙,看著小月月,怒不可止。
“是呀,師弟,你這是怎麽了?”慈航也納悶。
這麽多人麵前,尤其是慈航麵前,赤**哪有臉說自己上茅房被人家爆了**,隻能打落了牙齒肚裏咽,搞死不說。
“敬明,你狠!你那混賬坐騎,哪天貧道定然一發搞死!”赤**低聲發狠道。
黃世仁嗬嗬一笑:“**呀,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俺的坐騎又沒得罪你。不過你若敢動他一根毫毛,嘿嘿……”
黃世仁看了看赤**的屁股,笑道:“俺保證讓你有更爽的!?要不要試!”
“咱們走著瞧!”
“好,走著瞧!”
“大軍,啟程!”軍中傳令官高呼一聲,十萬大軍浩浩****,開殺出去!
真乃威風!但見:刀對刀,槍對槍,針尖對麥芒,十萬錦旗衝天際,萬道毫光劃雲霄,先鋒開路,後陣逶迤,文官抱令,武將拍馬,馬蹄踏花來,風煙絕塵去!
“這,就要開始了麽?“黃世仁坐在火麒麟之上,看著眼前這十萬人馬,心中高興。
擦,十萬人馬,這,便是俺老黃日後牛叉的本錢呀!
好戲,在後頭!
十萬人馬,浩浩****離了西岐,西岐百姓夾道歡呼。一路上,風餐露宿,逢山開路,遇水疊橋,別人辛苦,黃世仁而不然。這貨和小月月,一對賤人,吃香的喝辣的,黃世仁這廝更是左擁右抱,和慈航打得火熱,氣得碧霄好幾次要閹了這混帳。
這一日,正在和慈航交流感情呢,忽然前方探馬來報。
“稟,大公子,前方乃飛岩城,叛軍囤積在此!”
一幫人抬頭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尤其是慈航和赤**,看著眼前的情景,更是目瞪口呆。
親娘,好牛叉的叛軍!
一更送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