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縱情
“羽兒……”白清嵐驚愕喚道,白羽歌嬌媚的容顏清晰放大,溫軟的唇在自己的唇瓣上摩挲,輕咬。呼出的氣息中夾雜著濃烈的酒氣在齒間彌漫開來似是要將人的理智思考統統奪走一般。
白清嵐奮力掙脫,但稍一用力白羽歌便撞到床腳,悶哼一聲,蒼白的容顏此刻顯得更加虛弱,白清嵐心一疼,立刻跪倒白羽歌身旁將她抱到**。
酒醉的白羽歌此刻已然神智昏沉,雙眼似閉似睜迷蒙間盯著白清嵐近在咫尺的臉,苦笑:“這定是自己的夢吧,那個人是不會這麽親密地抱著自己的!”雙手環上白清嵐的脖子,不讓她離去,既是在夢中讓自己放縱一次也好,夢醒了也就散了,她永遠都隻會把自己當做妹妹不是嗎?
白清嵐將白羽歌小心翼翼地放在寬大的**,正欲起身去為她蓋上那龍鳳被下一刻後頸便被一雙纖細的玉手圈住,白羽歌的火熱的唇再度貼上,不給白清嵐任何躲閃的機會。白羽歌的吻溫柔纏綿卻又帶著那麽一絲霸氣,白清嵐隻覺自己渾身的氣力在被漸漸抽離,能量一點一點地流逝,最後竟至四肢有些癱軟隻能勉強扶著床沿支撐起自己的身子。
“羽兒,醒醒……”白清嵐反抗的聲音顯得細弱不堪。
白羽歌迷醉中睜著微醺的雙眼,不舍地退開,迷戀地看著白清嵐的雙唇,這般溫暖柔軟的感覺想來也隻有在這夢中才能體會得到,皇姐,是羽兒癡戀了嗎?
白清嵐偏著頭不去看白羽歌,眼中閃爍著羞澀靦腆,本是該掙脫的,掙脫虛弱的白羽歌的控製於白清嵐而言是易如反掌,但此刻的白清嵐輕抱著白羽歌全然沒有掙脫的意願,心裏甚至還有隱隱的期待,僵硬地抱著全然不知所措。但越是這般嬌羞的模樣越發讓白羽歌心癢難當抬起身子強硬地吻上白清嵐的唇,火熱的唇舌趁著白清嵐驚愕之際迅速竄入,在白清嵐溫熱的天地中勾起她的丁香共舞,時而深深探入,時而淺淺勾出。雙手不安向下,摸索著探到白清嵐的衣帶,玉手輕輕一勾,黃色紗衣的衣帶便飄落在地。
白清嵐被白羽歌的突然強吻弄得六神無主,身體中燥熱的欲-望從小腹蔓延至全身,突然鬆開的衣衫讓白清嵐微微一顫,身體也開始緊繃起來。
“皇姐……”白羽歌輕喚著白清嵐,唇舌分開的瞬間勾出細細的銀線,下一秒火熱的唇便落到了白清嵐的玉頸之上。
白清嵐殘存的理智被這一聲輕喚驚起,她想推開白羽歌卻未曾想白羽歌借力翻身,反將她壓在身下,隻手握住白清嵐的手腕將其拉過頭頂按住,濕吻落下,衣衫盡褪,白羽歌的手觸及白清嵐柔軟的胸,似是未長大的幼孩發現心愛的玩具一般,輕輕揉捏那一片柔軟,不經意地掃過那顆泛著紅色微微暈開的敏感果實,幾番輕逗便漸漸硬挺。
白清嵐渾身宛若火燒一般,所有的神誌都早已消散,餘下的隻有白清嵐的容顏和那些酥麻磨人的舒服之感,她不敢用力反抗,生怕傷著白羽歌,隻微微掙紮了幾下,但這些在白羽歌的眼中已徑直成為了半推半就的邀請,這個夢太美好,她真的不願醒來。
“羽兒……”白清嵐情不自禁地一遍遍輕喚著白羽歌的名字,赤-裸的身軀難耐地扭動著,不知是在抗拒還是在勾引。
聲聲細語在白羽歌耳中漸漸化作呻吟,對迷醉的神經而言更是一種嫵媚**。
“皇姐,羽兒愛你,你告訴羽兒羽兒該拿你怎麽辦?”白羽歌語氣中滲著點點哭腔口齒不清道,邊說邊埋首在白清嵐胸前時輕時重地吮咬,雪白中泛著粉紅的身軀未及多時便被烙下斑斑痕跡。一場夢,一生若隻有這一場夢,一場如此真實而又虛幻的夢,那她定會燃盡生命的最後一絲能量去愛護現在自己身下的女子。
白清嵐似是洞穿了白羽歌的想法,不語,伸手環過白羽歌的脖子將她拉下,既是下了決心要著一夜放縱**,那便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享受,自己的內心最深處的地方似乎也在呼喚著某個遠方之人的到來!
白羽歌像是一頭受了傷的幼獸在白清嵐的身體上瘋狂肆虐,從山間一直闖到溪畔,撤下褻褲,溫熱的**帶著白清嵐獨有的梨花香氣溢出,白羽歌頓了頓,似是誤闖到那神聖的禁地一般,動作突然變得輕柔無比。
白清嵐隻覺下-身-私-密之處突然被一片溫熱探尋,驚愕地睜開雙眼,但見白羽歌正埋頭在自己雙腿之間,虔誠地舔吻著那潺潺流水的源頭。
“羽兒,不要……”白清嵐的聲音中混著哭腔,聽上去全然似是嬌人的呻吟。
白羽歌此刻已專心致誌投身於這醉人的美景之中,白清嵐的呻吟在她腦中也一如仙樂一般。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入,火熱的溫度變迅速將她包圍,抬眼細細觀察著白清嵐的神色,見她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白羽歌從未覺得有今日這般快樂過。
白羽歌年少,於這春閨之事並無大多了解,隻循著本能而行,在穴-口徘徊,虔誠而深情的一遍一遍親吻著白清嵐的身體,如此折騰了近大半夜時間方才累到睡去。
白清嵐失神地躺在**雙眼空洞地看著寬大**的木雕紋樣,現在這般狀況讓她萬分迷茫,雖算得上失身,但與自己的親妹妹做這般閨中情事,自己非但沒感到不正心底反倒暗暗期待喜歡,自己究竟是怎了,這般有悖倫常的事自己怎能……,她是自己的親妹妹,難道自己以姐姐的身份愛著她不好嗎?
白清嵐看著身旁熟睡的白羽歌,艱難地起身,白羽歌留下的點點印記清晰可見,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裙,穿上,用手絹幫白羽歌稍作了清理,為她換上幹淨的衣衫,坐在床沿。殿外的月光灑在琉璃瓦上,燭火微微照著白羽歌的臉,白清嵐輕輕為她掖好被角,今夜之事便權且當做一個夢就好,待到那朝陽升起之時夢就會醒來,羽兒,讓我用姐姐的身份去愛你可好?
月光灑在殿外,在白清嵐潮紅褪去的臉上抹上一層蒼白,白清嵐回望這恢弘精巧的碧落宮寂寂然離去。
白羽歌醒來之時已近午時,昏沉的頭腦隱隱作痛。白羽歌左手撫著額,右手撐著身子靠在床頭,她記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夢,夢裏白清嵐在自己身下嬌吟……白羽歌輕笑,想來那些定是自己的妄念了!
“迎雪,替本宮更衣,本宮要去給母皇母後請安了!“白羽歌吩咐道。
“是,公主殿下!”
不多時白羽歌便換上一身粉色紗衣,前往朝旭殿。
朝旭殿內,白逸宸正與白清嵐共進午膳,席間不時談及些許治國之道,對於白清嵐提出的惠民仁政白逸宸亦不時點頭稱讚。
“皇上,長公主殿下在殿外求見!”黃安匆匆進殿報道。
“宣——”白逸宸瞟了瞟身旁的白清嵐道。
“兒臣給母皇請安,母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白羽歌跪倒行禮道。
“羽兒免禮,你皇姐昨日剛從太廟回來,想來你們多月未曾見麵,你們今日就好好聊聊如何?”白逸宸和藹說道,自打今日白羽歌進殿請安之時白逸宸就覺察出了異樣,白清嵐躲閃回避的眼神,白羽歌壓製著愛意和痛苦的模樣,這兩個小家夥不知有鬧出了什麽,自己身為一國之君能解決這天下的一切麻煩惟獨不能解決的便是這剪不斷理還亂的家庭糾葛,哥舒煙緲說得對,解鈴還需係鈴人,這兩個小家夥的事還是讓她們自己解決的好。
“是,羽兒謹遵母皇吩咐!”白羽歌抬頭望向身旁的白清嵐,眼前的人曾是讓自己多麽朝思暮想,現如今就在自己麵前,自己的心緒卻是如此平靜。
“羽兒,昨日你怎私自出宮還醉成那般模樣?”從朝旭殿告退出來白清嵐便一臉嚴肅責問道。
“皇姐你怎知道……莫非……”白羽歌盯著白清嵐的雙眼懷疑道,腦海中突然閃過昨夜的一幅幅春景,那灼人的溫度,濕熱的**……一切都是那麽清晰,難道昨夜的一切根本就是真實的?
“我聽迎雪說你昨夜宿醉宮中……”白清嵐不去直視白羽歌的雙眼,轉過頭支支吾吾道。
“皇姐不必擔心,羽兒隻是心情不好小酌幾杯罷了!”白羽歌聽聞是白清嵐所言,心中失落,口吻淡淡地回道。
“羽兒,日後切莫再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知道嗎?倘若日後再有心事大可來找皇姐,又何苦獨自借酒消愁?”
白羽歌聽罷,不屑地一笑,心道:“與你說,皇姐你讓羽兒如何開口,你讓羽兒如何對你傾訴這滿腔的愛意,羽兒知道你終究隻把羽兒當做妹妹,但是羽兒做不到把你忘掉,羽兒做不到……”
白清嵐見她不語,心中猛然一疼,輕歎一聲,牽過白羽歌的手便向禦花園而去。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