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調離
接下來的時間裏,又商討了一下細節,把這個謊給圓了,圓的跟真的一樣。
眼見著事情商討的差不多了,“那我先回去,姥爺和妮兒既然來了,就多留幾天。”姚長海起身道,他可不能長時間脫崗。
“不了,這一次出來的太匆忙,我們就不住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劉姥爺搖頭婉言拒絕道。
“啊!好不容易來一趟。”三大娘一臉失望的表情。
姚長河想了想道,“那好吧!爹、娘那裏就拜托你們了。”
“這還用說嗎?”姚長海笑道,接著看向起身地姚致遠道,“致遠,可不許再做傻事,天大的事,有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幫你扛著。”
“知道了小叔,爹、娘,太姥爺你們放心吧!我不會做傻事了。”姚致遠保證道。
“有我在,這小子想死都死不了。”劉姥爺輕笑道,“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從兜裏掏出一串男士用的玉佩,純黑色。不但有玉髓,還是法器,雕刻著他的生肖,背麵刻這致遠的致字,“這個給你戴在脖子上,摘都摘不下來。你有事我很快就知道的,能盡快找到你。”
“太姥爺不用這樣,我不會做傻事的。”姚致遠哭笑不得道。
“致遠哥,抗議無效,誰讓你有前科的。”妮兒嬌笑道。
劉姥爺又道,“你的工作性質太危險,這個還有示警的作用。雙重保險。”
進入暗勁可以預知危險,主要靠六識,而六識判別危險的依據就是殺氣。一個人若是沒有了殺氣,混在人群中,自然不容易被察覺。
同樣,反追蹤一個人,靠的也是殺氣和他本身的氣息,若是對方的殺氣和氣息消失,那麽要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對方。絕對難如登天。
不過劉姥爺相信這樣的高手不多,那樣的話暗勁就成了市場上的大白菜了。
姚致遠緊握著脖子下麵的玉佩。上麵有濃鬱的金吉之氣和靈氣,“謝謝,太姥爺!”
“謝什麽?你既是我徒弟,又叫我太姥爺。不疼你疼誰。”劉姥爺起身笑道,“行了我們走了,很快咱就會見麵的。”
“妮兒他三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劉姥爺給了他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
姚長河又要多問一些,劉姥爺高深莫測道,“佛曰:不可說!”
“太姥爺你們怎麽走?”姚致遠問道。
“糟了,沒司機了。”姚長海一拍手道。
“老爹!”妮兒拉著姚長海的手撒嬌道。
“你想都別想,現在可是白天。”姚長海眼睛一眯斬釘截鐵地拒絕道。
“老爹,您多想了,我是想讓三伯給派個司機。”妮兒輕笑道。
事情圓滿完成。給吉普車加滿了油,姚長海他們驅車回了家,與來時不同。這一次平穩的很。
車子從另一條路,直接開到農場,三人送走了司機,徒步回家。
到了家裏自是被姚爺爺、姚奶奶一番盤問。
好在早就對好了口供,沒說這麽著急慌忙去見了姚長河,隻說姚長海一個朋友得了急病。需要劉姥爺出馬,而連成天則是司機。
傍晚時分。姚夏穗回了家沒看見連成天於是問道,“成天呢!”
“走了。”姚奶**也不抬地輕飄飄地說道。
姚夏穗聞言一怔,隨即笑道,“奶奶,你哄我的吧!”心裏嘀咕怎麽走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俺們哪有閑工夫哄你。”坐在廚房門前摘菜地大娘沒好氣地說道,“人家來了半年了吧!你給不了人家回應,成天哪有時間跟你一直耗下去,所以就走嘍!”
“大好的姻緣就讓你給毀了。”姚奶奶唉聲歎氣道,“唉……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孫女婿就沒了,這下夏穗你滿意了吧!人家被你給氣跑了。”
姚夏穗心下微微一動,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心如針紮一般的疼一閃而過,轉瞬即逝。晃了晃腦袋嘴卻硬道,“走了就走了唄!這下可算是安靜了。”
“死鴨子嘴硬,有你哭的時候。”大娘滿臉陰沉生氣道。
“小叔回來了,我去找小叔去。”姚夏穗生硬地又道,“奶奶,娘,你們可別胡思亂想。”然後落荒而逃。
“成天說的還真沒錯,‘小聰明’,不知道什麽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大娘輕笑道。
姚奶奶和大娘兩人對視一眼,夏穗這嘴角劃過一抹苦笑,可瞞不過婆媳兩個。
“這丫頭就是該整治一下她,不然還真以為自己是太陽!”姚奶奶手裏不閑地編織著要出口日本的蒲墩,多為打坐、禪修蒲團、拜墊、榻榻米蒲團。
蒲墩,故名詞義,就是以蒲草為原料做成的墩子。編蒲墩是每個農家婦女都要學、都會做的草編手工活。
蒲墩在農村人們的日常生活中應用很普遍的,還有一個地方用得最多的是在香火旺盛的寺廟裏了。善男信女門頂禮膜拜時,膝下跪著的蒲墩,有了更好聽的名字叫蒲團。但畢竟是佛教重地,這樣的蒲團一般都是用黃緞子布包裹著的,讓人很難見到它的廬山真麵目了。
不過由於破四舊運動寺廟砸的砸哪裏還有蒲團。
“娘,咱們繼續不給夏穗好臉色看。”大娘賊笑道。
全家人目標一致,這一次一定要幫著連成天一舉拿下姚夏穗。
姚夏穗跑到姚長海家當然也碰了一鼻子灰,沒有拿到有效信息。
習慣真是件可怕的事情,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姚夏穗卻讓她絲毫沒有察覺,這些日子讓她總無意中想起連成天。
姚夏穗懊惱地捂著自己的腦袋。看見新樣品,總是想問問連成天的意見。
吃飯時間終於沒有人在強行拉著她離開辦公桌。
下雨、天冷……沒人送傘,送衣服。
該死不要在想起他了。沒有他我一樣過的很好。
雖然編織廠的業績高歌猛進,在今年的廣交會上又創新高,但姚夏穗這些日子卻無精打采的。她像鴕鳥一樣,自我安慰,就象毒品一樣讓人麻木。
姚夏穗沒有等到連成天,一個星期後卻等到了姚長河父子倆,讓姚爺爺、姚奶奶吃驚不已。
姚奶奶拉著姚長河的手忙道,“老三。老三怎麽回事,不是說致遠要結婚嗎?你們不是該很忙的。怎麽現在來了。俺們還打算提前去呢!”
姚長河照著事先排練好的‘唱念做打’一番,姚致遠就表現出一個愛人死去一副失魂落魄,生無可戀的樣子。
果然如劉姥爺他們所設想的一樣,姚家人不在提結婚這檔子事。尤其是小輩們紛紛找不同事做來安慰姚致遠。
“砰砰……”兩隻野雞從空中應聲墜落。
“爹,好槍法。”姚致遠跑過去撿起野雞扔進了背後的竹簍裏。
“爹、太姥爺,什麽時候能正常啊!”姚致遠走到劉姥爺麵前苦笑道。
“怎麽受不了大家的同情的眼神啊!”劉姥爺盤坐在石頭上笑道,“大家的關心讓你吃不消啊!”
“隻是這樣欺騙大家心裏不好受。”姚致遠撓撓頭,不好意思道。
“這叫善意地謊言!”妮兒搖頭晃腦道,她攤開雙手又道,“不怕嚇著爺爺、奶奶,你就坦白嘍!”
“你敢!”姚長河放下手中的獵槍立馬喊道,“好不容易才走到現在。可不能前功盡棄。”
“對不起了爹,為了我把你害到了南蠻之地。”姚致遠難過道。
雖然這樁婚事退了,但姚家理虧在前。大家又抬頭不見低頭見,自然就想著回避一下。
這些日子,組織上正好調動工作,而姚長河主動請纓離開了王牌師了,主動去最艱苦的地方。
“傻瓜,軍人升職靠的是什麽?”姚長河問道。
“軍功!”姚致遠嘿嘿一笑道。“那也該去北邊,蘇修打過來。才有機會啊!”
“蘇修是不會打過來,當今世界,美蘇稱霸,咱們也是大國,前幾年隻不過是一次微小的邊境摩擦而已。如果中蘇之間發生大規模的戰爭的話,那就是有可能是世界大戰。就當今世界的格局來看,是不可能的。不過,南疆將來可能會不太平。”劉姥爺道。
姚長河眸光微微一閃,現在理解了姥爺那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了。
“何以見得?”姚長河問道。
“太姥爺算的唄!”姚致遠盤膝坐在劉姥爺對麵道。
“所以啊!爹,既然姥爺這麽說,那麽在部隊上要多下點功夫。這部隊得好好的整頓一下。”姚致遠提醒道。
“致遠這整頓別老是掛在嘴邊,這運動剛結束,好多人這思想上還扭不過來彎兒呢!別被人抓著小辮子了。”姚長河小聲地說道,“我也知道整頓部隊的思路沒有錯,我也知道這些年部隊被地方衝擊的那麽厲害,再不整頓,這一打起仗來,肯定抓瞎!”
“嘖嘖……三伯您太小心了吧!這包子好吃不在褶子上,您該怎麽幹你還怎麽幹。”妮兒挑眉輕笑道。
“對對,妮兒說的對,別把整頓掛在嘴邊不就行了。咱換個說法不就得了,中國文字博大精深還有表達不出來整頓一詞的意思嗎?”姚致遠琢磨道。
姚長河摩挲著下巴道,“換個詞,你說促進軍隊思想政治化建設,還是加強部隊建設,這和整頓不沾邊啊!”
“改善!用改善呢!”劉姥爺道,“改善部隊實戰化水平,改善崗位技能、改善軍隊作風,改善部隊的戰鬥力……要改善的地方多了。”
姚致遠緊接著道,“要緊緊圍繞實現黨在新形勢下的強軍目標,聚焦能打仗、打勝仗,全麵加強部隊建設,不斷的提高履行革命任務能力,堅決完成黨和人民賦予的各項任務。”
“嘖嘖……這官話套話,致遠哥是張嘴就來。”妮兒頑皮地打趣道。
“你們就別笑我了,身在局中,是身不由己。”姚致遠無奈道。
父子倆相視一眼,一臉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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