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古代,怎麽樣也要見識一下青樓是什麽樣子的。

兩人屁顫屁顫來到青樓門口。華燈初上,樓上樓下都站著水水的美姑娘,看的阿真是一陣心猿意馬,還真和電視上演的那樣。

老鴇見兩位年青的公子朝她的青樓步來,花枝招展地抖著她那一團肥肉跑了過來,每跑一步她身上的那團肥肉都左右不停搖晃,看的阿真一陣反胃。我靠!緊緊握住拳頭忍住一拳把她打飛的衝動。

“哎喲……兩位公子,怎麽這麽麵生啊。外地來的吧?”阿真眼看這一團肥肉就要向他摸了過來,趕緊把柳風揚給推上前去做擋箭牌。

老鴇見狀以為他害羞了,看著阿真造作的捂著嘴笑道:“哎喲,看這位公子像第一次來的吧。”說完還嘎嘎嘎像母鴨般直笑不停,阿真的耳朵立既失靈了,隻見那團肥肉張著她那塗了幾十層唇膏的嘴,一張一閉,一張一閉,一張一閉。

柳風揚見狀也吃吃的笑,老鴇挽著他的手,他順勢往老鴇的屁股上一摸一捏。頓時阿真佩服的五體投地,沒想到這小子連這種貨色都能下得了手。

老鴇屁股一扭,一跺腳嬌怨道:“討厭啦,公子。”講完還作勢往柳風揚身上蹭了蹭。

那團肥肉這一跺腳阿真頓時感覺土地顫了三顫,忍不住哇的一聲,趴在旁邊狂吐不止,直把胃液都吐出來了。

那兩奸夫*婦見狀,不由的也愣住了。

柳風揚趕緊把他扶起來,關心問道:“真哥你怎麽呢?”

“沒,可能剛才吃飯時酒喝多了吧。”

說完,柳風揚眨了眨眼,剛才他們吃飯有喝酒嗎?

“來來來,老身安排些漂亮的姑娘,今晚好好的樂一樂。”那團肥肉回過神來,怕他們跑了,趕緊拉著柳風揚往裏帶。

“真哥,沒事吧?”柳風揚關心地問著。

“沒事,沒事。”他揮了揮手,站直了起來。

柳風揚心一安對著老鴇道:“去,安排間上房,給爺找十幾二十個標致點的過來,一定要把我們真哥給伺候舒服了。”說完丟給老鴇一綻金子。老鴇哪見這位爺出手闊綽得金子都亂丟,立即堆滿笑臉:“好嘞,姑娘馬上來。小紅,送客人到上房。”

兩人被帶到一間屋子,別致幽雅,房內飄著陣陣脂粉味。香,真香。地上罷了塊茶幾,茶幾不高。阿真還在打量時,柳風揚卻已脫了靴子席地就坐了下去。阿真見他那樣八成是逛慣了青樓的熟客,跟著他準沒錯。

不一會兒,幾個小丫環就端著酒菜一個接一個的進來。看這些丫頭年紀都不大,就十六、七歲的樣子。溫順地一個接一接跪倒在地擺放著酒菜。白析水嫩的小手讓人忍不住都想摸一把。阿真臉厚比城牆還要厚,心還沒想摸時,大手老早就摸了過去。緊緊抓住一個長的標致丫環的小嫩手,撫摸了起來。惹的那小丫環嬌羞連連,也掙紮連連。奈何纖細的手婉怎麽敵得過阿真的大掌。

“公子,公子。姐姐們馬上就來了,請放了奴婢吧。”小丫環低低羞喃,淚在眼眶打轉。

然而阿真雙耳自動把小丫環的話給屏蔽了。

“風揚啊,我可是第一次來青樓,你可要教教我怎麽玩才行呀。”阿真對著柳風揚說道。

柳風揚一翻白眼,你現在不是在玩了,還須要我教你怎麽玩。

“那個,真哥。也不須要什麽手藝,就一陣**就行,哪裏摸舒服了,你就往哪裏摸。”

“哇!這麽簡便。可不可以摸大腿?”阿真驚問。

“可以”柳風揚點點頭。

“那摸胸部呢?”話一出,被抓的那小丫環臉一紅,繼續掙紮著。

“可以“柳風揚繼續點頭。

“那摸*呢?”阿真話剛講完。柳風揚卟的一聲,把剛喝下去的酒全噴出來了。

“這……這我倒沒試過,真哥等一下可以試試。”說完還特意指了指那小丫頭。

小丫頭頓時嚇的淚彪出來了。哇的一聲放聲大哭。

“咦!怎麽有個小姑娘呢?”阿真驚問,手卻還緊緊把人家給抓住。

柳風揚白眼一翻:“不就是你緊抓著她不放嗎?”

他話一說完,阿真往自己手上看,確實是他一隻手抓住小姑娘的手腕,另一隻手還不停的在上麵撫摸著。

這一驚可不小,他趕緊放開手:“那個,嘿。小姑娘,不好意思。這雙手不聽話,回頭我好好罵罵它。你別哭了。”

阿真大手一放,小姑娘就捂著嘴,一刻也不敢停留,哭跑了出去。

柳風揚頓時一陣佩服加讚歎。見過睜眼說瞎話的,卻從來沒見過有人能把這瞎話說的那麽有富有藝術。

不一會兒陸陸續續的姑娘們一個接一個踩著金蓮走了過來。見了兩位俊朗的公子,臉都泛紅,眼角帶媚,嘴角帶情。來來來……柳風揚向那些姑娘們招了招手。

一會兒就見柳風揚那小子左抱一個,右抱一個,腿上還坐著兩個。隻差脖子上沒掛著一個,不然就把他給填滿了。

“公子,奴家來伺候你吧。”四個妖豔的姐兒向阿真福了福身狐媚著就向他走了過來。

“停……”阿真大喊,直直的盯著她們臉上看。

那些姑娘們站住了,一愣,不明所已。

“公子,怎麽呢?”帶頭的姑娘微笑著詢問著他。

“停停停……別笑。”阿真大喊。

“怎麽?”姑娘們一頭霧水的你望我,我望你。

“你們這一笑,臉上的那些粉全都抖了下來了。”說著阿真還比了個粉抖下來的動作。

頓時惹的一群姐兒們嬌羞連連。

“回去把那厚粉擦了再來吧。”阿真揮了揮手。姐兒們頓時又羞又惱,跺著腳一個接一個走了出去。

“哇……真哥,不是這麽挑剔吧。”柳風揚斜著眼驚呼的說。

“是呀是呀,這位公子,那幾個都是我們坊裏的紅牌呢。”柳風揚抱在懷裏的姑娘也加入勸說。

“胡說,剛才我就看到一個極品。那些怎麽會是紅牌呢?”阿真大叫。

“真的?”柳風揚驚奇的問,他剛才看那些卻實漂亮,沒想到還有個更漂亮的。也忍不住想一睹佳人風采。

阿真很確定的點點頭。

“去,快去把老鴇叫上來。”柳風揚拍了拍旁邊姑娘的屁股一陣催促。

不一會兒老鴇就急急的跑來。

“兩位公子安好,玩的開心嗎?”說完老鴇福了福身,堆滿笑容問道。

阿真可對這一團肉沒啥好感,看了直犯暈。

“我說你這老鴇好不知趣,竟然還私藏著位大美人不拿出來,怎麽?嫌爺打賞的少嗎?”柳風揚假怒的斥責道。

“瞧這位爺說的,老身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私藏呀,確實給兩位爺的姑娘們已經是我們溫柔閣裏的頂級紅牌了。”老鴇哭訴的哀道。

“胡說,我真哥剛才就見了位比這些頂級還要頂級的,還說沒藏?”

“冤枉啊。”老鴇直呼冤枉轉過頭朝阿真問道:“這位爺,在哪裏見了,老身現在就去給您找來。”

見所有人都側耳傾聽。

“呃!也沒在哪見,剛才就來這房裏。端著這些酒菜過來的那些姑娘。”阿真緩緩道。

柳風揚一聽暈了。原來真哥說的是剛才他不斷揩油的那小丫環啊。

這一說所有人都愣了,久久老鴇才回過神來道:“瞧這位爺真愛開玩笑,那些端茶倒水的奴才都是些皮粗肉厚的下人,哪能和這些姑娘們比啊。”

皮粗肉厚,當我沒摸過啊,比這些姐兒們都白嫩水滑。

“去去去,真哥喜歡就把她們叫過來,管他是不是下人呢。”柳風揚手一揮催促著老鴇。

“這位爺,那些都是清倌啊,還沒*呢。這……”老鴇說完瞄了一下柳風揚。

“我說老鴇,要多少錢你就直說,不必拐彎抹角。”

“公子爺真豪氣,那老身可說了。”

阿真鼻子一哼,當然豪氣了。反正最後都一樣落入他的口袋,能不豪氣嗎。

“見公子這麽豪爽,老身也就不避諱,就一千兩,公子您看怎麽樣?”老鴇臉不紅,氣不喘漫天開價。

一百兩就夠普通一家人一年的開銷,一千兩夠買十幾二十個像那種的小丫頭了。這老鴇還真敢開口,阿真一陣鄙視。

想想反正這妓院是柳風揚那小子家開的,就算開一萬兩。除了老鴇應得的那份工資加抽成,其它的一分也拿不走。一千兩算什麽。

柳風揚也不討價豪氣的從懷裏掏出一疊銀票。抽了張遞給了老鴇,頓時老鴇眉開眼笑,一會兒又憂心腫腫。

“這位爺,隻是這小丫頭還沒經過**,不太懂的規矩,爺可要多擔待點呀。”老鴇對阿真憂憂的說道。

阿真多見她一會兒都想吐。揮了揮手說:“爺就喜歡沒**的,叫進來吧。”

“是”老鴇眉開眼笑就要退出去。

“等等。”阿真突然叫道。

“這位爺還有事?”老鴇疑惑的問。

“沒有,就是剛才怎麽來的,現在就怎麽來,不用洗澡,換衣服更加不用抹粉,就這樣叫進來,知道了嗎?”阿真討厭抹粉,非常認真交代著。

老鴇在風塵打滾這麽多年,馬上就心領意會急急應下,嘴裏還念念有辭道:“原來這位爺喜歡原味的。”吃吃的笑了。

聽的阿真一陣吐血。現在是在買雞翅嗎?還分原味,麻辣啊。

參透風流二字禪,野草閑茶任采折。

真姿勁質自安然。不害相思不損錢。

柳風揚喝著酒,懷裏抱著美人手**,嘴裏吟著下流詩句。逍遙自在的忘了今夕是何年。惹的姑娘們嬌笑連連。

邊上琴案上一位清倌正搖琴低彈著,幽幽琴聲伴著姐兒們的嬌笑。房中一片糜爛。

“真哥,也吟一首吧。”柳風揚握著酒杯向阿真敬了敬一口喝痛飲。

阿真也不妨多讓,跟著一飲而盡。旁邊的姐兒提著玉壺馬上把杯裏給滿上了。

“不要吧,我不會Y詩耶。”

“真哥又謙虛了吧。你不會吟詩就沒有人會吟了。來來,吟一首吧。吟好了我連喝三杯,吟不好你喝三杯,姑娘們作證。”話一說完姑娘們嬌聲叫好。

“此Y非彼吟啊”阿真歎了歎氣。

“都一樣,管他Y還是吟,就這麽定了。”柳風揚毫不在意的說。

阿真想想也對,現在是在窯子,又不是在老丈人家,還這麽拘謹幹嘛。

外作禽荒內色荒,連沾些子又何妨。

早晨誇得雕鞍去,日暮歸來紅粉香。

阿真思索了一下緩緩Y了起來。頓時惹的房內姑娘們一陣嬌羞。

“Y的好,Y的好。”柳風揚一抬手,一杯接一杯的猛灌。

房門被推開,一個接一個的小姑娘們走了進來,排成一排站在阿真眼前。

“公子,您是看上哪一位呢?”老鴇一比劃。

果然是剛才那些小丫環,個個和剛才一模一樣沒有任何改變,阿真大感滿意。

看過來,瞄過去。就看見剛才揩油的那位小丫環。低垂著頭,緊咬著唇,眼紅紅的,顯然是剛剛哭過。

“嗯,就是那一位。”阿真指了指。其它的小丫環們都退了出去,隻留下她還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伺候公子。”老鴇狠狠的在小丫環背後一推。小丫環一個踉蹌跌到在地,跪坐在阿真眼前。

老鴇這舉動頓時惹的阿真一陣怒目相向,口氣很不好的對老鴇道:“沒你的事,你可以出去了。”

老鴇自討了個沒趣,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小丫環低垂著頭跪倒在地,緊咬雙唇,不吭一聲。阿真起手把小丫環的下巴抬了起來,見小丫環臉淌滿著淚,雙頰通紅一副楚楚可憐。

“那個,真哥。我們另找房間玩,就不打擾你了。”柳風笑的極盡的猥瑣。

“這怎麽好意思呢?出去時叫人再送些酒菜進來,不送。”

一會兒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房內隻剩下他這大灰狼和發著抖的小紅帽。

阿真這色狼迫不及待的一把握住那白析嫩滑的小手。一聲驚呼,小紅帽貝齒緊咬眼眶裏淚水盈盈。

我靠!阿真翻開小紅帽的衣袖見幾條鞭痕掛在她那水嫩潤滑的香臂上,頓時心裏一陣抽疼。

電視都這麽上演的,一開始小紅帽是不會屈服的。然後被可怕的龜奴一陣虐待,當然小紅帽想咬牙自盡,可是那可惡的老鴇卻威脅要加害她的家人。最後小紅帽為了家人忍辱負重的屈服在老鴇的Y威之下。一般這種情況下,小紅帽他老爹是賭鬼,輸的光光,然後借高利貸繼續去賭。可是偏偏卻又輸光了,沒辦法還債,最後賭徒把他家的女兒搶了過來買入青樓。

想到這,阿真就問小紅帽:“你是被賣入青樓的?”

貝齒緊咬的小紅帽搖搖頭,又點點頭。

我靠,啥意思呢?就當是了。

“為了還賭債?”阿真好奇的繼續追問。

這次小紅帽點頭,沒搖頭了。

媽的,電視真神了,趕明兒爬上座山,再往下跳,看能不能發現一個洞。然後鑽進洞裏,遇見一隻白猿,再把白猿的肚子割開,練成九陽真經,然後打遍天下無敵手。

“你爹欠了多少錢把你賣了?”

久久等不到小紅帽回答,直到發困了。才聽見她柔弱的回道:“五,五十兩。”

“媽了個巴子。”阿真心裏通咒罵。五十兩買來個小紅帽,卻賣了一千兩。還隻是*費。心裏把柳風揚這奸商祖宗十八代一一問候了一遍,直後悔剛才開價太少了。

“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錢賣你的第一夜嗎?”阿真說完。就見小紅帽跪在地向他磕頭求饒:“求求大爺放過我吧。”

“我是可以放過你,可是今天放了你,明天會有人像我這樣放過你嗎?”阿真像是問自己又像是問她。

這一番話講完,就見小紅帽淚刷刷地往下流。一失神跌坐在地上。

是呀,今天就算這位公子放過她了,明天、後天呢?

一會兒忍不住淚越流越急了。

阿真看了一陣心疼,多標致聰明的小姑娘啊。他緩緩靠了過去,大手輕輕給她拭淚。小紅帽也不反抗了,任他恣意妄為,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了。

阿真見她這樣心陣陣的疼了起來。

“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錢來買你嗎?”阿真凝視著她。

那無神的雙眼,掛著淚搖了搖頭。

“一千兩”

他一說完就聽見小紅帽一陣喘息,茫然的轉過頭凝視著他。

“今晚我可以花一千兩買你頭夜,明早我就可以花一萬兩為你贖身。”

他話一講完,小丫頭就像看見救命的浮瓢緊緊抓住他的衣袖:“真……真的?”

“真的。”阿真含笑道:“隻要你今晚依了我,我絕不食言。”

頓時就見小紅帽臉上暗淡了許多,陷入思考。

“你好好想想,伺候好我一人,明天你就可以走出這座青樓。如若不然,你就要留下來伺候千千萬萬個男人。”阿真丟了個糖衣炸彈,然後自己鄙視自己一番。一咬牙把侵襲而來的罪惡感給壓下,就權當給這丫頭上的最後一課吧。天下是沒有白吃地午餐的,古代女人對貞潔看的比性命還要重要。隻是這頓午餐負出的代價未免也太大了些。

良久才傳來柔弱的聲音。

“我……我依你。”說完就見她緊咬著唇,緊握著雙手像是要把侵襲而來的眼淚給*退似的。

真是個聰明的可人兒啊。

“你叫什麽名字,真名。”阿真緩緩的道。

“雪霜”

“姓呢?”

“曠”小紅帽簡潔有力。

曠雪霜嗎?嗯。好名字。

“我說雪霜啊。你最好改變一下你態度,這樣對你可沒有任何好處喔。”阿真吟笑著說道。

小紅帽一咬牙,僵硬的腦袋一頓:“是,奴婢錯了,請公子責罰。”

她話一講完,外麵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進來。”

一會兒見幾個丫環端著酒菜進來,一陣輕放收拾又退了出去。門緊緊又給關上了。

“好吧,我就罰你坐到我旁邊用餐。”阿真看這丫頭大概也餓了。

“是。”說完她就移坐在他旁邊直盯盯的看著那些酒菜。

阿真把一雙筷子塞進她手裏:“吃吧,罰你全部吃完。”而後他笑吟吟的把手中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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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房間裏的燈火幽幽泛著黃暈。羅紗帳裏阿真微微醒來,翻身大手一摟,卻隻摸到冷冷的空氣。他睜開眼睛眨了眨,隨既就坐了起來。揮開紗簾,見雪霜輕溥的身子隻著褻衣褻裙幽幽地跪坐在窗前,用深遂的眼眸凝望著皓憾天宇,冷冷的風拍打在她蒼白的臉上。竟不覺寒冷。

阿真下床輕輕走過去。

“很美對嗎?”他坐在她旁邊緩緩的說。

“嗯”雪霜幽幽的眼眸凝望在天際裏,不驚不慌的輕應。

“在天宇裏,我們渺小的連顆沙塵都不如。”阿真頓時也感概了。

“知道十二星座嗎?”感概完他轉目望著雪霜問道。

“星座?”雪霜喃喃低語,眼底一片迷糊。

阿真把她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雙手緊緊環著她。

“你看,那邊的星星是不是很像一隻羯子?”他手指向天際。

雪霜被他抱坐在環裏,一開始微微掙紮,後又想到都被他這樣那樣了,現在的抱也算不了什麽,就不再掙紮的隨他去了。

順著他的手指,她往天宇裏看,在不遠處點點星光連接。慢慢就如公子所說越看越像一隻羯子,驚奇的輕輕點頭。

“這就是天羯座。”阿真把下巴頂在她雲鬢上磨了磨,輕柔的說著。

陸陸續續他向她比劃著那些星座,巧說著星座的代表。雪霜這古代的丫頭哪裏聽過這麽新奇的事物,頓時眼中閃出瑰麗的光芒,側耳認真傾聽。

“天空真的有那麽大嗎?”雪霜驚奇連連的驚問著。

阿真點點頭:“無邊無際,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它的盡頭在哪裏。”

“那太陽真的會爆炸嗎?”

“會的,等太陽燃燒完了就會爆炸了,所有的動植物都要死。”

說罷,他感覺懷裏的小東西縮了縮。他不覺輕笑了起來。

“放心吧,太陽還要好幾萬年才會爆炸。”

“雪霜不怕死,隻是弟弟不能死。”幽幽的眼裏淚又劃落了。

怎麽?阿真奇怪,怎麽講到她弟弟去了。

“弟弟從小就體弱多病,家裏又窮,爹爹和娘親急的頭發都白了。”

在古代這種事情好像還挺多的。然後呢?

“不知何時,爹爹就開始凶酒,後來染上了賭博,爹爹是很好的人的。”

原來還有前因後果啊。既然她爹是很好的人,怎麽把她賣到青樓的呢?

“不是爹爹把我賣的,是雪霜自願賣了自己。”

她一講,阿真就愣了。還有人自己把自己賣的道理啊?

“爹爹到鎮上給弟弟買藥,可是藥錢不夠。就去賭妨想湊齊錢,可卻輸光了。”

我靠,這位老爹不知頭腦是怎麽長的?

“然後你就被抓來青樓了嗎?”阿真急急問道。

“不是,後來爹爹遇到一位好心人,借了他買藥的錢,爹爹高興的以為遇到貴人了。”

還有這麽一出啊,那這個貴人是個惡棍是不是?

雪霜點點頭道:“沒想到貴人隔天就帶著一批人來要爹爹還錢,家裏還不出錢後,貴人就要把霜兒抓走。還打傷了爹爹,眼看霜兒就要被抓走了。一急爹爹他……他……”說完雪霜就掩麵大哭了起來。

“你爹怎麽樣了?”阿真著急問。

“爹爹就投井自盡了。”

我靠,頓時阿真大罵。這古人的腸子果然是直到底。這麽點事就自殺了。

“後來呢?”

“後來官府裏的人來了,縣老爺限娘親三天內要還清債務,不然就要用霜兒來抵。”

這縣老爺也真混帳,都出人命了,好像死的是一隻老鼠似的不痛不癢的。

“霜兒沒辦法,就來到縣城裏尋找活計。可……可……”她一頓一頓的淚不停歇。

“可就是找不到活計是不是?”

雪霜搖了搖頭:“有活計,隻是沒人願意先支付工錢。”

“你爹到底欠那貴人多少銀子呀?”阿真狐疑的抬了抬眼。

“爹爹欠那人五兩銀子。”

“才五兩銀子?”阿真驚呼。五兩銀子就*死個人。一文錢*死個英雄漢的事還真發生了。

雪霜點了點頭。

“五兩銀子,不會找村裏人先借嗎?

他話一說完。雪霜就泣不成聲:“因為弟弟的病,家裏都欠村子裏的人十幾兩銀子了。”

原來如此。

“就這樣你自願賣入青樓嗎?”

她點了點頭:“霜兒走投無路,眼看三日快到了,隻有這條活路可走了。”

還活路呢,被推入火坑倒是真的。

“真是傻丫頭。”阿真憐愛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雪霜搖了搖頭:“嬤嬤很好,一賣身就先給霜兒五兩銀子,然後安排霜兒端灑倒茶,每月還有二兩銀子的奉祿。”

瞧這丫頭都傻成什麽樣了,還很好呢。

“很好就不會讓你來陪客了。”阿真不屑的輕哼。

“嬤嬤從來都不叫霜兒陪客,隻是……隻是公子來了才……”說完臉一羞,語言裏些許埋怨。

阿真大驚,我靠。是因為我啊,那我不就成了電視上經常上演的那種欺男霸女之徒了,瞬間老紅了起來。

“你不同意,老鴇就鞭打你嗎?”

“不是的,是龜公打霜兒。然後嬤嬤見了驚呼的趕緊攔住了。”雪霜解釋道。

原來是一個扮黑臉,一個扮白臉的招數啊。也就隻有這丫頭看不出來了。

“後來你就同意了?”

“嗯,嬤嬤答應霜兒,一定會把弟弟的病治好。還掏出一百兩叫人馬上給娘親送過去。”

原來是這樣。這位嬤嬤的手婉算高超,恩威並濟。

阿真點點頭:“放心吧,趕明兒我找老鴇要人。”說完他想,媽的,老鴇如果不放人就叫柳風揚把她給炒了。

雪霜聽他這樣說,一羞緩緩道:“公子是好人,霜兒死也知足了。”

阿真一時也沒注意聽,陣陣蒙朧的睡意又侵襲而來。“夜深了,我們睡吧。”

“嗯”她羞紅的把臉埋進他懷裏。

阿真一笑,一把抱起這小東西往紗床裏走去。

天放睛。束束陽光如水從這窗戶*進來。阿真起身。見羅帳高高被挽起。梳台上雪霜正打扮著,一躍翻身站起。雪霜見他起床,抱著身服走過來服伺他著裝。

阿真看眼前這人兒,秀發鬢束一絲不亂,臉塗了層溥粉白裏透著紅。嘴唇嬌豔欲滴。打扮的花枝招展。真不知道古代人是怎麽想的非要打扮得跟見鬼似的才甘心。

一陣敲門聲響起,雪霜用手撫了撫他的衣裳著裝完畢,輕跑著去開門。

“真哥,昨夜睡的可好呀。”柳風揚一走進來嘿嘿一陣*笑。霜兒羞煞急急退了出去。

“還好,還好。”阿真呐呐的低笑著。一拽把柳風揚拉過來道:“我要個人你能辦到吧?”

“當然沒問題,也不瞧瞧爺我是誰?”說完扇子啪的一聲揮開來輕輕搖著。

“好,你叫老鴇把霜兒給我。”

“霜兒?”柳飛揚見他說出這名字一疑惑,隨既就***的低低直笑。

“怎麽真哥要把這丫頭收進自己的芙蓉帳下啊。”柳風揚挑了挑眉,頓時***無比。

阿真驚呼:“那怎麽行,我已有夫人了。”

一說完就見柳風揚不屑的抿了抿嘴道:“這有什麽,男人三妻四妾正常的狠。”

“那是你們,我很正經的。”阿真說完一副正人君子樣子。

我呸!就你那樣還正人君子。柳風揚心裏對他有無限的鄙視。

“來人把老鴇給本少爺叫來。”說完諧意的坐在椅子上抖著他那阿鬥無用之腿。

很快,老鴇帶著她身上的那團肉左一搖右一晃的一起滾了進來。眼角還咪著眼屎。打著哈切道:“不知公子爺這麽急找老身有何事?”

“沒事?找你要個人而已。”柳風揚不在意地繼續抖著腿。

“要人?不知公子爺要誰?”老鴇疑惑了。

阿真看這老鴇裝傻充愣,也不客氣的就道:“曠雪霜,昨晚陪爺的那小姑娘。”

老鴇一聲驚呼道:“這……這位爺,可讓老身為難了。”

阿真翻白眼,瞧這老鴇造作的樣子八成又要漫天開價了。

“得得得,你也別給我裝了。明說了吧,爺我們一分錢也不會給。快去把賣身契拿來。”阿真臉皮之厚無人能敵,說的明明白白毫無回旋的餘地。

老鴇瞬間臉就白了,那裏碰見過這種要人不給錢的,還說的這麽明目張膽,霸道之極的人啊。

“這……這老身可沒辦法作主,老身上麵還有掌溥的看著呢?”老鴇在這種地方混跡這麽多年經驗老道的一推。推的幹幹淨淨,道的合情合理,拒絕的讓人沒法反撲。

可是阿真他們是誰啊,是老鴇上麵掌溥的主人。這和魚蝦找龍王談價錢沒兩樣。

“知道,知道。叫鶯鶯來爺我也照樣要人。”

阿真見柳風揚道出一個鶯鶯的名字出來,一愣。這鶯鶯是哪路神仙?

可是卻沒想到老鴇一愣,大汗淋漓的抖著嘴道:“不知這位爺和我們掌溥的是……”

“抬起頭來,看看這個是什麽?”柳風揚一說完,從懷裏摸出個玉扳指。阿真見這扳指晶瑩剔透,圓*澤。就連他這種不懂玉器的人看了都覺的這扳指肯定價值連城。

老鴇見他掏出一指兒,眼一亮。又見扳指上麵雕刻著一頭氣勢雄雄的大老虎。頓時所有的血從臉上退去。一瞬間跪倒在地:“奴才該死,不知二少駕臨。”說完還慎重的磕起頭來。

我靠,柳風揚這位爺,有必要讓人怕成這樣子嗎?酒樓的掌溥是這樣,青樓的老鴇也這樣。

“起來。”

“是”老鴇驚恐的站了起來。阿真清析的看到她頭上冒出一層汗。

“我們真哥要的人,沒問題吧?”他緩緩的問。

“沒問題,奴才馬上去辦。”說完就要向阿真跪了下來。

我靠,這都什麽跟什麽了。阿真揮了揮手對柳風揚說:“有沒有錢,先預支幾百兩從工資裏扣。”

柳風揚一愣隨既從懷裏掏出一疊銀票交給他。

阿真接過來看了看,裏麵全是五百一千的其它的沒有了。抽了張五百兩的出來,其它的交還給他。柳風揚接過狐疑的望著阿真,不知他要幹嘛。老鴇卻看的驚出一身冷汗,也不知道這位爺是那路仙家,竟然如此大膽和二少平起平坐,還伸手向二少要錢。立馬尊敬了起來。

“拿著。”阿真拿了那張五百兩銀票向老鴇揮了揮。

頓時嚇的老鴇額頭上的冷汗一顆接一顆的直往下掉。跪倒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一瞬間看的阿真一愣一愣的。這都什麽跟什麽了。

“起來,起來。”阿真一說。那老鴇像是沒聽見還一直不停磕頭,嘴裏還直喊著不敢。

“起來!”阿真一吼。終於老鴇聽見了,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兩腿止不住哆嗦。額頭磕的一片發紅。

“這五百兩不是給你的,是給雪霜的。”他話一說完,老鴇頓時鬆了口氣。發抖著接了過去。

“快去辦好了。”阿真話一說完,哪還見老鴇的人啊,跑的比兔子還要快。他驚歎,這辦事的效力還真是高。

阿真他們兩個走出房間,早晨的青樓空空****,大門緊閉。隻剩下一個龜奴坐靠在門邊打瞌睡。剛走下樓,老鴇就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二少爺、公子爺,這是雪霜的賣身契。”老鴇懦弱地捧著賣身契。

阿真兩指夾起來,點了點頭,收進懷裏。

“還有,這個……”老鴇又捧出剛才那一張銀票。

“怎麽?沒給她?”阿真挑起眉問道。

“不,不。是那丫頭不肯收。”老鴇恭敬地回答。

“不收?”阿真皺起眉頭喃喃自語。

“是的,隻向奴才要了張被單,就走了。”

“要了被單?”阿直側頭冥想,那丫頭要被單幹嘛?

隨至腦中什麽東西一閃而過。隱隱約約的跳出來昨晚她說的一句話“死也知足了。”隨既又想到早晨她濃妝豔抹的樣子。臉一白,不好。這丫頭要自殺了。

柳風揚和老鴇看他陷入沉思,隨既臉一白。頓時嚇的他們一大跳。

“真哥?怎麽回事?”柳風揚小聲的輕問。

“不好了,這丫頭要自盡了。”

話一出口柳風揚大叫道:“自盡,不會吧?”

阿真麵色凝重嚴肅的點了點頭道:“不會錯的。”說完趕緊抓著老鴇問:“她走那個方向。”

老鴇被他一抓,嚇了一大跳弱弱道:“奴才也不知道。要問問看……看門的。”

阿真把她一放,急走到那個打瞌的龜公旁,一把把他拉了起來。

“說,剛才那丫頭走哪一麵?”龜公一嚇,頓時清醒了道:“往南邊走了。”

“南邊?”阿真低語。

“南邊是不是有一片林子?”阿真急急的問。

“是是是,出城就有一大片林子。”

“快帶路。”阿真說完就把他往門外一推,叫他帶路。

不知跑了多久,終見看到城門口,人來人往的旅客商乏們來來往往,卻沒見雪霜那丫頭。

三人急忙的跑出城外,果然見城外不遠處一大片繁盛的樹木林立在那裏。阿真趕緊往林子裏跑了進去,遼闊的樹林裏哪見有人,轉的他們是頭腦發暈。跟上來的柳風揚道:“真哥,會不會你猜錯了?”

“不會錯。那丫頭絕對是要自盡了。”阿真堅定的說。柳風揚閉了閉嘴。

“聽!有沒有聽到什麽?”阿真噓了一聲,所有人都靜了。

“風,風聲?”柳風揚聽了一會兒懦弱又疑惑的回答。

“好像有一陣哭泣聲?”龜奴耳尖的回道。

阿真聽了聽,這哭泣聲時尖時弱。

“好像從西邊傳來的。”柳風揚也聽到了趕緊說道。

阿真望了望樹葉,所有的枝葉被風吹的倒向東麵。他想了想,如果聲音是從西麵順著風往東麵傳,那聲音應該會更加的清析才對。不會出現這種時無時弱的情況。

“不對,應該是在南麵或北麵。”阿真下定決心的叫龜奴去北麵找。自己和柳風揚向南麵奔去。果然跑了一會兒就看見那個纖細的影子。

阿真見那被單已被她撕成一條一條綁著結掛在一顆大樹的樹幹上。雪霜踩著玉蓮踏在堆起的幾顆石頭上,抹著濃妝的臉淌流著淚水把妝都暈開了。手緊緊握著掛在樹幹上的那條白布,眼看她脖子就要往裏套了。阿真頓時嚇的臉色發白的跑過去一把把她給抱住。

雪霜驚慌的看見把她抱在懷裏的阿真,淚流的更急了:“公子爺?”

“是我!傻丫頭怎麽這麽傻有什麽事非要自盡不可啊。”阿真緊緊把她抱在懷裏。喉嚨一陣難受。

柳風揚站在遠處,見兩人如此頓覺感動,把臉往旁邊轉了過去。

“霜兒,霜兒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雪霜趴在他懷裏哭泣的低喃。

“不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就要自盡嗎?”

阿真把她拉開:“可以回家啊,不是還有娘親弟弟嗎?”

阿真一說完就見她捂著嘴頭搖了搖頭道:“霜兒已是殘花敗柳之身,不敢回去給娘親蒙羞。”

說完阿真心裏一陣難受,殘花敗柳之身。天啊,他到底幹了些什麽事。就因一時的荒唐差點毀了一條年青的生命。眼眶一紅把她緊緊抱住嘴裏念念有辭:“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懷中的人兒流著淚不停的搖頭:“不關公子爺的事,霜雪自進青樓就從來沒打回去見娘親了。”

這傻丫頭。阿真鼻子酸酸,緊緊抱著她無法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