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開莫愁濕漉漉腰帶,阿真笑的嫵媚地攤開她黑漆漆的夜行衣,見到她白綢的褻衣時,笑的更開心了。
“你知道嗎?除了個別幾人,傷害過我的人全都死了。”
“住……住手。”外衣被攤開,莫愁臉色大變,哀聲求道:“莫愁無美貌,愛慕真哥的貌美女子如此之多,何故要如此。”
“因為她們全都不是手段殘忍,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呀。”大掌移到褻衣上的繩結上,挑情詢問道:“莫愁,像你這麽冷酷,手段殘忍的女魔頭,喜歡什麽顏色的肚兜呢?”
“真哥,饒了莫愁吧。”在他麵前,有誰的手段能比他更殘忍?
“我猜是黑色的,與你的心肝一樣的顏色。”緩慢的解開她身側的蝴蝶結,臉色一冷喝道:“別想死,不然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你……”莫愁語氣結霜,凶狠的瞪著眼前這個無恥下流之人。
拉開小小的蝴蝶結,大手立即掀開她的白綢褻衣,阿真的老臉訥訥,不敢相信地看著掛在她胸前,那條繡著紅色花兒的白色肚兜。
“太讓人震驚了。”殘忍冷酷的女魔頭,竟然會穿這麽純潔的肚兜。
莫愁結凍的雙眼豈著淚珠,“要幹就快幹,幹完給我一刀。”
“幹?”如此粗暴的話讓阿真額頭滑下一顆大汗,裂著大嘴坐在她旁邊,撫摸著下巴詢問道:“不如咱們來一點更**的怎麽樣?”
咬著唇的莫愁眼內結霜,以凶惡無比的死眸狠瞪著阿真,一句都不吭。
“不說話我就當默認了喔。”嘿嘿笑看了她胸前的白色肚兜,正色道:“先躺著幹,然後你前我後的幹,再你上我下繼續幹,幹完後咱們趁著大雨到外麵幹。”講到這裏雙手一拍,興奮道:“這麽冷的天裏,咱們一起到水裏幹試試看,夠激刺了吧。”
“無恥……”
“哈哈哈……”阿真萬分開心地扯上他攤開的衣襟,抿笑調侃道:“怎麽?不幹了?”
衣裳被掩,莫愁立即知道被捉弄了,死咬著嘴不吭半聲地狠瞪著阿真。
嘩啦啦的雨夜,一陣急步聲竄進燭火幽幽的房內。
聽到這聲急步聲,阿真收儉笑聲,負手轉身朝關緊的廂房看去。
向少雲領著郭直孝與莫苦跨進廂房,“真哥,帶來了。”
“直孝你來了呀。”負手的阿真一手捧著一杯茶,往兩人邀請道:“來,先喝杯茶壓壓驚。”
“真……真哥。”郭直孝哀默大於心死,苦笑了一下,接過茶杯謝道:“多謝。”敗軍之將何敢言勇,每走一步,真哥都算到了。
“你看,昨晚你連杯茶都不舍得,多沒有待客之道呀。”仿如沒事的阿真笑看著垂頭喪氣的郭直孝,疑惑詢問道:“那張金椅真的有那麽重要嗎?”
“當然重要。”郭直孝想也不想的回答。
凝看著他好一會兒,阿真深深歎了一口氣,“你不後悔?”這張金椅他坐不穩的。
突聞此話,郭直孝擱下杯茶,眼放光芒抓著阿真急道:“真哥可是要幫直孝?”
“隻能幫一半。”
“一半足夠。”無法相信的郭直孝驚喜萬狀。
靜靜凝看驚喜的他,阿真慎重問道:“直孝啊,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張金椅有可能會要了你的命。”
“真哥幫我。”郭直教堅定的抓著阿真,“縱然真的要喪命,直孝也在所不惜。”
“哎……”深深歎了一口氣,阿真緩慢的從懷裏掏出一塊散著古香的玉佩,“認識這個玉佩嗎?”
“這是?”微弱的火光中,郭直孝眯著眼細量著他手中的古玉,隨後臉色大變地驚呼:“這是承統佩玉。”不會錯的,這個就是一半的大周。
“真哥怎麽會有此玉?”認出佩玉後,郭直孝大驚。
“老爺子送他外孫的。”這是個塊燙手的山芋,利用好了就站在雲層頂端,用不好則要深掩在泥濘之下。而普天之下,唯有他能把這塊玉的功效發揮到極至。
“果然……”郭直孝雙眸下垂,悶聲喃道:“父皇真的把半壁江山給你了。”
“他的本願是要我看在琴玉的份上,在大周有難時幫大周一下。”老爺子狡猾的很,為了他七百年大周,說殺人就殺人,怎麽可能把七百年的江山拱手讓人。隻是他這些兒子們太沒出息了,或者應該說,老爺子的這些兒子全都被利欲熏住心了。
“真哥,我……”郭直孝看著他手中的半壁江山,不停咽著口水。
“早晨我送你了一個七百萬兩的美女,現在我再把半壁江山給你。”手臂伸長道:“不讓你欠人情,你把莫苦和莫愁給我。”
“真哥你這是要?”見他索要莫苦與莫愁,郭直孝猶豫了一下。
知道他在猶豫什麽,阿真含笑說道:“放心吧,我隻是要讓他們教我的部下武功。”
“好。”郭直孝牙一咬,腳一跺,伸手接下阿真手中的半壁江山。
“王爺……”莫苦與莫愁不舍之極,身中軟筋散,兩人雙腿發軟地卟通跪地,朝這個從小守到大的主子痛哭地磕了三個響頭。
見到兩莫如此,強索的阿真含笑道:“賣身契就不簽了,記住既可。”如果要變節,縱然是簽了賣身契依然會變。
“真哥……”給郭直孝磕完頭,兩莫轉身朝阿真也磕了三個響頭,算是認下這位主子了。
“起來吧。”照單收下這三個響頭,阿真威嚴命令道:“在外麵叫少爺,在宮內則叫皇上,記住了。”
“是。”
“嗯。”滿意地點了點頭,阿真朝向少雲喚道:“把他們帶下去,讓他們死記兀鷹的守則。”
“好。”向少雲心裏突兀,沒想到在這個快凍死人的夜裏真哥用半壁江山換來兩莫,而且這兩名殺人不眨眼的家夥變成他下屬了。
很快廂房內便隻剩下狂喜的郭直孝與抿笑的阿真。
“好了,直孝回去吧。”輕拍了拍他的肩,阿真心情很是沉重。
“謝真哥……”郭直孝歡喜的不能自已,抖擻地把半壁江山收進懷中,連傘也不撐地埋頭闖進雨中,輕快的步伐濺踏著滿地的雨水,向黑暗的遠處越奔越遠。
阿真負手站在廂門口凝看那道雀躍的身影,直到前方恢複一片黑暗,他才疲軟的坐倒在地上,心情沉重地喃喃自語:“李朝之事厲厲在目,不出幾年又要上演了,直孝可要好好的保重呀。那張金椅就真的那麽重要嗎?重要到連性命也不要了。”
盤坐在地板上,阿真雙眼愣愣的向黑暗的遠方看去,萬籟俱寂!
煙籠寒水月籠紗,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花。
秦淮河畔纖弱的傷感,煙雨中的秦淮更是霧色氤氳。燈火映襯裏,冰冰河水上的遊船本就多,大小舫艘不下數百隻,尋花問柳的畔旁青樓更引四方騷人墨客,結伴遊畔的豔妓們陪著自命風流的才子們燕聲儂語,鶯喃嚦嚦。
宮燈水燈繁如燦星,沿河遊月通宵徹曉,才子佳人一堆一堆遊過,歡聲的*,低語的嬌笑。堤岸邊自命風流才子名媛作詩填聯,踏歌暢吟,自顯千年秦淮風色。
“金陵古形勝,晚望思迢遙。白日餘孤塔,青山見六朝。燕迷花底蒼,鴉散柳陰橋。城下秦淮水,平平自落潮。”站於河橋上,仰望天上的月牙,阿真低低歎息。“秦淮處處顯綺情。”
清冽的月光灑落於橋上人兒身上,兩畔絲絲寒意的梅花香輕拂過鼻端,遠處飄來的絲竹悠揚,觀舫看燈的墨客們吟詩作對,這份詩情畫意把除夕的燈河染的更熱鬧了。
“真哥,咱們去樓內坐坐?”從小生長的在金陵,柳風揚怎麽看,秦淮河也就那樣子。
從河上收回遠眸,阿真轉身看了看他,“好吧。”指著近在前麵的一間青樓,抿笑道:“明早便要回吐蕃了,今晚就讓風揚好好的招待。”
“真哥請。”獨自邀遊湖的兩位好友,緊握住今宵良辰,明日一別,再聚不知何年何月了。
月牙幽涼,水冷冷漾綠,風呼呼嘯刮。
相送到宮門口的柳風揚喉嚨酸澀,講不出再見地朝阿真道完珍重,依然不肯離開。
“千裏搭涼蓬,終究是要散的,風揚不必如此。”見他遲遲不肯離去,阿真摟抱著他,輕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好了,回去吧。”
“真哥。”柳風揚處在離別的傷感中,眼眶發紅的說道:“此一別,不知何日才能再相見。”
“二月十五帶大家一起來王廷喝杯水酒。”
“一定,風揚一定去。”
“那不就結了,傷心什麽。”拍了拍他的肩,看了看西墜的月牙,催促道:“好了,回去吧。”
萬千不舍,柳風揚再看一眼阿真,最後抱拳躬身道:“那風揚便在此祝真哥一帆風順。”
“你也要好好保重。”
“唉……”暗歎了一口氣,柳風揚不再做停留,毅然轉身朝遠處奔去。在沒有發覺之下,真哥嚴然呆了近十日了,光陰如梭,迅猛快速啊。
“唉……”負手站在宮門口,直到那道離別的身影被黑夜吞噬,阿真才輕歎出一口氣,同樣不舍的轉身進宮。
此來金陵近十日,所幸老爺子沒有駕鶴離去。
寒冷的清晨陰鬱,天上的烏雲陣陣翻滾,冽冽的颶風揚起十裏亭外所有人的衣擺。
“混小子一定要記得答應朕的事情。”郭文宣心中也是不舍,隻是威嚴如他,口氣依然霸道。
“知道了,知道了。”這個老爺子明明就有求他,還搞的他欠他似的,如不是看在他都要躺進棺材裏了,誰理他啊。
“哼。”非常不爽的重哼,郭文宣老掌愛憐著輕輕撫摸琴女的臉蛋,威嚴無比喚道:“走吧。”
琴玉的淚早濕了,眼眸朦朧地看著眼前這個蒼蒼的老父,不舍的泣喚:“父皇……”
“哭哭啼啼的做什麽,走走走……”郭文宣大掌揮別,很是不耐煩。
從出宮阿真就見她的淚不停,心疼不已把琴玉的身子轉正,大母指愛憐地拭去他的淚漬,“好了,玉兒別哭了。”
“父皇珍重……”琴玉是萬分不舍,福身朝眼前這個蒼蒼老父再道珍重。
“父皇珍重……”阿真也抱拳施禮。
郭文宣聽到他這聲父皇,老臉頓時一愣,心裏竊喜不已,可口氣仍是不好地催道:“走走走,別老杵在這裏。”這混小子終於叫他父皇了,真是難得啊。
千言萬語道不盡,再看一眼前麵的老人,阿真把泣涕的嬌妻扶進精致馬車內,才翻身上馬,大掌毅然的朝靜待的大批人馬揮道:“起啟。”
車咕嚕轉動,馬蹄前跨,大周群臣抱拳齊送:“恭送吐蕃皇上……”
二月十五。
融融的冰雪早化了,萬物複蘇,池塘上的蓮荷冒新芽。
今天是阿真與盈盈、婉兒的大喜之日,冉冉晨陽升起時,歡慶的南城張燈結彩,全城的百姓與特地來觀禮的吐蕃人民早把兩旁的大街圍了個密麻。出動的禁兵穿紅掛彩,嚴陣地刻守職責,維持秩序。
帝皇娶親本不同凡響。
當阿真睡的正香甜時,大堆老婆臉上漾著掩住不的歡愉,把他從**挖起來,一陣晃忽過後,十六人的大椅抬著他往皇宮裏直奔,打著連連哈切,當他坐在巨大且空靈的金殿上,早候著的幾百名婢女立即齊動手,把他從腳指甲一直改造到發絲上。
太陽已高高掛在天空上,密密麻麻的兩旁百姓等的心急如焚,直到……
“來了。”人堆內一聲歡呼,隨後……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當龍輦行駛在紅毯之上,四周的百姓齊聲歡呼,齊身跪拜。
巨大的龍輦在前,兩輛鳳輦整齊地跟在身後,大幹穿著如紅包的重臣閣老緊隨其後。
坐在龍輦內的阿真,從輦紗向外眺去,見到如此密麻人群,暗暗咋舌。他隻是娶老婆而已,不是這麽轟動吧?
“下輦……”花富*的臉上同樣溢著濃濃的喜歡,當輦駕抵達林府,阿真的眾妻早就穿著紅服靜待了。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芊芸、貝妮、琴玉、雪霜、環月整齊施福。
“嗬……,造作、太造作了。”步下輦階,阿真見到這幹嬌妻如此,立即揚巨大的笑臉。然後被攙扶下來的盈盈與婉兒水臉嬌羞,靜瀾地讓宮中的麽麽扶進府內。
拜完內祠,隨後又風風火火的趕回王祠,給一大幹不認識的曆代先王磕完頭後,不折騰死人不罷休的又趕到禦寺,隨後在欽天司羅裏羅嗦下,犯困的阿真被人攙扶著下跪,敬完地後,敬君。敬完天後,敬神。
反正能怎麽折騰,這群人就大力的折騰,而阿真、盈盈、婉兒三人如布娃娃似的,由著這群人拉過來、扯過去。讓阿真一度認為,這群人是存心不讓他好過,先鬧洞房來著。
敬天地人神鬼完後,中午都過了,又餓又困的阿真軟弱無力地被人扶攙著,頻頻打著哈切的他,直恨自已沒事自投羅網,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搞出個婚禮,讓人這樣折騰來鬧騰去。
“皇上,請射皇後與皇妃。”花富捧著一把弓和三把利箭。
“什麽?”昏昏欲睡的阿真茫茫然,晃了晃腦袋,愣看著紅盤上的弓箭,“射誰?”他沒聽錯吧?
“皇後與皇妃。”花富恭敬地再喚了一遍。
“啥?”從錚盤上收回目光,阿真抬頭向前麵的彎橋看。盈盈與婉兒不知何時已靜靜站在橋上,穿著吉服的她們阿娜多姿,貌美如花。
“你要我用箭射她們?”不可思議的阿真巡看著大堆重閣,和特地來觀禮的各國使節,要*實彈的射自已老婆,這是婚禮還是葬禮?
“不是,不是。”聽到要射皇後和皇妃,花富大力搖頭,更正道:“射橋底。”這位爺也太有才了吧。
“原來如此。”鬆了一口氣,立不遲疑,拾起錚盤上的弓,安上箭。咻咻咻……
盈盈與婉兒靜站著讓自家夫君射完三箭,麽麽們便喜氣洋洋的大聲嚷念,不知嚷念什麽的她們,念的開心時背起兩人便往後宮直奔,直到消失在眾人眼眸之中。
阿真驚見橋上的那一堆人突然發瘋,然後搶著他老婆就跑,下巴剛垮掉地上時,另一大堆發瘋的人立即哄堂大笑,隨後他便被擁簇地進入宴廳。
銀鍾金鼓,樂章華曲。
數千宮藝才女穿著紅裳,手挽紅紗壯觀地在巨大的殿場上翩翩起舞。
座於金椅上的阿真接受四方來賀,一杯一杯的黃湯猶如滔滔江水,遲鍾暮鼓直到黑夜來襲依然不停歇。
從中午從到天黑,正當阿真屁股癢的難受時,聽到花富說可以先退,哪裏還能呆上半刻,立即起身朝後宮狂奔而去。
奔進坤寧兩宮巨大的花鋪叢園,推開盈盈的正宮門,阿真馬不停蹄地與盈盈喝了合晉酒,隨後抱著這個馨香的人兒一陣猛啃。
“出來……”
拉著愣怔的盈盈,阿真推開側殿的宮門,一樣倒了兩杯酒,與這個體貼之極的小嬌妻也挽手,喝下這杯生死相隨的合晉酒
“咱們去看煙花。”
喝過酒,兩隻大掌各牽一隻小手,興奮不已的跑到殿外的花園。
“煙花?”被摟站在花園中的盈盈輕皺眉頭,“老公,你從哪裏弄來的煙花?”這個世界好像沒有煙花吧?
婉兒也是好奇萬份,依偎在阿真另一邊的手臂上,“夫君,什麽是煙花?”
“很漂亮的煙花。”扭過腦袋朝婉兒說道:“煙花會在天空綻放出五光十色花朵。”
“真的?”聽到如此不可思議的事情,婉兒小臉布滿喜驚。
被摟住腰的盈盈探出腦袋,朝滿臉神往的婉兒笑道:“真的,很漂亮。”說完,狐疑地抬頭看著自家老公,“你從哪裏弄來的煙花?”
“嘿嘿嘿……”左摟盈盈,右牽婉兒,阿真一陣嘿嘿笑道:“有人送我的?”
“胡說。”聽聞是別人送的,盈盈完全不相信。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吐蕃有火藥外,其它國家對火藥是什麽東西都還蒙蒙憧憧,怎麽會有超前的人送他。
“不騙你。”裂著猥瑣的笑,阿真看了看左右兩張不相信的美臉,公布答案道:“是‘阿真淺淺’特地為我們準備的。”
“是他?”聽到“阿真淺淺”盈盈和婉兒一驚,齊聲驚呼:“這個不要臉的家夥也來了?”
“他一直都在好不好。”阿真哭笑不得說完,隨後咬牙切齒恨恨道:“這個該死的家夥,老子還有一大堆事沒幹。”喃喃自語道:“與邀月的柔情矛盾沒有完結、日本未滅、遼國大周未收,一大堆事還未完成,他竟然給老子就這樣罷工了。”
聽他這些恨恨的話,依偎著他的婉兒羞羞喃語:“當婉兒見到邀月,就知夫君不會放過她,果然被婉兒料到了。”
“該死的色狼。”盈盈氣極,恨捶了他一記,瞪著他道:“我倒是感謝‘阿真淺淺’,這工罷的好,如他不罷工,你又要到處亂跑了。”
“對呀。”聽到這句話,婉兒大力點頭,不舍的依在他胸口上,仰天喃道:“感謝他,願上蒼保佑他。”
“依……碰……”
在說話的同時,天空冉然升起一條火尾,隨後一朵五光十色的花兒在漆黑的天空炸開了。
“看……”見到煙花升起,講話的三人皆靜了。
“好……好美……”沒見過煙花的婉兒瞠目結舌,依偎在自家夫君身側,柔美的小臉映晃著煙花五光十色的餘光。
“是……是呀。”盈盈也點了點頭。
阿真左手摟著生死相隨的盈盈,右手柔情萬千地依偎著婉兒,三人挺立於花圃叢中,仰頭眺望遠處的煙花。
芊芸、琴玉、雪霜、貝妮、環月跪在禦寺內為他們向天祈福著,一顆接著一顆的煙花為她們傾盡了一生炫麗,美麗的詩篇隨風飄散——
流年相伴,日暮相偕。
三生石上,煙柳皆證。
與卿寄心,萬載千秋。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