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嘴被吻的又紅又腫,輕微戰粟的芊芸胸口起伏巨大,狠吸著空氣,仰靠在他懷裏,任他的大掌伸進自己的衣襟內舒服的輕撫摸著,不想動,也不想阻止,軟若無力的在他如有魔力的手掌下化為一攤情水。
撫摸著這具敏感的身子,阿真歎息道:“我的芸兒每每都讓為夫喪失理智,如不是身孕三月不益行房,為夫肯定會死在娘子身上。”
“夫……夫君。”芊芸嬌羞的如盛開的鮮花,嬌怨的嘟嚷問道:“夫君隻愛芸兒的身體嗎?”
阿真抱著她坐在大腿上,愛憐的緊摟著這個天仙人兒,故意笑道:“對。”
“討厭。”芊芸輕捶著她的胸堂,把腦袋埋進他的懷裏,不再言語,靜靜感受著這一刻的溫馨。夫君愛她的身體,愛她的臉兒,也愛她的心,愛她的全部,這些連想都不須要去想。
“嗯……”摟著這個天仙人兒,阿真的身體臊熱不已,也亢奮的無法自住。這個妖精,欲望來的迅猛,聞吸著她身上的幽香,要暴炸了。
“寶貝。”大掌一翻,把懷裏的人兒改了個姿勢,“芸兒,跨坐在夫君的大腿上。”
側坐的芊芸被拉起,聽到此話臉頓時血紅,輕咬著唇兒,羞看了自家夫君一眼,感受到他的亢奮,羞答答的走到她的單腿上,輕柔的跨坐著。
“嗯……”隔著溥溥的衣裳,阿真感受著她的羞怯,舒服的腦袋向後輕仰。
芊芸輕咬著唇瓣,羞羞答答看著眼前的男人,體貼喃語:“夫君,芸兒無法侍候您,到婉兒房內安歇可好?”
“等一下還要去看看琴玉。”搖頭的阿真正處在崩潰邊緣,跨下已是炙熱無比,緊崩的仿佛要破繭而出。
“唉……”輕聲歎息,芊芸把腦袋靠在他肩上,無法可施的唯有讓夫君自行去壓抑,自責裏也苦無辦法。
良久的一段時間,阿真快要暴炸了,深深吸了一口氣,扶起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天仙人兒道:“芸兒早些安歇,我去看看琴玉。”
“嗯。”綻起腳尖,羞煞莫名的在他的唇上輕點,微理著他的衣裳道:“琴玉最近悶悶不樂,夫君是該去陪陪她。”
“寶貝。”埋頭在她的紅唇上輕戲,大呼受不了的轉身道:“早些安歇,明天夫君再來陪你。”
追出廂門,芊芸心裏甜滋滋,不舍的囑咐:“郎君早些安歇。”
“外麵風大,快進去。”把她推進門內,便頭也不回的向另一棟閣樓走了去。想到剛才在雪霜房內說明天要陪她,又答應明天又陪芊芸,頓時愣怔。隨後釋然的笑了,一個陪中午,一個陪晚上,剛好夠分。
幽冷的秋風掃過亢熱的身體,微舒解了緊崩的身體,夜卻也越來越幽深了。
“吱呀……”幽月下,阿真輕推開那一扇輕掩的房門。
驚喜的婢女剛從邊側的小床驚醒,便見到少爺那擱在嘴上的噓聲,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出聲,靜站在小床畔邊。
琴主從小就是公主,習慣讓自己的小婢女睡在門畔邊,這個習慣從大周延伸到吐蕃。
深明的阿真視線過內屏風內的廂房,朝青衣婢女問道:“琴玉睡了嗎?”
“主母剛剛睡下。”婢女恭敬的回答,低垂著腦袋,不敢抬起。
“剛剛睡下?”阿真揚起一抹微笑,踏入臥房,撩開幾層紗帳,果然看見那個嬌小的身子,安靜的躺在**睡的香甜。
這個女人拋棄了親人,無依無靠的跟著他來到遠隔千裏的吐蕃,他怎麽能不心疼,能不憐愛?
坐在床簷畔,看著海堂春睡的嬌妻,阿真被一種莫明幸福的光芒圍繞著。
近半個時辰過去,看著琴玉睡顏發呆的阿真,被輕暴的燭蕊驚擾的回神,輕笑的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憐愛的撫去爬上她紅腮的挑皮發絲。
琴玉在夢中輕喃幾聲,抗議他的搔擾,小手揚起,趕蚊子似的輕揮著。
“哈哈……”見到如此可愛的興動,阿真忍俊不住暴笑出口。
“嗯……”迷迷茫茫的琴玉被擾醒,剛睜開瞳眸,一個身影便覆蓋在她小臉上,然後粉唇緊緊被這個黑影給擒住了。
心裏驚慌,可是唇內傳來的是夫君那熟悉的味道,雙眸睜大地看著放大的俊臉,驚慌彌散後,靜躺著任他吸取,任他**。
以最溫柔的動作,邊吻吮,邊攤開她的衣襟,溫暖的大常輕撫著嬌妻柔嫩雪白的肌膚,一種無法言語的滿足,充斥著各路神精,令精神為之一震,神清氣爽,甜美的無法言語。
剛從溫暖的夢境醒來,便陷進煽熱的**,琴玉全身通紅,羞的一顆小腦袋都充血了。
輕吸著空氣,身上傳來的是他那煨火的掌心在身上漫遊,琴玉羞答答詢問:“夫……夫君,你何時來的?”
親吻過後,伸出大掌,拉上她的衣襟,把外逃的春光摭住。阿真撫摸著這張美麗的小臉道:“有好一會兒了。”
琴玉聽到來了好一會兒了,立即從**坐起,怨道:“為何不喚醒玉兒?”
大掌連人帶被,把**的可人兒抱坐在身上,輕點她的鼻頭笑道:“我的寶貝玉兒醒的香甜,夫君不舍得喚醒你。”
心裏甜蜜,琴玉靠邊他懷裏,無言的亨受著這一刻的安靜與柔情。
“夫君,玉兒知道不該多嘴,可……”想到環月,她的心徹痛無比。
靜摟著美人,聽到此話,阿真狐疑的低頭看著她這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玉兒怎麽呢?”
“唉……”重聲歎了一口氣,琴玉不知該怎麽說出口。
這聲歎息脫令阿真緊張萬分,把她抱坐在床邊,蹲下身握著她的雙手,關心詢問:“芸兒說這些天玉兒悶悶不樂,怎麽呢?”
“夫君。”垂眼的琴玉輕睇著自家夫君一眼,溫柔的幫他把發辮撫到腦後,才深吸了口氣詢問:“夫君,你是否對……”小眼懼怕的看著他,不敢與他相視地別開眼眸問道:“對環月做壞事了嗎?”
阿真一愣,老臉大窘,久久無語。
玉心頭嚇了一大跳,見到前麵的夫君表情錯愕,認錯的自責道:“是玉兒多嘴了,請夫君責罰。”
“不。”緊握著這雙小手,阿真臉上臊紅的站起身,與她並肩而坐,輕輕歎了一口氣,自責裏尾尾把那一夜的事原原本本的講述出來。
安靜把前因後事聆聽完,琴玉輕咬著唇,卟通一聲把自已埋進他懷裏,“夫君……”他真的好愛她們,怕她們傷心,連生病都瞞著她們。能有如此夫婿,縱然與天下反目,又有何懼。
雙眸含淚,猶豫不決的琴玉認為夫君該知道,必竟是他的孩子,雖然已流失了。
“環月曾懷有夫君的孩子。”
阿真剛把事情講完,平地一聲驚雷,站起身時雙眼大瞪,嘴巴張的老大,像是無法消化這個消息一般。
“玉兒是……是說……”
“對。”見他如此驚訝,琴月點點頭後又搖了搖頭,暗自神傷泣喃道:“可是孩子已流掉了。”
“流掉了?”木愣的阿真接受不了,後退了一步,手撐在茶桌上好一會兒,才急步上前,蹲在琴玉的身前,緊握著她的雙手急迫詢問:“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會流掉呢?”
鶯鶯泣訴:“環月得了重寒,暈摔在地,孩子……”訴到這裏,掩麵而泣,悲痛的搖頭小腦袋,無法再言語。
阿真聽的臉陣青陣白,好好的人怎麽會重寒,到底他不在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事?
“好了,玉兒不要哭了,等一下我去看看環月。”失去孩子,阿真一樣的悲淒,把床邊的小女人摟在懷裏,輕聲安慰道:“不要哭了,夫君知道了,必會妥善處理此事。”
“嗯。”小臉上擱著他溫柔的拭淚拇指,琴玉把腦袋仰靠在這個為她撐起天宇的肩膀,多日來的心煩與擔心終有寄托了。
月兒偏西,光茫從溥雲內泛著黃暈。
安撫下琴玉,阿真信步走進內菀的內園,一棟小巧精致閣樓驀然出現於眼前。他曾在這裏住了一夜,那一夜的風流釀出一場悲劇,他是爽快了,可是失去孩子的環月該如何的痛心疾首呢?
想到這裏,阿真步伐更急了,環月的閣樓黑暗,深夜裏無燈也無籠。摸索著記憶,輕輕推開她的廂門,在昏暗的月光下,極快的便尋找到**那個睡的極不安穩的身影。
怕驚動**人兒的阿真輕柔的關上廂門,無聲的繞過屏風,來到床邊,黑暗裏見到**的人兒柳眉輕顰,小手兒拳捏著厚重的綿被,小臉柔美,但卻摻雜著些許蒼白。
深幽的黑眸凝看著**的可憐人兒,剛硬變溫柔,變柔和,也變的哀傷。
阿真凝望著這個小女人,心情沉重的寂靜,細心的看著她,不知她做什麽夢,為何柳眉愈蹙愈緊。
“孩兒……,不要……”惡夢纏身的環月額上冷汗涔涔,小臉蒼白。
聽到這微弱的嚀喃,阿真的一顆心更沉了,這個剛強的小女人,縱然她的身份是個迷,可就是不由的令人心痛。從小受盡欺淩,倍受排擠,眼睜睜看著娘親被虐死,雖貴為皇家公主,可食的卻是殘茶剩飯。堅強、剛硬的活著,在伊爾庫次克草原上綻著永不熄來的光輝。
“環月……”阿真輕柔的想把那個沉溺於噩夢的人兒喚醒。
“不……”緊閉的眼兒滑下兩滴晶露,環月扭動著身體,極其的難受。
“環月……”一聲加大的叫喚聲,在噩夢裏響起,駁走了恐怖的鬼魅,帶給噩夢些許溫暖。
環月噩夢初醒,迷茫的睜開雙眼,赫然見到駁走夢中惡鬼的那張俊臉近在咫尺,無數的清淚瞬間從眼眶內奪出,默然無語的轉過身側,背對著他偷偷泣涕。他來做什麽?現在來有何用?孩兒已不在了。
見她醒來了,可是卻轉背向他。阿真心裏難受,坐在床簷邊,輕握著她的弱肩,把她扭轉過身子,輕輕說道:“我回來了。”
“嗚……”捂著嘴唇,環月淚雨滂沱,昏暗裏看著這張俊臉。心痛的無法言語,唯有默默流淚。
大拇指輕拭著她的眼淚,放柔聲的安撫道:“乖,別哭了。”
“嗚……”痛泣的環月,輕搖著頭顱,再次默然的轉身,背對著這個男人。她……該如何麵對他,又該拿什麽麵對他?
“唉……”輕輕歎了一口氣,阿真黑暗裏站起身,走到桌茶邊點燃那根微弱的燭火,不言不語的輕解著身上的衣帶。
燭光一現,小小的廂房便暴露了,環月的眼淚也暴露了,背對阿真的她感覺不到床畔的人兒,眼淚頓時更急了,泣不成聲的悲淒。是呀,孩兒都沒有了,他與她不再有關係了。
快速脫完身上的衣裳,隨手扔後,默然無語的走近,然後掀開那襲重被,把自己埋進暖溫的被窩內,長臂一伸,咕嚕便把抽泣的人兒抱在懷中。
“你……”以為他已離去的環月,淚濕了小臉,咕嘀滾進他懷中後,驚棘的坐起,“你不能在這裏睡。”
阿真跟著坐起,溫柔的大拇指伸過去拭掉她臉上的淚漬,隨後便把眼前的人兒拉進懷裏,磨著她的發鬢,沙啞問道:“為什麽不能?”
又急又羞的環月掙開他的熊抱,急驟的喃語:“明早會被人發現的。”
“那就被人發現吧。”毫不在乎的阿真摟著這個想太多的人兒,躺回**,強勁的手臂把她按在自己的胸口,警告道:“不要再掙紮了,不然不用到明早,馬上我就讓所有人都知道。”
這句威脅令環月身子一僵,擰起臉蛋,看著眼前這張俊臉,小聲的急切喚道:“不行,你不能在這裏睡。”
“好了,你再不睡,我便不讓你睡了。”
“你。”環月語結,輕微掙紮道:“不……不行。”可是卻掙不脫這個男人強勁的臂彎。
“該死的小女人。”手臂一放,讓她坐起後,阿真佯怒的一把再把她按倒在**,隻是這次就不再是單純的要睡覺了。
環月被按倒,驚恐的連連搖著小腦袋,“不……,不能這樣做。”
“該死的小女人。”*似的壓著她,無理的埋頭進她的脖頸裏,輕輕吻啃,煨火的大掌滑進她單溥的褻衣內,撫搓著她的渾圓與柔嫩。
“不行,不……”話未落,紅唇便被阿真堵住,要說的話語,全落入他索取的大嘴內。
“唔……”艱難掙開,環月覺的自己全身都暴露了,在他大赫赫的目光下,羞恥大量襲來。
“你……”不知哪來的力氣,大力把壓在身上的這個男人推開。
半趴於環月身上的阿真被推的一個猝不及防,色臉茫然的咕嘀滾下床。
“砰……”一聲巨響劃過寂靜的夜裏,阿真摔的眼冒金星,天網恢恢疏而不落,不是不報,時辰未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