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拿著合約,非常開心的找了個地方自己慶祝去了。下午她才磨磨唧唧的回了家,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她的到來。要不要這麽隆重啊!陳晨換了拖鞋,想裝作什麽都沒看見就往樓上竄。可是該死的司博文早已經在樓梯口等著她自投羅網了。
“陳晨,如果你識相的話,趕快回頭。”司博文攔住陳晨的去路,陳晨咬了咬牙,很識相的來到司兮身旁。一個手下接過陳晨的包包,陳晨拽著司兮的衣袖說道:“幹爹,我今天應聘成功了呢,一百多個人隻選我一個。”
“就你,評審的眼睛瞎了吧。”司博文覺得陳晨太誇張了些,陳晨吐著氣,盡量讓自己穩定下來,她不跟這氣人的家夥計較。忍!司兮和眾人都忍著笑,等到陳晨忍不下去時候,兩個人就要大打一架,在他們眼裏陳晨和司博文是非常搭配的一對。
“寶貝,聽說你大鬧總裁辦公室了。”司兮八卦的打探消息,陳晨的臉突然紅了,該死的司博文占了她便宜,還說自己對他有意思,她又不是傻瓜,對美好的東西當然會喜歡的吧,而且就他那樣的脾氣,除了自己,那個女人受得了?不對,她好像也受不了。
“嘿嘿,幹爹,你消息很靈通嘛!”陳晨幹笑著,司博文笑意不明的說道:“你那麽英勇的一刻,是個人都會感興趣的。”這根本就是在咄咄逼人嘛,司博文這家夥真的很欠揍。司兮給眾人一個眼神,瞬間屋子裏就隻剩陳晨和司博文兩個人了!陳晨陰笑著脫掉鞋子,步步逼近司博文。
“陳晨,你,你想幹嘛?”司博文委屈的慢慢後退,陳晨不屑的笑著,這演戲的水平也太低了。就算她獸、欲突發,也要找個條件更好的男人吧!陳晨抬腳一踹被司博文躲了過去。司博文得意的搖頭晃腦,更是把陳晨氣了半死。她現在一定要把他揍趴下,讓他再貧嘴!
“躲是嗎?”陳晨的語氣變得很強硬,司博文小聲嘀咕道:“這是自然反應。”反應,反應你個頭!
陳晨在心裏腹誹著,她就不相信自己學了這麽久的武術,還拿不倒他。其實陳晨真的拿不倒司博文,畢竟人家從小就練武,沒出生之前他老媽帶著他練。
半個小時後,陳晨決定放棄了。她連司博文的一根手指頭都碰不到,反倒是被他戲弄了幾回,從來不知道這腹黑的白麵書生還有這身手,也沒見他練過功。隻不過是陳晨還在會周公的時候,人家的早訓已經結束了。
“你現在很生氣?”司博文看著陳晨問道,陳晨沒好氣的吼著:“你是瞎子嗎,不會自己看?”司博文蹙了蹙眉頭,他不喜歡陳晨說粗話,不過陳晨這生氣時的可愛表情他收下了。工作壓力大的時候,多逗逗她真的挺好。
“你不知道我眼神不好嗎?”司博文湊到陳晨對麵,可憐兮兮的說道。眼神不好是嗎?那為什麽自己做什麽小動作,做點壞事的時候,他看的比誰都透徹。這哪是眼神不好,根本就是心眼不好!
“司博文,你別逼我跟你急啊!”陳晨重新穿上鞋子,怒氣衝衝的回了房間。司博文得意的笑著,如果陳晨喜歡這種風格的男人,他不介意改變。從一個虛偽的紳士,變成腹黑的男人。其實他也挺喜歡現在的自己,如果不是小時候刻意養成那種喜怒不言語表的怪相,他現在應該也是這種調調。該感謝陳晨給了他改變的機會嗎?答案是肯定的!
“其實你跟我急也沒關係。”司博文看著陳晨的背影喃喃自語。突然返回的陳晨聽到了這句話,她原本隻是想下來拿她的包包,不過聽到他這句話,心底暖暖的。其實司博文也是關心她的,隻是方式不同而已。
陳晨一大清早就趕到了那個地址,是個很棒的別墅,而且周圍的環境也不錯。她一絲不苟的開始整理房間。房子的灰塵不多,應該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人來打掃。但唯一的缺點是:冰箱裏麵連水都沒有。難怪昨天那個評委會給她預支卡,既然如此她也不會吝嗇。因為她覺得房間的主人必定是
個有錢的主。
打掃完一遍房子後,陳晨坐車去了超市購物。飲料、食材和各種生活用具,陳晨買了好多。反正該買的買了,不該買的也買了。不過她公私分明,買給自己的東西絕不用公款。
陳晨拎著幾大包東西,累的要死。隻好暫時放下手裏的重物,然後從包裏拿出一罐飲料解解渴。人要是倒黴,喝涼水都會塞牙縫。才剛喝一口,陳晨就被嗆到了。微微好受一點之後,她又被幾個小孩子撞倒在地。無奈爬起身的她,終於發現手中的飲料不翼而飛了!雪白的襯衫上竟然還有狗狗的便便。
陳晨現在要死的心都有了,哪還有休息的心情。她快速拎起地上的東西,直奔別墅。紀子默正坐在長椅上吸煙,剛點燃,一罐飲料從天而降。不僅澆滅了香煙,也澆了他全身都是。轉過身尋找肇事者,可是一個人都沒有,真是見鬼了。
這次到這裏出差,也是沒辦法。這裏太偏僻了,陳晨應該不會出現。可是那條河的沿岸太多城市,真的好難找到一個人。因為他壓抑的太久,趙彬還開玩笑說他再沒找到陳晨之前就會瘋的。不過聽說這裏環境好,自己也是必須該出來散散心的。所以他才會腦子抽風的出來散心!這環境也叫好,好什麽?垃圾都亂丟。算了,他還是先去別墅換件衣裳吧。
陳晨來到進了別墅,把買的東西往地上一丟,直接進了浴室。洗到一半的時候,發現買的洗漱用品都在大廳裏躺著。她四周看看,發現沒人,於是躡手躡腳的回大廳拿沐浴乳。陳晨手握沐浴乳,剛想笑。卻聽到開門的聲音。她一愣,慌忙往回跑。這一緊張不要緊,整個人趴在地上。
紀子默進來後,隻見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躺在地上,還光著腳丫子。這是禮物?這群老家夥未免也太瞧不起他的品味了。他一直都不喜歡主動地女人,確切的說除了陳晨,他不會跟任何一個女人有關係。於是紀子默不屑的笑著:“你是誰?怎麽進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