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君城摸到了濕濕黏黏的東西,緩緩的將手放到了自己的鼻端,聞到了絲絲腥甜的味道。
是血。
他沒有想到沈蘇會用這樣的方式來抗拒自己:“沈蘇,你夠狠!”
杜君城用自己的西裝將沈蘇包了起來,然後抱著沈蘇就往外走。杜君城走的是大廳,這時候大廳裏的人已經比之前少了許多,但是眾人看到杜君城抱著這麽一個女人出現的大廳的時候,還是不免會浮想聯翩。
“君城,怎麽了?”陳紅軍走上前來,有些不解杜君城怎麽這麽快就下來了。
“陳叔,我還有些事,先回去了。這人,我帶走了。”杜君城沒有絲毫的停留,抱著沈蘇出了別墅。
小心的將沈蘇放到了副駕駛座上,借著車裏的燈光,杜君城這才開始檢查沈蘇的傷口。剛才在房間裏,他太過慌張,直接就抱著她出來了。
輕輕的掰開沈蘇緊閉的嘴唇,滿嘴的血腥味。杜君城對眼前的丫頭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明明就是一個出來勾搭有錢人,上不了台麵的女人,卻還弄的這麽三貞五烈,到好像自己多麽色急攻心,急不可耐,來者不拒似的。
回了上次帶著這丫頭回過的別墅,在車上的時候,杜君城就給自己的家庭醫生打了電話。將沈蘇放在**沒有多久,某人就趕來了。
“這麽大晚上的,你讓我過來做什麽?”說話的是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男人,亞麻色的長褲,看上去顯得腿又細又長,隻不過無形中帶足了男人味道,又與杜君城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類型。
“你不會就是為了這個女人吧?杜君城,我是你的家庭醫生,不是為了你的女人服務的。”蘇沐風對於自己的這個雇主兼死黨,這樣差遣自己,很是不滿,卻還是指了指**的女人:“這女人怎麽了?不會是你不知饜足,傷了人家吧?”
“蘇沐風,別把你肮髒的思想安在我身上,這丫頭吃飽了撐著,把舌頭給咬了,你看看有沒有事,嚴不嚴重。”杜君城說這話的時候,
臉不紅氣不喘,就好像沈蘇現在之所以受傷,完全是因為自己吃飽了撐著了似的。
蘇沐風很是懷疑的看了杜君城一眼,見杜君城不打算多說,便沒有在問下去,走到床邊,給沈蘇看起傷來。
“沒什麽大礙,不過幸虧發現的及時。這丫頭,對自己也夠狠的。這要是在用力一點,估計我就真的回天無力了。給你留點兒藥,最近不要有什麽口齒上的接觸了。”蘇沐風故意誇大了沈蘇的傷,一本正經的對坐在一邊沉思的杜君城說。
“口齒接觸?蘇沐風,你說話能不能不這麽惡心啊?那叫做接吻,你一個男人,非得把那麽美好的事兒,說的讓人一點兒欲望都沒有麽。”聽到沈蘇沒什麽大事,杜君城也放心了許多,不管怎麽說,如果沈蘇真有個三長兩短,自己還真的會麻煩不斷。
“我可不覺得讓你有欲望對我有什麽好的。反正現在沒有我的事了,我先走了。”
“是忙著回去陪你的小嬌妻吧?就你那點兒心思。”杜君城哼哼了一聲:“慢走,不送。”
這一次,杜君城將沈蘇擱在了自己的臥室。蘇沐風一走,杜君城坐在床前盯著**的人兒看了一會兒,看著看著,就直接看到**去了。
杜君城像是抱玩具似的將沈蘇抱進了懷裏。他之前給沈蘇穿了一件自己的白色體恤,知道沈蘇的衣服裏麵,在沒有別的東西。本來今天晚上就喝了點兒紅酒,被沈蘇挑起的情欲,在這個時候像是壓抑不住就要爆發的火山,隻等著一個宣泄口。
算了,抱著是受罪,自己還是去衝個涼水澡好了。
洗完澡再回來,**的被子已經完全裹到沈蘇身上去了。沈蘇睡覺的樣子並不怎麽好看,像隻小蝦米,又像是半彎月牙兒似的,蜷縮在一起。被子緊緊的裹在她的身上。
杜君城想起,之前好像在哪裏看過,這樣睡覺的人,往往是缺乏安全感的人。
這丫頭,明明就不是什麽清白的女孩子,可是為什麽,有時候看上去,那麽讓人心疼?
這時候的洛城,已經需要蓋著被子睡覺了。杜君城鑽進被窩的時候還在想,丫頭,不是大叔我想占你便宜,誰讓你把被子都裹了去。
果然,這樣想,就是心安理得的多了啊。杜君城配合著沈蘇的動作,兩個人抱在一起,像是兩枚一大一小的蝦米,又像是兩半同樣方向缺失的月牙。
外麵是月光如水,冰涼的月輝灑落大地。裏麵是,兩個見麵次數不多的人相擁而眠,互相取暖。
沈蘇是被自己的舌頭痛醒的。昨天夜裏,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就下了決心真咬下去。看著周圍陌生卻帶著熟悉感的房間,沈蘇搞不懂自己在哪裏。
昨晚,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麽事?
自己原本的衣服,早就被昨晚獸性大發的那個大爛人給撕壞了。現在穿著的不知道是誰的襯衫,都到底下了。
沈蘇想著坐起來的時候,門開了。然後就看到了昨晚讓她咬舌自盡的家夥:“怎麽是你?”說話的時候,聲音有點兒口齒不清,舌頭還痛的要死。
“不是我的話,那應該是誰?陳紅軍還是別的誰?我好像忘了,你從來都不缺男人的。”
“你何必這麽說我,如果在你的心裏,我就是這樣的人,你又救我做什麽,倒不如死了痛快一些。”
“傻丫頭,這世上有許多比死好玩的事兒。既然你缺錢,而我又正好覺得你不錯,這樣吧,我開張支票給你,第一年一百萬,你做我的情人,等到我什麽時候厭倦了,就放你離開,你覺得怎麽樣?”杜君城將自己昨天想出來的方法告訴了沈蘇。
人有的時候說不上喜歡,隻不過是想要。別人有的東西,你想要,以此來達到和別人一樣的境界。別人沒有的東西,你也想要,不過是想看那些沒有的人羨慕罷了。
杜君城把自己對沈蘇的莫名的情愫看作是想要。他記得開車聽廣播的時候,聽到過一句歌詞:“得不到的永遠在**。”
也許,沈蘇就是他心中一直**的那一個。
(本章完)