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請纓

入夜,將軍府的客房內依稀有微弱的燭光搖曳。

“羽兒,結盟之事朕可以派他人去,你又何必親自冒這個險呢?”白清嵐坐在木桶內,一低頭整個人便淹沒在熱水中。

白羽歌坐在屏風外,看著屏風內熱氣蒸騰香煙繚繞,心神不禁有些飄忽。

白羽歌十歲那年年初曾一度興衝衝地跑到玉衡殿去,天色正早,白清嵐正讓宮女們伺候著洗漱,見白羽歌進來,輕輕招了招手柔聲問道:“羽兒今日怎來得這早?”

“皇姐,母皇說今日宮外有巡遊,皇姐陪羽兒出宮去看吧!”白羽歌雙手撐著身子坐在白清嵐身後的軟榻上,小腿不安分地胡亂踢著,目光盯著白清嵐的背影問道。

“隻怕是不行呢,今日母皇說了要抽查《孝義》,隻怕是不能陪羽兒去了。”白清嵐看著銅鏡中淘氣的小丫頭由期待轉為失落的神色,心中遺憾之外更有些心疼。

“那羽兒去給母皇說讓她放皇姐一天假,皇姐陪羽兒出宮可好?”

“不可以羽兒。”白清嵐起身,輕輕撫了撫白羽歌的發,解釋道:“母皇說過學堂之事懈怠不得,要想成為一個好皇帝就必須多讀書才行。”

“皇姐要做好皇帝,所以不能陪羽兒嗎?”白羽歌眼神驟然一黯,低聲問道。

“能不能做好皇帝我還不知道,但我隻想讓這浩軒的百姓豐衣足食。隻要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我也別無他求了,所以羽兒會原諒皇姐的對吧!”白清嵐拍了拍白羽歌的頭,笑道。

白羽歌盯著白清嵐的眼,那裏有一個帝王平凡的夢想,還有一汪令人沉醉的柔情。

“羽兒明白了,那皇姐快去禦書房吧,否則母皇該等急了!”白羽歌莞爾一笑,跳下軟榻轉身跑出了玉衡宮。

那一日,白羽歌的確出宮了,不過她沒有去看所謂的熱鬧巡遊,而是去了右相府,找常謙問學問去了。

既是你之所愛,自也是我之所悅,你心愛的江山,我又豈容他人染指?

“既是結盟自是需得有誠意,再者此番入梓辰也是向探探這梓辰的新君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物,日後也好再尋對策。”隻要能讓你展眉,不再有那多煩惱,縱是獨闖梓辰的萬人軍帳我都不怕,這區區結盟之事又何以畏懼呢?

“但朕擔心,朕怕你這一去萬一有個什麽不測,你讓朕該如何是好?”白清嵐起身,擦幹身上的水漬,穿上中衣走到屏風外。

“傻嵐兒,你忘了,玄天門的輕功劍法獨步天下,羽兒的武藝再怎麽不濟,自保還是綽綽有餘的。”看著眼前的美人出浴圖,淡淡的梨花香竄入白羽歌的鼻腔,惹得一陣心神**漾。起身抱著白清嵐坐回**,這個人身上的味道真是怎麽聞都聞不夠呢!

“那你答應我,此番前去無論成功與否你都必須安安全全完完整整地回來,不許餓著,不許累著,不許生病,不許受傷,不許……唔……”話還沒說完,白羽歌的唇已經貼了上來,將白清嵐為說完的話悉數封在喉間。

白羽歌輕輕舔著那兩片柔軟香甜的唇瓣,心道:哪兒那麽多不許啊?

白清嵐咬住白羽歌的唇瓣,力道很輕,不痛反而有些癢癢的感覺讓白羽歌一陣心顫。白羽歌知她囑咐那麽多是關心自己,但這個女人總是有那麽多的事要擔心,倒叫自己心疼不已。

“我答應你,我回安安全全完完整整毫發無傷地回來!”唇分之時,白羽歌有些氣息不穩地抱著白清嵐,頭埋在白清嵐的頸窩,輕輕蹭著白清嵐細膩的肌膚,淡淡的梨花香縈繞,卻是說不出的愜意。

“嗯!”白清嵐含糊地應著:“羽兒,別……癢……”白羽歌溫熱的呼吸噴在後頸上讓白清嵐不由自主地一陣顫抖,細微的抗議聲卻有了幾分呻吟的調。

細碎的抗議聲傳進白羽歌的耳朵裏,身體裏那種名為欲望的東西也仿佛突然被喚醒,蠢蠢欲動。

將白清嵐轉過身,輕輕吻上白清嵐的後頸,惡作劇似的輕輕舔舐吸吮。不出所料,突襲的刺激惹得白清嵐輕哼出聲,白羽歌輕笑,在白清嵐雪白的後頸上留下一串濕漉漉的紅色痕跡。抱著白清嵐的手不安分地下滑,剛剛出浴的白清嵐此刻隨便地隻著了中衣中褲,白羽歌解開衣帶,右手輕輕一扯,內裏的肌膚白中帶著點點的粉色,縱是從小看到大,白羽歌依舊覺得令人沉醉。白清嵐的肌膚沒有一點瑕疵,背部優美的曲線向下延伸,不盈一握的纖腰還有豐滿俏麗的臀部,白羽歌的目光落在上麵,竟再也無法移開了。

身上的衣物突然被完全除去,白清嵐已是害羞不已,現而今感受到身後人灼熱的目光卻不斷在自己身上遊移更是羞得滿臉通紅。

“羽兒……”不滿地喚了喚那人的名,抬手想用被子遮住自己身子,卻被那人止住。

“別動,讓我好好看看!”白羽歌氣息不穩地說道,看著白清嵐不著寸縷的身體白羽歌隻覺自己也變得渾身發燙,細碎的吻由下而上,雪白之中開出點點梅花。軟唇再次貼上白清嵐的唇瓣,卻沒有的方才的溫柔,肆意侵入,勾起白清嵐的小舌,挑逗起白清嵐的欲望,這一片天地可以任她放肆**。

一手扣住白清嵐的纖腰,身子微微一傾便將白清嵐壓在了身下,離開白清嵐已經被吻得紅腫的唇,低頭向下,突然將白清嵐的胸含住,舌尖卷上小小的敏感,在上麵開心道嬉遊,時輕時重,時而輕舔,時而重咬,時癢時痛的感覺折磨著白清嵐,一陣暖流在下腹積蓄,一個顫抖竟浩浩****一瀉而出了。

“羽兒……別鬧了……”白清嵐難受地抬起身子蹭著白羽歌的身體。這個小丫頭,何時學得這麽壞了?

白羽歌放開紅小兵,沒有過多的流連,分開白清嵐的雙腿,直向那片潮濕卻誘人的私密之地。

“皇姐,羽兒沒鬧!”白羽歌答得一本正經,俯□把頭埋在白清嵐的**,親吻著那一片芳澤之地,內裏火熱的溫度撩撥著白羽歌的思緒。

感受著溫軟的舌在自己身體裏不斷勾弄撩撥,快感一陣陣襲來,白清嵐再忍不住,將壓抑的呻吟之聲放開,白羽歌的進出給白清嵐帶去滅頂的的快感“唔……不行……”白清嵐覺得自己的靈魂依然被剝離出那副軀體,緊緊地合攏雙腿,竟是一陣失神。

白羽歌擁著白清嵐,心中一陣滿足但與此同時卻有那麽一點鬱悶:今天皇姐格外敏感,難道說是太久沒有行過這親密之事所致。

想來自上次青州竹林之行後,她二人一直忙於朝政之事,偶有幾次白羽歌心中動情,但看見白清嵐疲憊的模樣又逼著自己強壓了下來。今日想到離別在即,實在是情不自禁了,沒想到白清嵐的身子會敏感如此,竟然這麽快就到了?

“嵐兒?”看著失神的白清嵐,白羽歌溫柔地喚道。

“嗯”半晌,方聽見身下人微弱地應了一聲,艱難地翻了個身,慵懶地躺在白羽歌的懷裏。臉上的紅暈還未退去,惹得白羽歌又是一陣心神**漾。

“嵐兒,我……”白羽歌的手已經不自覺地在白清嵐的小腹上摩挲了起來。

“別鬧,等你回來隨你怎麽樣好不好?”白清嵐實在累得慌,正如白羽歌的猜想,許久沒有經曆這般激烈的床事,再加之這幾日車馬勞頓,被白羽歌這麽一折騰現在更是連手指都懶得動了。

白羽歌看著懷裏的小女人,自也不忍讓她再度勞累,隻俯身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擁了她躺下。

“皇姐,羽兒明日便出發去梓辰,你在軍中乖乖等著羽兒!”白羽歌在白清嵐耳邊呢喃道。

“嗯!”白清嵐迷迷糊糊間聽見白羽歌的話,用隨後一絲理智思索了片刻,低低應罷便沉沉睡去。

柳州。

話說蕭語悠與鳳希宥一路南下,鳳希宥說要帶蕭語悠去柳州遊湖。但適逢湖上正修築堤壩,二人便在柳州租了間小宅院住下,準備等堤壩修成後再去泛舟。

“語悠,你猜我今日上街買到了什麽?”鳳希宥回到宅院便急匆匆奔了後院去尋蕭語悠。

“買到了什麽?”蕭語悠見她這般興奮的模樣,也不禁好奇。

“你看!”鳳希宥說罷從身後拎出一隻毛茸茸的東西,仔細看去竟是一隻白毛黑點的小兔子。

“好可愛的兔子!”蕭語悠驚呼道,這和當年父皇從浩軒帶給自己的那隻長得竟是那麽相像。

“怎麽樣,可愛吧,送給你!”鳳希宥說罷將兔子遞給蕭語悠。蕭語悠伸手去接,誰知手剛摸到兔子的毛,兔子掙脫了鳳希宥的手,落到地上便向外跳。

“誒,別跑!”鳳希宥一看便急了,忙使了輕功要去抓兔子。豈料那兔子亦非等閑之輩,見鳳希宥來抓,立刻掉頭往回跑,鳳希宥心中一惱,輕功一點便要撲上……

偶承認這張有點小小的YD了一下~~~~

話說小悠悠消失了很久啊,終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