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剛才你們說的妖女很美嗎?”阿真好奇中切入正題。

眾人還沒開口,銀漢流口水讚道:“傳聞美的不可方物,簡直如仙子一般。”

“哇,這麽美啊,那到時我把她娶回家做媳婦。”

“你不是要程盼嗎?”銀蘭和洪梅咋舌了,這人也太不知足了吧。

“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嘛,我現在才三位妻子,十六位小妾,三十位侍婢而已。”

砰!

五人集體從椅子上翻倒,齊栽倒地。

洪梅率先跳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你應付得來嗎?真不要臉。”

“人家皇上後宮都三千人,難道皇上也不要臉了?”

這一次就不隻洪梅跳腳了,銀蘭也跟著跳腳吼道:“那是皇上,你能和皇上比嗎?”

阿真很自然地點頭接道:“當然不能了,所以我的目標是一千人,少皇上二千人。”

他這話堵的兩人啞口無言,臉紅脖子粗中直講不出話來。

洪峰皺了皺眉頭問道:“阿真兄弟,這麽多女人你應付得來嗎?”一天換一個,轉一輪也要三年,太過誇張了吧。

“當然用不完了,不過好看嘛。”說完抬起眼瞧著洪梅和銀蘭道:“你們如果要的話,我可以讓你們走後門。”

兩人聽他這話,氣的直想拔劍,可是看他這副天真無邪的目光,強忍住砍死他的衝動,齊吼道:“休想。”

“你……你……”銀河已氣的渾身抽筋,指著他直你不出來。沒想到此人如此*,如果他娶程盼真心對她,他也無話可說,可此人竟然隻是想收藏而已,女人有多少青春。

阿真見他這樣,心裏發笑擺了擺手道:“不講這個了,說說你們口口聲聲叫的那名妖女吧。”

他的話剛落,銀蘭眼中精光一閃,拉著洪梅坐下,意有所指地朝激動的眾人一蹩。

大家見到銀蘭的眼神,噎了噎氣,皆坐了下來。

銀蘭見大家坐下來了,微笑道:“阿真公子,這名妖女很美,美的不可方物,你肯定會喜歡的。”

“那可不一定喔,琴玉號稱我大周第一美女,我也不喜歡呀。”他哪裏不知道銀蘭用的是什麽小心思,想利用他,她還嫩著呢。

銀琴聽他這不一世的語氣,嘴了嘴唇,見他傻傻愣愣的,沒想到也有精明的一麵,繼續微笑道:“到時你可以看看呀,真的是很美。”

“嗯。要看看才能下結論。”阿真也讚同,好奇問道:“你們和這妖女有什麽過節嗎?”

他這一問,五人立即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啃此妖女的血肉。

洪峰深歎了一口氣,直言不諱道:“三天前我們和師傅要來給銀伯父祝壽,沒想到剛到皇都,便遇見了此妖女。”

“後來呢?”芊芸會搞出什麽事來?

“歎……”洪峰深歎了一口氣,搖搖頭,一副無比淒慘模樣。

洪梅咬牙切齒接道:“淩晨天還未亮,我們便起啟了,剛過皇城時,便聽見女子的哭聲,師傅擔心有人遇害便率我們過去瞧瞧。”

“然後你們就見到妖女了?”時間剛好,那晚芊芸走後,想來應該哭了一整夜了。

“是的,當我們趕到樹林裏,果然見到一位天仙般的女子坐在樹枝上痛哭不止。”洪峰接口了。

“然後呢?”

“後來詢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我們見她哭的如此淒慘,想來必定發生什麽慘事,可此女子性情暴烈,再沒等我們再詢問之時,便跳下樹枝,二話不說提劍便朝我們攻來。”

洪峰這一講,阿真就萬分肯定這是芸兒了,想他的芸兒本來脾氣就不好,再加上痛哭時被人碰見,臉要往哪裏放呀,而且這群人還哆裏八嗦的不停詢問,肯定火了。

“然後你們就被他打趴了?”他很確定。

洪峰和洪梅果然臉紅了,特別是洪峰,想他還是四君子中的君子劍洪峰,竟然在二十招之內被一女人給……

阿真見洪峰如此模樣,仿佛可以看到當時的程邢,微笑問道:“那你們師傅呢?”

洪梅咬牙切齒道:“師傅也被此妖女打敗了。”

“我是問你們師傅怎麽不在這裏?”阿真翻了個白眼,他當然知道他師傅被打敗了。

“這……”五人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開口。

最後洪峰才道:“師傅被打敗後,回到銀月樓裏便閉門不出,直喊無臉見人。”

“那銀月樓主呢?怎麽不來?”

銀蘭回答:“青衣樓和祈山門正在鬧矛盾,爹爹還要過兩日才能從應天趕得回來。”

“原來如此。”阿真點點頭道:“然後你們便自行組織出來找妖女尋仇嗎?”

銀漢搖頭道:“我們請示過,洪伯父說無麵見妖女,要我們自行決斷。”他們也是實在氣不過,求了整整一天,洪伯父才不安中準的。

“他自己都打不過,還要你們來呀?”這洪伯父不等於叫他們來送死嗎?

“阿真公子誤會了。”洪梅回道:“爹爹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和妖女動武,隻向她討回昔日拿走的東西既可,如果她不給那便返回,卻不可與她動武。”

阿真聽的連連點頭,看來這位洪伯父大概也是被這群血氣方剛的年青人纏的實在沒辦法了。

“可是你們這樣做也太冒險了吧,此妖女武功如此高,你們怕是無濟於事吧。”

“別小看我們了,程三哥明天就要到了,到時四君子就有三君子了,任妖女再厲害也抵不過三位君子劍的齊攻。”洪梅驕傲無比。

“這裏有兩位君子劍?”阿真驚呼後,趕緊問道:“是哪兩位呢?”

洪峰聽他這一問,站起來抱拳道:“不敢,不敢,再下便是君子一劍,君子劍。”

“江湖朋友抬愛,君子四劍,回風劍。”銀河雖然對他不爽,可是也自報家門。

阿真見狀,額頭冒出一顆大汗,這也太誇張了吧,看來這裏的武林真的沒啥人物了。

“你們要向妖女討什麽?”

洪梅哼道:“此妖女拿走要送給銀伯父壽禮,一株千年參。”

“不就是顆人參嘛,有什麽大驚小怪的。”阿真不屑,皇上賞了他好些顆,還扔在廂房裏沒動過呢。

“你不知道,這是……”

“長白山的千年雪山參嘛,終年埋積在冰雪裏生長的嘛。”洪梅還沒說完,阿真便接口了。

眾人聽他說出這話,大瞪著眼問道:“你知道?”

“拜托,皇上賞給我哥好多,都扔在一旁發黴了。”阿真大翻白眼,抿了抿嘴道:“不太好吃,我都吃了近二十顆了。”

眾人不可置信中瞪大眼睛,就像看怪物一般看著他,銀蘭弱弱問道:“長白山的千年雪山參你吃了不下二十顆?”

“對呀,不隻千年的,還有萬年的。千年的不太好吃,萬年的熬湯倒是還不錯。”一副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少爺模樣。

眾人聽他說還吃了萬年的,額頭滑下大汗,這都是什麽人呀。

他見眾人呆若木雞,裂開嘴笑道:“別忘了我哥是大司馬,而且我家超有錢的,如果我想吃十萬年的,不用我去弄,就有人自動幫我去找,找到後還要跪倒在我麵前,千求萬求,我才會免為其然地收下。”這次就一副活脫脫我爸是李剛的模樣了。

眾人消化掉他的話,覺的非常有理。頓時心中湧現無比悲哀了,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他們有一棵已是一輩子的活了,沒想到他家的千年野山參竟然扔在一旁發黴,老天爺怎麽就這麽不公平呀。

“好了,不講了,我困了,明早咱們去睢縣,你那棵雪山參我一定幫你要回來了。”阿真打了個哈切,表示他真的很困。

五人聽他應諾大喜不已,就算他要不回來,從他家裏要發黴的千年野山參送他們一顆也是可以的,還不都是千年參嘛。

“那就多謝阿真兄弟了。”五人站起來抱拳齊喊。

“不用,不用。你們安心睡吧。”阿真轉身後朝他們擺了擺手,太無聊了。沒想到這批人為的竟然是一顆人參。而芸兒更奇怪了,她不是很討厭人參味嗎?去搶人家的人參幹嘛?

婉兒一群人無聊的緊,幹坐著許久,見他夫君終於返回了,開心站起來道:“夫君,怎麽樣,探查清楚了嗎?”

“清楚了,果然是芸兒。”他開心不已,沒想到還有意外的收獲。

“真的喔。”

“嗯,騙誰也不騙我的婉兒呀。”說道朝她小鼻頭一捏,愛憐無比。

婉兒見他突然做出如此親蜜的行為,害羞地垂著小臉,不敢再說話了。

阿真見狀,裂開口搖了搖頭,轉過臉朝大小將和能武道:“我們先回房,你們繼續喝,要吃什麽要喝什麽盡管點知道嗎?”

“是……”三人感動不已。

“嗯。”他點頭後牽著婉兒笑道:“咱們回房吧。”

“嗯。”婉兒害羞不已,讓他扶著朝內院裏走去。

衣柔甜甜地回頭朝李能武道:“不要喝太多了。”

“知道了。”

衣柔愛戀地再看能武一眼,在大小將正直的目光中,她才害羞地追著雪霜和小小姐的身影朝廂房飛奔而去。

走到中房時,婉兒體貼的對要跟來的雪霜和衣柔說道:“你們也累了一整天了,早點歇息吧。”

“是。”兩人乖巧地福身,目送著兩人離去。

雪霜幽黑眼眸裏波滔洶湧,凝視著相偕離去的兩人,喉嚨苦澀。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麽最近對少爺感覺如此強烈,想呆在他身邊的渴望更如猛獸一般,禁也禁不了。

衣柔轉過身子,望著她如此眷戀模樣,輕歎一口氣道:“雪霜還是早些歇息吧。”她不是沒聽說過雪霜和少爺的事,小小姐也有意成全她們,可這種事她們下人就算是想,也不能開口說明。

“啊……”雪霜回過神來,羞怯地垂下通紅的小臉,輕喃:“衣柔也早點歇息。”說完逃似的趕緊躲進房內,輕掩住門後,雙手撫胸,背仰靠在門板上,“被衣柔發現了,好羞人。”自喃的她雙頰紅的像要滴血一般,隨後的苦澀又陣陣襲卷而來,陷進自己的冥想世界裏。

阿真攙扶婉兒踱進房後,便動手解衣,解到一半時,他愣怔了,平常婉兒見到他寬衣都會自動來代替他的雙手,可這次怎麽卻無動靜呢?想到這裏他惑疑地抬起眸子,歪著脖子狐疑地看著婉兒。

隻見她就站在自己麵前,含笑中情眸裏幽幽凝視著他,像似不打算幫他更衣似的。

“婉兒怎麽呢?”他好奇了,溫柔如水的她怎麽突然這麽高深莫測呢?

婉兒見她夫君用迷茫的眸子望著她,溫柔中向前踱進一小步,抬起小手重新幫他把解開的帶子係上。

阿真擰起眉頭,他好不容易才解開繩帶,怎麽她又給係上了呢?

“婉兒,你這是……”

“夫君你今晚到雪霜房裏過宿吧。”

婉君這番體貼的話,令他額頭流下大顆汗,這也太誇張了吧?老婆叫自己的老公去和別的女人睡,到底是天堂還是地獄呀。

“婉兒,這怎麽可以。”他大驚。

“哎。”婉兒聽他說不可以,輕歎口氣,憂傷道:“夫君,婉兒大腹便便怕是無法侍候你。”

原來是這樣子,他釋然地大手一攔,把這善良的可人兒擁抱在懷中,“寶貝婉兒,夫君又不是沒女人就活不了,咱們不做別的事,隻陪陪我的婉兒。”想他也好久沒和這丫頭睡過同一張床了。

婉兒感動無比,可仍是搖頭,小聲道:“夫君還是去看看雪霜吧,婉兒覺的她太可憐了。”而且她夫君的欲望她是知道的,每次都要把人折騰的半死,可是這種話她怎麽能說出口。

阿真聽她這番話,輕輕拉離她,悚然瞧見她的又頰紅的像在滴血一般,愣怔後隨即便釋然地笑了,這丫頭想到*的方麵去了,也難怪,他可是號稱一夜七次郎耶,這善良的小丫頭怕他憋壞了,要他去別的女人房中過夜,身為大男人的骨子還是裏子都倍猛。

婉兒聽他突然笑了,雙腮更是紅如血槳,小腦袋垂的更低了,雙唇咬的更緊了。

“別咬,我會心疼。”阿真見她羞的像要從地裏鑽進去一般,搖搖頭地抬起她那張害羞的小臉,伏下來輕貼著那一雙粉唇,磨斯半會後,更把她的檀口堵住了。

他已許久沒和懷裏的可人兒溫存了,她的味道真是越來越幽香了,與她相唾於沫如吸食罌粟般令人無法自拔。

“唔……”一輕輕唔聲響起,他才放過快窒息的她。

婉君羞羞答答中一雙小手捂著自己陣陣發熱的雙腮,她已和夫君成親如此之久,可仍然情不自禁地害羞,可想到她夫君的碰觸和親吻心裏又甜蜜蜜的。

阿真見她還這麽害羞,憐愛地撫摸著她的小腦袋道:“我的小寶貝太可愛了。”

“夫……夫君,快去看看雪霜吧。”婉君快羞死了,紅著臉把她扭轉過身,推到門旁。

“好好好,夫君去看看就來。”他無奈,也菀爾了,有妻如此是福還是禍呢?

說完他打開房門,身後的可人兒便催促地把他推出房外。

婉兒把他推出去後,紅著臉溫柔道:“夫君,好好陪陪雪霜。”

“好好好,婉兒早些歇息。”

看來她非要他在雪霜房裏過夜了,隻是他又不是禽獸,就算雪霜不喜歡柳三郎了,他也不能再糟蹋她呀,不能娶她怎麽可以這樣子。而且他已有四名妻子了,已經夠多了,再多下去他都變成種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