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9 殺又如何

“為什麽不能是我?那個逍遙子想要殺我,但實力卻不如我,被我殺了。”林凡犯了個白眼,冷聲譏笑道。

“被你殺了?”所有修士都是一愣,不敢相信的看著林凡。這次別說是道魔兩門修士了,就連對林凡很是了解的莫念等人也不禁一愣,臉上顯現出一絲驚訝之色。

雖然眾人早就猜測到逍遙子可能被林凡殺了,但是當這件事情真的從林凡口中說出之後,眾人還是免不了的震驚。

修仙界第一人,就這麽被林凡一名元嬰中期修士殺了?若不是眾人都清楚的知道逍遙子的實力,甚至於以為逍遙子隻是一個膿包。

既然有著修仙界第一人的逍遙子被林凡殺了,那豈不是說林凡就是新的修仙界第一人?一名元嬰中期修士做修仙界第一人?這怎麽可能?

眾人想,這一定是林凡在說謊,可是如果是林凡在說謊的,那逍遙子的七魔屍又怎麽會出現在林凡的手中?逍遙子人又去哪裏了?

不可能!不可能!這一定不是真的!

一名元嬰中期修士搖搖頭,趁著林凡目光沒在他那方向之時,突然出手向林凡攻去。

“不自量力的東西!”林凡搖了搖頭,冷喝一聲,緊接著閃電般出手,右拳一握,然後大張,五指間突的暴戾出五道黑幽幽地指芒,指芒在虛空當中一閃而逝。

那名偷襲他的元嬰中期修士,突的發出一聲淒厲地呼叫聲,整個人身形一滯,像是被一股大力撞擊到了一般,渾身開始湧現一個個地血洞,每個血洞都是汨汨地留著血水。

天河和屠生兩人眼見林凡一招重傷一名元嬰中期修士,不由地駭然互視一眼,麵容都是凝重無比。重傷一名元嬰中期修士這種事情,他們也可以做到,但若是像林凡這般的隨心所以,他們兩人卻做不到。元嬰中期修士又不是雕像,不是靶子,不會站在那裏不動,躲閃起來速度極快,如果沒有一番準備的話,根本就不容易抓住。

一聲撕心裂肺地咆哮聲後,那名元嬰中期修士似乎終於掙脫了束縛,身體無力的跌落地上,然後趕緊爬起,渾身急劇地顫抖,白日見鬼一般地恐懼地望著林凡。一手指著林凡,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卻一時想不出妥當地詞語。

“沒事吧?”林凡對眾人的震驚之色書若無睹,轉頭看了眼莫念等人,目光最後落在了顧佳藝身上,含笑問道。

顧佳藝隻是在林凡出手之時稍稍驚異了一下,之後便依舊淡定如斯,聽見林凡關心的話語,當即淺淺一笑。“林哥,我沒事。”

曼青眉頭稍稍皺了一下,不知道怎麽了,在林凡剛才關心的問顧佳藝而沒有問她之時,她的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女人都有一個童話的夢,夢裏麵,當公主遇到危險的時候,總是會有一個白馬王子從天而降,從惡魔手中救出公主。而在每一個女人的童話夢裏,女人自己就是那個公主。

道魔兩門的修士都是元嬰期以上的修為,曼青和顧佳藝兩女卻隻有元丹期的修為,兩人麵對著數名元嬰期修士的攻擊,又怎麽能抵抗的了?若不是林凡,兩女早就已經死在了神墓外圍,根本進不了寶殿,雖然曼青在嘴上一直都和林凡不合,但在這一路上感受到了林凡的冷血霸氣與對顧佳藝的溫柔細心,心裏已經對林凡有了一絲絲的好感。

一個正常女人這一生盼望的,不正是找一個這樣的男人嗎?可是,現在白馬王子來了,可是她卻不是公主。

林凡自然不知道曼青的心裏在想些什麽,就算是他知道了,他也不會多說什麽。男人的本領和魅力體現在很多地方,能讓那麽多的女人喜歡,這本身就是一種很大的本領。林凡時常感慨,這個世界上隻有他一個林凡,所有的美女都應該愛護他。不然的話,這世界如果少了他,那可就真的沒有一個好男人了。

“英雄出少年啊,林兄弟果然是天縱奇才,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實力,逍遙子那個老匹夫真是不知好歹,仗著自己有幾分實力就敢招惹林兄弟,簡直是不知道好歹!”屠生眼見林凡實力如此強悍,心中巨大的震驚之後,兩眼一轉,笑嗬嗬的說道,說完之後,遲疑了一下又開口道:“林兄弟和我們莊宗主關係甚好,天魔宮和林兄弟也就算不上外人了,還希望林兄弟以後有時間的話能多到天魔宮做客。”

“一定,一定。”林凡冷笑著,點點頭說道。天魔宮宮主莊崇鬆雖然對林凡有過救命之恩,但之前林凡也已經把恩情還了,之後關於神墓寶殿的事情莊崇鬆也沒有告訴林凡,雖然林凡理解莊崇鬆的做法,但不代表他不生氣。他這個人很奇怪,性格很是孤僻,不喜歡多交朋友,不過一旦交了朋友便會推心置腹。如果不然,那也就不配做他朋友。

從某一種層次上解釋來說,林凡甚至沒有朋友,能讓他當成朋友的人都是他的兄弟。

熟知林凡性格的莫念和周珂宇、司馬澤三人見林凡的臉上露出這種表情,頓時也會意的一笑。幾人知道,林凡如果真的到天魔宮做客的話,天魔宮的寶物就要遭殃了。

“林道友仗著修為高深就無故殺宗弟子,似乎有所不妥吧?”天河冷聲問道,臉色低沉到了極點。林凡剛才出現之時一招擊殺了七名修士,其中有五名是道門修士,而且這五名道門修士之中更是有四名是他星辰宮弟子!

四名元嬰期弟子被殺,就算是星辰宮實力強悍,也經不起這種打擊,這種事情再來上三四次,星辰宮就完蛋了。

“殺了就是殺了,你欲如何?”林凡扭頭看向天河,冷聲不屑的說道。

如此**裸的輕視,不僅是天河臉色一變,就連眾人也頓時一愣,不過卻沒有人說什麽,隻是或皺眉,或冷笑的看著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