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跟到什麽時候?”浩天沒好氣的白了眼身後的路維斯,不耐煩的晃晃腦“我不是說了嗎?要跟就你一個人跟這我?或者隨便派個人都行?拜托,求求你別跟這我?老子又不是美女!你他媽的別是玻璃阿”

“玻璃?什麽東西?”路維斯疑惑“可是…”

“別跟我可是!OK?別解釋,我不想聽,在跟著我,我剁了你們這幾百個人的**”浩天指著路維斯。

“…”

說完浩天便轉身離去,羅飛,火龍巴迪斯緊隨其後,在浩天的身邊則是夏蓉,這個嬌弱的女惡魔,一直挽著浩天的手臂,仿佛浩天已然是她全世界最親近的人了,不過一路上卻是沉默不語。

“我…”

“隊…隊…隊長…”路維斯想要追上去,卻被身旁的副隊給拽住了手,無奈的回頭“幹嘛?”

“還還還是不要過去了,我我…”副隊看了眼路維斯,又看了眼身後的一眾臉色不是很好的惡魔士兵,咽了口口水“我們怕…怕…那個痞子真的把我們的…小鳥給切了”

“痞子?”路維斯瞪大眼睛“你居然喊他痞子?我說,你知道他的身份嗎?”路維斯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副隊。這小子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居然喊如此高貴血統的惡魔做痞子?

“不不,不是的,剛才不是你也在嗎?”

“幹嘛?”

“他自己說的阿”

“我知道”

“那…”

“那什麽那,他說什麽你們就當真阿?他讓你們去死呢?你們去不去?”路維斯越說越來氣,臉紅脖子粗的瞪著副隊。

原來剛剛浩天在離開的時候,背對著眾人瀟灑的一說“他們是流氓,沒錯,但是…哥隻是個痞子。”

“額…?”副隊一陣無語,這明明是倆碼事,怎麽能混為一談呢?不過礙於路維斯的官職,隻有打算牙齒往肚裏咽,所謂官高一級壓死人,才大了半級也就把你壓的死死的。“隊長說的有理,可是真的…要跟上去嗎?”看著已漸漸消失的浩天一行人,副隊有些躊躇。

“跟…當…”忽然想起了什麽,縮了縮腦袋“跟什麽跟?都給我回去,你你還有你,遠遠的跟在身後,給我看清楚他們住哪裏”路維斯指著三個士兵,被點到的士兵一臉苦瓜,比吃了砒霜嗝屁的武大郎好不到哪裏去。

**阿…那是開玩笑的嗎?這要是沒了,這男人…還算是男人嗎?

“能不能… 不…不去?”一個士兵唯唯諾諾的說道。

“你說呢?誒,這個月好像快結束了吧…這錢,嘖嘖,也不知道怎麽花” ”路維斯笑著看著那個士兵,嘴裏嘟囔著,滿不在乎。

聞言,一愣,隨即苦笑“隊長,我們去還不行嗎?”

說完別小跑朝著浩天等人消失的地方而去。

普惠酒家,爆月城內最好的酒家,此時在爆月酒家外,四人望著那個金光閃閃的牌匾,起先浩天當然是不會同意來這種大酒家的,畢竟身上也就巴迪斯從哪個暴發戶惡魔身上順手牽羊過來的十個一等幣,二十五個二等幣,個三等幣而已,這要是進去一趟?萬一要是把**都留下了?這還得了?不過在聽到羅飛請客時,浩天也就欣然應允了,不吃白不吃。

“羅兄請…”

“還是浩天兄先請…”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浩天哈哈一笑,便跨進了普惠酒家內,羅飛在身後臉色有些鬱悶。

“客觀幾位?”

伸出四個手指,身後的羅飛卻是急衝衝的趕上來,“四位,四位,要沒有雅座?”

“當然有,客觀這邊請”說著便帶著眾人上樓,進入了雅間。

此時在惡魔界最神秘也是最高貴的一座山峰的堡壘中,一個妖豔的女子做在王座上,身下卻是數個頂級帝王惡魔,每個人都是一副大將的姿態,“女王此話當真?”一個帝王惡魔有點疑惑的說道。

“當真,這是我在不久前感應到的,想必你們也是知道我的身份吧?”天莉皺眉,纖手握著座椅一角。

聞言,眾人齊齊點頭“女皇可是血統大人們遺留下來的唯一純正的惡魔,是惡魔界中血統最高的惡魔,我們不敢有絲毫的懷疑,劉凱請女皇降罪”

“請女皇降罪”

數帝王惡魔齊齊惶恐的跪拜。

天莉甩甩手,顯得有些煩“都起來吧”微微一頓,掃了眼眾人“如果先輩們留下來的預言沒錯,那麽“他”將會在最近出現,而且不久前我也感受到了那股力量,那一種曾經在先輩們上身感受到的威勢,帝皇阿…嘿嘿”說道最好天莉居然笑的如戀愛中的少女般,那般的清純,可愛,天真,令眾帝王惡魔們咋舌,發愣許久,仿佛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尷尬的咳嗽“好了,我不管你們用什麽方法,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他,還有誰敢衝撞我夫君,殺”

突然,天莉一拍桌椅的一角,大怒一聲。

“是,女皇”

說完帝王惡魔們緩緩的退出。

‘天忽然黑了,地忽然裂了,風忽然大了,雨忽然下了,你閃耀這七彩的光芒忽然出現,提著金芒閃爍的金色寶劍,緩緩漫步走來,那抹屬於惡魔的邪惡的笑容,被你掛在嘴邊,頹廢的眼神…帝皇的榮耀不容侵犯,殺…無盡的殺戮來奠基帝皇的地位。

至尊無上:帝皇降臨”

看著手上那張有些泛黃的羊皮紙,天莉眼角有些濕潤,她依稀記得,那是她父親在追隨長老們離開的時候,親手交給自己的唯一遺物,這張由一名長老耗盡靈魂而預言到,拿在手裏如此沉重。

“莉莉阿,父親就要走了,以後自己要照顧好自己,我們……我們要去找我們的皇,我們要去追尋皇的腳步,可…可能永遠也不會再回來了,這張,這張羊皮紙你切忌要保護好,切勿遺失遺,切記切記。如果這個人真的出現了,你…誒,把握好,他便是你的夫君,這是大長老讓我轉告你的”

“父親…”那時候的天莉手裏拽著羊皮紙,淚在眼眶裏打轉,望著父親與那些長老們匯合後,漸漸消失的背影。

看著漸漸消失在黃昏下的人。

“多久了呢?近萬年了吧?”看了眼手裏的羊皮紙呐呐自語“不管你是誰,隻要你是,你便是我天莉的夫君,若棄我不顧,我便追你天涯海角,除非你殺了我”眼神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