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聲音從內室裏傳出,“二更天的期限過了,所以你遲了。”

女子的輕吟聲伴著輕展軒的聲音張揚而出,如沁已傻在原地,甄陶難道就是因為未完成這魔鬼男人的任務,所以就要受那五十大板嗎?

可是她壓根就不知道有二更天這個期限呀,否則她一定會快一點的,這輕展軒真狠。

五十大板是甄陶的,那麽她呢?

不敢想,她真的不敢想了。

卻在恍惚間,一道疾風掠來,那熟悉的男人的味道拂來,喜被中的如沁被橫抱在輕展軒的懷裏,輕輕一躍,滿室生香,女人的體香,混著牆角那燃得正旺的檀香。

床帳上一個女人正嫵媚眾生的橫臥著,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夜裏從她門前經過的那個招搖的女子,女子側身看向如沁,隨即撇了撇嘴角,似乎都是不屑,“爺,就是她嗎?”

如沁這才發現女子的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渾身上下無一塊贅肉,端端的是一個性感尤物,連她也看得移不動眼神了。

男人一個轉身,旋即又回到了女人的身邊,痞痞的摸了那女子一把臉,女子咯咯咯的笑開了,得意的看著如沁,仿佛在炫耀著輕展軒對她的疼愛,輕展軒一邊再抓了女子的身子把玩著,一邊邪氣的看向如沁,淡笑間仿佛不經意的問道,“沁兒,你說是誰送你過來的,為什麽不見四個家丁和婆子呢。”

如沁不覺有他,隻輕聲道,“是甄統領。”

“甄陶,原來是他呀,還真

敢呢。”手指不由自主的用力,**女人吃痛的‘啊’的一聲隻不經意的叫了出來。

“啪”的一掌揮過去,輕展軒前後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誰讓你叫的。”

女子立時就噤了聲,從天堂走到地獄的感覺莫過於如此了,她不過是輕展軒身下的一個玩物罷了,一如自己,如沁沒有笑她,隻是為她也為自己感到悲哀,沒了自尊的日子她真的無法如這女人一樣的承受。

“來人。”清亮的嗓音隻讓這方圓百米都聽得清楚。

門外立時有暗影出現,“爺,請吩咐。”

“傳令行刑室,甄陶的五十大板再加五十下,一共是一百大板,一板不許多,一板也不許少,誰要是徇了私情,甭怪我輕展軒翻臉不認人。”

“是。”

便是一眨眼的功夫,暗影也消失不見了,如沁迷糊了,為什麽甄陶的板子又多了五十個,難道是因為他硬扛著她前來嗎?

她不敢問,眼前的男人雖然一直是笑嘻嘻的,但是那笑裏都是尖尖的刀,她自身難保,更怕連累采月,此時摸不準狀況,還是少說話的為妙。

如沁靜靜的立在屋子中央,白嫩的玉足裸在大理石玉地板上,沁涼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有點涼。

輕展軒邪魅的看了她一眼,那淡然而立的纖細身影,絲毫不為此時的尷尬所影響,仿佛他摟著懷裏的女人,而由她看著是天經地義一樣。

手臂一揮,身後的門刷得就合上了,清爽的夜風被阻在門外,然而腳下依

然是一片冰冷。

一動不動的立在那裏,身上的錦被有些鬆了,如沁真怕這錦被滑落了下去,不想讓那女人看到她的身體,不管怎麽樣的卑微,她都要保留自己心底深處的一點點的綠洲。

卻不曾想,那雲淡風清的微笑卻讓輕展軒有些刺眼了,明明她就應該惶恐,明明她就應該求他放過她的,可是沒有,如沁如玉樹臨風般的站在那裏,直視著女人那光果的身子沒有任何的異樣。

那麽,如果他在她的麵前無限風情的要了這女人呢?

嘴角含笑,他倒要看看她的反應。

輕輕的一個眼神,身下的女子立即會意的爬過來,妖嬈如花般的玉顏在此一刻隻風情萬種,無限春光乍現,仿佛泛著香氣的丁香小舌不住的在男人身上遊走著,挑逗著男人的**,輕展軒任由女人親吻著,眼角卻偷偷瞟向幾米外的如沁,她居然沒有別過臉去,她居然猜到了他讓她來的目的就是讓她看著別的女人是怎麽樣的來侍候他的,任隨都比她賣力,任誰都比她更性感妖嬈。

她遂了他的願了,眼神沒有任何的躲藏,可是為何他心裏卻不自在了呢。

不可以,他不可以在如沁的麵前示弱,一個翻身,輕展軒便與身上的女子錯了位,身子一傾,沒有任何前戲的填滿了女子的空虛,女子嚶嚀的低吟著,那香辣的場麵立刻就演示在如沁的麵前。

依然沒有逃避,依然是如初的雲淡風清。

男人突然間怒氣橫生,隨手一揮,如沁身上的喜被隻慢慢垂落垂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