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姬飛煙淩空而立,不停喘著粗氣,雪白如玉的臉頰上紅雲湧動,眼神也漸漸變得迷離起來。

此時明月高懸,四周一片死寂,整個莊園被剛才爆發的靈力夷為平地,丁燃躲在一堆廢墟之後將氣息完全收斂,甚至連呼吸都停住了,他深知這個姬飛煙的可怕,她一旦向自己出手,自己必死無疑!

“嗯!”姬飛煙忽然發出一聲喘息,麵色更加通紅,額頭上的汗珠一滴滴滾落。

那軟糯、清脆的聲音從她微微輕啟的紅唇間發出,令人男人聞之發狂,丁燃忍不住渾身燥熱,呼吸稍稍粗重了一點。

姬飛煙神識強大無比,剛才由於中了毒,神思恍惚才一直沒有發現丁燃的存在,此時丁燃呼吸略重,她立刻就察覺到了下方廢墟後的丁燃。

“是你?”姬飛煙身子一晃,如淩空虛度般瞬間出現在丁燃身旁。

當日在吞星獸出現的現場附近姬飛煙的神識曾發現丁燃,還用神識探查過他。

“你...你好,我路過的。”丁燃暗暗叫苦,沒想到自己來找李雲奇麻煩卻攤上這麽個事。

姬飛煙沒說話,冷冷地盯著丁燃。

“姑娘,那個...沒事我就先走了...”丁燃咽了口口水緩緩後退。

“站住!”姬飛煙往前走了一步。

兩人此時距離很近,一縷混合著少女體味的淡淡幽香飄入丁燃鼻中,姬飛煙星光熠熠的雙眼眼神迷離緊盯著丁燃,丁燃忍不住呼吸越加急促。

姬飛煙的臉越來越紅,額頭上不停沁出一滴滴汗珠。

“姑娘你...你中毒了麽?我能為你做什麽?”丁燃沒話找話說道。

“無恥!”姬飛煙咬牙道,臉色更紅。

“什麽...什麽無恥?我沒有...”丁燃一愣,急忙說道。

“閉嘴!”姬飛煙咬了咬嘴唇道:“你過來。”

“額?”丁燃額頭冒汗。

姬飛煙忽然一揮手,周圍的空間忽然一陣晃動,丁燃隻覺眼前一花,再看清周圍時,他已經站在一片翠意盎然的竹林前,四周蟲聲唧唧,流水潺潺。

翠竹掩映的竹林深處,隱隱藏著一座小院。

“扶我進去!”姬飛煙忽然說道。

“姑娘...這...這是哪裏?”丁燃愣愣問道,這不是陣法,似乎也不是什麽空間法術,丁燃根本沒有感受到靈力波動,姬飛煙就這麽一揮手,天地忽變。

“我的翠筠居,快扶我進去。”姬飛煙呼吸急促地催促道。

“哦...”丁燃忙扶著搖搖欲墜的姬飛煙,沿著竹林間的小路朝小院走去。

姬飛煙柔軟如棉的身體整個靠在丁燃身上,一陣陣溫軟的觸感不停刺激著丁燃,丁燃隻覺渾身僵硬,又不敢太過用力,隻能以手臂攙著姬飛煙緩緩向前走。

“姑娘,這我愛一條柴是什麽毒?你可知道解藥如何配製,我去幫你想想辦法。”丁燃問道。

“你果然聽見了,你這個混蛋!”姬飛煙斜靠在丁燃身上,櫻唇湊到丁燃耳邊嗔道,溫熱的氣息令丁燃渾身一顫。

“不是...我...我...”丁燃尷尬道。

“行了,快...快扶我進去。”姬飛煙催促道。

兩人沿著小徑走了一會,終於來到那座隱藏在翠竹林深處的小院前,小院門頭上果然掛著一塊匾額上書“翠筠居”三字。

兩人推門而入,小院內有一兩層樓的建築,東西兩邊有兩間偏房,整個院子十分樸素整潔。

“扶我去房間。”姬飛煙指了指二樓。

丁燃急忙扶著姬飛煙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前,姬飛煙推開房門,一陣清新淡雅混合著不知名幽香氣味撲麵而來。

房間內布置得十分樸素,隻有一桌一幾還有一張木床,唯有桌上放著的一些小飾品能看出這是女子的閨房。

姬飛煙踉踉蹌蹌走進房間,坐在**不停喘息。

“姑娘,我..我要怎麽回去啊?”丁燃現在隻想著快點走,離這個可怕的女人遠一點。

“你進來!”姬飛煙皺眉道。

“這...這不太好吧。”丁燃一愣。

“我叫你進來。”姬飛煙起身將丁燃拉進房中揮手關上了房門.

“姑娘...我...”丁燃轉身,話音未落,一雙溫軟的手臂已經纏上了他的脖子,一陣幽幽異香包圍了他。

“轟隆!”丁燃熱血上湧,腦中一陣轟鳴,渾身燥熱難當,他猛地轉身一把抱住了那個溫香軟玉般的身子。

兩人都是毫無經驗,隻懂得笨拙地探索著對方,但僅僅是這種笨拙的探索就如同烈火般點燃了本性。

翠筠居內靈氣湧動,隨著丁燃和姬飛煙的融合,兩人的靈魂也徹底融合在了一起,兩人仿佛一同經曆了一世又一世的輪回。

“好神奇的感覺...”丁燃癡迷的喃喃道,他似乎對這個第一次見麵的人了若指掌,對她心底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全都掌握得清清楚楚。

“我也是...”姬飛煙的聲音有氣無力,卻帶著無盡的**。

“轟隆!”當那一刻到來的時候,丁燃忽然感覺到一道無與倫比、磅礴浩大的靈力自下而上猛衝進他的全身經脈。

“啊!”丁燃慘叫一聲,全身經脈被撐爆,他驚恐萬分,自己怕是要命喪當場了。

可一股磅礴的生命力卻隨之而來,迅速修複重組所有的經脈,隻是一瞬間所有經脈被修複,而且擴大了一倍!

“轟轟!”第二波靈力隨之而來,擴充後的經脈仍然無法容納這恐怖的靈力,再次被全部撐爆。

和上次一樣,所有經脈在爆開的一瞬間再次被磅礴的生命力修複,經脈再次被擴充!

丁燃疼得幾乎已經暈死過去,這種瞬間撐爆全身經脈的疼痛幾乎是融合吞星血脈的數倍。

這可怕的過程竟然反反複複,一直重複了九次,直到丁燃的全身經脈變得如江河般寬闊無比,從下方衝進他體內的那股洶湧的能量可以順利通過了才終於停了下來。

丁燃疲憊欲死,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