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蒼白的阿真雙眼紅潤,拖著迷茫又疲乏的身子死命的逃。
“主人……”剛剛要跨過內園門,鶯黃的聲音帶著些許幽冷輕輕響起。
“呃?”聽到是邀月的聲音,阿真停住僵硬的腳步。轉身時見到無人,狐疑的四周扭看也無見到人。正當他認為自已神精錯亂的要離開時……
“主人……”
“呃?”不是幻聽,阿真毛骨悚然的四周扭看,見到四周依然寂寥。頓時嚇了一大跳,相思過度,發瘋的前兆?
“主人上麵。”幽冷的聲音給了以為自已要發瘋的男人一個提示。
“啊……”聽到這句話,阿真急忙抬頭向天上看去。
一道粉芽的身影在他抬頭時從上麵飄落而下,冷冷的絕顏上掛著無力的蒼白,一雙美眸猶如萬年寒冰,正冷冷與阿真震驚的雙眼對視,而右手上一柄小巧的彎刀已然出鞘,在寒夜裏泛著粼粼的銀光。
“邀月你……”見到如此冰冷的邀月,阿真震驚的向後踉蹌一步,“要幹什麽?”為什麽她的臉色如此的蒼白,為何殺氣如此騰騰?
“夫君不喜歡奴婢了嗎?”冷冷持著掌中刀,邀月淡淡道:“未進內菀,藏在暗處的侍衛們不知道的。”
“邀月你怎麽呢?”阿真心嚇了一大跳,怎麽仿佛如變了一個人了?
“不喜歡仙仙嗎?”
“你……”
震驚的阿真話未完,邀月蒼白的水臉撂起一絲嬌羞,甜甜羞道:“還是主人喜歡邀月?”
“我……”阿真啞口無言了,好厲害的變臉。
“怎麽呢?主人……”揚起一絲天真無比的笑,“還是主人喜歡催恩?”
從萬年寒冷到柔軟嬌媚,再從柔軟嬌媚到活潑可愛,如此巨大的轉變,令阿真的頭腦一片空白。不知那個才是邀月了?
天真可愛的邀月笑的很純也很真,隨後天真的臉兒一收眼露媚嫵地收回掌中刀,最後幽冷無緒的對震驚的阿真說道:“主人,外麵寒冷,到邀月房內坐坐吧。”
如此可怕的邀月讓阿真一陣瑟縮,非常自然的搖頭道:“不……”
不讓他把話說完,收回刀的邀月漾起一抹嬌笑。隨後阿真一陣晃忽,被抱的他感覺自已耳邊的風巨大的呼嘯而過,想要尖叫時,卻發現自已竟然發不聲半點聲音。
提真氣淩空穿棱的邀月見到自已的廂房到了,立即跳下屋簷,抱著懷中的男人側身閃進房內,隨後後背往半開的廂房一躺,手肘輕擺,一聲卡嚓的落閂聲在黑暗的廂房內輕起。
“咯咯咯……”黑暗裏一聲嬌笑,嬌笑落地,一句警告立即小聲響起,“主人不要叫喔,不然邀月便與您一同去死。”
睜著咕嚕大的阿真腳底發涼,被捂住的大嘴無法出聲,僅有大力點頭顱。
邀月見他點頭了,立即放開他,從懷裏掏出火折子啪一聲便燃起了燭火。
火光乍起,阿真便知道這是邀月的廂房,驚嚇過度的他瞪著滾大的眼珠,朝近在眼前的邀月愣看著。
點燃燒火後,邀月走到阿真身前,柔順的輕福身子道:“請主人饒恕奴婢。”
酒醉未褪,身體又酸又痛,再加上邀月這一出,阿真的腳筋與腦筋倒搭,茫茫然然,糊糊塗塗。“邀月你怎麽呢?”
“主人不喜歡邀月了嗎?”不答的邀月把柔軟幽香的身子投入他的懷抱,感受到他身軀僵硬,立即用小小粉腮輕輕在他胸口蹭了蹭,嬌滴滴嗲道:“主人抱人家啦。”
汗……
縱欲過度的身體啃了虎鞭、喝了鱉血、吃了狗肉,依然垂頭喪氣,一躍不振。可是沒想到懷中這具泛香的幽軀剛剛貼近,那些虎鞭、鱉血、狗肉,神馬都是浮雲,統統滾一邊去。竟然一柱齊天,勇冠三軍,勢如破竹,畜勢待發,三百回合斬爾等於馬下。
正所謂,手臂在外,腦命有所不授。聽到這聲要讓人死的嬌嗲,阿真的一雙手臂已不是理智說我要控製就可以控製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眨眼間便緊摟著懷中的嬌軀。
“邀月,你是真心的嗎?”阿真驚喜。
“嗯。”伏在他胸口的邀月蹭了蹭粉腮,“邀月是主人的,永遠都是主人的。”
*滾熱,把懷中人兒摟的密不透風,狐疑詢問:“可上次你不是說要我給你尊重嗎?”
“是主人經常捉弄邀月,邀月覺的主人不把人家當人看,才乞求主人的。”嬌滴滴的解釋完,抱著他腰的小嫩臂拉著他輕輕往床榻上移,羞羞喃語道:“請主人不要拘束,要了邀月吧。”
此話差點讓阿真**,驚喜交加的被摟於床簷邊,拉開依然摟著他的小藕臂,輕輕抬起低垂臉兒的邀月道:“邀月你老實告訴我,會不會覺的委屈?是不是因為環月才如此?”
“當然不是。”小腮櫻粉,邀月輕咬唇瓣凝視了他一眼,隨後卟通一聲再把小腦袋埋進他懷中,羞羞說道:“主人是邀月的第一個男人,邀月當然對您有愛。邀月本就是少主的影子,無法離開少主,而您又是少主的天,邀月也隻能去愛您,怎麽會委屈?”
“你的意思是?”阿真糊塗了,這話怎麽這麽繞口?
“主人明明懂得。”嬌嬌嗔嗲,邀月抬起泛粉的絕靨,嗔嗔地看著他道:“邀月是三守月之一,此生已無法嫁人了,主人的夫婿便是邀月的夫婿。”說完,把櫻粉的絕豔小臉靠近阿真的俊臉,主動的*了一下他的唇瓣,“也就是說,邀月隻能心係於你。”
“可……”糊塗的阿真用手比劃著脖頸疑問:“上次你都差點自殺了耶。”
“是邀月錯了。”
“我不要聽錯了,我要聽解釋。”
“哎……”輕輕歎了一口氣,邀月抬起幽幽的眼眸說道:“因為主人老是捉弄邀月,邀月覺的主人不把邀月當人看,所以才任性的。”
“所以你不是厭惡我?”
“當然不是。”聽到厭惡這兩個字,邀月猛地把低垂的腦袋抬起,大力搖頭道:“主人生的俊逸,怎麽會讓人厭惡。”
“也不是因為環月而去忍受我?”
“不是。”
“沒有討厭我?”
“沒有。”
“那……”咽了咽口水,帶著些許怯意的小聲喃問:“有沒有一丁點喜歡我?”
咬著唇瓣,邀月櫻粉的雙腮頓時緋紅了,輕輕點了點小腦袋,“喜……喜歡。”
“不反感?”
“不。”
“心甘情願?”
“嗯。”
屢屢得到肯定,阿真頓時陷進狂喜裏,表情與天龍八部,那個在古井內得到王語嫣的愛的段譽一個模樣。
“哈哈哈……”狂喜的阿真雙手握著邀月的柔弱的臂膀,發自內心的追問:“真的?”
“真的?”邀月再含首。
“哈哈哈……”突如其來的狂喜讓阿真再也忍受不住了,卟通便把眼前這個絕豔嫵媚又嬌羞人兒撲到在軟係上。
與天龍八部裏的段譽和王語嫣純情柔愛不同,這裏的段譽與王語嫣除了純情柔愛,還有著灼熱的糾纏與歡愛。
溫馨迷情的廂房內,紅燭為彼此解開心結的兩人流著甜蜜的淚珠,而寒夜正在悄悄的撩遠……
“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曠**恩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非常虛的潰聲猖狂的吟完,隨後汗水交織男人摟著懷中**的絕豔仰天狂笑。
鬢柳粘著大量的汗漬,被憐愛過的邀月雙腮紅豔緋美,枕在這軀寬厚的胸瞠上,輕用水眼睇視著這個春風得意的主人,羞羞喃道:“主人,已是子時了。”
“怎麽?”抱著她的阿真手臂一用力,把懷中美人摟正在眼前,虛弱詢問道:“不能留我過夜嗎?”
“不行。”想也不想的邀月搖擺著小腦袋,“主人該去少主與主母房內就寢才是。”
“這……”環月曾下令邀月不準留他過宿,而邀月是奉環月之命如性命,“我好累,難道就……”
“請主人不要為難奴婢。”搶他話語權的邀月水眸低垂,把美麗的紅腮柔貼在濕粘的胸口道:“邀月永遠是主人的,心裏隻會念著您,想著您。隻要主人想要邀月,邀月便屬於您。但請主人不要如此為難邀月。”說完,抬起可憐兮兮的眼眸看著他,“好嗎?”
與眼前這雙乞求的美眸對視,阿真的疑惑詢問:“邀月,你……”想了想,咬牙道:“封你為妾……”
他話還沒說完,與他相凝的邀月目光頓時結霜,剛才還柔情萬分的臉頓時無比的陰霾,咬著牙死瞪著阿真,一句一頓問道:“你要說什麽?”
她突然的轉變令阿真嚇了一大跳,慌張的坐起身子,握著她的柔肩急問:“邀月你怎麽呢?”
“收回剛才的話。”狠瞪他的邀月語氣幽冷。
“好……好!”愣愣的阿真傻了。
見他答應了,邀月陰冷的臉蛋立即又柔了起來,溫順的不得了的把小腦袋再埋進他懷中,甜甜謝道:“謝謝主人。”
……
大掌摟抱著懷中的柔弱人兒,阿真嘴巴張的特別大,呆滯的雙眼無焦距的看著前方,頭皮是一陣陣的發麻,身上戰粟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主人……”投懷送抱的邀月感受他渾身僵硬,輕輕從他懷抱裏拉出身子,側著非常美的靨顏凝看著目光呆滯的主人。
頭皮發麻的阿真老臉呆滯,見到眼前的邀月依然是該死的溫柔。哪裏有剛才的陰冷?狐疑地抬起手揉了揉自已眼睛,懷疑是不是自已的眼睛出了問題了?
“你……”看著眼前漾水的美人,阿真懷疑的詢問:“邀月你剛才是不是想殺我?”
問話一落,廂房頓時陷進一片死寂。
咕嚕……問後的阿真明顯的感覺到溫度急速下降,而前麵這個剛剛被她憐愛,還**的美人兒正低垂著頭,不言不語,不吭不動,不知在想些什麽?
“主人……”良久的一段沉默,邀月緩緩抬起緊崩的絕顏,幽幽看著眼前的阿真道:“邀月不怕死。”
“呃?”頭皮發麻的阿真一愣。
“所以……”美眼內很是堅定,“即便屬於你,但是仍無法與少主相比,不要*我。”
“你瘋了?”凝看這她這副殺氣騰騰的臉龐,阿真驚呼。
“邀月沒有瘋,隻是想通了。”說完挪下床,把震驚的阿真扶下床,跪在地上為他穿起長襪,“主人隻要記得邀月永遠是您的。”
坐在床簷上,阿真不可思議的看著乖順跪在地上為他打量的邀月,疑惑問道:“既然你是我的,你還是想殺我?”
“是我想讓主人殺我。”為他綁好襪布,邀月拾起褻褲為他穿上。“邀月不會要主人的性命,最多重傷主人。”
聽到這句話,阿真驚呼:“你想用自已的性命來絕了我的願。”如真的他被打成重傷,盈盈不可能會放過她的。
“是呀。”彎著身子給他穿上褻褲,邀月漾起甜甜的笑,撲進阿真的懷裏,一雙藕臂摟著他的脖頸,小腦袋深埋進在頸邊道:“邀月的生死掌在主人手中,主人想讓邀月死嗎?”
“聰明。”這是個死結,而無還是無法解的死結,阿真無語了。
“咯咯咯……”邀月放開他,嫵媚的把他拉起身,抱著褻衣邊打理邊嬌笑:“隻要主人不強求邀月違背少主的命令,主人要做什麽邀月都會依您的。”
穿上褻衣的阿真知道她並不是瘋,鬆了一口氣,笑道:“兩人的時候,邀月你就不必這麽造做了,你的性子原本就不是這樣子。”
放鬆的邀月聽到這句話,為他綁上繩結後笑問:“那邀月原是什麽樣子的?”
“催恩、仙仙、邀月三個性子結合。”阿真心裏有此底的說道。
抿起一絲甜甜的笑,邀月穿起自已的褻裳,“每月隻允許你來三次,不能超過三次。”
“太少了。”聽到每月隻能來三次,阿真立即跳腳,討價還價道:“十次。”
“哎……”綁上粉褻上的蝴蝶結,邀月拾起他的衣裳道:“主母如此多,你不能厚此溥彼呀,每月來找邀月三次已太多了。”
“可是……”
為他著裝的邀月見他猶豫,停住小手,抬起美的不可方物的水臉羞羞道:“隻要不在我房內呆過子時,你要做什麽我都依你喔。”
什麽叫死灰複燃,阿真緊崩的身體就是個明顯的例子。
“小妖精。”大掌往她的芊腰大摟,額頭緊貼著眼前這個香額,粗氣喘道:“我又想要了。”
“不行。”小腦額被貼,邀月搖頭道:“已過子時了,你該回去了。”
“你以為自已是灰姑娘啊,超過十二點就要消失。”阿真氣急敗壞。
“什麽灰姑娘?什麽十二點?”邀月小臉狐疑,他不會憋得病了吧,可她不是才剛侍候完他嗎?
知她不懂,阿真氣籲難平,沒魚蝦也好的低吼:“讓我吻一下。”
“嗯。”隻要不是做那種耗時的事情,她不會拒絕的。
“美人。”輕抬起她的小巴,阿真大嘴立即覆蓋上,盡量的**她的小嘴,霸道的索取她唇腔內的芳香,虐待調戲她的小香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