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人?這裏是軍營,無關人等趕緊離開!”烏蘭鎮軍營門口的衛兵衝著李誌一行人喊道.
“我是皇宮禁衛長張軒,帶著人馬要在這裏歇歇腳,快去給你們將軍通報一聲,讓他出來迎我!”
兩名衛兵仔細打量了一番張軒一幹人,一群奴隸騎馬挎刀地站在張軒身後,後麵還跟了幾輛大車,
“你等著,我去叫我家將軍去。”說完這名衛兵衝著同僚甩個眼色,一路小跑地朝軍營中心大帳跑去,眼見著剩下那名衛兵卻吱呀呀地將兩扇大門給關上了。
查理得坐在馬上衝張軒一樂,“哎!你這官也不咋地,看人家跟防賊似的都把大門給關上了!”
張軒哼了一聲,沒搭理他,忽然衝著軍營喊道“孫飛,孫將軍看夠了沒我是張軒,還不開門!”
話音剛剛落下,就見軍營大門又緩緩地打開了,當先走出一名三十左右的身穿便服的男子快步走到跟前,衝著張軒說道:“嗬嗬,孫飛見過大人!請!”
張軒翻身下馬,衝他問道:“讓你辦的事情?”
“哦,大人放心早已經辦好了!”
“好!回去我自然回稟明陛下的!”張軒淡淡地說了一句,“大人,他們”孫飛說著瞥了一眼李誌他們,“哦,你騰出一片營房,劃給他們住。”
馬車緩慢地行駛在烏蘭鎮的石板路上,李誌撩起馬車一旁的窗簾,外麵來來往往的大都是客商,李誌伸手摸了摸頭的左邊,自己的一隻耳朵就掉在這如今又繁華起來的烏蘭鎮。
李誌忽然心中有種要再次將這個繁華熱鬧的小鎮殺個精光,再來上一把火的欲望,
“烏蘭鎮,哼!”李誌狠狠地甩下窗簾。
張慶安悠閑地坐在馬車前,對著趕車的大石頭說“石頭,我都沒想過還能再看到烏蘭鎮的風光繁華。”
大石頭嘿嘿笑了聲,“張老哥,你又發酸呢!”
張慶安無奈地看著大石頭說到:“你呀你!”大石頭縮了縮脖子嘿嘿笑了兩聲,揚起鞭子趕起馬車向前走去。
李誌騎在馬上,紛飛的雪花撲麵而來,遠處隱隱約約地看見一座城池,“張大人,前麵就是凡登堡了吧?”
“是的!大人前麵就是帝國的都城凡登堡了!”
“奶奶個球類”查理得罵罵咧咧地說到“到了帝都,不會還讓俺們住軍營吧?靠,說著也他娘類快月把地了,一路上住軍營不說,連個酒也不讓好好喝!”
“嗬嗬!”張軒笑了笑:“得子,放心!等見了陛下,你想去那吃都行!酒喝多少都行!”
“我說查大哥,還想著喝酒呢?你不怕再被李大哥掛馬車上給你醒酒!”說著白力朝著馬車努努嘴!
查理得難得臉上一陣紅,“臭小子!上次不過是沒喝多過罷了,不知道到底能喝多少碗,我以後絕對不會了跟上次一樣了”說著偷偷撇了一眼李誌。
白力撇了撇嘴,“嘿嘿,下次?就怕下次讓李大哥給你吊房簷下醒酒了!”
李誌扭轉頭衝查理得說到:“好了!別鬧了。讓弟兄們快點,看這雪下的!爭取早點進城去!”
七八米高高的城牆,完全可以並肩奔馳數匹馬的城門,李誌坐在馬上看著眼前這座雄偉的城池,忽地心中想起一句歌詞“高高的前門,仿佛挨著我的家!”我的家啊!真不知這天下那裏是我的家!
查理得在城門口衝著李誌喊道:“大哥走啊!在這裏吹什麽風啊!”
李誌衝著他點點頭,一夾馬腹跟著人群朝城門走去。
雪已經灑灑洋洋鋪滿了這條寬闊的筆直的石板路,前麵隱約地看見一片地建築群,街道兩旁很奇怪的都是房子的後牆衝著街道,幾乎看不見有行人走動,完全跟城門處那絡繹不絕的人流完全變了個樣!
難道,他把我誆騙到這裏來要殺我?李誌這個念頭一起,一時各種想法蜂擁而來,李誌不由得緊緊握住了刀柄,向著街道兩麵的房子不住地打量,越看越覺得心驚。張軒忽然聽得李誌“籲”地一聲拉住韁繩,“張軒,這是去那?”
張軒聽的李誌說話地聲音不大對勁,扭轉頭看了看李誌,張軒感覺到李誌那透過鬥笠的淩厲的眼神。張軒向李誌看了一眼,看見李誌的右手緊緊的握著橫放在馬鞍上的刀柄,雪花開始圍繞在李誌的周圍打著旋,一旁的查理得卻端著一張弩弓正對著自己,張軒卻仿佛沒看到一樣。
衝著李誌微微一笑:“李大人,”說著一指前方隱約隱顯的高大建築,“自然是去皇宮見陛下啊!”
這時,整個車隊已經停下來了,張慶安看了前麵的情況,忙悄悄地衝大石頭比劃了個手勢,大石頭點了點頭,伸手從馬車的車板下麵拽出了弩弓,哢吧上好了弦,一時之間本就寂靜地街道上,更是隻有剩下馬打響鼻,人們地緊張的呼吸聲!
史梁誌剛要抽出長劍,一隻手按住了他,史梁誌抬眼一看是劉暢,見劉暢悄悄地衝他搖了搖頭。
“皇宮?路上怎麽就隻有咱們這些人?難道你口中強大,繁榮的格蘭國地皇宮前居然門可羅雀?”
“哈哈!”張軒忽然笑了“李大人,這條路是用來傳遞緊急情況,供軍隊所用的。是不允許人們隨意走的,大人沒看見?街道兩麵的房子都是後牆衝著街道嗎?”
張慶安跳下馬車來到李誌跟前悄聲說到:“大人,一路上咱們可都是住的軍營啊?”
李誌此刻平下心來,鬆開了刀柄,收斂了鬥氣。衝著張軒拱手一聲:“不好意思失禮了!”
“不妨事,大人不曾來過凡登堡,自然這個有些疑慮,是我不曾給大人說清!”查理得衝著張軒怒衝衝地說到:“我說,怎麽還讓住他娘的軍營啊!怎麽不讓進皇宮啊!”
張軒衝他說到:“我說得子,這地方雖然不是皇宮,可也不是誰都能住進來的,這是我們禁衛的大營!”
查理得哼了一聲說到“禁衛的大營,不他媽的也是軍營嗎?”張軒聽了也不過是嗬嗬一笑沒跟查理得計較,對李誌說到“李大人!你們現在這裏休息下,一會飯菜都上來了!我去見陛下,給陛下回稟下情況!”
說完喊來幾名侍衛帶李誌他們去休息。
“陛下!臣張軒見過陛下,那李誌我已經給您帶回來了!他一見麵就知道陛下給的那物件叫打火機!”
威爾驚喜地站起來問道:“哦,那他人呢?””
“回稟陛下,他現在在禁衛大營中。”
“那快去叫他進宮!朕要見他!”
“陛下,臣還有下情回稟!”
威爾微一皺眉:“什麽事,說吧?”
“臣看李誌不想來見陛下,臣借療傷的時候,加強了鬥氣促使他的傷口快速愈合,趁他昏睡時候,許諾他那幫奴隸下屬給他們平民的身份,之後鼓動他們一把火燒了他們的巢穴!還請陛下見諒!”
“嗬嗬,張軒辦得不錯,那些奴隸朕就給他們個平民身份,李誌的事,你放心朕不會怪罪你的!你呢把禁衛長給辭了吧,回家先休息幾天。你覺得東升郡那個地方的如何。”
張軒聞言大喜對著威爾一個九十°的鞠躬“謝陛下!臣定不負陛下所望!”
“恩,你下去吧!李誌嘛?”威爾三世沉吟一下,“等傍晚的時候你帶他進宮來見我吧!”
“是,陛下!”
軍營內查理得饞著臉喊了聲“大哥!”
李誌看了看查理得“喝吧,要是再喝成上次那樣,就不是掛在馬車上了!”
“大哥,你放心,放心吧!保證不會喝多。”說著掂起桌子上的酒壇子,向大石頭他們那桌去了。
“大人,這張軒走了好長時間了,怎麽還不回來?皇帝平白無故地就饒了咱們不說,還要見大人?不會是?”李誌看了看劉暢:“要動手,早就動手了,既來之則安之,來喝酒!即使有什麽變故,那也得吃飽肚子才行。”
說著端起碗先喝了一口。劉暢見李誌不提這事,也不再說了,隻是低頭吃飯。
“李大人,吃的可好!”張軒說著話走了進來,李誌放下酒碗,“張大人回來了,皇帝陛下怎麽說啊?”
“陛下,說到傍晚時分請李大人進宮!大人吃完後先歇息歇息,到時候我來帶大人進宮見陛下!”
雪已經漸漸地小了,天色也黑了下來,在充滿了西方建築風格的皇宮裏,李誌頭戴一頂鬥笠低著頭跟在張軒的後麵走著,剛剛拐過一個拐角就看見一名近侍伸手攔住了張軒:“禁衛長大人,陛下讓我帶這位大人單獨過去!”
張軒微微一愣,旋即說到:“那好,”轉過身來對李誌說到:“那我告辭了!”
李誌衝張軒點了點頭,“這位大人,請跟我來!”說著近侍舉步向前走去,走了沒幾步到了一扇緊閉的門前停住了腳步,轉身對李誌說到:“您請進,陛下正在裏麵等著您呢。”說罷居然轉身也離去了。
李誌抬起頭,起手整了整衣服,吱呀,一聲輕微的響動,李誌抬腳走進了屋內,李誌摘掉鬥笠向前看去,見一個年紀大概在三十五,六的金發碧眼的男子端坐在一張桌子後麵也正在看他,兩個來自同一個世界地男子,就這樣彼此地觀察著對方,仿佛要從對方地身上找出那曾經世界地痕跡。
僵持了一會,威爾站起身來對著李誌微笑著說到:“你好!”
“我覺得你這茅台酒喝得跟牛欄山二鍋頭似的。”李誌突然冒出一句這樣地話。
威爾哈哈一笑:“是嗎?我可是窮人喝不起茅台不知道茅台地味道!怎麽還不相信我?”
“我奇怪你明明是個外國人,怎麽說是中國人?”
“掛了之後,再活過來後就這樣了!”威爾深深地歎了口氣,“那不說這些來,來,來坐!你看,酒我也煨好了!正好咱們邊喝邊聊。”
威爾待李誌坐下後,拿住小酒壇給李誌斟滿了小碗後,也給自己倒了一碗,“那個,李誌,咱們第一次見麵,我叫馬建華,這你也知道了,來幹了!為咱們第一次的見麵幹杯!”
李誌抿著嘴,笑了笑,衝著威爾點點頭端起碗跟他碰了一下,仰頭全喝幹了,威爾看著李誌的碗,“兄弟,好酒量啊!那吃菜,吃菜!不要太緊張!”
威爾忽然好奇地衝李誌問道:“兄弟,你是怎麽來的?”
“張軒帶著我走著來的啊!”李誌張口說到,
“哎呀!我是問你怎麽從”威爾說著用手比劃了個球,“怎麽來的!明白了吧!”
李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天黑沒路燈,不知道誰吧下水道井蓋給偷了!我掉進去然後再爬出來就到這裏了!”
威爾聞言微微歎了口氣:“唉!兄弟,你可是不錯!我迷迷糊糊的感覺撞了個人,然後就,我都沒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等我明白過來後已經在這裏出生大半年了!”說完威爾三世又是歎了口氣。
“對了,你零幾年過來的?”威爾忽地說出一句這樣的話。
“零八年三月份!”
威爾皺著眉頭說到:“不對啊!我可是過完了奧運會才過來,怎麽你比我還晚了三十多年?”
“這問題?得找那些磚家叫獸們給你考證去!奧運會開幕式弄的怎麽樣?”
“那是相當地不錯!來喝酒,邊喝咱們邊說!”說著端起酒碗要跟李誌喝酒
“好!來幹了!”李誌說著也端起碗,兩隻碗在空中狠狠地碰了一下,酒水四濺。
李誌大嘴巴說到:“呃!說實話,大哥剛開始我真,呃,真是不敢相信,在這鬼地方還能有,能有,”
“兄弟,來幹,說哪麽多廢話幹什麽!”威爾也是喝得坐的有些歪斜,“來,來酒逢知己千杯少,莫使金樽空對月。”
“不錯,來,大哥幹了!以後兄弟就全靠你了”
威爾三世伸手摟住李誌的肩膀,拍著李誌說到:“放心,你的事,大哥都包了!回頭給你弄上七個如花似玉地美人,從星期一排到星期天,天天換!大哥如今可是皇帝,知道嗎,皇帝!你看著萬裏河山總要落在我的手,一統天下,流傳千古!”
“大哥,美女,美女我所欲也!來到這個鬼地方三年多了說著就四年了啊!我,我想家啊!”李誌說著痛聲哭起來,
李誌昏昏沉地醒過來,這是哪?賓館?李誌揉了揉腦袋,不是,媽的,昨天跟這個穿越過來皇帝喝酒來!後來?後來?李誌怎麽想不起來後來怎麽了!
“誰在?”李誌坐起身仰著脖子喊道,白力聽見李誌的喊聲趕緊來到床前,“李大哥,您醒了?”
“這那兒啊?”李誌還是有些癔症地問到
“李大哥,這是皇宮啊!您昨夜跟陛下喝多了。”
“哦,那他呢?”
“李大哥你說誰?”白力疑惑地問了到,
“就是皇帝陛下!”李誌摸了摸肚子說到:“去弄些吃的,真餓!”
李大哥真好厲害,居然直呼皇帝陛下“他”尊稱都免了,李誌看白力在那裏發呆,不由得急了,“你發什麽呆呢?快去給我弄點吃的!”
“嗬嗬,兄弟你醒了?”李誌聽見說話,才發現威爾三世已經走進屋裏了,正站在屋門處笑吟吟地看著自己,“咳!我喝醉睡醒了就要吃東西,習慣了。”
白力,回身一看見是皇帝進來了,連忙彎腰施禮:“見過陛下!”
威爾衝白力點了點頭,“你這幫兄弟,對你可真是關心的很,你沒回去,他們都準備要殺到皇宮來了!”
李誌撓了撓頭,對威爾說到:“昨晚上真是不好意思,他們沒給你惹什麽麻煩吧?”
“沒有,也就是灌醉了陪他們的禁衛們,換了裝要來皇宮救你呢。幸虧張軒攔住了他們。”
李誌看了一眼正低著頭站在一旁地白力,帶著責怪地問到:“怎麽回事?”
白力低著頭,“昨晚等到半夜,李大哥你還沒回來,是,是查理得他,他怕你被”說著白力用眼角瞟了一眼威爾三世,“混蛋玩意,我走的時候不是跟你們說了沒事,張慶安跟劉暢呢?還準備來打皇宮,想讓我給你們收屍啊!”
“兄弟,好了,又沒惹什麽亂子,也是關心你。走,我已讓人準備好了飯菜!”
威爾三世看著李誌笑著說到:“再喝點?”
李誌連忙搖頭說到:“這會還頭暈呢,還喝,頂不住,頂不住。”
“一會給你介紹個人,你不喝點,我怕你緊張,錯過了機會。”
“放心吧,我相親的對象都超過一個連,什麽場麵沒見過,至於喝酒壯膽。”李誌自信滿滿地對威爾三世說到,
威爾衝著李誌挪揄地笑了笑“真的?那是誰昨天整的跟外交官似的啊?”
“昨天,昨天,有種見網友的感覺,我一見網友就比較拘束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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