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情傷

千辭一驚,接著便滿臉的羞紅,不過被林凡這麽一鬧,心中的擔憂卻減輕了不少。“你想幹什麽?萬一被人看見了怎麽辦?”

千辭的這句話讓林凡想入非非,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了一絲**笑。萬一被人看見了怎麽辦?意思是不是隻要不讓人看見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看了眼千辭那挺翹的屁股,林凡想起了一句話,有花堪折直須折,千辭這朵花,已經成熟的嬌豔無比了,是時候折了。

“哈哈!千辭道友到了!快快請進,神符穀和百歡宮的道友都在大殿。”林凡和千辭兩人還沒走到大殿,蒼木便從大殿中大笑著迎了出來。傳言不假,此人確實已經進階元丹後期了。

“蒼道友客氣了。”千辭已經知道了蒼木的陰謀,聲音也就顯得不冷不熱了。

不過蒼木對千辭的態度好像沒有看見,轉頭看向林凡,大笑道:“這位便是林道友吧?果然是後生可畏啊!小小年紀便有如此修為,佩服佩服!”

林凡知道來人就是蒼木,含糊的拱了拱手輕笑道:“好說好說。”

“哈哈…”看見林凡的譏笑,蒼木也不在意,大笑道:“兩位快裏麵坐!”

林凡和千辭兩人笑笑,跟著蒼木走進大殿。

大殿裏坐滿了人,除了林凡見過的王長風、奎龍和沛倪、穎黎以外,還有未曾見過的天蟄,不過煉獄穀除了被林凡擊殺了的生邛和穆渺外,另外那兩名長老卻沒有在大殿內。

看見林凡和千辭走進來,幾人都是看了過來,不過目光隻是稍微在千辭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後便落在林凡身上,不過卻或多或少的帶一些顧及。

林凡把眾人目光都收入眼底,也不多說什麽,自顧自得和千辭走到一旁找個座位坐下。

“這位是林道友,相信各位都不陌生吧?”蒼木落座後,笑著對眾人介紹道。

眾人之中,隻有蒼木和天蟄沒在林凡手中吃過虧,其餘人吃過虧了,自然不會再去招惹林凡。天蟄更是早就有了主意,不管怎麽樣,對林凡都是不理不睬,蒼木說出這句話後,現場竟然沒有一人答話,安靜的詭異。

“咳咳…”蒼木見此,尷尬的笑了笑。

“既然都已經到齊了,萬宗會是不是可以開始了?”天蟄對蒼木說道。

“當然,隻要各位沒有意見的話。”蒼木笑道。

“我沒意見。”

“我也沒意見。”其他幾人也都點點頭說道。

“那好,其他門派的道友已經在試煉廣場等候了,各位請!”蒼木大笑著站起身,林凡等人也緊跟向試煉廣場走去。

試煉廣場本是煉獄穀弟子平時切磋之用,麵積極大,用來做萬宗會的地點倒也合適。其實這種試煉廣場在每個門派都有,隻不過卻從來沒有哪個門派用試煉廣場做萬眾會地點的。

蒼木說的沒錯,試煉廣場已經坐滿了人,人聲鼎沸很是熱鬧。看見蒼木帶著林凡等人前來,都紛紛看向這邊。

林凡含笑看了眼眾人,心裏卻稍稍留了個心眼。

等到眾人都坐下後,蒼木講了一大片廢話,萬宗會開始。為了公平性,先由四大門派相比,之後其他小門派的比賽再進行,勝出者才可以獲得向四大門派挑戰的機會。

林凡是代表天道門參加萬宗會的,天道門不是四大門派,隻有等四大門派之後才能出場。對這種狀況,林凡很滿意,他來並不是為了什麽獎品,而是為了那第一門派的名號,隻要到最後,他雷霆擊敗所有人,天道門便是嶺南一帶第一門,以後慕名加入天道門的自然不少,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比賽采用抽簽製,千辭是第二場,對手是煉獄穀。

第一場比賽的兩人是神符穀的奎龍和百歡宮的穎黎,對於兩人的關係,眾人都心知肚明,也隱隱約約的猜到了比賽的結果。

果然,奎龍才剛上場便對穎黎含情脈脈的笑了起來。

穎黎媚眼如絲,嬌笑著走到奎龍身邊。“你待怎麽對人家?”

“我的心意你又不是不知道,為了你,我連性命都可以不要,何況是這虛名了。你還問我怎麽對你?當然是…讓你死了!”奎龍點了下穎黎的小瓊鼻,溺愛的說道,說著說著,麵色突然一冷,一把匕首插進了穎黎的腹部。

事情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更何況眾人都知道奎龍和穎黎的關係,哪裏會想到會突然發生這種事情,不僅是其他門派的人愣了,就連神符穀的天蟄和王長風也是驚訝的看著奎龍。

穎黎的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臉色蒼白的如白紙一般,不敢相信的看了眼插在自己腹中匕首,然後抬頭看著奎龍。“為什麽?”

奎龍譏笑一聲,也不說什麽,一掌拍向穎黎。

穎黎嘭的一聲被奎龍擊倒在地,額頭狠狠地撞在地麵上,頓時鮮血直流。

“你不愛我?”穎黎淚水流了下來,直視著奎龍問道。

“愛你?哼!隻不過是看你有個好臉蛋,還你玩玩罷了,你還真當真了?”奎龍冷笑著搖搖頭。“嘖嘖…隻是可惜了這一張臉蛋,今天恐怕就要香消玉損了。”

“原來你隻是看上了我的美貌,不是真的愛我。師尊說的對,世間男人都隻該是玩物。”穎黎搖搖頭,苦笑著說道。百歡宮的人雖然風流,但卻從不動真感情,一旦動了真感情,那便是愛到了骨子中。同樣的,一旦受了傷,那便是傷到了骨子中。穎黎從小便在百歡宮修煉,一直到了情動之時,必須入世曆練才下山,沒想到剛下山便遇到了奎龍。情動之時的百歡宮弟子很容易陷入愛河,所以穎黎死心塌地的愛上了奎龍,卻沒想到會是這般模樣。

“既然這張臉帶給我的全是恥辱和心痛,我還要她何用?”穎黎說著,拔出腹中的匕首劃破了自己的臉頰,那鮮紅的血液在她那如玉般的臉頰上緩緩流下,顯得格外的刺目。女人就是這樣,即使被心愛的男人所傷害,仍不願意記恨那個負心的男人,而是選擇了折磨自己,用身體上的痛苦來麻木心上的疼痛,卻不知這樣隻會越來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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